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红海行动开始的文娱 第819章 还没有付尾款（求收藏求推荐票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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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七百万第一次，……两千七百万成交。”，拍卖师一锤定音。
徐大少爷坐在下面脸都黑了，这幅画就是自己拍下来然后坑了卡珊德拉一百五十万的那幅。
特么的，这女人不会是故意的吧。
不过价格虽然高，王海禾这些人也只是左手倒右手而已，他们的目的是炒高价格，然后让他们的那些客户们陆续把手里的同类型画作出手，他们的人会把这些画用高价拍下来。
这样他们不仅可以赚取洗钱的佣金，还可以赚取艺术品升值之后的差价。
等到客户手里的存货出完，一整个洗钱流程才算是完成，虽然徐川不敢说近年来所有大幅升值的艺术品都是洗钱，不过其中至少有八成是这种情况。
如果要分辨的话，可以看看这个作者的其他不同类型的艺术品的价值有没有升值，比如某个艺术家的画作升值但是雕塑却是一文不值，那就很有问题了。
不过这跟徐川没有什么关系，他本身就有大笔的黑钱需要洗干净，谈不上谁比谁高尚。
他之前也考虑过这种方式，不过怎么说呢，漏洞还是很大而且周期太长，他根本等不了，否则自己那个私人博物馆早就派上用场了。
拍卖会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之后是一个极尽奢侈的宴会，一些没有参加艺术展的高管带着夫人们都来了。
徐川一惊，“你没有直接问吧。”，不能让奈杰尔把自己跟卡珊德拉联系起来，倒不是担心他会做什么，一个马上就要死的人能做什么，徐川担心的是这人意识到这件事之后重建心理防线，这会让事情更加麻烦。
卡珊德拉那个女人和王海禾这个自己的合伙人，不能自己死了他们还能逍遥快活。
王海禾并不在意的笑了笑，这女人的身份让人不由得联想，作为白亻我的第一夫人却和一个有着大嘤背景的人一起从事洗钱活动，而客户大多都是大嘤的高管。
他们的合作还算愉快，在王海禾展示了自己的能力之后，卡珊德拉把他介绍给了那些客户，最后的结果看来还不错，各方都很满意。
好吧，这些都是卡珊德拉的臆想，她现在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跟王海禾进行交割。
老牌帝国的情报组织真不是吃素的，而自己这边搞情报的专家一个受伤，一个去了莫斯科。
“以后的生意，我不会再插手了。”，卡珊德拉平静的说道。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了洗钱这个一本万利的行当，随着自身的发展他逐渐的开始成规模的开展洗钱业务，之后又拉拢了卡珊德拉，利用她的特殊身份让这个生意做的更顺利。
但是艺术品市场就那么大，承接这么庞大的资金量根本不可能，所以才有了王海禾的入局，他的贝者场和一些金融生意可以承接跟多的业务。
但现在这一切都和奈杰尔没有关系了，他怎么可能没有恨意。
卡珊德拉看对方还想说话，直接摆手阻止了他，“你不用劝我，我有自己的计划，而且这样对于你也是有好处的对吧？”她不想跟对方再兜圈子了，现在她迫切的想要过上正常的生活。
王海禾这段时间光是手续费就收到手软，虽然这几百亿英镑还没有完全洗干净，不过手续费他就已经收了十几亿了。
这一次的安保工作做的非常到位，如果再出现那种袭击行动，除非这帮人先混进宴会才行。
在疯狂的发泄了一通之后，奈杰尔终于说话了。
可以说只要能够搞定这个环节，那么之后的业务就不再是挑战了。
……
“呵，老板，你真是太坏了，这位奈杰尔先生会吐血的，他一定会在死之前拉着其他人一起上路。”柯蒂斯咧着蛤蟆一般的大嘴笑着说道。
这种心理暗示能让奈杰尔的心理防线变得不那么牢固，反正只是破坏了那些人的生意，自己已经快要死了这些损失就当是陪葬品了，当然如果还能死上几个人就更好了。
如果这个行动几十年之后能够披露，绝对会载入史册的，以一种无比隐蔽的手段颠覆了一个国家两次，已经能够写进特工训练教材了。
