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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路人甲后我救了反派全家 第64章 区区科考而已

    是夜,子时。

    孙侍书正在收卷阁值守。

    和往年一样,收卷阁需要十二时辰轮流值守,每七日一轮换,今日正好又轮到他值夜班。

    不过这么多年以来,收卷阁并没有出过纰漏。

    孙侍书打开封箱,检查了一遍考卷的密封,和往常一样没有动过。

    困意上涌,他便有些放松下来。

    “笃笃笃。”

    敲门声传来。

    “谁啊?”孙侍书扬声问道。

    “孙侍书,是我。”

    听到来人的声音,孙侍书走过去开门。

    “王典籍?”看到门外的人,孙侍书有些惊讶,“今晚你也值守?”

    王舟笑笑,进了门。

    “前几日小女病得厉害,特地同其他同僚换了班,今日就轮到王某了。”

    “听闻孙侍书今日也值班,王某特地带来一壶好酒。”王舟抬起手中提的酒壶,晃了晃。

    “前几天小女满月宴您有事没去,今天给您补上!”

    随着王舟的晃动,清冽的酒香从壶口溢出。

    孙侍书忍不住闻了闻。

    他这个人没别的嗜好,就是贪好一口酒,平日里只要休沐,就会在家里喝个酩酊大醉。

    不过他还记着现在是在翰林院。

    “王典籍,这不合规矩。”孙侍书摇摇头,“若被人发现你我二人半夜饮酒,可是要掉脑袋的。”

    王舟笑了笑,劝道:“这夜半三更的,收卷阁位置偏僻,有谁会过来?咱们只饮一点,全当解乏。”

    孙侍书确实有些乏了,闻着不断传来的酒香,咬咬牙,应承下来。

    左右他只喝一杯,待到明日天亮,酒气也就散了。

    两人就着屋内的小桌坐下,喝了起来。

    “对了,王典籍,我听闻令爱身体似乎不太康健?”孙侍书喝了一口酒,说道。

    听到他问起自己的女儿,王舟面色一沉。

    他女儿一出生就身体不好,不爱哭闹,如同死婴一般,找遍了京都的大夫都看不出是什么毛病,妻子在家每天以泪洗面,他心中自是十分难过。

    不过好在还有三皇子,只要办好这次的事情,三皇子就会派宫中的太医来为女儿诊治。

    太医们医术高明,肯定能将女儿治好。

    想到这,王舟收敛起思绪,愁容满面的开口:“小女的病确实难治,不过王某相信天下之大,肯定有大夫能够救小女。”

    无意戳到人家痛处,孙侍书十分羞愧,“抱歉,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孙某一定全力相助。”

    “王某在此谢过孙侍书。”说完,王舟又给孙侍书倒了一杯酒。

    孙侍书嗜酒,平时酒量大得很,今日不知道是怎么了,喝了一小杯便觉得上头,趴在了桌子上。

    “孙侍书?孙侍书?”王舟轻轻推了推他。

    没有动静。

    这迷药的效果还是挺强的。

    确定孙侍书晕倒了,王舟伸手,慢慢解开孙侍书腰间的钥匙。

    拿到钥匙,他向里间封锁考卷的箱子走去......

    孙侍书是被脖子上的刺痛惊醒的。

    “我这是睡着了?”抬手摸了摸脖子,孙侍书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王舟笑笑道:“孙侍书是不是太累了,没喝几口就睡着了。”

    孙侍书也纳闷,自己平时酒量大的惊人,今日一杯酒就倒了,估计是太困了吧。

    “今日这酒就到这吧,改日我们哥俩再聊。”

    孙侍书有些后怕,幸亏今日王舟在,若是自己一个人睡着了,万一发生什么事情可就麻烦了。

    王舟点点头,“王某明白,那在下就先走了。”

    说罢,便起身离开。

    留下孙侍书一个人在纳闷。

    ——

    怡春院。

    夜晚正是最热闹的时候,香衫美酒,佳人作伴,令无数男子沉溺其中。

    贺相元端起酒杯,怀中身着轻纱的歌伎为他斟满酒。

    一旁的跟班见他十分惬意,开口问道:“贺爷,还有七日就科考了,您真的不急?”

    贺相元饮一口杯中酒,满不在乎道:“区区科考而已,有什么好急的?”

    说完,伸手掐了把歌伎的柳腰,引得那歌伎一阵娇笑。

    另一位跟班说道:“真是羡慕贺爷,我娘亲这几日越发逼着我读书,好不容易今晚偷偷跑出来快活快活。”

    “就咱们这水平,无非是凑个热闹,你还真指望能得个一官半职啊。”有人打趣道。

    贺相元闻言,眸光一动。

    “怎么,想入朝为官?”他懒懒开口。

    一旁的跟班谄媚道:“这谁不想当官呢,哪怕挂个无所事事的闲职,说出去也好听不是。”

    贺相元冷哼一声,“没出息!闲职算的了什么,既然想做官,就做那手握重权的大官。”

    说完,将杯中余下的酒尽数倒在歌伎的胸口。

    “贺爷说笑了,就咱们几个这学问,若不是有家里顶着,怕是连参加科考的机会都没有。”跟班讪笑着说。

    “想考好名次?找小爷我啊。”贺相元看向他们。

    几人对视一眼。

    “贺爷有法子?”

    贺相元勾唇一笑。

    法子,他自然是有。

    这时,一名侍从匆匆走了进来,附在贺相元耳边轻轻说了句话:“少爷,王大人将东西送来了。”

    贺相元唇边笑意更深。

    瞧,法子这不就来了。

    “你去将东西拿进来。”贺相元吩咐道。

    “是。”

    不一会儿,那侍从又赶了回来,怀里似乎放了什么东西。

    贺相元挥了挥手,屋内的歌伎和侍女都退了出去。

    “我可以保你们考取功名,不过......”贺相元冷冷开口。

    “贺爷放心,您有什么尽管吩咐,小的们一定在所不辞。”跟班们保证道。

    身旁的侍从自怀中掏出一份纸张。

    底下几人连忙拿过来看。

    “这是,试题?”

    几个人不理解。

    试题有什么好看的?

    突然,其中一人想到了什么,神情激动起来。

    “贺、贺爷,难道这是?!”

    贺相元点点头。

    其余几人也瞬间明白过来,兴奋地说不出话。

    贺相元开口:“路已经摆在你们面前,怎么走就看你们自己了。”

    有了这个,他们还愁考不到好功名?

    几人齐齐出声:“谢贺爷!”

    贺相元今晚请的这几个人,虽然纨绔,但家中祖父都是开国元勋,只不过逐渐没落了。

    端起酒杯,贺相元一饮而尽。

    表哥啊表哥,弟弟如此帮你,你可莫要让人失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