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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太始天元图 第6章 想不想做栖云阁首徒?

    冬涉川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用手敲了敲自己的头,又捶了捶自己的胸。

    “你不信我在你体内?”

    聊苍无语,只好驱动疾恶瘴气,向睛瞳打了过去。

    这该死的眼珠子,本尊何时需要证明过自己!此等侮辱本尊早晚要做个了结。

    冬涉川顿时觉得体内有一股热浪滚动,这感觉似曾相识,这笑声竟也似曾相识。

    待他要问个究竟,迎面第九波门人来了。

    看他们摩拳擦掌的样子,冬涉川和聊苍都兴奋起来。

    今天的栖云阁就像来了个怪物一样,热闹非凡。

    几个人见冬涉川似乎连重复的对话都省了,一拳一脚的打了下去。

    冬涉川的头被踩在地上。

    几个门人龇牙咧嘴的笑了起来。

    那面目狰狞的让冬涉川有些出神。

    “想……”

    冬涉川用尽力气说道。

    几个门人见他说话,停下手脚。

    “怎么,想求饶吗?”

    “想还手。”

    “臭小子,竟然还嘴硬。”

    几个人下手更狠了。

    冬涉川一遍又一遍说着:

    “想还手……想还手……”

    聊苍不紧不慢的回道:

    “不急,你这恨意还不够,再让他们打会。”

    “把我打死了,你有什么好处?”

    “哎呀,就是雷焕来了也打不死你。”

    这话到嘴边聊苍又咽了回去。

    “想还手,就找机会让他们把你打晕。我自有道理。”

    冬涉川此时也没了别的计较,只能听之任之。

    找了个机会一头向一位门人撞去……

    啪……

    只见从地上爬起来的冬涉川,一抹邪笑挂在嘴边。

    “万年没打过人,是真手痒啊!”

    几个门人听到冬涉川的声音有些许变化,一时错愕。

    “师兄,咱们不会把他打傻了吧。”

    “还是收手吧,到时跟师父不好交代。”

    冬涉川看着他们环立四周,进退两难。

    “怎么?你们几个就这点能耐?”

    几人哪听得了言语刺激,抽身打了过来。

    聊苍心道:我的法力用不了,此子有先天一炁护体,生就玄极之气。遇到本尊,活该你们倒霉。

    这几个门人哪想到冬涉川如今换了个人一般,没几招几个人就被扔出圈外。

    有个门人不服,推掌上前,被冬涉川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万年没开杀戒,你们几个恃强凌弱,也确实该死。”

    待聊苍要取他性命,只见一道真火打过来,将两人打翻在地。

    飞身行从天而降一人。

    众人一见赶忙起身行礼。

    “见过魏师兄。”

    此人正是雷焕首徒——魏四邻。

    魏四邻见几个门人被打得七零八落,又见面前站立一人,大红色婚服已支离破碎。

    此时有被打的门人上前告状:

    “魏师兄,此子不服管教,重伤同门,还请魏师兄主持公道!”

    魏四邻拿眼睛瞥了他一下,并未理会,转身到冬涉川面前。

    “你是何人?为何在我栖云阁造次?”

    此时就见涂春在不远处走来,不慌不忙道:

    “恭贺魏师兄出关。此人名叫冬涉川,是师父今日刚在望渠收的徒弟。”

    魏四邻看了看涂春,又看看冬涉川。

    “你们认识?”

    “不认识。”

    涂春说罢,退至一旁,低头沉默不语。

    冬涉川见魏四邻始终盯着自己,想到开蒙之事还要有托于人,躬身施礼。

    魏四邻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未等他开口先说道:

    “望渠,当真全毁了?”

    冬涉川听不得望渠二字,顿时湿了眼眶。

    “师父……毁的?”

    冬涉川听罢用尽全力抽回手。

    嘶……

    一截衣袖被扯下来。

    众门人闻听此言议论起来:

    “师父毁了望渠?”

    “也是啊,不然那疾恶瘴气被封了万年,又是在博山炉里,怎么就破了封印呢!”

    “那不是会死很多人?”

    “还是担心自己吧,疾恶瘴气何等了得,说不定哪天就灭了栖云阁呢!”

