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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撩过的炮灰全员上位【快穿】 第44章 拜错堂的寡夫郎2

    京都。

    宁执备好东西,坐上马车前往牢狱。

    牢狱不比别的地方,不是谁想来便来的,却是有钱就能够进的。

    原主没钱,家里也没有,他只能用异能操控。

    若方奕是这个位面的中心的话,那他的异能对他还是用不了。

    这也是他一直不解的地方。

    按理来说炮灰并不重要,怎么会是一个世界的中心呢?

    难道是有人故意操控?

    那些所谓的炮灰或者反派与操控之人关系匪浅,所以才会是位面的中心。

    若是这样,那操控之人的目的是什么?

    他的神魂在完成两个位面后稳定了很多,也就是说那个人并没有伤害他。

    反而像是……在帮他?

    他过去可没什么朋友,这个帮他的人到底想干什么?

    “夫人,牢狱到了,我在外面等您。”

    宁执从马车里出来,看着牢狱外守着的狱卒,眨了眨眼睛。

    【蛋蛋,我能杀他们吗?】

    比起操控,还是直接杀了省事。

    【神君!!!别!!!被查出来会掉积分的!】

    宁执敛眉,十分讨厌这受制于人的感觉。

    两个守卫看见一个戴着帷帽的人,看身形不像女子,“来者何人?”

    宁执挑开帷帽,启唇笑道,“请二位好好睡一觉。”

    守卫骤然撞进那双紫色的眼眸里,头脑昏沉,很快就不省人事。

    宁执快步走进牢里,好在这会正在轮班,人少,他看了一圈终于找到了方奕被关押的那间。

    方奕身上的喜服被扒掉,换上了脏兮兮的囚服,但即便是这样,他周身的气势,依旧与这牢狱格格不入。

    宁执提着食盒在牢房门口蹲下,轻呼,“方……夫君?”

    好险,差点就喊出他名字了。

    方奕听到声音,抬头一看,长睫微颤。

    他怎么进来的?

    身上干干净净,不像是被抓进来的。

    宁执取下帷帽,轻笑,“我知道夫君想问什么,我是塞了钱进来的。”

    管他信不信呢,总不能说他有异能吧。

    宁执取出钥匙,打开了锁,走到方奕身边——

    把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

    很好,胳膊腿都在。

    方奕避开他的视线,冷漠道,“你来这做什么?”

    “夫君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方奕拧眉,“其实我不……”

    “夫君饿了吧,我带了饭菜来,快吃两口垫垫。”宁执打断他的话,拿起筷子塞在他手里。

    方奕饿了一天了,看着香喷喷的饭菜也没再说什么,专心吃着。

    宁执就在一旁观察着,越看越满意。

    “夫君,这还有酒,”他适时地垂下头,做娇羞模样,“我们的……合卺酒。”

    方奕手抖了下,与他又拉开一尺距离。

    “我阿娘说,合卺酒要交杯同饮,寓意夫妻琴瑟和鸣,和睦长久。”宁执拿出两个杯子,塞给方奕一个。

    方奕清楚自己是顶替方伍材娶的亲,宁执本是他的阿嫂,理应尊敬。

    怎么……怎么能和阿嫂喝交杯酒呢?

    “夫君,喝呀。”

    方奕进退两难,若是不喝,阿嫂追问起来,他该怎么回答?

    “我……不善饮酒。”

    “这我知道,所以特意备的米酒,小孩子都能喝,夫君不必担心。”

    话都说到这了,看方奕还怎么推拒。

    方奕的确为难,他刚接过酒杯,就被宁执挽住了手臂。

    他耳根通红,有些发窘,“别靠这么近。”

    宁执故意逗他,“没靠别人,靠的是我拜过堂的夫君。”

    一句话将方奕定在原地。

    他突然发现自己真是糊涂!

    就算是顶替方伍材,但拜堂入新房的都是他啊!

    若以礼法论起来,他的确是宁执的夫君。

    宁执才不管他在想什么小九九,看准机会将酒给他灌了下去。

    交杯酒喝完,该结发了。

    他拿出小剪刀,将二人的头发各剪下来一缕,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荷包装好,递给方奕。

    “结发同心,相守百年,哪怕你待在这牢里一辈子,我也只认你。”

    面前清秀的哥儿笑得可人,话里眼里只有他一个人,方奕的心颤了下,有些发热。

    有多久…没人这样看重过他了。

    宁执趁热打铁,“夫君放心,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

    方奕收下荷包,轻轻摩挲。

    没等宁执进一步撩拨,牢房外突然传来动静。

    有狱卒发现他了!

    宁执回头,被狱卒看个正着,他眉心孕痣虽浅,却也惹眼。

    “这大晚上的,竟混进来一个哥儿!走过来让大爷好好瞧瞧!”

    方奕神色紧绷,将宁执扯到身后,“这是我新婚的夫郎,来看我的,官爷自重。”

    “你他妈算老几,也敢管我做什么,我今天不仅要看,我还要摸摸呢!”

    “夫君!”宁执缩在他身后,面露惊恐。

    狱卒看起来喝了点酒,醉醺醺地耍酒疯,眼看就要碰到宁执。

    “哎呦!谁他妈的敢打我!”

    狱卒眼圈乌青,疼的鼻涕一把泪一把,酒都醒了一半。

    方奕握紧拳头,薄唇紧抿,“官爷,再不走就别想走了。”

    言下之意,他要活活打死狱卒。

    卧槽!

    宁执瞪大眼睛,看看凄惨的狱卒,又看看强横的方奕。

    这还是那个被胁迫替娶的可怜炮灰吗?!

    怎么觉得他不是嫁错人了,是被强娶了呢!

    狱卒面子上过不去,又害怕方奕,尴尬与恐惧并存。

    宁执看出来了,给他递了个台阶,“夫君,别打了,怪吓人的。”

    方奕松开拳头,看了狱卒一眼,“滚。”

    狱卒爬起来就往外跑,跑远了才敢骂骂咧咧。

    宁执依旧握着方奕的手不放,故作害怕,“夫君,他不会摇人去了吧?”

    “摇人?”

    “呃……就是找帮手回来报仇。”

    “没事,我打的过。”

    不是吧,这你都打的过,还在方府做什么下人啊!

    “夫君真厉害!”不管了,先夸一波。

    方奕欲言又止,“你……撒手。”

    “啊??”

    顺着他的视线,宁执发现自己的手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顺着方奕的袖筒钻进去,还放在了人家的肱二头肌上——

    捏了捏。

    -

    小剧场

    宁: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夫君……

    方:这不是你占我便宜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