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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撩过的炮灰全员上位【快穿】 第36章 丞相虽苟但实在诱人6

    老皇帝病重,宫里也不安分,四处都是忙乱的宫人。

    宁执跟着王公公到了太后寝殿外,只见四周都有甲兵守卫,格外威严。

    看来这宫里是真要变天了。

    王公公没跟着进来,只宁执一个外臣孤身进了殿,但周围的宫人都见怪不怪,甚至都没上问一句。

    “是宁郎到了吗?”太后明知故问,声音略带娇羞。

    啧,他想反悔了,应付个老太婆可真要命。

    宁执放慢了步伐,慢悠悠上前施礼。

    太后鬓间花白,已经过了天命之年,却格外喜欢年轻的小郎君,尤其是宁执这样皮相绝佳的,“宁郎可知是哀家救了你,不然你还在被太子胁迫呢。”

    “臣谢太后。”真是圣人等赦免,恶人求恩典,应付的心累。

    太后理了理裙摆,道,“哀家缺个知心的,宁郎聪慧,应该知道哀家的意思。”

    宁执轻笑,道,“臣早就听说太后与先帝伉俪情深,想必这天下没有谁能比先帝更知您心?”

    所以,下去找先帝去吧,好走不送。

    未尽之语虽未明言,但太后却听得明白,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连皱纹都更明显了,“放肆!你敢议论先帝?”

    “臣只是听说。”容不得议论也议论多回了,有本事就挨个揪出来吧。

    “大胆,来人,给我拖下去掌嘴!”

    好个宁执,软的不吃吃硬的,那就先打上一顿,再饿上几天,看他还敢不从!

    太监们低着头跑进来,眼看就要摁住宁执。

    “太后息怒,息怒啊!”王公公跑得踉踉跄跄,跪在太后脚边。

    太后垂眼看他,语气不满,“你这是要为他求情?”

    “老奴哪敢啊,只是打坏了宁执,还怎么伺候您啊,不如把他关起来,再下点药,保管他对您言听计从。”王公公压低声音,笑得谄媚。

    太后踢他一脚,“好个刁奴,有法子不早点说,差点误了好事。”

    有系统在,他们说什么,宁执听得一清二楚,觉得二人果然只配这样的下作伎俩。

    “臣自己会走。”宁执说完就离了殿,那些太监见他不怒自威,也不敢上前。

    刚出来殿门,宁执就看见一个快要摔倒的小宫女,他伸手扶了一把。

    那小宫女端稳了茶盏,连忙道谢,又不敢和宁执对视,只脸红着告退。

    蛋蛋,【哇哦,神君,你做了手脚哎!】

    【放心,老太婆死不了,不过就是能让她起起疹子,毁毁容顺带拉肚子的药粉而已。】

    【而已?!(???;)】这个神君不太善,看来它以后得做个谨言慎行的统。

    -

    是夜,宫内一处不起眼的偏殿。

    宁执看着端着酒的王公公,眨了眨眼。

    不是,下药都不铺垫一下的吗,端着酒就来了?

    王公公老脸笑出朵花来,“这是太后赏给宁相的,强身健体的补酒。”

    他伸了伸手,示意宁执快喝。

    补酒?补谁还不一定呢。

    宁执接过酒水,做出感动的样子,然后抬袖遮挡,仰头将酒倒进了袖子里。

    酒杯倒转,示意自己喝得干干净净。

    王公公还要劝酒,却被一个从外面跑进来的小太监扯住衣袖,附在耳边说了些什么。

    宁执没刻意去听,但见他脸色一变,也猜的出来是药效发作了。

    太后既然这么急色,他就还之以药粉去去火。

    王公公为了回去找存在感,也顾不上让宁执多喝一点,连忙带着小太监跑回去了。

    蛋蛋,【神君,这酒肯定有问题,快丢掉吧。】

    【嗯,等会就倒掉。】

    宁执正要去拿酒壶,却听到窗户传来的些微动静。

    他眼神一凛,闪进床帏后面。

    来人是沈屿,他阴沉着脸从窗户翻进宫殿,看着像来问罪的。

    “还不给孤滚出来。”

    宁执听着沈屿的语气,翻了个白眼,万恶的封建王朝的确该绝。

    “殿下怎么深夜到访,还是翻窗进来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偷人的呢。

    沈屿眼带寒芒,道,“我若再不来,你是不是就做了孤祖父了?”

    “那不能够,臣不好这口。”

    沈屿盯着宁执,目光不善,这个人顶着这样一张脸到处招惹是非,还就盯着他家不放,果然居心不良。

    他得稳住,细细盘问,不能被宁执气昏了头。

    手边正是酒壶,沈屿顺手提过来,准备喝口酒压压火气。

    “殿下!”宁执瞪大了眼睛,伸手要夺。

    没想到却适得其反,他越不让,沈屿就越要喝。

    宁执亲眼看着他直接拎起酒壶仰头灌下,几滴透明的酒液滑过喉咙滚落,探进衣领深处。

    沈屿喝了个痛快后,才冷眼看向宁执,“怎么,你的酒,孤还喝不得了?”

    “……殿下想喝就喝吧。”

    等会别让他去找女人就行。

    一点酒都不舍得,真是穷乡僻壤里来的土包子,除了一张脸毫无用处。

    沈屿在心里将人贬了个够,才终于觉得浑身畅快起来。

    就是有点热。

    当着宁执的面,他也不好宽衣解带,只能扇扇风,道,“做好你该做的,别的什么都不许想,我父皇也就这几天了,你留心宫中动向。”

    宁执点头,见他一直在扇风,就拿起桌上的书走近他,准备帮他降降温。

    那样一壶酒喝下去,宁执不敢想尊贵的太子殿下今晚要几个女人。

    他不动声色地扫了眼沈屿下面,心中暗笑。

    倒也不一定,说不定这人不行呢。

    须臾功夫,沈屿额间全是汗,只觉得全身冒火,尤其是胯下,难受的紧。

    偏偏那股剑兰香气还时不时地勾勾搭搭,让他恨不得扑上去,将那味道全部占为己有。

    酒意上头,他又受欲望驱使,竟扯了衣服,将宁执压在书案上,声音带着浓沉的欲火。

    “你对我……做了什么!”

    盛怒之下,他连自称都顾不上了。

    宁执也被吓了一跳,他没想到那药竟然不卸人力气,只一个劲的催情。

    沈屿更是不给他分辩的机会,只循着本能在他身上作乱。

    从还是不从?

    不从……艹了,他的异能又没用,怎么回事啊!

    难不成这沈屿是这一位面的关键人物?

    -

    夫夫小剧场

    宁:不是断袖?保持距离?

    沈(捂脸):孤错了,相父再给一次好不好?

    宁(扶腰):臣…腰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