不过奈杰尔先生不知道这些事情啊，他只会绝望的认为自己被抛弃了，如果是刚被抓的那几天他应该不会陷入这个思维陷阱，但是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折磨之后，他的思维已经越来越迟钝了。
没有了奈杰尔的节制，这伙人还会在日月斯克滞留多久谁都说不准，甚至现在还在不在都不好说。
和徐川想的几乎没什么差别，在奈杰尔看完视频之后，这个本来因为用刑之后委顿不堪的特工直接爆发了。
“Fuck，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傻子。”阿尔伯特对于徐川的不信任感到很气愤。
徐川点了点头，嗯，有的人不怕死，也不怕刑讯逼供，不知道他能不能大公无私的看着别人用他的资源赚大钱，而自己只能死在肮脏的阴沟里呢。
“分配人手，把这些人挖出来，我要知道这些都是谁的人。”，徐川指着口供上的一个地址。
徐川招了招手把其他人都叫了过来，“可能找到那伙人了，奈杰尔已经被抓了一段时间了，我们尽快行动别让人跑了。”
MI6寻找他的行动就没有停止过，因为这件事大嘤甚至动用了一些暗线，和毛子那边也发生过冲突，从这件事上也能看出这家伙的重要性，他知道太多的秘密了，就算是救不回来也不能让他活着。
不过不管如何，终于有了一个方向就可以有的放矢的进行调查了，徐川只能不停的跟所有人强调要加倍的小心谨慎，千万不要小看MI6的人。
MI6已经给她下了撤离的命令，奈杰尔的失踪让这件本来应该在一个月后才实行的计划提前了。
不过好在各个官方部门都在角力下一届的总统人选，其他事情的优先级就只能往后挪了。
现在安布雷拉的人分成了几组，有盯着卡珊德拉的，有盯着阿里.塔瑟洛夫的，也有人看着大嘤史领馆的，而相应的很多人也在盯着徐川，让他平时都不怎么好去新据点查看工作进度。
靠，这个混蛋火爆的脾气，自己一点都不想因为这件事跟他打一架。
“还是要做好前期侦查和情报搜集，这小子不能完全相信他，他死之前肯定希望咱们和那些人两败俱伤。”，徐川把口供放下，这里面的东西看看就好，千万不能太当真。
既然卡珊德拉的态度坚决，王海禾当然也就不再说什么，现在客户和渠道都在自己手里，有她没她倒是没什么区别。
他们使用的手法都是从布莱恩.米尔斯那里学来的，CIA老特务的手法MI6的人肯定清楚，奈杰尔基本上已经相信了这是一次盟友间的内斗。
这些基本上就是奈杰尔心里想的事情，当这个想法有了之后，它就像是恶魔的低语一般一直在他脑海中回荡着，直到他精神崩溃。
“王总，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当然，他已经把我们当成兰利的人了。”，阿尔伯特一脸坏笑的回答。
安排完这些事情之后，徐川看起了口供的其他部分，这里面涉及到他们这个洗钱集团一些情报，奈杰尔开始的时候只是利用自己身份的便利，帮大嘤的一些高管做一些暗地里的勾当。
“老板，你猜对了，那位奈杰尔已经招了。”一个晚上过去，阿尔伯特就迫不及待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徐川。
王海禾先是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女人能把这么大的利益说放手就放手，不过，这对他来说是件好事，心里一阵兴奋，他之前还考虑过要怎么分配到手的利益。
他很忙，真的很忙，这种生意真的不是在电脑上点几下鼠标的事情，那些需要洗干净的钱大多都是现金，需要想办法把那些被藏在犄角旮旯的钱走私出来。
徐川表示其实我可以，他可以拉人进来然后把这帮有钱人全绑了，让他们把IC，IQ，IP全交出来。
卡珊德拉摇了摇头，站起来把自己的儿子马克斯放到了床上，这孩子玩累了直接躺在地毯上睡着了，小孩子的心思就是单纯，无忧无虑。
“阿豹，记得提醒我，给这位第一夫人准备一件礼物。”他想了想，“我记得手里还有一幅油画，回头你帮我送过来。”
所以整件事看起来很像是兰利的外勤人员偶然发现了他们的勾当，准备进行一次黑吃黑。
如果按照奈杰尔原先的计划，整个过程会更加漫长，但由于王海禾的突然加入，让他们的手法变得更加丰富了，时间跨度大幅缩短。
而卡珊德拉在艺术展之后，开始收拾总统官邸里自己的东西，她之后真的需要搬出去了，不过这女人没有任何的不高兴，这一次的艺术展非常顺利，按照现在的市场行情，只是自己手里截留下的画就能卖出两亿英镑。
