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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王牌系统生崽手册 第827章 抢了个压寨夫君6

    事后,阿狸牵着沈星河的手往回走。

    沈星河抬手摸着自己的唇瓣,这人怎么就没有女子该有的娇羞,现在该是他牵着她的手,往前走。

    可是,她终究是和其他女子不一样的。

    就这样,又过了七八天。

    阿狸把大砍刀用长布条缠了一层又一层,无心坐在一边看着她动作。

    无心见人把砍刀缠好布条,还打了一个结,他说:“你这是准备把刀收起来了?”

    阿狸摇头,说:“这是我爹留给我的,人在刀在,我在哪,刀也要在哪。”

    无心听到这,他又问着:“你是要下山?”

    阿狸实话实说,“嗯,我要下山。”

    “那这寨子?”

    “他们都不是小孩,有我没我都一样。”

    阿狸把缠了布条的砍刀背在了身后,还拍了拍无心的肩膀说:“你喜欢住在这里,那就多住一阵。”

    阿狸还走到后面,翻出了一个包袱。

    无心站了起来,“那沈星河呢,你不跟他说一下吗?”

    阿狸摸着下巴说:“他呀,有自己的大事要忙,我呢,也有事情的要做,所以,还是不说了。”

    阿狸说完,还回头看了一眼,还好,这次他没有站在自己身后。

    无心发现阿狸的动作,很是温柔地笑了,他还说:“那不介意带我一个吧,我也想下山了。”

    “行啊,有无心大师作陪,我这一路上也不会无聊了。”

    阿狸朝着无心笑得明朗,干净,像是晨起时见到的朝阳。

    “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收拾东西。”

    “好。”

    阿狸把包袱放下,她还瞅见二狗子和李大柱来了。

    李大柱的媳妇生孩子了,他想找寨主借点钱。

    等他们走到近前发现阿狸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他们慌了,“寨主,你这是要去哪?”

    阿狸拍了拍包袱,很是大气地说:“看不出来吗?我要下山,去给自己找个压寨夫君。”

    “那沈公子呢?”

    阿狸瞥见了穿着黑色衣裳的沈星河回来了,她说:“我是有间山寨的寨主,多几个夫君怎么了?他若是看不惯,那就让他打哪来回哪去。”

    不远处的沈星河脚步停下了,他的脸色也跟着沉下来,他目光沉沉地看向还在夸夸其谈的阿狸,“他也就那样,看着高攀不起,可得手了也就那样,没意思。”

    昨天,阿狸还对他说:“你是我遇见最好的,此生我只要你一个,其他人都是浮云。”

    骗子。

    “寨主,你这样好像戏文里面写的那种坏女人,你这样是不对的。”

    阿狸眉毛一挑,“李大柱,你钱还要不要了?”

    李大柱选择闭嘴,钱,他是要的。

    阿狸又是不经意地往沈星河所在的地方瞥了一眼,只见沈星河头也不回地走了,像是他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这人为什么不上来质问她?

    算了,感觉有伤到人就好。

    阿狸从包袱里面掏出了二两银子,对李大柱说:“好好对你媳妇,钱要省着点花。”

    李大柱收了钱,“谢谢寨主,我会省着点花。不过,你还是要对沈公子好一点,那天你和他那个的时候,寨子里好些人瞧见了。”

    李大柱说这话的时候,还把两个大拇指顶在了一起。

    二狗子也点着头,说:“对,我们可都把沈公子当成未来的寨主夫君,如果寨主你对沈公子始乱终弃,我们会唾弃你的。”

    “行了,再说下去我要生气了,你们赶紧回去,我也要下山去了。”

    “寨主,你下山去可要保重,也不要招蜂引蝶,山下的人,有的不好惹。”

    “知道了。”

    阿狸随意地挥着手,让李大柱和二狗子赶紧走。

    李大柱和二狗子走了,无心也拿着一个包袱过来。

    阿狸伸出手接了过去,往自己的肩上背,还说:“走了。”

    无心看着背着自己包袱的阿狸,他说:“我可以自己背。”

    “反正我背的东西也多,也不差你几件衣服。”

    阿狸还从墙上摘下了两个斗笠,一个递给了无心,一个她自己戴上了。

    无心也把斗笠戴上,和阿狸一起往山下去。

    一路上,遇见了不少人。

    很多人都舍不得无心,阿狸倒是得到了不少人的白眼和嫌弃。

    为什么?

    因为李大柱那个大嘴巴,已经把她刚才的豪言壮语散布出去了。

    还有一个婆婆拉住阿狸的手,说:“寨主啊,你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有的事,还是要三思而后行。”

    阿狸表示明白,她懂。

    无心往左右看了一眼,沈星河没在。

    往常这时候,他已经回来了。

    这几日,阿狸和他好像亲密了许多。

    他好几次都注意到沈星河脖子边多了几处暗红,他说是蚊子咬的,可他一眼就看出来,那是被人亲出来的。

    同时,阿狸还会说:“哎呀,这蚊子是不是喜穿红衣,还是模样标致的母蚊子。”

    沈星河一双耳朵就会发红,然后捂住阿狸的嘴,把人带回房间。

    两人回了房间,还关上了房门。

    等再出来,阿狸的脖子上也多了几处暗红。

    她大大方方让人看,有时还会晃到他面前说:“我这可不是被蚊子咬的,是被一个叫沈星河的闷骚男咬的。”

    无心表示看出来,因为有牙印。

    沈星河没出现,他在房间里连咳了好几声。

    阿狸倒是一脸坏笑地坐在无心面前,说:“没事,他可能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这时,阿狸回头朝正在走神的无心喊了一声,“无心,回神了。”

    “阿弥陀佛。”

    无心朝着那抹红色走去,不知是谁小声说着:“寨主这样好像是要和无心师傅一起私奔。”

    无心脚下一个踉跄,他没有往后瞧,没有去看是谁说出这种荒唐语。

    他是佛子,七情六欲对他来说,是镜中花,水中月,他不会起心动念。

    对,他不会。

    一路上,阿狸一身张扬的红色,一直在无心眼前晃着。

    有时候,还会给他取水,拿果子。

    夜里,他打坐休息,她就躺在粗壮的大树枝干上浅眠,那红色的裙摆随夜风飘荡。

    她好像只有红色的衣裙,而他只有几身素雅的僧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