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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丑农女被退婚挨打后,我穿来了 第267章 有话好说

    有话好说?

    谢晓灿冷笑一声。

    “既如此,那我就和你们好好说。”

    “现在,我给你们两个选择。”

    “一,你们两人反对我认祖归宗,现在转头就从这间屋里走出去。那么,我就将你们两人父亲背叛整个谢氏,引狼入室,祸害谢氏嫡系,使得谢氏一门三百多口,一夜死于非命之事,公布于天下,让你们这一支被人赶出陈郡,被所有世家子弟唾弃,遗臭万年,在整个大启都无立锥之地。”

    “二,你们两人承认并拥护我谢晓灿实为陈郡谢氏嫡系二姑娘的身份,助我认祖归宗……”

    说第一点的时候,谢光和谢回就已经惊呆了,完全来不及反应。

    到了第二点才回过神来。

    当下同时大喝一声,“你胡说!”

    谢光道:“我父亲对谢氏一向殚精竭虑,怎么可能出卖谢氏。”

    谢回道:“就是,你一个与谢氏无关之人,居然敢编排我们谢氏,谁给你的胆子?”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两人上前一步,那样子是想将谢晓灿大卸八块,聂迁与阿大同时抽刀护在谢晓灿身前。

    谢晓灿讥讽一笑。

    “激动什么,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她一边说,一边将聂迁与阿大的刀都推了回去,眼神极其轻蔑的扫视二人。

    “我不但要认祖归宗,还要你们兄弟俩代表庶支这一脉对我行跪拜大礼,带头奉我为谢氏宗族新的家主。”

    两人异口同声,咬牙切齿,“你做梦。”

    谢光拉着谢回,“我们走,不与这种不知所谓的人论道理。”

    父亲的事,谢光是知道一些的。

    他那时已经不小了,早就在外顶门立事了。

    十八年前的那场血案,他虽然没有参与。

    但是,父亲与人密谋之时,他也为父亲放过风。

    只是,当时他并不太知道父亲与人密谋的具体是什么事。

    当然了,虽然不知道具体的事,但却也知道是对嫡支一脉不利之事,毕竟父亲一直都想让他们这一支重归嫡系,但老家主,也就是谢仲意的父亲,却死活要将他们分出来。

    若当初父亲能记在前老主母的名下,他们这一支就是嫡系,父亲一直怀恨在心,也一直在想办法。

    等到嫡支一脉三百多口一夜之间全都被烧得尸骨不无存之时,父亲日夜不得安寝,他有一次在父亲床前听到父亲哽咽喃喃,“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我并不有想害死你们的……”

    如此这些星星点点,就算此前不知道父亲的谋划,事后也猜出了几分。

    特别是后来父亲暗中让出很多,本该属于他们庶支一脉的利益,准备要进住主宅之时,却被一个神秘人恐吓之时,他就更怀疑了。

    自见过那人之后,父亲便是一病不起,不治身亡。

    如此,他就更确信了嫡支一脉,主宅那晚的那场大火,其中的蹊跷,必与父亲有关。

    后来,他还暗底里查了一下,李二其人。

    事发之前,父亲经常让他放风,去见的就是那个专门为主院小厨房做菜的大厨,他姓李,名李二。

    便是他与父亲一直在暗底里勾结。

    而事后那一回,夜里来与父亲暗中会面,并恐吓父亲的人,虽然不是之前那李二,却也同样姓李。

    而父亲暗中让出利益,既得利的东家,也姓李。

    世上没有那么巧合的事。

    可是,就算是父亲做下的又如何。

    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年了。

    二十年无人提及此事。

    二十年了,父亲也早已归土。

    而且当初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什么都不剩。

    他多方确定,那个李二也在那场大火里给烧死了。

    无凭无证的,谁能奈他们庶支何。

    本来,他想着,若这个叫谢晓灿的女子真的是徐璟惠所生,并攀上了顾氏的少家主,那么,让她认祖归宗,给她个身份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如今,这丫头必须死。

    谢光心里歹毒盘算,目露凶光,只想快些离开从长计议。

    实在是他们兄弟两个不是聂迁和那个叫阿大的护卫的对手。

    谢回却是个爆脾气,当初之事完全没有参与,谢光也从没和他提过,他也只以为父亲身体不好是病死的。

    别的他可以忍,可以跟着兄弟行事,只听兄长的,可如今有人侮辱他的父亲,他怎么能忍。

    当下,甩掉谢光的手,愤怒无极,“大哥,我们凭什么要走,她凭什么诋毁我们父亲……”

    只是话虽然没有说完,却闭了嘴,因为他甩开谢光之后,谢光反手掐了他一下。

    可能是几十年的血脉压制。

    也可能是多年的心意相通。

    谢回意识到了一丝危险。

    他心抖了一下,然后闭嘴。

    再然后,不再反抗,耷拉着脑袋,任由着谢光拉着他往外走。

    只是,谢晓灿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这两人个走。

    她脸色冷肃十分。

    “谢光,你若再敢往前走一步,便是选了我给你的第一条路,你可莫要一时冲动,悔恨终生啊。”

    谢光到底心虚,停了停。

    谢晓灿也不往前,仍是站在原处。

    “人过留声,雁过留痕!只要是做过的事,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就会被人给翻出来。”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你以为你们父亲所犯下的那些人神共愤的恶行,能被时间掩盖?”

    谢光眉头夹得极紧。

    想走,又怕对方真的捏着什么把柄。

    谢回见谢光定住,瞧了谢光一眼,感觉到自己出马的时候又来了。

    他指着谢晓灿的鼻子,“你胡说,血口喷人。我父亲对主家做事,一向尽心尽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容你如此诋毁他老人家,扰他清灵不安。”

    谢回口气虽然大,但是却已不如先前理直气壮。

    “再说了,那天,若不是我母亲身子不适,我父亲与我大哥也是要在主宅里当差的,不然也一同被烧死了。”

    他说着虽然是天幸老天保佑天可怜见死里逃生的后怕之态,但听在谢晓灿的耳朵里却是另一重意思。

    “是吗?那可真是运气好。”

    谢晓灿意味深长的看着谢回一笑。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父亲与兄长都参与了当初之事,就是因为他们出卖了家族,因为知道那天晚上会出事,所以才会选择在合适的时候,找借口离开主宅,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