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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帝王和他的芝麻馅小郎君 第100章 鸾俦凤侣

    于是等皇帝陛下到苏府时才发现小少爷并未在家。

    后院的赵妈妈听了传话忙赶来,领着人进院子,还说自家少爷出去赏灯去了。

    虞应淮瞄了眼肖陏,那意思——这就是你说的亲人没在身边,只有一个人?

    肖陏哂笑,“南翌怎么也不来通禀一声,先前事情才过去多久,这就放松警惕了?”

    赵妈妈道,“应爷用饭了没?厨房有新鲜的秋蟹,这就让人去蒸上,配上桂花酒也算应景,少爷出去许久,也快回来了,在外面逛一圈回来想必也会饿。”

    虞应淮点了点头。

    赵妈妈下去叫来了后院赏月的仆人忙碌。

    “奴才派人去找苏公子?”肖陏陪笑问,他是真没想到会让皇上扑了空,自己应该打听清楚再说的。

    “罢了,让他玩吧。”说完也回了适意苑,反正都是一个人,到哪里都一样,苏府总比宫中有人气。

    苏岫原本就是准备上去凑个热闹,看书生公子们猜灯谜,顺便看看谁是今晚的赢家。

    一排排各色花灯,很多谜题已经被人解开,答案就写在灯谜右下角处。

    苏岫刚靠近就听见争吵声,是两个年轻的声音。

    走近了就看见一个带着书生帽的男子,鼻子下面还挂着两管血,指责另一个公子哥输不起,不光如此,还动手打人,

    苏岫无语,另一个人他认识,是楚览,正是动手打人的那个,这少爷怎么在哪儿都惹事?

    楚家爹爹今日本不让他这惹事精儿子出来,怕他出来惹祸,是楚览再三保证之后,才带着几个家丁出来。

    几个家丁除了要保护少爷安全,最主要的是防止自家少爷惹是生非,老爷说了,谁要是再纵着楚览,就把谁的腿打断再逐出府去。

    家丁很无辜,少爷要惹事他们也拦不住啊!

    楚览觉得自己也很无辜,他真不是故意的,可是明显跟此人说不明白,“刚才不小心撞到你鼻子,本少爷已经给你道过歉了,你还想怎么样?是让本少爷带你去看大夫,还是想讹银子?”

    苏岫更加无语,几乎就要接出下面那句——道歉要是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

    果然楚览的话成功惹恼了书生,“谁要讹你银子,你不要血口喷人。”

    “这题的谜面理所应当是圣君贤相!”

    “你说是就是呗。”楚览道,“这里这么多人呢,你解你的,我解我的,我都没说,你的不对,你又凭什么说我不对?”

    书生被楚览一通抢白,面色不知是气的,还是被旁边灯光映了,越来越红,指着楚览,“你……你……”半天才蹦出一句,“你污解古贤明君!”

    楚览却不以为意,“解个灯谜而已,怎么就污解古贤明君?我还说你小题大做呢!”

    苏岫听了一会没听明白两人吵什么,正准备转身要走,就突然被人拉住,就听旁边楚览的声音,“你能找人帮忙,我也能,苏岫你说,我的谜底有什么问题?”

    苏岫一头雾水,旁边有好事人七嘴八舌帮着解释,原来是其中有一个灯笼的谜面是:褚章风和元书之,君臣佐使!

    那书生写的是圣君贤相,楚览的却是鸾俦凤侣。

    这两个人苏岫曾在书上看过,褚章风是史书上一位距今千年的圣明帝王。

    元书之是这位圣明帝王钦点的状元郎,据说这元书之貌若潘安,当时朝臣都劝褚章凤将元书之点为探花郎,状元给另一个四十多岁的举子。

    褚章风却重重斥责了一干朝臣,简单来讲,就是说元书之虽有潘安之貌,却也才比宋玉,科举选人重才智,怎能因相貌择名衔。

    事实证明褚章风没有看走眼,元书之确实有才,为官又清正,之后的几十年这对君臣是君之视臣如手足,臣视君如腹心,简单来说君臣携手,共筑伟业,百年后更是君臣合祀。

    不过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毕竟是千年前的事,苏岫也是在一本野史中看过,才又找了正史来看,真假难辨。

    弄明白两人在吵什么也有些无语,史书上的寥寥几笔,他上那知道去。

    楚览还在旁边说闲话,“都说了,我看的书和你看的书不一样,有什么好比较的,大家各自管各自呗!”

    书生的朋友自然也是书生,他们大受其憾,斥责楚览不尊历史,不重事实。

    “事实,什么事实?本少爷说的就是事实,有本事你们回到千年前去求证啊。”

    这边人越聚越多,你一句我一句,吵吵嚷嚷,站谁的都有。

    酒楼老板也过来调解,不过没人搭理就是了。

    苏岫站在当中也深受其害,怕出事,便让湖青帮着把楚览先拖走,留下一个楚家的家丁带着那位书生去看大夫。

    书生显然也是个倔脾气,还是坚持认为是楚览的错,让他承认自己错了才行。

    苏岫无奈了,还真是犟书生:“你们看的是史书,他看的也是前人所写,至于真假,只有写书的人知道,只唯本心便好,何必辩个对错。”

    “话又说回来,就算他承认自己错了,那你呢?”

    书生听了苏岫的论调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我什么?”

    “你就能确定你认定的就是对的吗?”

    苏岫说完也不等人回答转身走了,爱治不治吧,反正两管鼻血也死不了人。

    “我说的也没错啊。”这边楚览念叨完这句,他把自己胳膊从家丁手中挣脱出来,就开始教训手下,“还有你们,他让你们拉走本少爷,你们还真的听话呀,谁才是你们主子?”

    “你是他们主子,那你刚才做什么要把我拖进去,害我跟着丢人。”

    楚览:“当然是因为我只认得你一个,你没看他们人多?”

    苏岫瞄了眼楚览身后的几个家丁,“他们人多?”

    那意思——再多,也没有你的多!

    楚览也回头看了眼,“他们能帮什么忙?”

    苏岫摇头,绕过他走了。

    “喂,怎么说走就走,留下来我请你吃饭啊?”楚览追了上去。

    待苏岫好不容易回去已是入夜时分,一眼便看见肖陏站在院门口。

    三两步跑过去,笑嘻嘻问,“怎么不提前说一声,知道我就不出去了。”

    “爷也是临时起意,说起来也怪我,早该想到今日城中有灯会。”肖陏笑着往里让,“公子玩的如何?在外面有没有用饭?”

    “吃过了。”苏岫没动,“你家爷吃了吗?让厨房做点。”

    “已经送来了,时间正好,公子进去陪爷吃点吧。”

    苏岫顿了顿,点头进去了。

    虞应淮端着酒杯正坐在窗边赏月,看苏岫回来朝他招了招手,让他过去。

    苏岫走过去在对面坐下,端起酒壶给自己倒上。

    两人边赏着月,聊天,苏袖向往常一样,说着自己在外面街上看见的热闹事,还喝了一点酒。

    见人把苏袖拂到床上睡下,虞应淮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