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大秦:最穷宰相,始皇求我贪污 > 第二百七十七章 今晚不准再钻我帐篷,折磨人!

大秦:最穷宰相,始皇求我贪污 第二百七十七章 今晚不准再钻我帐篷,折磨人!

    此法,说来也是简单的,与高桥马鞍和马镫,是同样的道理!

    只是在高桥马鞍与马镫的基础上,再加一道保险,使骑士的坠马之忧降到最低,更全面的解放双手与上半身,去开弓放箭,去挥舞刀矛格杀……

    帐中诸将惊喜之余,又是暗暗怀疑人生。

    这法子太简单了。

    为何自己没有想到?

    自己啥时候这般愚笨了?

    不过,他们的自我怀疑,很快便又消失了。

    因为高桥马鞍和马镫,同样也是简单的令人发指,却能成倍增强骑兵战力,可春秋战国数百年,包括以前的草原诸胡,不也没琢磨出来吗?

    最后还是秦墨搞出来的!

    人有那个奇思脑洞,羡慕也羡慕不来!

    凡事有利有弊,这就是个应急的笨方法……用在羌人骑兵身上,毫无疑问会将战力提升一截,纵然与骑战精熟的戍卒骑士相差甚远,却也足够纵横捭阖了……

    可对于常年日久训练骑战的戍卒骑士们来说,如果在战斗中把他们绑在马背上,那不但不会提升他们的战斗力,反而会影响灵活性,导致战力下滑!

    秦墨见诸人有些欢喜过头,忙是适时补充道。

    蒙恬愣了愣,旋即点头笑道:纵是笨法子,也比没法子强,秦相此策甚为可行。

    他这便算是拍板了。

    稍后,蒙恬让亲卫招来一个百队的羌人骑兵,又叫来一些军中匠人,众人集思广益,研究如何把羌人绑在马背上。

    所谓的绑,只是个抽象的形容词,真要是把人绑死在马背上,战马奔不出多远,便能把人颠的受不了。

    人在骑马疾驰的时候,屁股与马鞍是若即若离,随动起伏的状态,没人会真坐死……

    所以,如何把羌人绑在马鞍上,或者说固定在马鞍上,也是个需要研究的技术活。

    军中匠人试着改造了几个马鞍,在前后鞍桥上各加一个圆环。

    而后用两根短绳,绑在前后两个圆环上,与骑兵的束腰革带相连,让几个羌人骑兵,试着在马上开弓射箭,挥舞刀矛攻击草靶。

    试验过后,又根据羌人骑兵的意见,在马鞍两侧增加两根皮带,直接将骑兵的大腿拴在马鞍两侧,如此又是一番骑战试验。

    至傍晚时分,一个百队的羌人骑兵,全部装备上傻瓜式马鞍,将自己绑在马背上,演练骑队在疾驰中开弓放箭,刀矛砍刺草靶。

    蒙恬和诸将看的两眼放光,因为羌人骑兵的战斗力,在装备傻瓜式马鞍后,确实是肉眼可见的增加。

    开弓时,那是有多大劲,便使多大的劲儿,疾驰中满弓而射。

    格杀时,自是更不必说,马刀骑矛恨不得把草靶劈成两半刺个对穿。

    嗯,这其实是错误的马上格杀动作,有战马疾驰的冲击力,格杀时根本不用使太大的力气。

    否则击中目标后,强大的反作用力,很容易把自己带落下马。

    不过,羌人骑兵的不专业表现,被傻瓜式马鞍抵消了,不论他们用多大的力气砍刺,顶多是被反作用力,带的兵器脱手掉落,而自身在马背上东倒西歪,却始终不曾落马!

    善!大善~!

    蒙恬满意的连连点头。

    最后,匠人们又综合百名羌人骑兵的意见,做一些细节上的改进记录,使之尽可能的更实用宜用,便算是定型了!

    ……

    ……

    次日,蒙恬传下军令,两万整羌人骑兵,以及秦军重甲骑兵开拔,装备军中全部火器,由他亲自率领,杀向高原之下。

    至于马

    鞍,路途中再行改造,务必在下高原之前改造完毕!

    而十余万羌人步卒和剩余的千队羌骑,以及两千余秦军戍卒轻骑,则由秦墨率领,跟在后面边训练边行军,并接收后续送来的新一波火器补充。

    此战结束,樊哙之军功,恐怕要在吾等之上矣!

