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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戏精宿主娇又媚 第184章 桀骜将军总想着拐人(23)

    她这么一说,拓跋肆总算从微妙氛围中反应过来些什么。

    王子衿和兰庭做贼心虚,不敢大张旗鼓抓捕他们,这才慌里慌张以玉佩被偷为名抓捕。

    其实这些士兵也不知道这所谓的窃贼长什么样,究竟有几人,只是死脑筋地听从上面命令,抓出可疑之人。

    眼下,这反而给了他们伪装的机会。

    可就算是要伪装,也不必上来就行此下策吧?

    “不行,这有辱你名声。”

    拓跋肆还是有些不赞同,堂堂热血男儿,怎可以女儿家的名声为庇佑。

    “诶,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拓跋肆刚坐起身,又被昭歌压住了肩膀。

    “砰”一声,房门被一脚踹开。

    昭歌赶紧扯过被褥来做遮掩,将拓跋肆的手掌往自己身后带。

    即便是隔着被褥搭上那细腰,拓跋肆手心仍出了薄汗。

    更要命的,昭歌又凑近了些,那双眸里分明带着几分调笑意味。

    这对拓跋肆来说,无疑是挑衅。

    他眼神在刹那间变得幽深,搭在被褥上的手改而覆上那白稚脖颈。

    昭歌被突如其来的重力迫使往前倾,双手无措地扶上拓跋肆的肩。

    这是一个很好亲吻的姿势,拓跋肆的手很大。这曾是握缰绳,使刀剑的手,此刻却带着隐秘难言的掌控欲。

    在他的领地里,一切都理应被掌控,臣服。

    即将吻上的最后一刻,拓跋肆微偏头,手中的施压堪堪停住。

    这一刹那,昭歌猝不及防对上拓跋肆视线,心跳快要跳出嗓子眼。

    拓跋肆眸中没什么起伏,她却从中读出对方的配合,还有警告。

    差点忘了,这可是头从战场上来的野狼,即便是有意收敛,又怎会真的变温顺。

    拓跋肆,天生就不是会束手就擒的人。

    他的胜负欲无处不在,就像是现在,明明假扮男倌的是他,脸红心跳的却成了自己。

    一队士兵蜂拥而入,刚进来便看到了这幅场景:

    屋内外袍从桌上滑落,锦绣帐内朦胧一片,依稀能见一男一女两个身影。

    男子内袍有些凌乱,被女子强压着。两人一上一下,疑似吻得胶着,被褥已经退到了半腰处。

    虽没看清,却不妨碍那士兵脑补一出香艳画面。

    他轻咳一声,端足了气势道:

    “你两是耳朵聋了吗!官府正在捉贼,全部下楼去,一一核查身份!”

    后颈处的手微松,拓跋肆嘴角勾出一抹淡笑,对昭歌耳语道:

    “看你的了。”

    老狐狸······

    昭歌在心中暗骂一声狐狸勾人,拉起被褥裹至肩头,坐起身朝门口望了过去,出声道:

    “这房中只有我二人。

    士兵为首者下巴一扬,嚷嚷道:“老子管你有几个人,赶紧出来,不然以贼寇论处!”

    他不怀好意的眼神隔着帘子在昭歌身上打转,这小娘子声音这般好听,那双眸隔着纱帐望过来时叫人又冷又热。

    待会人出来了,定要找个机会将她扣下。

    话音刚落,帘帐内抛出一块令牌到桌上,慵懒声音不急不缓传来,

    “虞城的官兵还真是胆大,捉贼竟捉到我头上来了。我这好不容易出来寻个乐,竟还有不知死活的来打扰我好事。

    你可知我是谁?”

    她将威严二字拿捏得十足,话里话外又透着神秘。

    士兵们面面相觑,结结巴巴道:“头儿,我们······”

    为首的士兵相比之下淡定许多,“慌什么!”

    他不信邪地走到桌前拿起那块黝黑令牌,看清令牌上的之后,双腿开始打颤。

    “这,这······”

    他朝床榻的方向“噗通”一声便跪了下来,“姑娘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明珠,贵人饶命!”

    身后士兵见状一头雾水,但还是跟着跪倒一片。

    拓跋肆眉梢微挑,视线从那块令牌回落到昭歌身上。

    昭歌淡声道:“今日我在这满庭坊之事若是传出去半分·····”

    “姑娘放心,我等定守口如瓶!”

    “令牌放下,滚出去。”

    众人忙退了出去,为首侍卫偷摸抬头朝帘帐中瞥去,只见那位贵人抬手覆上男倌胸膛,又将人压了下去。

    他赶紧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临走前不忘将门轻关上。

    人就这么被唬退,倒是出乎拓跋肆意料。

    说起来那令牌,还是前几日和昭歌一同去黑市的时候顺手买下的,没想到竟会在这时候派上用场。

    皇家的信物,也只有黑市那种地方才敢伪造。昭歌赌的,便是来搜查的人不识货。显然,她赌对了。

    这招看似凶险,实则算无遗漏。

    拓跋肆心中突然有些庆幸,庆幸两人是并肩作战的关系,而不是敌人。

    【系统:叮!攻略对象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为40.】

    好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昭歌不由朝拓跋肆看去。

    见她视线望过来,拓跋肆嘴角那微乎其微的笑意顿住,欲盖弥彰道:“人走了。”

    刚欲起身,昭歌置于拓跋肆胸脯上的手化掌为拳,叫他撑起的手肘又泄了力。

    又一声闷哼,拓跋肆望着花里胡哨的帘顶,无奈地闭了闭眼。

    昭歌将下巴抵在拳上,若有所思道:

    “庭兰下手狠毒,又懂得趋利避害,就连藏匿的满庭坊外也是杀招连连。

    只要他想,坊外那些不起眼的粉末便会引来成群的毒物,让无数人为他陪葬。“

    拓跋肆一愣,也不急着把昭歌推开了。

    这满庭坊虽是风月之地,但是性命无辜,他道:“你可有破解之法?”

    “这满庭坊的杀招我倒是能破,只是以他的城府心计,想必早经给自己找好了出路。杀了他,你可不好出这虞城。”

    拓跋肆眸色微顿,庭兰对王继来说很重要,只要他们杀机袒露,或许还没动手,王继便会杀过来。

    除非,想个办法拖出王继。

    拓跋肆侧头垂眸,轻拍了下昭歌背部,“起来说话。”

    昭歌轻笑着起了身,目睹拓跋肆下榻掀开帘子走向桌边,弯腰捡起外袍穿回身上。

    他目光在地上寻了一圈,终于在那软塌上寻到被某人扒下后随手扔出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