她会带着马克斯去伦敦生活，至于现在进行的生意，她之后不想再做了，利益很大风险同样很大。
而徐川的问题也集中在了他们洗钱的问题上，而不是大嘤内部的情报。
这位MI6的特工，犹如詹姆斯.邦德一般撑过了酷刑，徐川很想知道他在看到卡珊德拉和王海禾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举办展览，完全不记得他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
如果不是因为日月斯克的形式过于复杂，各方势力犬牙交错，徐川还真不太容易搞事情。
现在她手里的钱再加上那些画，足够她们母子两个的生活了，没必要再去冒险。
不过就是想想，他要是这么干了乐子可就大了。
也不怪她的上级认为是毛子干的，整件事做的简单粗暴，风格实在太像了。
不过他也清楚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有些事情烂到肚子里，最好说梦话的时候都别说出来。
而且还有一个可能他故意放出来这个消息让自己这边进行调查，为的是联络MI6，让对方反侦查，目的是为了搏一线生机。
每个人动辄几亿十几亿的资金，那些钱堆在一起重量可是以吨来计算的。
奈杰尔接的单子的那些现金，一部分已经运到了日月斯克，而还有很大一部分，客户已经用军机把钱送到了波澜，至于怎么运走那就是王海禾需要考虑的问题了。
那些急等着把手里的现金洗干净的客户们对于这个新的合作者非常满意，如果不是奈杰尔知道太多秘密，他早就被人忘记了。
“不过到底是谁绑架了他呢？”卡珊德拉对这件事同样疑惑，而且绑架了之后就没有消息了，这让很多人跟她一样疑惑。
可以说这次的艺术展是他们的一次扩大影响力的尝试，如果成功那么他们有可能会垄断欧洲地区百分之六十以上的黑钱市场，这个资金数每年可是以数千亿计算的，即使他们只收取20%的手续费，都将是一个天文数字。
为了这件事王海禾动用了自己所有的关系，这件事上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
而且MI6那边也会让卡珊德拉低调一段时间，这个时间可能会以年来计算，而自己可能再也不会有下一个任务了。
柯蒂斯拿着摄像机晃了晃，“放心吧，我回去就放给那位奈杰尔先生看看。”
今天的收获很大，卡珊德拉这个洗钱集团的一些人员已经浮出水面，那些竞拍的很大一部分都是他们的人。
卡珊德拉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艺术展牵扯太多的高管，奈杰尔失踪的第二天她就应该撤离了，毕竟谁也不敢保证奈杰尔会不会把她供出来。
“怎么样，差不多都录下来了吧。”，坐上车徐川问道。
徐川举起双手，“好了好了，是我说错了。”
不过，这家伙真的获得了很有用的情报，他们这些人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件事，而其余的只是顺手为之而已。
“这家伙手上确实有一支私人力量，迈克尔的伤很可能就是他们干的。”阿尔伯特得到了最新的情报。
“你不用分我钱，奈杰尔的那些钱我是不会沾手的。”，卡珊德拉坚决的说道。
寒暄了两句，王海禾起身告辞，汽车开出总统官邸之前，他回头看了看这栋气派的别墅。
当然，这不能一次性售出，那样市场会消化不掉这么多作品的，他们的整个计划跨度将近两年，这一次需要洗干净的资金将近七百亿英镑。
徐川坐在椅子上撑着下巴，“你按照我说的问了吗？”
“结个善缘嘛，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用得到的地方。”
……
日月斯克市区北部，一栋住户稀少的公寓楼中，十几个无所事事的雇佣兵正在这里休整。
“布利尔，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其中一个没穿上衣，露出满身纹身的彪形大汉把手里的戈博Mark2战术直刀钉在了桌子上。
另一个年龄稍大，留着一头飘逸长发的白人男子放下手里的杯子，“雇主被人绑架了，当然，这不是什么问题，但问题是他还没有付给我尾款。”
