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我是刘光齐 第五百一十二章 挖地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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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同志好”
三人冲老人点了点头。
“不要叫我村长同志，听着怪见外的，叫我老张就成。你们是第一批到我们这旮瘩的知青，我给你们说一下我们村的情况，我们村啊一共八十户人家，算上我老老少少一共是五百四十来个人，别看我们村子人少，但是我们村子地可不少。来的路上那两座山瞅见了吗，那都是俺们村的，还有外面这一大片都是我们村的……”
见三人坐定后，村长老张开始用它那不洋不土的东北话给陈家和三人介绍起了北小营的情况。
“你们是第一批来来到俺们这儿的知青，后面还有两批，算上你们三个一十五个，剩下那十几个下个星期到”
“行了，就说这么多，你们先歇一歇，明个儿我带你们去地里转一转。这是你们这个月的粮食和菜我都给你们放这儿了，男的三十五斤，女的三十斤。缸里有水，水不够了，外面有井”
村长老张指着灶台旁边三个米袋子说道。
“等等，大爷”
见老张准备离开，陈家和叫住了他。
“有啥事儿，小同志。”
听到陈家和叫自己，老张停下了脚步叼着烟斗问道。
“您叫我家和就成，大爷，你们这儿还有没有别的房子啊。”
“咋的，嫌我们这儿条件差啊，嫌我们这儿差你来这儿干哈啊。”
村长老张看到陈家和细皮嫩肉的样子，还以为陈家和是嫌这里条件差，脸色刷的一下黑了下来。
“不是，不是，我没嫌这儿的条件差，我老家也是农村的，我就是想问问您这里还有没有别的房子，您看看我们这儿三个人。
他要都是男的，我也就不提这事儿了，可偏偏他是两个男的，一个女的。就这一间房子，您让我们怎么住啊，实在是不方便啊，这要是传出去，人家小姑娘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见对方误会了自己，陈家和赶忙解释了一下，这要是解释不清，以后少不得被穿小鞋。
张朝阳和李春华闻言也看向了村长。这个问题陈家和要是不问，他们也想问。
“因为这个啊，咳咳，小伙子，不是大爷不想帮你们，实在是我们这儿条件差，整个村子就剩这一间空房子了，就这，我还是让他们趁着天气放晴的时候给修的呢。现在这大雪天的也不是盖房子的时候。”
“那怎么办啊。”
李春华红着脸着急道。跟张朝阳住在一个屋子她倒是不怎么反对，毕竟两人是情侣，可陈家和却是个实打实的陌生人。这晚上睡着睡着，要是陈家和起什么歪心思就麻烦了。
“要不，去我家吧，我们家倒是还能住下一个人。”
“啊？还是算了”
李春华闻言忙不迭的摆了摆手，去村长家，那她还不如在这里睡呢，虽然有陈家和这个外人，但好歹也有张朝阳在自己身旁陪着。
真要是去了村长家，万一对方对自己起什么歪心思，那她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安全。虽说村长不一定是这样的人，但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要不你们先将就将就，在中间拉个帘，等天暖和了，我招呼着村里人再给你们盖一间房子。我也没想到上面会分女同志回来，我拿到名单的时候就跟上面反应了，实在没办法了我这才找人修的这张小炕。到时候男的睡这边，女的睡这边”
村长尴尬的说道。
“这也将就不来啊，十五个人呢，就这么小个房子。这怎么睡啊，就是牲口睡的。”
张朝阳看着两张土炕土炕吐槽道，听到张朝阳的抱怨，老村长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行了，别说了。村长，您能不能给我们弄几把铁锹斧子过来。”
看到村长黑漆漆的老脸，陈家和拽了拽张朝阳。看到村长脸色不对，张朝阳猛然间明白自己说错了话。
“能，你等着我一会儿给你送过来。你们先歇着吧”
村长点了点头也没问陈家和要这些东西干什么，就拉开屋门走了出去。
“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刘家和，家住南锣鼓巷，66年之前在红星中学上学，今年十六岁”
村长走后屋里就剩下了三人，一时间屋里陷入了一片寂静，最终还是由陈家和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场面。
原本陈家和在火车上的时候认识了几个来这里的之前，但是到地方后，之前在车上认识的那几个人都被分到了其它地方，等坐上了马车又因为太冷这一路上几人都没怎么说话，所以三人到现在还处于陌生人的状态
“我叫张朝阳，她叫李春华，我们俩是邻居，之前是在崇文中学上学，今年都是十八岁。”
张朝阳伸手跟陈家和握了握手，咧着嘴介绍了一下他和李春华。
