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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心北往,总裁的隐婚妻 我是骆落 终于等到你爱我:010

    ??

    骆落看见楚峻北一副桢洁烈夫的样子,再也不敢提结婚的事儿。

    她就是想了个一劳永逸的法子而已。

    现在看来,还是自己不够忠贞。

    要不然她为什么一点也不介意配偶栏是峻北哥的名字呢?

    反正又不生孩子,怕什么啊!

    楚峻北看着骆落有些失望。

    骆落这人的性子就是这样,轴。

    “落落,你不要再动这样的心思,遇到有些人,你估计甩都甩不掉。”

    “万一甩不掉就像你和南心一样成了真爱呢?”

    “我们这样的几率真的非常低。”楚峻北也在想,他为什么会跟南心一起纠缠啊。

    “南心那时候要依靠我,她总是想尽办法讨好我,但是落落,你需要讨好谁?”

    楚峻北总是想起那段时间南心的小心翼翼,如果不是她处处让着他,他怕是也发现不了她的好,会一直想要和她离婚!

    缘分的事情,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

    但是骆落的条件太好了,好到只需要选择自己喜欢的就好。

    怎么能一样啊。

    骆落无言以对,她沉默了好一阵,像是说一个考虑很久的决定。

    “想出去一段时间。”

    “嗯,我同意。”

    楚峻北也觉得骆落应该好好的调整自己,不管是想要继续,还是想要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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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雪停了,空气中的凉气,干干的。

    邱铭俊已经洗好澡,换了睡衣。

    正准备上床睡觉,手机乍然响起。

    他一看号码,怪不想接的,但还是躺在床上不情不愿的接了,说话的声音有点瓮,带着浓浓的睡意,“喂,哪位?”

    “铭俊,我,落落。”

    “嗯?哦。”爱理不理的样子,谁让你不理我来着?

    “我在你家外面,你出来一下。”没有询问的意思。

    邱铭俊心里“我靠”一声,一下子弹坐起来,声音稳了一阵才稍显清醒的说,“你来我家干什么?”

    你还有脸来?

    你白天当着楚峻北的面不理我,你还好意思来我家找我,你还有脸叫我出去!

    不去。

    “我买了点串儿和啤酒,怕吵了叔叔阿姨睡觉,你出来吧。”

    今天晚上外面就算没有下雪,也不是零下,可这是一月的天,很冷的!要人命也不带这样的。

    “哎,我迷糊着呢......呃,算了,那你等会吧。”

    邱大神披上羽绒服,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出了门,见到骆落的车时,还是一脸没睡醒的不耐烦。

    爷很生气,知道吗?

    什么素质!

    骆落看到邱铭俊,马上朝着他笑,推开车门,把白色羽绒服拉上拉链才下地,拎着打包好的烧烤还有冰啤酒下车。

    “铭俊!”

    邱铭俊靠在一棵老槐树上,不动也不笑。

    骆落扬了扬手中的袋子,往墙外的砖沿上一坐,“饿死了,过来一起喝点。”

    邱铭俊以为骆落要跟他说点什么比较有深度的话题。

    真是当了一年的跟屁虫,突然间弄得他有些不自在了。

    可他只听见骆落一个人一直说吃和喝。

    “这个好吃,我很喜欢的,是面筋,烤出来真好吃。”

    “来,走一个。”

    “也没有觉得这个中翅味道很好?这家中翅还是上次峻北哥带我去的,味道真不错。”

    “你知道吧,他们家的肉制品,每天早上去养殖场直接拿新鲜的腌好在放冷藏车里拖回店里的,连牛羊肉都是,不买冷冻那种,特别新鲜。”

    “峻北哥只在这家吃烧烤。下次空了,我带你去吃吃。”

    “来,再走一个。”

    骆落说话,邱铭俊闷气。

    啤酒的易拉罐不一阵有“叮呲”冒着气响。

    冬天露天喝着啤酒,这滋味!

    邱铭俊酒量很好,他感觉跟骆落这么一喝,真的有点接地气了,要不然像他现在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坐在这小路上喝啤酒。

    骆落喝酒打酒嗝的时候,顺带吐出一口气,疲惫。

    有时候照照镜子,没觉得自己哪儿差。

    “邱铭俊,除了我胸小,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我不喜欢23岁以上的,太老。”

    骆落不以为意,“说得好像我23岁的时候你就喜欢过我似的。”

    “你23岁的时候,我喜欢18岁的。”

    骆落一巴掌拍在邱铭俊的肩膀上。

    所以爱一个人没有理由,但是不爱一个人,哪哪都是理由。

    可以从信仰说到毛孔粗细,没有一样是满意的。

    有时候不禁想,其实自己的胆子挺小的,要不然怎么可能现在还没有得手。

    都说有些爱情里,其中一方得放低一些身段,或者不择手段。

    两个“段”字,你得占一样!

    谁叫你是喜欢得多一些的那个人。

    可是骆落不愿意。

    她可以死皮赖脸的追,但若是邱铭俊还是不喜欢她,她不会强求。

    一个女人一辈子如果只懂爱男人而得不到男人的爱是可悲的。

    现在这样,邱铭俊至少不会恨她。

    如果在一起了,他对她没有爱意,便会越看越不顺眼,他本来就没有爱,恨起来也一定很顺手。

    与其那样,不如就做平行线,起码以后她想起来他的时候,他还是她心目中那个样子。

    骆落觉得自己是个豁达的人,豁达到自己都讨厌自己的大方。

    大方的没脸没皮,大方的死缠烂打,她是一个将大方演绎到淋漓尽致的人。

    像开始的追逐,像后来的放手。

    她试着往邱铭俊的身边靠了靠。

    头顶灯光橙芒如一朵开在夜里的太阳花,太阳花的背后突兀的挂着清冷柔白的月盘。

    今晚的京都真的不算冷。

    明天是个大晴天。

    “铭俊,你喝多了吗?”骆落看着路灯问。

    邱铭俊实在不想继续喝,陪着个女酒鬼喝太耽误时间,他再吃几串真要回去睡觉了。

    “喝多了,晕乎乎的,赶紧的收摊儿吧!”

    骆落不信,“真晕了啊?”

    邱铭俊开始装,“嗯!真晕了,扛不住了。”

    “你仔细看看我,有没有变成长头发?”

    他顺着她的话开始胡说!“嗯!长了!变成女鬼了!”

    骆落坐在墙边压低身去看邱铭俊的眼睛,果然有些朦胧不清,她便壮着胆子想去啄邱铭俊的嘴。

    一下碰到他唇片的时候,骆落的心都跳出来!

    反正你丫都醉了,让人亲一口能怎么着!

    反正你丫都醉了,也不会反抗推开吧?

    地上的塑料袋里有装在饭盒里的烧烤,啤酒易拉罐捏在手上,骆落紧张的时候罐子被捏得“嗑”一声响。

    邱铭俊以为说自己晕了,说胡话了,骆落就会回自己家去。

    结果他被骆落侵犯了!

    守了一年的多的新初吻就这么没了!

    没了就没了吧,留着也不能卖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