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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戏精宿主娇又媚 第199章 桀骜将军总想着拐人(38)

    拓跋肆欲阻拦,却浑身无力,连声音也发不出,只能眼睁睁看着人从自己面前骑马跑掉。

    半月后,南坞新一任圣女受封,启国派使者前去观礼。

    观礼本是为了表达两国之间友谊,促进彼此间交流。

    只不过这次一同前去的,还有云襄公主。

    云襄公主前往南坞和亲,大将军请命亲自护送。

    由于拓跋肆的封地在淮州,而淮州距南坞近。

    送亲队伍抵达淮州后,拓跋肆下令休整三日再启程去南坞。

    一来,南坞圣女受封日在还早,他们没有必要早去;

    二来,是为解齐云淑离乡之愁。

    踏进南坞地界后,她或许一辈子也没有机会再回到故土。

    启国和南坞联姻是早就定下的,云襄公主上有皇姐,下有一个年纪适宜的侄女。

    依照康辉帝对她的疼爱程度,这个和亲的人选怎么也落不到齐云淑头上。

    天底下鲜少有女子愿意远嫁到异国他乡,可是云襄主动请旨,一腔孤勇地踏上这条路。

    她愿为皇兄的江山社稷,为启国万千子民而嫁。

    拓跋肆欣赏她的勇气,敬佩她心中大义。便尽其所能,为她再争取些留在故土的时间。

    拓跋肆将人送到早已经安排好的府邸,拱手道:

    “公主这几日便在此住下,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便是。”

    齐云淑站在院落中打量着府内的布置,宁静闲雅,她淡笑道:

    “将军有心了。这儿没有旁人,既离了帝都,你我之间便不必如今拘束。

    能偷得这三日闲,我还未曾好好谢过你。”

    拓跋肆挥退众人,对齐云淑道:

    “今夜有灯会,公主若是喜热闹,可以出去逛逛,我的人会在暗处保护。”

    宫中规矩森严,偏偏她是个坐不住的,没想到临走之前,还能看一场灯会。

    齐云淑眸中欣喜一闪而过,再次道谢。

    “公主若无事吩咐,属下先行告退。”

    “去吧。”

    目送着拓跋肆消失在门口,齐云淑有些感慨道:“我们都长大了,拓跋将军英勇果敢,可惜······”

    可惜先皇后等不到少年的成长,便早早离去。

    忆起旧事,齐云淑神色有些黯然。

    身后的盼儿却误会了这话,她犹豫安慰道:

    “公主莫要伤心,拓跋将军心中定然是有您的,若非如此,他又怎会亲自送您前去南坞。”

    齐云淑听了这话一愣,随后哭笑不得道:

    “盼儿呀盼儿,你这是想哪儿去了?拓跋将军虽优秀,却不是我云淑心中的如意郎。再说了,他此番出使南坞并非为我。”

    盼儿眨了眨眼,满脸疑惑道:

    “不是因为公主?那是······”

    齐云淑眸光微闪,朝南坞方向遥望,意有所指。

    “想来,那儿有他想见之人。”

    夜幕降临,街道上开始热闹起来,各处开始张灯结彩。

    淮州虽比不上帝都繁荣,但百姓们脸上的笑容更多。

    有大将军镇守,即便是在边界,也不用每日担惊受怕,会遭遇流离失所之境,或是被烧杀抢劫。

    拓跋肆独坐高墙之上,览尽万家灯火。

    他举起酒坛畅饮,天边皓月近在眼前。

    许多画面在脑海中闪过,点点滴滴都是和昭歌的曾经。

    那晚的月亮没有现在清冷,连洒下的光都是从未见过的柔和。

    月亮想跑,那就将它拐回来。

    这天底下没有什么便宜是好占的,竟敢戏弄他······

    这笔账,迟早是要算的。

    他把玩着手中的玉质耳坠,喃喃道:“什么南坞圣女,分明是个小骗子······”

    各地有各景,就连天气也截然不同。

    淮州半云遮月,南坞某片树林里却是淅淅沥沥地下着雨。

    “轰隆”一声,闪雷下方,红衣女子被三五个黑衣人包围,泞沼地中躺着好几具尸体。

    昭歌抬手,擦拭脖颈处被溅上的一抹朱红,她另一只手微垂在身侧,任由雨水冲刷掉红鞭上的血腥味。

    雨大得叫人睁眼都困难,酸涩感袭入眼眶,但是在场的黑衣人没有一个敢轻举妄动。

    眼前的女子,红衣红鞭,就连眸底也是猩红之色。

    她一步步往前,步伐缓慢,却有势不可挡之势,活像从阎罗殿而来。

    昭歌突然不耐地动了动脖颈,衣服湿哒哒地黏在身上,太难受了。

    长鞭朝身前最近的那黑衣人一指,吓得那人忙后退好几步。昭歌望向那张面露惊恐的脸,森然一笑,语气温柔道:

    “要么滚,要么一起上。”

    众人握紧手中刀,并没有退的意思。

    就在此时,系统提示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

    [系统:叮!攻略对象好奇度+10,当前好奇度为30.]

    昭歌动作一顿,目光朝启国方向稍顿,再移回视线时,眸中冷意散去不少。

    相隔千里也能触发好奇感,这位大将军,倒是比自己想的有意思。

    “拿命来!”

    这时,一黑衣人趁其不备从侧面攻来,昭歌看也不看,直接扬鞭将人甩在地上。

    昭歌压低身子,回撤长鞭,横扫剩余四个还没来得及跑过来的,直接将人放倒。

    几人正欲挣扎,被突然飞来的银针插入脖颈,瞪着眼睛倒了回去。

    昭歌收了长鞭,见还有一人试图往前爬,径直走了过去。

    她一脚踩上黑衣人胸口,颇有些遗憾道:

    “啊,怎么还有一个活口,看来这针法还是得勤加练习,如今连准度都失了。”

    黑衣人一口鲜血吐出,面露祈求之色,断断续续道:“圣···圣女饶命。”

    昭歌微俯身,手臂搭在膝盖上,居高临下看着被压制的黑衣人。

    “圣女?方才你对我屡出杀招的时候,可没有把我当圣女。”

    还在渗血的长鞭在男子一捏就断的脖颈上轻点,血水滑进衣领下,引得那人浑身剧烈颤抖起来,求饶中带着哭声。

    昭歌轻笑一声,“你的主子难道没有告诉你,圣女对待叛徒从不手软吗?”

    长鞭顺着衣领的线条缓慢滑到心口处,昭歌偏头端详着男子惨白的脸色,不紧不慢道:

    “没关系,如今我回来了,可以慢慢教你。我这鞭子软了些,也不知刺下去,能不能将你的心一次穿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