“刚才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拦着我，我怕是”
“说这个干嘛，咱们都是一个地方来的，肯定得团结起来，互相帮助。我得提醒你一句，咱们现在是寄人篱下，说话做事都要注意点儿，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说，不利于团结的事情不要做。”
“你说的对。我刚刚实在没忍住，村长现在肯定在心里记住我了”
回想老村长离开时看自己的眼神，张朝阳叹了一口气。
“没事儿，以后表现的好点儿就行，我看这个村长不像是个小肚鸡肠的主”
陈家和安慰了一句。
“对了，你刚刚问他要斧子铁锹干嘛，你不会想着这种天气还出去干活吧。”
张朝阳问道
“当然不是，这不是男女住着不方便吗，盖房子是不可能了，我想着在外面挖个地窨子。”
“地窨子，什么是地窨子啊？”
打小没出过老bJ的张朝阳和李春华好奇的问道。
“地窨子跟地窖差不多，但是地窖一般都是在地下，而地窨子是在地底下挖出一个长方形土坑，然后坑的四边和四角都立起柱脚，然后在高出地面的尖顶上搭支架，最后再在支架上覆盖塑料布或者是兽皮，又或者是土和草。
这种地窨子既然可以用来放东西也可以，也用来住人，盖起来也方便，几个人一两天就弄好了，过去闯关东的人没有房子住，就是住的这种东西。”
“哦，你懂的可真多。”
张朝阳和李春华听后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
“我这都是听我爸说的。”
陈家和笑了笑。
“咕噜噜”
陈家和话刚说完，端坐一旁的李春华肚子突然响了起来，而且声音还不小，屋里的三人听的清清楚楚
“哈哈哈哈”
“哈哈哈”
听到这个声音三人都愣了一下，陈家和和张朝阳全都无良的笑了出来，李春华则是则是不好意思的捂住了脸。
“还笑”
出于礼貌陈家和笑了两声就停了下来，但是张朝阳却是个没眼色的，笑的都倒在了炕上，见张朝阳笑个没完，直到李春华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张朝阳这才收敛了笑容。
“你们不会不会做饭吧”
笑过之后屋子里再次陷入一阵尴尬的寂静，看到坐在那里不动弹的两人，陈家和心头涌上了一股不详的预感，他看着我两人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看到两人尴尬的笑容，陈家和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你会不会做饭啊，家和”
张朝阳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问道。
“会，当然会。”
陈家和白了两人一眼走到了灶台跟前，打开面袋子看了一眼里面都是磨好的棒子面，又打开了一旁的柜子看了一眼，里面放着几个萝卜和白菜。
“都有什么菜啊。”
“还能有什么菜啊，萝卜白菜呗”
“我不喜欢吃萝卜。”
“我的姑奶奶，这都什么时候，您还挑食，有的吃就不错了。”
陈家和翻了翻白眼，这个李春华真是个傻白甜都这时候还搞不清楚状况。
看着眼前的食材，陈家和叹了一口气，然后点起灶火，拿起了菜刀，陈家和虽然是从小被人伺候长大的，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什么都不会做。
在来之前他特意跟小姑奶奶请教了一下，虽然做不出什么山珍海味来，但是家常便饭还是难不住他的。
“来，放着我来。您别动手了，这种话让我们来干就行。”
三人简单的吃了一顿饭后，知道理亏的小情侣，立马接过了洗碗的差事。
“东西我给你们放这儿了，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说，”
就在这时老村长拿着东西走了进来，看到三人已经做好饭吃完了，悄悄的点了点头，他就怕城里给他送来一堆啥都不会干的大爷，连饭都得给他们端过来。
“村长大爷，咱们村里有塑料布吗，没有塑料布，防水布也行。”
“你要这个干啥。”
村长蹲在灶火跟前，从炉子拿出一根柴火点燃了自己的烟斗。
“这男女住在一块儿实在不方便，我就想着在外面挖个地窨子。”
陈家和如实说道，想要把地窨子挖成绝对离开村长的帮忙。
“有是有，不过现在可不是个挖地窨子的好时候，天寒地冻的，这土啊都冻上了，这一锹下去跟铲在石头上，没这么区别。”
老村长听到陈家和要挖地窨子，好心提醒道。
“我知道，我这不是想着我们刚来，地里也没什么活儿，闲着也是闲着。”
陈家和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
“行，既然你想干，那就干，用不用我给你叫几个人一块儿干。”
村长好心说道。
“不用，不用，我们自己慢慢干就行。”
陈家和摆手拒绝道。
“你为什么不让老村长找人帮忙啊。”
送走了老村长，张朝阳走过来问道。
“这么冷的天儿，要不是迫不得已你愿意出来干活吗，东北人到了冬天，主要就是躲在家里猫冬啥也不干，咱们才刚来就让人帮着咱们干这干那的，你觉得人家心里能高兴吗。
