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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帝王和他的芝麻馅小郎君 第40章 安府

    第二天苏岫果然收到安霖之邀请,时间定在后日,苏岫吩咐江舟收拾几件砚台花瓶古画之类的出来,到了那日乘着马车便去了。

    和文国公府的雕廊画栋、层楼叠榭不同,安府更显庄严,气势磅礴,门口两尊石狮子威武昂首,和府中的将军主人相得益彰,门口小厮看到马车忙跑过来牵马,显然早就得了安霖之吩咐在此等候。

    在花园里两人见了礼,寒暄一会,祁宁和许彦也先后脚到了。

    四人围坐在一起聊天,不远处一个年约四十,大眼方脸,身材结实看着十分正直的中年人过来,这人便是安云阔安将军。

    几个小的赶紧起身拱手作揖,又是好一番介绍之后安云阔拍了拍祁宁肩膀,“我与你爹是老相识,没想到当日凉州一别竟是最后一面,如今见你平安长大,也算了了一桩心愿。”又看苏岫:“清锦我们也是老相识,只可惜……”

    祁宁和苏岫对视一眼——没想到啊,老一辈居然都认识。

    安霖之也惊讶:“爹认识豫北王和苏二爷吗?我怎么不知道?”

    “你怎么会知道?你那时候只有豆子那么大?”安将军说话十分直接,一句话就把略微伤感的气氛拉了回来。

    安霖之十分无语……

    祁宁想起来,“原来爹说的安老二就是您吗?”

    安云阔点头,“我在家排行老二,你爹是一直这样叫我。”

    “不说了,你们几个好好相处,霖之好好招待,我这个老家伙就不陪你们。”

    祁宁:“安伯父可是英雄,有您陪着可是求之不得。”

    安云阔大笑:“不了,有我在怕你们拘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管家去做,我已嘱咐过,绝不敢怠慢。”

    “小彦帮伯父带话回去给你爹,就说我过两天去找他喝酒。”

    许彦:“一定,昨天还听爹念叨伯父呢,好酒都已经准备好了。”

    安云阔又哈哈大笑,挥挥手就走了,脚步似是有些匆忙。

    安霖之笑着解释,“我娘前两天去青云寺祈福,今天回来,我爹是赶着去接我娘。”

    苏岫没想到安将军看着大老粗,竟然还是个妻奴!

    许彦赞叹,“伯父伯母感情还是这么好。”

    安霖之笑着看了眼苏岫和祁宁,示意许彦换个话题。

    许彦也意识到不适合在苏岫和祁宁面前聊这些,赶紧转话题,“话说小宁你到底怎么想的,云太傅可是真正的士林大儒,教养出的孙女该是德容工整,无一不精,性子定是也不错,配你正合适。”许彦笑眯眯:“我娘说了,你若是满意他就亲自去云府为你议亲?”

    祁宁撇了撇嘴,“彦哥这么喜欢,为何不自己娶?”

    许彦笑着道:“我想也没用,人家可没看上我!”

    安霖之敲了敲桌子,看两人,“你们俩在说什么?那日公主不是给你相看吗?又关小王爷什么事?”

    许彦笑容更大了,“你们是不知道,有人看上咱们小王爷了……”

    经过许彦解说,两人才知道他们走后,女客那边还发生了件趣事,一位贵女看上了祁宁,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贵女身份也不低,乃云太傅嫡孙女。

    太傅云徽,三朝老臣,教导过两朝帝王,士林之首,这位孙女名叫云浅浅从小长在太傅膝下,老太傅对这个孙女也是爱如掌珠。

    “那你为何不喜欢?”苏岫问。

    “我为什么要喜欢,她哪有一点女孩家的样子。”祁宁道:“寻常女儿家哪会在那种场合说那种话?”

    “她说了哪种话?”苏岫好奇。

    “她说……”祁宁想到那日就头顶冒烟。

    许彦“噗嗤”笑出声:“云家姑娘不错,按理说你将门之后应该喜欢这样敢爱敢恨的女子才对?”

    “谁说的?我偏就喜欢那温柔小意的。”

    苏岫瞄了眼祁宁泛红的耳根,挑眉,觉得他嘴硬,有本事脸也别红啊?

    看在他是自己好兄弟份上,好心解救将话题转到安霖之身上:“安大哥和安伯父还回辽东吗?”

    “我爹过了正月就走,这次我就不去了。”安霖之道:“留在京城陪我娘。”

    姑娘家名节很重要,他们拿来打趣本就不妥,许彦自知不应该,刚才是不想苏岫和祁宁缅想思亲,今日又无外人,现在苏岫转了话题,他自然顺势停下。

    他们不知道的是那日回去,云浅浅便被自家爹爹罚跪了祠堂。

    云浅浅的爹云知聿,也就是云太傅长子,现任礼部尚书,掌管五礼之仪制,平日最重礼法,听说了自家闺女在侯府赏花宴上的举动,气的让她罚跪反省。

    晚饭时老太傅没见到孙女自然要问上一问,也就得知了孙女壮举。

    “这次必须让她好好反省,女儿家家怎能做出这等狂放之事。”云知聿道。

    “天这么冷,若是跪坏了身子可怎么好。”云夫人柳眉轻蹙,有些后悔将事情告诉自家相公,他相公公务繁忙,若不是自己说,也许也不会这么快知道。

    “她今日敢说,明日就敢做。”云知聿脑门一紧,仿佛事情已经发生:“今日非得让她好好反省不行。”

    老太傅慢悠悠道:“也不能这么说,虽说是有些不合规矩,不过少年慕艾,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云浅浅之所以能养出这性子,老太傅参与不少。

    “爹,你可是天下学子楷模,怎能说出这种话。”云知聿又是脑门一紧。

    “老夫不跟你这个书呆子一般见识,我去看浅浅。”老太傅指使管家端了饭食晃悠悠往祠堂走去,不搭理古板的云大人。

    剩下云大人脑门青筋直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