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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恶妇觉醒后,带全家暴富了 第159章 梁皇中毒

    “唐家机关术?”赵云舒一头雾水,她的确没听过这个家族的传闻,空间里前辈留下的书籍中,好像也未曾提及。

    “没错,奴与阿宁是唐家后人,本名唐桑,唐宁。”

    言轻不相信,“可唐家不是在百年前就销声匿迹了吗?”

    “之所以销声匿迹,是因为被仇家追杀,曾祖父便带着后辈东躲西藏,可还是未能躲过去,到最后只留下我与阿宁两人。”

    回忆过去惨痛的经历,阿桑满面痛苦,小时候跟着爹娘东躲西藏,到最后,爹娘也相继离开……

    赵云舒心生谨慎,“朕如何相信你所说?”

    “我们有唐家印记。”阿宁掀开衣袖举起右手。

    赵云舒几人看过去,便发现在接近嘎吱窝的手臂内侧,有一个类似刺青的缩小版“弩机”纹身。

    再看阿桑的手臂,也有个一模一样的。

    言凌道:“是唐家人没错。”

    “皇上,留下他们吧,传言唐家做的机关,在战场上无人匹敌,若他们真有这本事,今后有大用。”

    阿桑阿宁凝望着赵云舒。

    用于战场的机关术?

    听起来挺厉害,就是不知道这二人是否有如此精湛的技术。

    “你觉得呢?”赵云舒反问身旁沉默不语的男人。

    裴元青一愣,随即点头,“阁中正缺能人,可以留下。”

    赵云舒点头,“那便留下看看吧,不过,你们须在五日内作出让朕满意的东西,否则……”

    “奴明白!”两人跪直身子,目光坚定,“奴定不会让皇上失望!”

    “起来吧,今后别自称奴了,称……属下吧。”赵云舒边说边拉着裴元青往外走。

    “是,皇上!”

    两人从地上站起,目送皇上离开。

    面对唐家后人,言轻对他们钦佩了许多,“走,我给你们安排住处。”

    阿宁笑道:“劳烦右堂主了。”

    “你怎知我是……”言轻很是意外对方如何得知自己的身份,可一想到两人来到阁中这么多天,应是在私下里听说过的。

    “嗯,你们刚来,有许多不了解的地方,尽管来问我和言凌,阁中还有三位深得皇上器重,明日再介绍给你们认识。”

    “好。”

    言轻补充道:“方才与皇上一同离去的裴公子,乃皇上……总之,你们对他都要毕恭毕敬,不能轻怠。”

    阿桑阿宁同时点头,在心里暗自猜测裴公子身份。

    言凌撞破他们心思,笑道:“你们也不要去猜了,今后总会明白的。”

    但自己也犯嘀咕,如今皇上都登基了,为何还不给裴公子一个示人的身份呢?

    虽说阁中上下都知两人关系,但没有公之于整个望越国,总归不一样。

    但主子想什么,不是他们这些臣子能置喙的。

    见小心思被发现,两人脸色讪讪,不敢再乱想。

    四人刚走出地牢,便有人上前禀报,“启禀左堂主右堂主,偏阁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言凌与言轻对视一眼,暗道不好。

    “梁皇中毒身亡。”

    “什么!”言凌脸色剧变,“可有人去禀报皇上?”

    怎么好端端的中毒了,此事必有端倪!

    “皇上正往偏阁去。”

    言轻脸色阴沉,拔地而起迅速飞远,阿桑阿宁只看见道残影一晃而过。

    言凌刚要跟上去,余光看见阿桑阿宁,立马吩咐下属,“你将这二人送到西阁安排好住处,不可怠慢!”

    “是!”

    又一道黑影闪过,言凌消失在原地。

    事关重大,唐桑唐宁虽帮不上忙,却也知道不能在此关头掉马,老实跟着人回西阁休息。

    赵云舒、裴元青和黄丰子赶到偏阁,正好与极速而来的言凌言轻遇上。

    二人见到主子,立马“嘭”一声跪下。

    “属下办事不力,请皇上降罪责罚!”

    “属下办事不力,请皇上降罪责罚!”

    赵云舒挥了挥衣袖,神色无比凝重,“都起来,此时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先进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说完与裴元青和黄丰子朝梁国住所而去,言轻言凌迅速跟上。

    “你们让开,本皇子要见赵皇,让她给我们梁国一个交代!”

    “梁皇死在偏阁,死在你们大越,如此拦着不让出去讨公道,你们有何企图,赵皇意欲何为?”

    “奉皇上之命,所有人不得出偏阁!”

    “让开!”

    赵云舒带人刚走进阁内,便看见梁肆和梁超风正与护卫起冲突,他国皇帝站在一旁看热闹。

    场面一团乱麻。

    赵云舒沉声喝止,“住手!都在干什么!”

    “属下参见皇上!”护卫见到赵云舒,忙推开二人单膝下跪行礼。

    梁肆见到想要见的人,心中的愤怒再也止不住宣泄而出,“赵云舒,你来得正好,杀了皇兄还不够,还想将我们都杀了是吧!”

    赵云舒浅笑着上前,“梁王说的哪里话,朕才刚到,怎么就要杀你们了?”

    “听闻梁皇中毒身亡,朕特意带了毒医圣手前来彻查此事,你怎能如此污蔑朕?”

    梁超风眼眶通红,瞪着赵云舒满心愤恨,“人在你的地盘被毒杀,难道你就能逃脱关系?”

    赵云舒瞥了眼梁超风,才讥讽回应,“朕倒不知,梁国未来储君如此不讲理,在未查明真相之前,竟能随意给他人扣莫须有的罪名。

    倒是随了梁皇的脾性,奉劝你不要太过嚣张自负不然也会像他一样,什么时候被仇敌杀了都不知道。”

    “你!你敢威胁本皇子?!”梁超风气得脸色发白,“父皇哪有什么仇敌,不!唯一的仇敌只有你,赵云舒!”

    “朕?”赵云舒不屑一笑,缓缓看向各国皇帝,“大家都可作证,朕与梁皇素来并无交集,更无战事往来,朕如何成了他的仇敌?”

    各国皇帝纷纷附和。

    “对对,赵皇宽宏大量未与他计较,你们应该心存感激才是,为何处处与赵皇过不去?”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梁超双手叠握,目光看向一侧掩饰心虚,“定是今日父皇大闹登基仪式,被你怀恨在心,所以才遭了你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