要是咱们的人到齐了，都在这儿也就算了，可偏偏就咱们三个，这人情最后都得算到咱三个身上，毕竟盖地窨子这事儿是咱们三个提出来的。”
陈家和给张朝阳分析了一下利弊。
“算到咱们头上还不好”
李春华懵懂的问道。
“好什么好啊。后面来的人要是承咱们的情还好说，要是不承咱们情，以后村里人有事儿找咱们帮忙就得咱们三个来还。”
“不会吧”
李春华张着嘴巴不可思议道
“怎么不会，人都是自私的，人和人的素质也不一样，一人一个想法，你还能左右别人怎么想的不成。走吧，吃饱喝足该干活了”
看到李春华单纯的眼神，陈家和笑了笑。带着两人来到了户外，此时来时呼啸风雪已经停了，但是零下二十度的温度，还是冻的三人打了个冷战。
“咱们去哪儿挖。”
张朝阳抱着个铁锹，缩着脖子看着周围白花花的一片问道。
“去那儿！”
陈家和站在原地朝四周看了一圈，最终选定了小屋后面一百多米处的小山坡作为开挖的地方。根据陈家和在纪录片上得到的经验，在山坡上挖地窨子可比在平地上方便多了，最起码在土方的挖掘量上就少了很多。
张朝阳和李春华是一点儿也不懂，只能是陈家和去哪儿他们去哪儿，跟着陈家和来到了屋后的小山坡，这个小坡坡度不大，看样子应该是远处山脉的余脉，上面遍布着茂密的树木。
“就是这儿了。”
带着两个小跟班在小土坡上绕了一大圈后，陈家和终于找到了一个他认为非常合适的地方。一来这是一个向南的隆起，背靠小土坡来自西北的寒风刮不着，二来从这里往下挖只需要挖一米多就可以了，不需要像平地上挖上两米那么深。
“是这儿啊！卧槽”
确定了地方，张朝阳扒拉开地上的雪拿起手里的铁锹了对准了地面，一只脚朝铁锹狠狠的踩了下去。结果是铁锹进去了两寸，张朝阳也抱着脚惨叫起来。
“你倒是听我把话说完你再干啊，这底下都是冻土，硬的的跟混凝土一样，你这么干就是把你累死，你也挖不动。”
“你早说啊，那现在该怎么办啊”
张朝阳揉了揉脚抱怨道。
“当然是先找点柴火把这地方烧一烧，把底下的冻土化一化再干活了，要不然这谁能干的动啊。”
冻土能有多硬，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阿拉斯加作为世界黄金储量最丰富的地方，每年的淘金期都必须等到冻土化冻了才可以开始，要不然你就是那几十吨重的装载机犁地都没有用，根本破不开它。
听到陈家和这么说，三人随即散开开始在附近寻找可以点燃的柴火。
三人冲老人点了点头。
“不要叫我村长同志，听着怪见外的，叫我老张就成。你们是第一批到我们这旮瘩的知青，我给你们说一下我们村的情况，我们村啊一共八十户人家，算上我老老少少一共是五百四十来个人，别看我们村子人少，但是我们村子地可不少。来的路上那两座山瞅见了吗，那都是俺们村的，还有外面这一大片都是我们村的……”
见三人坐定后，村长老张开始用它那不洋不土的东北话给陈家和三人介绍起了北小营的情况。
“你们是第一批来来到俺们这儿的知青，后面还有两批，算上你们三个一十五个，剩下那十几个下个星期到”
“行了，就说这么多，你们先歇一歇，明个儿我带你们去地里转一转。这是你们这个月的粮食和菜我都给你们放这儿了，男的三十五斤，女的三十斤。缸里有水，水不够了，外面有井”
村长老张指着灶台旁边三个米袋子说道。
“等等，大爷”
见老张准备离开，陈家和叫住了他。
“有啥事儿，小同志。”
听到陈家和叫自己，老张停下了脚步叼着烟斗问道。
“您叫我家和就成，大爷，你们这儿还有没有别的房子啊。”
“咋的，嫌我们这儿条件差啊，嫌我们这儿差你来这儿干哈啊。”
村长老张看到陈家和细皮嫩肉的样子，还以为陈家和是嫌这里条件差，脸色刷的一下黑了下来。
“不是，不是，我没嫌这儿的条件差，我老家也是农村的，我就是想问问您这里还有没有别的房子，您看看我们这儿三个人。
他要都是男的，我也就不提这事儿了，可偏偏他是两个男的，一个女的。就这一间房子，您让我们怎么住啊，实在是不方便啊，这要是传出去，人家小姑娘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见对方误会了自己，陈家和赶忙解释了一下，这要是解释不清，以后少不得被穿小鞋。
张朝阳和李春华闻言也看向了村长。这个问题陈家和要是不问，他们也想问。
“因为这个啊，咳咳，小伙子，不是大爷不想帮你们，实在是我们这儿条件差，整个村子就剩这一间空房子了，就这，我还是让他们趁着天气放晴的时候给修的呢。现在这大雪天的也不是盖房子的时候。”
“那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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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去我家吧，我们家倒是还能住下一个人。”
“啊？还是算了”
李春华闻言忙不迭的摆了摆手，去村长家，那她还不如在这里睡呢，虽然有陈家和这个外人，但好歹也有张朝阳在自己身旁陪着。