徐大少爷坐在下面脸都黑了，这幅画就是自己拍下来然后坑了卡珊德拉一百五十万的那幅。
特么的，这女人不会是故意的吧。
不过价格虽然高，王海禾这些人也只是左手倒右手而已，他们的目的是炒高价格，然后让他们的那些客户们陆续把手里的同类型画作出手，他们的人会把这些画用高价拍下来。
这样他们不仅可以赚取洗钱的佣金，还可以赚取艺术品升值之后的差价。
等到客户手里的存货出完，一整个洗钱流程才算是完成，虽然徐川不敢说近年来所有大幅升值的艺术品都是洗钱，不过其中至少有八成是这种情况。
如果要分辨的话，可以看看这个作者的其他不同类型的艺术品的价值有没有升值，比如某个艺术家的画作升值但是雕塑却是一文不值，那就很有问题了。
不过这跟徐川没有什么关系，他本身就有大笔的黑钱需要洗干净，谈不上谁比谁高尚。
他之前也考虑过这种方式，不过怎么说呢，漏洞还是很大而且周期太长，他根本等不了，否则自己那个私人博物馆早就派上用场了。
拍卖会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之后是一个极尽奢侈的宴会，一些没有参加艺术展的高管带着夫人们都来了。
徐川一惊，“你没有直接问吧。”，不能让奈杰尔把自己跟卡珊德拉联系起来，倒不是担心他会做什么，一个马上就要死的人能做什么，徐川担心的是这人意识到这件事之后重建心理防线，这会让事情更加麻烦。
卡珊德拉那个女人和王海禾这个自己的合伙人，不能自己死了他们还能逍遥快活。
王海禾并不在意的笑了笑，这女人的身份让人不由得联想，作为白亻我的第一夫人却和一个有着大嘤背景的人一起从事洗钱活动，而客户大多都是大嘤的高管。
他们的合作还算愉快，在王海禾展示了自己的能力之后，卡珊德拉把他介绍给了那些客户，最后的结果看来还不错，各方都很满意。
好吧，这些都是卡珊德拉的臆想，她现在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跟王海禾进行交割。
老牌帝国的情报组织真不是吃素的，而自己这边搞情报的专家一个受伤，一个去了莫斯科。
“以后的生意，我不会再插手了。”，卡珊德拉平静的说道。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了洗钱这个一本万利的行当，随着自身的发展他逐渐的开始成规模的开展洗钱业务，之后又拉拢了卡珊德拉，利用她的特殊身份让这个生意做的更顺利。
但是艺术品市场就那么大，承接这么庞大的资金量根本不可能，所以才有了王海禾的入局，他的贝者场和一些金融生意可以承接跟多的业务。
但现在这一切都和奈杰尔没有关系了，他怎么可能没有恨意。
卡珊德拉看对方还想说话，直接摆手阻止了他，“你不用劝我，我有自己的计划，而且这样对于你也是有好处的对吧？”她不想跟对方再兜圈子了，现在她迫切的想要过上正常的生活。
王海禾这段时间光是手续费就收到手软，虽然这几百亿英镑还没有完全洗干净，不过手续费他就已经收了十几亿了。
这一次的安保工作做的非常到位，如果再出现那种袭击行动，除非这帮人先混进宴会才行。
在疯狂的发泄了一通之后，奈杰尔终于说话了。
可以说只要能够搞定这个环节，那么之后的业务就不再是挑战了。
……
“呵，老板，你真是太坏了，这位奈杰尔先生会吐血的，他一定会在死之前拉着其他人一起上路。”柯蒂斯咧着蛤蟆一般的大嘴笑着说道。
这种心理暗示能让奈杰尔的心理防线变得不那么牢固，反正只是破坏了那些人的生意，自己已经快要死了这些损失就当是陪葬品了，当然如果还能死上几个人就更好了。
如果这个行动几十年之后能够披露，绝对会载入史册的，以一种无比隐蔽的手段颠覆了一个国家两次，已经能够写进特工训练教材了。
不过奈杰尔先生不知道这些事情啊，他只会绝望的认为自己被抛弃了，如果是刚被抓的那几天他应该不会陷入这个思维陷阱，但是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折磨之后，他的思维已经越来越迟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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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徐川想的几乎没什么差别，在奈杰尔看完视频之后，这个本来因为用刑之后委顿不堪的特工直接爆发了。
