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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寡欲无男人,一朝破道自成神 第52章 被人偷窥

    四人飞速走了一圈,才算摸准肚子哥的位置。

    屋外有许多人把守,但大部分都抱着剑处于一种昏昏欲睡的状态,头时不时点点,就跟小鸡啄米一般。

    苍舒将面罩拉了拉,确保完全看不出来特征后,才跟三人说了作战计划。

    “公门菱。”苍舒塞给她一张驭火符 ,满脸郑重,“这个给你,你跟韩影去隔壁院子放火,火势越大越好,把这边侍卫全部吸引过去。”

    公门菱吸了吸鼻子问:“然后呢?”

    苍舒又塞给她一张:“打都打了,让他破点财,你们两个多去放火烧他屋子,别被抓到,放完就出府等我们。”

    宿行白一脸跃跃欲试:“所以我们干嘛?”

    苍舒咧开嘴笑:“我们俩当然是揍他。”

    四人分头行动,虽说韩影还是一句话都没跟她说,但依旧乖乖听了她的话,先去执行了任务。

    远处火光冒起,公门菱大概是去厨房拿了酒,不过一会儿,熊熊火势便像是扑人的恶兽,让人望而止步。

    当附近的侍卫因为人手不够走了一半时,苍舒带着宿行白猫着腰,从后门的窗户内爬了进去。

    屋内,男人正在熟睡,酒味熏天,鼾声比猪呼噜的都要响。苍舒和宿行白站在床边,二人对视一眼,随即一人拿桌布捂住了男人的脑袋,另一人抽了男人的腰带捆住了他的腿。

    “你——”男人猛地惊醒,还未说出话,就又被苍舒随手塞了一块桌布。

    宿行白看着面前这一幕失笑,但笑完便立马憋住。

    忘了还在打人了,不能笑。

    苍舒没管他,先是往他脸上狠狠踹了一脚,又“啪啪啪”地打了他几个巴掌,嫌手酸,松了松手,就见这男人满脸潮红,身下也立了起来。

    苍舒:“……?”

    宿行白:“……?”

    苍舒边嫌恶心,边暗暗下着死手,将这人打得快半身不遂,才嫌弃地甩了甩自己的手,离开了这间屋子。

    “怎么了?手疼?”公门菱和韩影在门口等二人,见苍舒将手举在空中,且离自己极远,难免好奇地问了句。

    苍舒心情跟吃了狗屎一样:“疼还好,就是嫌恶心。”

    打着打着那肚子哥不仅蠕动还立了,搁谁谁不恶心?

    二人没问,看着宿行白也嫌恶地盯着自己的手,识趣的往旁边走了点儿。

    “脏死了。”宿行白嘟囔一句,凑到苍舒身边,不要脸地朝她伸出了手,歪着脑袋笑意满满看她。

    苍舒自然将手抹在他身上,微笑:“我也觉得。”

    宿行白:“?”所以就抹他身上?

    回到府上,天还没完全亮,四人两两分开,各自进了自己的屋内。

    然而苍舒刚进了一步,就猛然扭头皱起了眉。

    公门菱察觉到了不对,连忙问:“怎么了?有人来了?”

    天地良心。

    她就随口一猜。

    谁知下一秒,苍舒看着她点了点头,并说出了残酷的事实:“我先前怕残念会因为我们举动而更改上一次的经历,所以,在门内夹了一根头发。”

    公门菱抱着幻想:“一根头发这么细,可能被风吹跑了也没数。”

    “不可能。”苍舒摇了摇头,突然走上前,指着被褥上的一缕不长不短的枯头发,说:“这根头发不属于我们任何人。”

    “而且走得时候,我检查过,被褥上没有任何头发。”

    公门菱心里跟日了狗一样。

    得出结论,发现结论,应该是个值得高兴的事情。

    但是这个结论和发现如果建立在他们的痛苦上,那就有些冒犯了。

    苍舒瞥了公门菱一眼,见她皱着眉在那儿背着手来回走,又转口安慰道:“可能是我多想了,夜晚太黑,我没看清楚也说不定。”

    公门菱:“……”

    “你是拿我在当小孩子哄。”公门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被发现了吗?大不了跟他们干就是了!

    反正最近她们没有生命危险。

    但事实证明,公门菱的想法很天真。

    苍舒一脸复杂,举着这根头发再次确认公门菱的情绪:“你确定要听我说实话吗?”

    公门菱:“…你刚刚说得不是实话?”

    她也不傻,知道男主人或是女主人其中一人进了屋内。

    苍舒摇摇头,将头发举在她身边,叹了口气:“嗯…怎么说呢…事情可能没有你想到那么简单。”

    公门菱心情还没有缓过来,听她这么说,注意力稍稍放在了苍舒身上:“没事,你说。”

    苍舒迟疑片刻,道:“我刚刚仔细想了想,得出了一个结论,残念不会改变原来的经历,除非我们改变,那他们也会改变,所以,我们是其中最主要的因素。”

    公门菱恹恹地点头。

    苍舒继续说:“这里最关键的就在于我们,也就是说,如果他们不跟我们接触,那他们的行为就不会改变。”

    公门菱皱了皱眉,隐隐约约猜到了些什么,但还未确认,就见面前的苍舒忽然勾起唇,缓缓打量着这根枯发。

    “公门师姐啊。”

    “我其实想说的是。”

    “可能从我们住进这间房间起,就有人在背地里偷窥我们了。”

    “可能是床底下、可能是桌布下、也有可能是屏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