    刘季领着自己的五百轻骑本部,以及万余奴军为前锋,一边在冰天雪地中行军,一边不无艳羡的感叹道。

    樊哙是重骑兵主将,顺着蒙恬去搞快速突袭,军功自然能挣到手软。

    反观他和剩下的老兄弟们,却只能跟着秦墨,慢悠悠的跟在突袭骑兵后面,捡些人家吃剩下的残羹剩饭,根本没法比。

    关键是,用骑兵部队打突袭的策略,乃是他首倡,可捞军功时,却把他扔在后面,就很蛋疼……

    你也莫要抱怨了,攻破石头城之战的功劳,还不够你美的吗?樊哙那夯货想要在军功上超过你,差距远着呢!

    张良不咸不淡的回了他两句,而后压低声音道:当官做将,有些时候,并不是功劳大才好,重要的是能在主君面前露脸,让主君记住你。

    往后行军,每日拔营之前练兵时,你把声势搞起来,主君见了,自然把你记在心中,你还愁不能升官升爵吗?

    刘季愣了愣,旋即大笑道:你年纪轻轻,这说话做事,却是合乃翁胃口,哈哈哈……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出身名门学识渊博,又与主君最是亲厚,有共患难的情谊,怎不见你向主君殷勤,说不得***侯爵便有了呢?

    张良摇头嘿然道:还是别了,主君那人其实最重情谊,我若以情谊求取富贵权势,主君必然会给,可那般,却不免伤了情谊,我不愿为也。

    刘季揪了揪大胡子,赞叹道:要不说,你是咱兄弟中最聪明的呢……情谊不值钱,却又是最珍贵,你是懂得其中道理的,情谊若掺杂了利益交换,早晚会变了味道,让人厌恶。

    这却是言深了,乃是他恪守的人生信条。

    或许他在后来大杀功臣,也是发现曾经的老兄弟们,早已不再纯粹,反而让人厌恶。

    当然,也有可能,他就是流氓思想,怕自家孩子们,被叔伯们夺了家产,自己先下手为强……

    对了,主君这几天干嘛呢?怎时常不见人影?

    刘季本性使然,不愿聊太深的话题,突然话头一转问道。

    张良确实与秦墨最亲厚,所以他也最了解秦墨行踪,随口道:前次蒙恬大将军下令腰斩处决那些带路党羌人首领,太孙子都和公孙女丹姝偷偷去观刑了,许是受到惊吓,近些日有些抱恙,主君照顾他们呢。

    刘季恍然,照顾太孙子都,却是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了。

    否则,子都若有个三长两短,便是把西域诸国踏成粉末,也是得不偿失……

    ……

    秦墨此时确实是在照顾子都和丹姝,俩娃子也确实是受到了惊吓。

    不过,相比较只是睡觉做噩梦的俩娃子,情况更严重的其实是吕小妹,她偷偷带着俩娃子观刑,被吓得最惨也是她,当晚便有些发烧了,这几天一直是昏昏沉沉。

    姐夫,你不用管我的,军政大事要紧。

    厢式雪橇中,吕小妹脑门上搭着凉毛巾散热,虚弱的劝说秦墨道。

    秦墨从装满积雪冰水的漆盒里,拿出新的冰镇毛巾,为她换掉脑门上已经发热的毛巾,笑道:没下高原之前,能有甚么军政大事,你就别瞎操心了,安心养病吧!

    吕小妹轻轻嗯了一声,有些讪然道:姐夫,我是不是给你添乱了?

    秦墨点头:没错。

    吕小妹一滞,大抵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

    今晚不准再钻我帐篷,折磨人,也没你这种折磨法!秦墨幽幽道。

    吕小妹再次一滞,一张本就因为发烧而通红的俏脸,顿时充血变得赤红。

    丹姝和子都因为睡觉做噩梦,近几日晚上是跟秦墨睡的。

    可吕小妹同样也做噩梦,而且烧的迷迷糊糊,一做噩梦便跟着俩娃子往他帐篷钻。

    而且还往被窝里钻!

    推都推不开的那种!

    秦墨动歪心思很禽兽,不动歪心思更禽兽,整个一禽兽不如了属于是……

    吕小妹羞恼一阵,转而恶狠狠警告道:不准说出去啊,否则我告诉二姐和师父,你欺负我。

    秦墨:……

    果然是不可理喻的小女子。

    我都禽兽不如了,到底是谁欺负谁来着?