“Fuck，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傻子。”阿尔伯特对于徐川的不信任感到很气愤。
徐川点了点头，嗯，有的人不怕死，也不怕刑讯逼供，不知道他能不能大公无私的看着别人用他的资源赚大钱，而自己只能死在肮脏的阴沟里呢。
“分配人手，把这些人挖出来，我要知道这些都是谁的人。”，徐川指着口供上的一个地址。
徐川招了招手把其他人都叫了过来，“可能找到那伙人了，奈杰尔已经被抓了一段时间了，我们尽快行动别让人跑了。”
MI6寻找他的行动就没有停止过，因为这件事大嘤甚至动用了一些暗线，和毛子那边也发生过冲突，从这件事上也能看出这家伙的重要性，他知道太多的秘密了，就算是救不回来也不能让他活着。
不过不管如何，终于有了一个方向就可以有的放矢的进行调查了，徐川只能不停的跟所有人强调要加倍的小心谨慎，千万不要小看MI6的人。
MI6已经给她下了撤离的命令，奈杰尔的失踪让这件本来应该在一个月后才实行的计划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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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安布雷拉的人分成了几组，有盯着卡珊德拉的，有盯着阿里.塔瑟洛夫的，也有人看着大嘤史领馆的，而相应的很多人也在盯着徐川，让他平时都不怎么好去新据点查看工作进度。
靠，这个混蛋火爆的脾气，自己一点都不想因为这件事跟他打一架。
“还是要做好前期侦查和情报搜集，这小子不能完全相信他，他死之前肯定希望咱们和那些人两败俱伤。”，徐川把口供放下，这里面的东西看看就好，千万不能太当真。
既然卡珊德拉的态度坚决，王海禾当然也就不再说什么，现在客户和渠道都在自己手里，有她没她倒是没什么区别。
他们使用的手法都是从布莱恩.米尔斯那里学来的，CIA老特务的手法MI6的人肯定清楚，奈杰尔基本上已经相信了这是一次盟友间的内斗。
这些基本上就是奈杰尔心里想的事情，当这个想法有了之后，它就像是恶魔的低语一般一直在他脑海中回荡着，直到他精神崩溃。
“王总，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当然，他已经把我们当成兰利的人了。”，阿尔伯特一脸坏笑的回答。
安排完这些事情之后，徐川看起了口供的其他部分，这里面涉及到他们这个洗钱集团一些情报，奈杰尔开始的时候只是利用自己身份的便利，帮大嘤的一些高管做一些暗地里的勾当。
“老板，你猜对了，那位奈杰尔已经招了。”一个晚上过去，阿尔伯特就迫不及待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徐川。
王海禾先是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女人能把这么大的利益说放手就放手，不过，这对他来说是件好事，心里一阵兴奋，他之前还考虑过要怎么分配到手的利益。
他很忙，真的很忙，这种生意真的不是在电脑上点几下鼠标的事情，那些需要洗干净的钱大多都是现金，需要想办法把那些被藏在犄角旮旯的钱走私出来。
徐川表示其实我可以，他可以拉人进来然后把这帮有钱人全绑了，让他们把IC，IQ，IP全交出来。
卡珊德拉摇了摇头，站起来把自己的儿子马克斯放到了床上，这孩子玩累了直接躺在地毯上睡着了，小孩子的心思就是单纯，无忧无虑。
“阿豹，记得提醒我，给这位第一夫人准备一件礼物。”他想了想，“我记得手里还有一幅油画，回头你帮我送过来。”
所以整件事看起来很像是兰利的外勤人员偶然发现了他们的勾当，准备进行一次黑吃黑。
如果按照奈杰尔原先的计划，整个过程会更加漫长，但由于王海禾的突然加入，让他们的手法变得更加丰富了，时间跨度大幅缩短。
而卡珊德拉在艺术展之后，开始收拾总统官邸里自己的东西，她之后真的需要搬出去了，不过这女人没有任何的不高兴，这一次的艺术展非常顺利，按照现在的市场行情，只是自己手里截留下的画就能卖出两亿英镑。
