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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悠闲的日子 第24章 爱子心切二大爷

    全院大会顺利结束。

    虽然过程中,易中海几度青脸,阎埠贵也曾被噎的说不出话。

    但结果是好的,喜事公布了,上级精神传达了,小道消息也说了。

    仨大爷总体是满意的。

    三位大爷各自端着大茶缸子起身回家,冯勇和阎解成等着撤桌,邻居们打哆嗦,招呼着回家睡觉。

    “等等。”

    穿堂下的易中海总觉得忘了什么,猛地回身,喊住散会的众人。

    待大家都围过去后,他说:

    “差点忘了,前院倒座房新来了一位邻居,杨庆有,小杨,上前让大伙认识一下。”

    杨庆有.....

    您这还不如忘了。

    尽管心中腹诽,还是麻利上前。

    “众位邻居们好,我是杨庆有,大家伙以后叫我小杨,或者庆有都成。”

    来开会的满打满算就二十来人,都是各户的当家的,开会时,就注意到院里多了个年轻人。

    好奇的早打听过了。

    再说了,看门童子嘛!下午下班回大院时,也有很大一部分人见过。

    “小杨是年轻人,头回当家立户,大家都是长辈,该关照关照,以后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该批评批评,就这样吧!”

    尼玛

    杨庆有内心一万匹草泥马奔过,怨念又重一分。

    您要是我爷爷,现在抽我两嘴巴都不过分,咱们就早晨打过一回招呼,您是怎么想着充大辈的。

    邻居们都冻麻了,哪有心思再继续啰嗦,照旧提着凳子回家。

    倒是傻柱咧着嘴,拍了下杨庆有肩膀,打了个招呼。

    “我叫何雨柱,叫我柱哥就成,以后遇到麻烦尽管来找哥。”

    杨庆有还没回应,一旁的赵大牛不乐意了,挑衅的说道:

    “傻柱,别往自个脸上贴金,你就是一厨子,屁本事没有,小杨,别听他瞎咧咧。”

    话音落时,赵大牛已经在穿堂那头,丫说话时,就准备跑路了。

    “孙子,今晚就让你见识一下爷爷的本事。”

    傻柱气血翻涌,哪还顾得上杨庆有,脚步飞快直追赵大牛。

    杨庆有纳闷了。

    这赵大牛哪冒出来的?

    或许,后世那编剧没瞎编,历史上还真有那么一院子?

    又或者,赵大牛的后人,编了这么一出,特地把不大光彩的赵大牛给摘了出去。

    排除所有的可能,最不可能的那个没准就是可能。

    一定是这样的。

    杨庆有无聊的暗自推理。

    物价的涨或跌,要不要票,定量降不降,都和杨庆有没啥关系,空间里最不缺的就是油盐酱醋。

    甚至,酱油都分生抽和老抽,还有精细化分类的鸡精。

    偷摸用到改开都不成问题。

    摸了一把灶台外立面,依旧有些湿润,杨庆有再次往里面扔了几块木柴。

    他得抓紧回屋睡觉,可不敢耽搁半夜的发财大计。

    凌晨。

    杨庆有爬起来,瞅了瞅外面的天色,黑漆漆一片,也不知道几点钟。

    俯身靠在窗户上细听,除了呼啸的风声,其他一切正常。

    他当年刚开超市那会好忽悠,供货商说啥他信啥,进了好一批压箱底的货。

    使用五号电池的小手电筒,也是其中之一,如今派上的用场。

    刚取出手电筒,还没打开,就听垂花门旁传来话语声。

    “爸,黑灯瞎火的您慢着点。”

    “行了,光齐,你回吧。”

    “我陪您去吧,就您一人,我不放心。”

    “不用,万一被逮着怎么办,我一劳动阶级,顶多挨顿批评,你可不成,影响前途,听爸的,抓紧回去。”

    “那成,您小心点。”

    刘海忠看着儿子朝回走后,他才小心翼翼的去开院门。

    屋里的杨庆有恍然大悟,这是二大爷和他的宝贝大儿子。

    刘光齐周日结婚,今儿是周二,二大爷得抓紧准备婚宴的食材。

    他说的很对,一劳动阶级,想把婚宴大席弄得丰富点,除了黑市,还有的选吗?

    杨庆有打着哆嗦,快速套上棉袄棉裤,轻手轻脚的拉开院门,很顺利的就跟上了二大爷。

    这年头的黑市和同人文、影视作品中的描述不一样。

    去趟黑市可没那么容易,晚上到处都是巡逻的民兵和联防队员,十点之前您在大街上溜达,还可以说错过了公交车,打算腿着回家。

    十点之后,您有嘴也说不清,动不动就给您带派出所,打电话核实情况。

    一般情况下,就和刘海忠说的那样,得一通报批评。

    而且,城区没有黑市,后世大家都知道的大柳树、潘家园,解放后就被取缔了,军管时期您还想半夜出门寻摸东西,想干嘛?

    您说您和老蒋没关系,巡逻的士兵都不信。

    这会儿的黑市,是真黑,都特么的在郊区,潘家园、大柳树重新开市那得等到改开才行。

    东西南北各有一处,用后世话说,都在二环外,紧靠着三环。

    一是方便交易,您以为来买东西的都是城里人?别闹,生产队更缺吃的。

    二是方便逃跑,公安民兵一来,黑市就像炸了窝的苍蝇,漫山遍野都是,您抓都不好抓。

    要真把黑市放城区,大家敢不敢去还另说,公安两头一堵,那就真成了瓮中鳖、网中鱼,跑也没处跑。

    前文曾经说过,南锣鼓巷这地儿,去哪都近,去哪都远。

    杨庆有算是体会了,四个黑市,就没一个近的,都差不多远。

    刘海忠也算是老城里人,专捡小胡同走,七拐八拐的,杨庆有直接跟吐了,出城后,愣是没搞清来的是哪个黑市。

    买的人没有收费一说,荒山野岭的,您管我哪来的。

    卖的人得交钱,您前脚摊刚摆上,后脚就有人来收钱,五毛钱,不讲价。

    您要说,我就卖几个鸡蛋,那不赔了?

    您那是猪油蒙了心,卖几个鸡蛋,您光明正大去早市多好,没人管卖的还快。

    黑市嘛,没人大声说话,而且大家都化了妆,再次也得弄块布当口罩,说话声都翁翁的。

    杨庆有溜达了半天,才买上蜡烛,摆摊时,嘴上骂骂咧咧的。

    “妈的,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没想到最后栽在蜡烛上。”

    来黑市摆摊没人舍得用手电筒,每个摊位旁都点着一根蜡烛或者煤油灯,次一点的也得弄点花生油点根麻绳。

    因此,黑市里也多了门赚钱的生意,卖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