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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成寡妇,肚里还揣个崽,疯了 第114章 为什么不是洛桑呢?

    司聪走过去把信拿过来看,汗毛都竖起来了,果然是他的字,那她的猜测是对的?他真的是重生的。

    “如果信上所述之事确凿,柳尚博可真是胆大包天了,敢对国本下手,控制银矿,铁矿,他这是想干什么?要造反吗?”

    司聪根本没看那信的内容,她满脑子都是薛慕彦在她面前的画面。虽然她早就做好了准备,可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真的是重生的,那他重生的目的是什么?不会是与她天长地久恩爱绵长吧?

    是为了他父亲的冤案?还是,还是为了那本账簿?她不敢想了,那样实在是太可怕了,他........。

    “你怎么了?我叫你好几声了,你想什么呢?”

    司聪回过神,额头有些冒汗,她擦了擦,刚才董氏说了什么她一句没听见,赧然的道:“夫人说什么?我没注意听。”

    董氏并不急着重复,问道:“你好像,在担心什么?”

    司聪神情落寞的坐在了椅子上,缓了一口气道:“这封信的字迹,是他的。”

    董氏蹙了蹙眉,“所以,你就是凭这一点认定他是重生的?”

    司聪点点头,“还有洛桑的反应,如果真是如此,那他的演技可太高明了,我根本都看不出任何破绽。”

    “你怀疑他之后呢?他可有什么异常的行为?”

    司聪眉头深蹙,回想以前的那些事,“如果说有异常,那就是我们告别的那一晚他的出现,我不晓得他为什么知道我会去了那里,而且事后他并不追问。我绑了洛桑追问太夫人的死因,他同样是不问缘由,无条件支持,这些,算不算是异常?”

    董氏摇摇头,“这只能说明,他的君子所为,对你的事,只用心,不猜忌。此人心思缜密,情商极高,不能判定他就是重生的。”

    司聪有些急切的站了起来,“可是洛桑呢?洛桑看他眼神就像是看到了鬼一样,极力的想要逃离他,而且,洛桑说过,我是为了一个男人的死跟柳尚博翻脸了,而且他在我的记忆中确实已经死了,那封信就是证明啊?”

    她在厅中来回踱步,“这里面有太多的不可思议了,如果说只有我一个人是重生的,那我为什么重生在所有人都死了之后?而他就该是个死人,可他却好端端的活着,在他家人身上也看不出异样来。如果说他也重生了,他是重生在哪个阶段?他的时间线又是什么?”

    她焦虑极了,越说越乱,董氏听的一头雾水。

    “问题,不会是出现在那个洛桑身上吗?”

    董氏的一句话让她镇定下来,是啊,她为什么忽略的洛桑的存在,衙门的人,薛慕彦的家人,木家二小姐,那么多人都见过他,都知道他死了的事,可是没有一个像洛桑那样惊惧的反应,那问题就不是出在薛慕彦的身上了。

    “是洛桑?重生的是洛桑?”

    她满眼的不可思议,“可如果洛桑已经死了,为什么柳尚博还要追杀他?”

    董氏沉思片刻道:“你有没有看过一个民间故事,讲的是一个人犯了死罪,被刽子手砍头的时候跑了,逃亡多年以后回家看望妻儿,妻子差点没吓死。说,你不是已经死了吗?那人说,我当时跑了,没被砍头,妻子说绝对不可能,就拿出了当年他行刑时的血衣,告诉他,他早就死了。那人当即就被惊醒了,才知道自己早就死了,还以为自己当时已经逃过一劫,结果化成了一道黑烟消失不见了。”

    司聪听的入了迷,“还有这种事儿?那你的意思是,洛桑现在就是个鬼魂?”

    董氏又摇了摇头,“鬼魂有点悬了,或许他是在不知道自己死了后,又很有机缘的重生了,柳尚博追杀的也不一定是他。所以这些都无从定论,除非,你问问他。”

    她怎么可能去问?她以什么角度去问?如果她问了,就意味着把自己的身份和盘托出了,那就太被动了。万一他不是重生的呢?万一他心里恨透了她这个太夫人呢?

    “现在你要想的不是这些事情,你千辛万苦的来,不是让我为你解惑,眼下最要紧的,是如何将他们的罪行昭告于天下,为我死去的女儿报仇,为那些枉死的怨灵报仇。”

    司聪呼出一口气,重又坐了回去,“我还有一本账册,是副本,您先看看。”

    她将账册呈于董氏,董氏一脸惊愕,她还真是有备而来。当看了账册之后,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这还扯上军队了?他们要干什么?真的要造反不成?”

    司聪道:“我们在矿上待了几个月,确实是有大量的矿石运出去,这本账册是在于明水的桌子下发现的,阿彦复制了这本。我们以为于明水不会发现,可是在上了商船后,还是被大批的四是劫杀,玉珂,就是那时候死的。”

    董氏不知玉珂是谁,也无心询问,气的将账册拍在了桌子上,咬牙道:“好啊!就是不肯有一刻的安生,新君继位才十年,他们就按捺不住了,这是找死。”

    司聪默默叹息,或许南疆的那位大将军,早就觊觎这天下了,只不过是羽翼未丰而已。

    门外有人通传,“国公爷回来了。”

    董氏两人忙起身相迎,国公爷奚凉川顶着一身的雪花进了大厅。

    “怎么才回来?宫里事情很多吗?”

    奚凉川解开披风,有侍女拿了下去,大丫头藕香奉了茶便下去了。奚凉川喝了一盏茶,感觉身体暖和了,才看向一直微微屈膝站在厅中的人。

    “民女给国公爷请安,愿国公爷身体安康,福寿永昌。”

    奚凉川微眯了眯眼睛,点了点头,“是木大小姐吧,快坐吧。”

    司聪始终低垂着头,因为她不敢看他,怕一对视,就会忍不住落泪。

    “木大小姐一路舟车劳顿,怎么不多休息一日,倒这么着急过来,我们实在是过意不去啊。”

    奚凉川语气慈和,司聪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依然垂着头,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来。

    “得蒙国公夫人与国公爷厚爱,给国公爷国公夫人请安,民女并不觉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