她会带着马克斯去伦敦生活，至于现在进行的生意，她之后不想再做了，利益很大风险同样很大。
而徐川的问题也集中在了他们洗钱的问题上，而不是大嘤内部的情报。
这位MI6的特工，犹如詹姆斯.邦德一般撑过了酷刑，徐川很想知道他在看到卡珊德拉和王海禾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举办展览，完全不记得他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
如果不是因为日月斯克的形式过于复杂，各方势力犬牙交错，徐川还真不太容易搞事情。
现在她手里的钱再加上那些画，足够她们母子两个的生活了，没必要再去冒险。
不过就是想想，他要是这么干了乐子可就大了。
也不怪她的上级认为是毛子干的，整件事做的简单粗暴，风格实在太像了。
不过他也清楚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有些事情烂到肚子里，最好说梦话的时候都别说出来。
而且还有一个可能他故意放出来这个消息让自己这边进行调查，为的是联络MI6，让对方反侦查，目的是为了搏一线生机。
每个人动辄几亿十几亿的资金，那些钱堆在一起重量可是以吨来计算的。
奈杰尔接的单子的那些现金，一部分已经运到了日月斯克，而还有很大一部分，客户已经用军机把钱送到了波澜，至于怎么运走那就是王海禾需要考虑的问题了。
那些急等着把手里的现金洗干净的客户们对于这个新的合作者非常满意，如果不是奈杰尔知道太多秘密，他早就被人忘记了。
“不过到底是谁绑架了他呢？”卡珊德拉对这件事同样疑惑，而且绑架了之后就没有消息了，这让很多人跟她一样疑惑。
可以说这次的艺术展是他们的一次扩大影响力的尝试，如果成功那么他们有可能会垄断欧洲地区百分之六十以上的黑钱市场，这个资金数每年可是以数千亿计算的，即使他们只收取20%的手续费，都将是一个天文数字。
为了这件事王海禾动用了自己所有的关系，这件事上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
而且MI6那边也会让卡珊德拉低调一段时间，这个时间可能会以年来计算，而自己可能再也不会有下一个任务了。
柯蒂斯拿着摄像机晃了晃，“放心吧，我回去就放给那位奈杰尔先生看看。”
今天的收获很大，卡珊德拉这个洗钱集团的一些人员已经浮出水面，那些竞拍的很大一部分都是他们的人。
卡珊德拉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艺术展牵扯太多的高管，奈杰尔失踪的第二天她就应该撤离了，毕竟谁也不敢保证奈杰尔会不会把她供出来。
“怎么样，差不多都录下来了吧。”，坐上车徐川问道。
徐川举起双手，“好了好了，是我说错了。”
不过，这家伙真的获得了很有用的情报，他们这些人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件事，而其余的只是顺手为之而已。
“这家伙手上确实有一支私人力量，迈克尔的伤很可能就是他们干的。”阿尔伯特得到了最新的情报。
“你不用分我钱，奈杰尔的那些钱我是不会沾手的。”，卡珊德拉坚决的说道。
寒暄了两句，王海禾起身告辞，汽车开出总统官邸之前，他回头看了看这栋气派的别墅。
当然，这不能一次性售出，那样市场会消化不掉这么多作品的，他们的整个计划跨度将近两年，这一次需要洗干净的资金将近七百亿英镑。
徐川坐在椅子上撑着下巴，“你按照我说的问了吗？”
“结个善缘嘛，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用得到的地方。”
……
日月斯克市区北部，一栋住户稀少的公寓楼中，十几个无所事事的雇佣兵正在这里休整。
“布利尔，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其中一个没穿上衣，露出满身纹身的彪形大汉把手里的戈博Mark2战术直刀钉在了桌子上。
另一个年龄稍大，留着一头飘逸长发的白人男子放下手里的杯子，“雇主被人绑架了，当然，这不是什么问题，但问题是他还没有付给我尾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