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主母系统后,在侯府养崽驯夫 第9章 责罚

    言罢,谢老夫人也无话可说,母子二人都这么说了,她再反对,岂不是有辱门风?以后还有谁会敬重自己?

    “既然如此,那就依贤媳的意思办吧。”

    “等等,母亲。”云之晗并没有被开心冲昏了头脑,“还有一事尚未解决,还请母亲为儿媳讨还公道。”

    “嗯?”谢老夫人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方才,兄长和嫂嫂说儿媳不守妇道,有辱门风,还指责儿媳教子无方。”说着,云之晗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但母亲知道,侯爷去世已八年有余,儿媳为他守寡了八年,还为侯府抚养了三个孩子,儿媳不知,到底是哪一点有辱门风了?”

    谢老夫人一听,就知道这是要秋后算账了。她瞪了一眼谢松桥夫妇。

    两人低着头,不敢直视云之晗。

    沉默片刻,谢松桥开口道,“弟妹,刚刚是我这个兄长失言了,还请见谅。”

    这个臭女人,仗着有个探花儿子,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今夜,说什么也要让她尝尝苦头,否则,她都快忘了这个家姓什么了。

    袁氏也赶忙回应道,“弟妹,刚才都是嫂嫂的错,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们计较。”

    云之晗!你的给我等着的,侯府现在是我掌权,以后你的日子别想好过。

    系统将感受到的恶意,再次转述给宿主。

    云之晗听后,眼神变得更加冰冷,她没有理会二人的道歉,而是看向谢老夫人。

    “母亲,我一个妇道人家,当然可以不计较。但我是侯爷的正妻,且是唯一的妻子。”

    “我的名声受辱没关系,但若是传到下人那边,恐怕只会被众人诟病,说侯府没有家规,侯爷不在了,侯府连管事的人都没有了。”

    谢松桥:这个该死的女人!

    他紧紧握着双拳,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按在地上,狠狠蹂躏。

    袁氏:云之晗想干嘛?就这点破事,还非要闹得侯府上下人尽皆知吗?

    站在一旁的谢柏渊明白,这是娘在给祖母施压,作为儿子,必须助她一臂之力。

    “祖母!孙儿觉得母亲所言极是,自古以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方才,母亲交出了中馈之权,还自罚禁足一月,为孙儿做了榜样。而大伯和大伯母犯了错,自然也要担责。”

    谢老夫人沉默了,她本以为这件事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想到柏渊也要继续追究下去。

    这可是侯府的根苗,若是教育不好,侯爷一定会怪罪自己的。

    “老身自是清楚,既然渊儿这样说了,儿媳,你说如何是好?”

    云之晗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但只是一闪而过,并未引起他人注意。

    “渊儿,你是侯爷的嫡长子,出了这档子事,你说该如何是好?”

    谢柏渊:“回母亲,按照谢家家规,谣诼者当罚二十大板,蛊惑者应当场杖毙。”

    “不行!”袁氏坐不住了,若真按照他说得来,那第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云之晗嘲讽道,“嫂嫂这般动怒,这事儿怕不是和你有关吧?”

    “胡说!”袁氏慌张不已,说话语无伦次,“云之晗,你少诬陷我。”

    “若与嫂嫂无关,那为何你这般紧张?你即使不是蛊惑者,也是个谣逐者,惩罚自是逃不过的。”

    谢松桥也慌了,从小到大,他虽然在侯府不受待见,可也从来没挨过打。再说,他已经四十多岁了,哪经得起二十板子?

    “母亲,儿子认为,柏渊所说言过其实,谢家虽有家法,但从未真正动用过,若是让下人知道了,甚是惶恐。”

    谢老夫人犹豫不决,她不懂,为什么自己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处理这种事?

    正在这时,谢柏辰也走了进来,其实他已经在外面偷听许久了。

    “孙儿拜见祖母、母亲、兄长。”他也同样略过了谢松桥夫妇。

    谢老夫人:“起来吧,你今日怎么有礼起来了?”

    若在平时,谢柏辰根本不讲任何礼数,哪有这么恭敬行礼的时候?

    “回祖母,我方才听下人们在背后嚼舌根,说母亲不安于位,不配为侯府的主母,心中甚是愤怒。”

    “别人侮辱我可以,但不能辱没娘亲。况且,在进来前,我听大伯说,谢家从未使用过家法,孙儿深表质疑。”

    “哦?”谢老夫人问道,“你且细细说来。”

    “上回,我夜深外出回来,被大伯得了个正着,他以谢家家规为由,打了我十板子,到现在,我身上的伤还未痊愈。”

    “若祖母不信,辰儿愿当场验伤,来拆穿大伯的谎言。”

    话音一落,在场的人都震惊不已。

    云之晗突然有种心痛的感觉,这个孩子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谢老夫人怒视着谢松桥,“可有此事?”

    她虽然不喜欢这个三孙子,可他毕竟是儿子的种,性格虽顽劣,但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即便打,也由不得他出手。

    谢松桥汗流浃背,低头不语,算是默认了。

    云之晗上前帮腔,自己还是谢家明媒正娶的正妻,怎能任由一个庶出欺负?

    “母亲!你可听见否?此事若不严惩,我侯府的威严何在?”

    谢柏渊:“祖母,孙儿以为,您应刚正不阿,数罪并罚,为整个侯府重树规矩。”

    “好,就按照渊儿所说的办。”

    谢老夫人其实也不喜欢谢松桥,奈何谢松林走得早,他照顾自己,还算尽心,有些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成想,这人已经猖狂到这种地步了,连侯府嫡子都敢打?

    “母亲英明!”云之晗用鄙视的眼光看了一眼谢松桥,随后,对大儿子说道,“渊儿,叫下人们准备。”

    “儿子这就去。”说罢,他转身离开。

    这时,谢柏辰主动请缨,“祖母、母亲,能否让我来执刑?”

    他已经等待这个机会很久了,一直以来,这个大伯对自己冷眼相待,甚至还拳打脚踢,今日,他一定要报复回来。

    云之晗没有片刻犹豫,“当然,我相信你祖母也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