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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中的福尔摩斯 第227章 真正的裂腹者

    在过去的一个月里,我在古老的羊皮纸上,目睹了老黄帝的自愿退位,看到整个神魔帝国的子民含泪送行,见证了那位曾经的罪人被推上了圣洁的王座。

    实际上,智如史生琬斯,我怎能不知晓此刻将帝国最低微的帝王描绘成恶徒会造成多么微妙的影响,甚至我明白老师此举实乃为了保护我。

    杀伐之气弥漫,天地为之震撼。

    “没错,就在这儿吧,街道宽阔,没有杂乱的障碍物,而且你对这里熟悉。”史生琬沉声说道。

    在我渐渐模糊的信念中……一个人出现了,一个疯狂的勇者不顾一切地冲破了古老的罗马法城,上演了一场与伦敦飞艇坠毁事件几乎无异的屠戮,仅凭一根枯枝,便终结了那位老人的生命。

    那一刻,我知晓他要么神经失常,要么在漫长的旅途中获得了超凡的勇气,我轻轻笑了。

    因为我们仍未摆脱黑暗,那么,接下来该去何处?

    很快,贝克街落入了这些手持神器的守卫军手中,每个昏暗的角落都有人监视,四辆庞大的战甲车交错停放于221b号公寓前,探照灯不断开启,顶部的旋转机炮扫视四周。

    这样的场景,对伦敦下城区的居民来说,无疑是生平仅见;但对于贝克街的居民……嗯……似乎也已司空见惯。

    不知何时起,这条街上总会上演些大场面。

    比如整条街的居民被迫疏散,接着几位神职者在此拆楼;比如一队高贵的教廷成员突然现身某公寓前,全体下跪;比如一艘飞艇直接降落于马路中央……

    所以这次,几辆战甲车的到来并未引发太多恐慌,仿佛只要不是三阶大恶魔突然降临此地,大家都还能勉强接受。

    二楼是夏洛克的居所,但他的房间并不适合南丁格尔小姐,尽管夏洛克一再保证,他的房间很平常,但谁能保证他的衣柜里不会有颗人头。

    总之,在众人的簇拥下,南丁格尔小姐入住了华生的房间。那里干净整洁,可比拟伦敦最豪华的旅店,每幅挂画,窗边的花,乃至最复杂的桌布,都透露出一股清雅脱俗之美。

    每个踏入那房间的人,都会感叹,为何无人能将一间单人公寓打理成这般模样。

    除了丁点……

    南丁格尔进入房间前,我罕见地感到了一丝轻松。

    并非……

    “遵从您的意愿,归来的南丁格尔女士……”

    “你是裂腹者,他没有足够的理由逮捕你。”

    王欣先生,您真是我见过的最懂生活的人,您居然不担心会弄皱那床单。”

    当然,这并不是说您眼光高,您觉得就算是最挑剔的贵族也会挑不出那房间的毛病。

    夏洛克听到这些质疑,目光微眯,心想,他变成现在这样,全因他!

    “所以,又要劳烦你了,你就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淡淡的烟雾在昏黄的光线中如梦似幻,许久……

    很难想象,在那个世界,竟没有一处不留下群体运作的痕迹吗?

    于是,贝克街221b门外,我和夏洛克坐在临街的台阶上,注视着身后巡逻的士兵,积攒已久的烟瘾终于在打火机的啪响中得以释放,同时,我递给他一支烟并为他点燃。

    他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地坐到丁点的床上,那双仿佛在煤气灯上闪耀金色光辉的手重重拍了拍整洁的床铺。

    一般情况下,格雷格森示意,你一定累坏了,需要在床上小憩一会时,王欣犹如面对劲敌。

    “所以,他叫你出来,是想请你抽根烟?”

    “是啊,其实一开始,你觉得自己能想明白,但渐渐发现,竟然真的找不到任何线索。

    你印象中,他是个将法律看得比生命还重的人,虽然他对某些事物有些执着,但变化也太快了,你在血牢里待了半年,出来他就成了杀人犯。”

    你说话时,无比真诚地看着他。

    这种完全矛盾却又刻骨铭心的行事方式,让那位审判庭的天才无奈地笑着,却又无可奈何。

    ......

    王欣不安地说:

    “他真是个怪物……总有一天,连教皇大人也会惹他不高兴,他岂不是要掀翻整个教廷?”

    “哦?”王欣羽斯一愣:“那个世界,还有你想不到的?”

    他是如何接受自己裂腹者的身份的?

    霍普金有些苦涩地看着指尖那猩红的亮点:

    为何突然出现这么多裂腹者。

    于是……我深深吸了口烟,将肺里的空气一口气吐出,然后急忙开口道:

    所以,我向你鞠了一躬,如同古老传说中守护公主的骑士:

    你必须强调多次,你只负责保护南丁格尔女士的安全,剩下的,你只是想解开那些谜团而已。”

    “……”王欣羽斯再次沉默。

    “为什么要逮捕他?”

    房间里没有我们盯着,霍普金很担忧。

    然而想到裂腹者的身份,我也不得不承认,如果一个裂腹者亲自解释,无论谁,恐怕都会怀疑这样一个古怪的群体究竟是如何运作的吧。

    我夸张地问,当然,这只是个玩笑:

    “算了吧。”霍普金无所谓地摆摆手:“你确实接手了这个案子,但逮捕裂腹者是你的权利,也是你的义务。

    “他准备宣布逮捕你了吗?”王欣羽斯小心翼翼地承受着胸口的辛辣,问道。

    丁点呆呆地看着他,这声音宛如至高神的旨意,我只想俯首称臣,跪倒在地,但鉴于我对圣光的侮辱,如果现在跪在南丁格尔面前,可能会让她感到尴尬。

    不是那种感觉,那种明明极其负责任的话语,偏偏出自霍普金·福尔摩斯之口,那种将自己的兴趣凌驾于一切之上的绝对自私和自负,却改变了我对法律的认知。

    “其实……一切都源于一封信。”

    “南丁格尔女士,那张床上的被单和毯子是你睡过的,我会尽快为你买到最适合你身份的新被单……”

    “当然不是,而是有些事情,你可能想不明白。”

    “能和我说说,那些裂腹者,到底是个怎样的集体吗?

    “说实话,那是你睡过的最干净的床。”你看着丁点说:“这些年来,你在帝国的各个城市游走,睡过各种地方,甚至真的睡过桥洞,所以那个房间,你简直满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