真要是去了村长家，万一对方对自己起什么歪心思，那她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安全。虽说村长不一定是这样的人，但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要不你们先将就将就，在中间拉个帘，等天暖和了，我招呼着村里人再给你们盖一间房子。我也没想到上面会分女同志回来，我拿到名单的时候就跟上面反应了，实在没办法了我这才找人修的这张小炕。到时候男的睡这边，女的睡这边”
村长尴尬的说道。
“这也将就不来啊，十五个人呢，就这么小个房子。这怎么睡啊，就是牲口睡的。”
张朝阳看着两张土炕土炕吐槽道，听到张朝阳的抱怨，老村长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行了，别说了。村长，您能不能给我们弄几把铁锹斧子过来。”
看到村长黑漆漆的老脸，陈家和拽了拽张朝阳。看到村长脸色不对，张朝阳猛然间明白自己说错了话。
“能，你等着我一会儿给你送过来。你们先歇着吧”
村长点了点头也没问陈家和要这些东西干什么，就拉开屋门走了出去。
“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刘家和，家住南锣鼓巷，66年之前在红星中学上学，今年十六岁”
村长走后屋里就剩下了三人，一时间屋里陷入了一片寂静，最终还是由陈家和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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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个干嘛，咱们都是一个地方来的，肯定得团结起来，互相帮助。我得提醒你一句，咱们现在是寄人篱下，说话做事都要注意点儿，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说，不利于团结的事情不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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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老村长离开时看自己的眼神，张朝阳叹了一口气。
“没事儿，以后表现的好点儿就行，我看这个村长不像是个小肚鸡肠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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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这不是男女住着不方便吗，盖房子是不可能了，我想着在外面挖个地窨子。”
“地窨子，什么是地窨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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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地窨子既然可以用来放东西也可以，也用来住人，盖起来也方便，几个人一两天就弄好了，过去闯关东的人没有房子住，就是住的这种东西。”
“哦，你懂的可真多。”
张朝阳和李春华听后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
“我这都是听我爸说的。”
陈家和笑了笑。
“咕噜噜”
陈家和话刚说完，端坐一旁的李春华肚子突然响了起来，而且声音还不小，屋里的三人听的清清楚楚
“哈哈哈哈”
“哈哈哈”
听到这个声音三人都愣了一下，陈家和和张朝阳全都无良的笑了出来，李春华则是则是不好意思的捂住了脸。
“还笑”
出于礼貌陈家和笑了两声就停了下来，但是张朝阳却是个没眼色的，笑的都倒在了炕上，见张朝阳笑个没完，直到李春华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张朝阳这才收敛了笑容。
“你们不会不会做饭吧”
笑过之后屋子里再次陷入一阵尴尬的寂静，看到坐在那里不动弹的两人，陈家和心头涌上了一股不详的预感，他看着我两人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看到两人尴尬的笑容，陈家和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你会不会做饭啊，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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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当然会。”