    “尔等住口!”

    魏四邻嗔怒道:

    “师父也是你们妄议的?没出息的东西,毫无修为也能把你们修理成这样,栖云阁的颜面都快让你们丢光了。还不退下。”

    几个门人被魏四邻呵斥,急忙行礼四下退去了。

    魏四邻见涂春站在冬涉川一侧,并没有走的意思。

    “涂师弟,没听到我说话?”

    “魏师兄,可是要惩戒这新入门的小师弟吗?”

    魏四邻见涂春说话时上前半步,心道:

    这小子平时对什么都不上心,如今怎么对他格外关照?难道他也看出了端倪?

    “这门中日常本就由我执理,你想插手不成?”

    “涂春不敢,只是想这小师弟今日刚经历望渠之灾,实在不忍心他在栖云阁再受到伤害。况且师父亲自叮嘱,待师兄出关,由师兄给小师弟开蒙。就请师兄看在同门的份上,饶他吧。”

    “涂春,你是在教我做事吗?”

    冬涉川没想到在栖云阁还有人这样为他说话,自小在望渠就只有秧儿会。别的人,要么怕他,要么欺负他,从没什么人愿意和他做朋友。因为只要成了他的朋友,就会和他一样受欺负。

    冬涉川上前施礼道:

    “谢谢涂春师兄几次为我说话,此番恩情我已铭记。以后的路,还是我自己走吧。”

    说罢,他转向魏四邻,索性把已不遮体的婚服丢掉。这是他的耻辱。

    “魏师兄,若我有不当之处,任由师兄责罚。”

    魏四邻上下端详冬涉川,心中纳闷:

    刚才伸手探他内元,并无稀奇,却可以把几个乘鼎境三重的门人打得七零八落。这些年来,师父从不轻易收徒,所收之人也都几经考核,怎么会无缘无故就随便收个徒弟,还要我来开蒙,难道……

    魏四邻心下盘算,眼前一亮。

    “涂春,这里没你的事了。”

    涂春上前待要说话,冬涉川拦下他道:

    “涂春师兄,就听魏师兄的吧。师父既然让他为我开蒙,管教我也自然是分内之事。”

    涂春见冬涉川眼神坚定,并没有丝毫畏惧之意,向魏四邻拱手道:

    “魏师兄,今日望渠之灾已是不幸,还望看在同门情分上,多多宽容小师弟。倘若他有什么闪失,师父面前恐难交代。”

    说罢不等魏四邻反应,转身拂袖去了。

    魏四邻今日觉得涂春仿佛变了一个人,个中因由只能再做计较。

    魏冬二人在风中伫立,待涂春走远,冬涉川看也不看魏四邻,低声言道:

    “魏师兄,要责罚,现在动手吧!”

    冬涉川此时对栖云阁已不抱什么希望,所谓名门,所谓正道,不过都是些蝇营狗苟之辈。

    魏四邻又如何,只要打不死我,就会让我变得更强。

    冬涉川见魏四邻并未动手,甚至也没有搭话的意思,突然想到自己体内尚有蹊跷。他尝试着腹中言语,向体内问道:

    “喂,你还活着吗?”

    “区区乘鼎境七重,还是个练废的人怎么杀我?”

    “你到底是谁?为何会在我体内?”

    “怎么,才替你出气,不谢我反倒咒我吗?”

    “你是好人,还是歹人?”

    “愚钝!愚蠢至极!方才那些欺辱你的是好人还是歹人?屠了你望渠的雷焕是好人还是歹人?”

    冬涉川听到望渠,双齿紧扣。

    “他们都该死!”

    腹中发狠,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

    此时凑近的魏四邻碰到他的眼光一愣,旋即后退两步。

    刚才的神气收敛起来,试探问道:

    “冬涉川……呃,小师弟,此处没有外人,说吧,你是何方神圣?为何栖身在栖云阁?”

    冬涉川闻言一皱眉,内中聊苍言道:

    “此人颇有些城府,看样子品行也没比那些人强到哪去。看来雷焕这些年也没攒下什么好东西。怎么样,乘鼎境七重,还是个废品,你要不要灭了他,来做栖云阁的首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