    ……

    ……

    十余万大军边走边训练,哪怕有大量的雪橇运送辎重,以及没人一副单兵滑雪板,速度也并不是很快。

    不过,如此将要下高原时,十余万羌人军队,倒是越发有模样了,至少听到看到旗鼓号令后,不会再原地发傻,而是在军官的呼喝下摆阵迎敌。

    眼看将要下高原时,吕小妹的病情也好了,又恢复了闲不住的跳脱模样,整天领着俩娃子跟着秦墨,如同三只跟屁虫。

    咚——

    咚咚——

    咚咚咚——

    这一日清晨,点卯晨鼓敲响,羌人战士照例起床,在秦军戍卒的吆喝下,开始展开拔营前的训练。

    这也是下高原之前的最后一场训练,下了高原则不再训练,士卒们需要留足体力,随时与西域诸国守备力量交战,昨日前锋哨骑已经发现了积雪边界,以及蒙恬留下的信号。

    出了积雪边界,便是西域诸国的领土了!

    秦墨披挂整齐,在积雪垒成的点将台上,观摩一个个口号声震天的训练军阵。

    身后则是同样披挂铠甲的吕小妹,以及丹姝和子都。

    足足一个时辰的训练结束后,秦墨颁下了奖惩军令,训练表现优异的千队食肉,末尾不佳者食糙米,简而言之就是当初在百越的那一套。

    解散,用早食,开拔进入西域诸国领土!

    秦墨言简意赅的传下最后一道军令。

    而后,领着吕小妹和丹姝子都,走下积雪堆成的点将台,回往中军大帐。

    停下……

    你们是那一部的?

    速速离开~!

    秦墨四人刚走下点将台,亲卫们的喝斥声突然响起。

    秦墨扭回头看去,发现是一什羌人战士,解散之后并未随自家将旗离开去吃早食,而是快步向他所在的将台走来。

    亲卫们的呵斥声,这一队羌人战士,或许是听不懂,还在径直向秦墨走来,为首羌人什长,还在嚷嚷着甚么,似乎有话想对秦墨说。

    呛啷——

    亲卫们可不管那些,他们的第一任务,是保护秦墨的安全,眼见这一队羌人战士手中拿着兵刃,便也拔出佩刀,煞气腾腾的阻拦道:再敢靠近,格杀勿论……

    嗤啦——

    不等亲卫的话音落地,为首的羌人什长,突然一刀砍向当面的亲卫,在其铁甲上砍出一流火星,并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而后,十几个羌人战士同时发难,顶着盾牌闷头直冲,将挡在身前的亲卫们撞开。

    亲卫们大抵是没想到,这些羌人战士会真动手。

    一时间多少有

    些猝不及防,当场被撞的东倒西歪,一时难以形成阻截。

    不过,也仅仅是一时,秦墨拔剑在手,护着吕小妹和丹姝子都后退时,亲卫们已经反应过来,齐齐一拥而上,将那一队羌人围住,一柄柄戚刀直刺盾牌后的面门和腿脚。

    噗噗噗——

    利刃入肉声不绝于耳,十几个羌人当场倒下大半,而剩下几个羌人,却摸出了单兵霹雳弹,拉断引信后,拼着身上挨刀子,奋力扔向后方的秦墨。

    亲卫们阻拦不急,呲目欲裂的急声大吼道:主君当心霹雳弹~!!!

    秦人配发给羌人的单兵火器,最后却用在了秦人头上,这多少有点讽刺了……

    咔嚓——

    咔嚓——

    秦墨脑海中闪过荒诞之感,手中百炼战剑却是毫不犹豫,横批竖砍将两枚迎面飞来的霹雳弹,直接劈成四瓣。

    霹雳弹的铸铁壳,为了可以形成弹片伤敌,铸造的薄而脆,根本挡不住秦墨的劈砍。

    但,被砍开后的霹雳弹,内中火药却仍是被引信引燃了,呲啦一声冒出漫天黑烟,虽不能伤人,却呛迷了秦墨的视线……

    姐夫当心~!

    身后响起吕小妹的惊叫,接着秦墨便感觉身后传来一阵巨大的拉扯力道,向后踉跄退了几步。

    铛——

    吕小妹将秦墨拉扯后退,自己越前一步,一剑磕开一枚飞来的霹雳弹。

    她身手倒也跟着虞姬练出来了,但力道却是不足,没能将之劈开。

    轰——

    霹雳弹在半空中爆炸,吕小妹发出了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