陈家和白了两人一眼走到了灶台跟前，打开面袋子看了一眼里面都是磨好的棒子面，又打开了一旁的柜子看了一眼，里面放着几个萝卜和白菜。
“都有什么菜啊。”
“还能有什么菜啊，萝卜白菜呗”
“我不喜欢吃萝卜。”
“我的姑奶奶，这都什么时候，您还挑食，有的吃就不错了。”
陈家和翻了翻白眼，这个李春华真是个傻白甜都这时候还搞不清楚状况。
看着眼前的食材，陈家和叹了一口气，然后点起灶火，拿起了菜刀，陈家和虽然是从小被人伺候长大的，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什么都不会做。
在来之前他特意跟小姑奶奶请教了一下，虽然做不出什么山珍海味来，但是家常便饭还是难不住他的。
“来，放着我来。您别动手了，这种话让我们来干就行。”
三人简单的吃了一顿饭后，知道理亏的小情侣，立马接过了洗碗的差事。
“东西我给你们放这儿了，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说，”
就在这时老村长拿着东西走了进来，看到三人已经做好饭吃完了，悄悄的点了点头，他就怕城里给他送来一堆啥都不会干的大爷，连饭都得给他们端过来。
“村长大爷，咱们村里有塑料布吗，没有塑料布，防水布也行。”
“你要这个干啥。”
村长蹲在灶火跟前，从炉子拿出一根柴火点燃了自己的烟斗。
“这男女住在一块儿实在不方便，我就想着在外面挖个地窨子。”
陈家和如实说道，想要把地窨子挖成绝对离开村长的帮忙。
“有是有，不过现在可不是个挖地窨子的好时候，天寒地冻的，这土啊都冻上了，这一锹下去跟铲在石头上，没这么区别。”
老村长听到陈家和要挖地窨子，好心提醒道。
“我知道，我这不是想着我们刚来，地里也没什么活儿，闲着也是闲着。”
陈家和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
“行，既然你想干，那就干，用不用我给你叫几个人一块儿干。”
村长好心说道。
“不用，不用，我们自己慢慢干就行。”
陈家和摆手拒绝道。
“你为什么不让老村长找人帮忙啊。”
送走了老村长，张朝阳走过来问道。
“这么冷的天儿，要不是迫不得已你愿意出来干活吗，东北人到了冬天，主要就是躲在家里猫冬啥也不干，咱们才刚来就让人帮着咱们干这干那的，你觉得人家心里能高兴吗。
要是咱们的人到齐了，都在这儿也就算了，可偏偏就咱们三个，这人情最后都得算到咱三个身上，毕竟盖地窨子这事儿是咱们三个提出来的。”
陈家和给张朝阳分析了一下利弊。
“算到咱们头上还不好”
李春华懵懂的问道。
“好什么好啊。后面来的人要是承咱们的情还好说，要是不承咱们情，以后村里人有事儿找咱们帮忙就得咱们三个来还。”
“不会吧”
李春华张着嘴巴不可思议道
“怎么不会，人都是自私的，人和人的素质也不一样，一人一个想法，你还能左右别人怎么想的不成。走吧，吃饱喝足该干活了”
看到李春华单纯的眼神，陈家和笑了笑。带着两人来到了户外，此时来时呼啸风雪已经停了，但是零下二十度的温度，还是冻的三人打了个冷战。
“咱们去哪儿挖。”
张朝阳抱着个铁锹，缩着脖子看着周围白花花的一片问道。
“去那儿！”
陈家和站在原地朝四周看了一圈，最终选定了小屋后面一百多米处的小山坡作为开挖的地方。根据陈家和在纪录片上得到的经验，在山坡上挖地窨子可比在平地上方便多了，最起码在土方的挖掘量上就少了很多。
张朝阳和李春华是一点儿也不懂，只能是陈家和去哪儿他们去哪儿，跟着陈家和来到了屋后的小山坡，这个小坡坡度不大，看样子应该是远处山脉的余脉，上面遍布着茂密的树木。
“就是这儿了。”
带着两个小跟班在小土坡上绕了一大圈后，陈家和终于找到了一个他认为非常合适的地方。一来这是一个向南的隆起，背靠小土坡来自西北的寒风刮不着，二来从这里往下挖只需要挖一米多就可以了，不需要像平地上挖上两米那么深。
“是这儿啊！卧槽”
确定了地方，张朝阳扒拉开地上的雪拿起手里的铁锹了对准了地面，一只脚朝铁锹狠狠的踩了下去。结果是铁锹进去了两寸，张朝阳也抱着脚惨叫起来。
“你倒是听我把话说完你再干啊，这底下都是冻土，硬的的跟混凝土一样，你这么干就是把你累死，你也挖不动。”
“你早说啊，那现在该怎么办啊”
张朝阳揉了揉脚抱怨道。
“当然是先找点柴火把这地方烧一烧，把底下的冻土化一化再干活了，要不然这谁能干的动啊。”
冻土能有多硬，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阿拉斯加作为世界黄金储量最丰富的地方，每年的淘金期都必须等到冻土化冻了才可以开始，要不然你就是那几十吨重的装载机犁地都没有用，根本破不开它。
听到陈家和这么说，三人随即散开开始在附近寻找可以点燃的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