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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成了宠夫狂魔! 第19章 残戾暴君的小傻子19

    夜里起了凉风,越近深秋,天气一日比一日寒冷。

    边境,战事吃紧。

    “报,陛下,北戎兵马真在城下集结!”

    “程副将,领精兵一千,半路包抄。”

    “是,陛下。”

    从沈砚辞来到了这里开始,北戎就频频进犯,打不过就撤,似是想要耗尽中原兵力。

    前一阵子,耐不住急躁性子的北戎人,一反常态,领兵数万,直接开始攻打沈砚辞所在城池。

    气焰极其嚣张,自大狂妄。

    沈砚辞直接领兵与他们正面抗击。

    那日的战场上,男人宛若一个杀神,长枪所到之处,片甲不留。

    兵力渐渐被消耗,戎兵见寡不敌众,便想着撤兵。

    沈砚辞不想再和他们再拉扯了,便率军直捣敌营,大创他们并抓获了众多俘虏。

    “报!陛下,俘虏中有一人说自己是前林将军的副将。”

    数月前,沈砚辞来到了这里,北城百姓们知道了这是当今的皇帝陛下,纷纷跪地。

    “陛下,林将军冤枉啊!他从未有过叛逆之心。”

    “陛下,求为将军洗刷冤屈!”

    “陛下……”

    “陛下…………”

    北城百姓字字珠玑,泣血泣泪。

    沈砚辞答应了会给他们一个交代,不会让保卫国家的将士们心寒,让他们的血白流。

    ——

    “让他进来吧!”

    “是,陛下”

    大帐门帘被掀开,一位身高八尺的魁梧大汉走了进来,他浑身脏兮兮的,胡子拉碴着,瞧着还有几分北戎人的身影。

    据他说,当年自己受将军之命领兵围剿北戎军,被敌军知道了计划后,重伤昏迷,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在两国交壤的一个村子里。

    被村民所救的自己听说将军殉国了,还被安上了罪名,悲痛欲绝之时,偶然想起了军中似是出现了叛徒。

    告辞了那户人,将自己打扮成了北戎人的模样,潜入敌营,欲找到叛变证据。

    就在数月前,拿到证据后,得知中原皇帝御驾亲征,便将计就计,主动被抓获。

    “陛下,这些都是当年白海平与北戎人勾结的证据,请陛下明查。”

    “林将军忠贞为国,朕定不会让他蒙受冤屈的。”

    沈砚辞义正言辞地说道。

    随后派人将副将带下去安顿。

    “陛下,有京城的书信。”士兵走了进来,呈上了一封信。

    将信拿在手上时,沈砚辞一改军中严肃的神情,眉宇间满是柔情。

    书信的最后一行,少年用珍贵的朱砂笔写下一句话。

    “纸短情长,伏惟珍重”

    看得男人心尖暖暖的,小心将纸张折了起来,放在了随身携带的锦囊里。

    这可是媳妇儿第一次给我写的情书嘞。

    顺便也提笔,在纸上游走着。一盏茶后,让士兵将信送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众多将领发现自家陛下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就比如,对不听话的俘虏,从慢慢折磨变为了一刀捅死。

    众人纷纷感叹:陛下着实温柔了不少嘞!

    ——

    京城,每日雷打不动要去城楼等着的白词安,就站着看那城外了无人烟的风景。

    一日、三日、一个月……

    现在已经数月过去了,京城什么都没变,唯独少了那个人。

    若不是每天都在那奢华的皇宫里醒来,白词安都觉得这是他做的最真实的美梦了,而沈砚辞只是他幻想出来拯救自己的一个不切实际的存在。

    好在两人之间还有书信的往来,他也可以告诉远在边境之人自己的思念和京城尚且安好。

    时间不会为了任何人、任何事停留。

    时值隆冬,寒风呼啸,一株株老树虬枝在苍穹下疯狂地摇摆着,凛冽的寒风带来了刺骨的寒意,灰蒙蒙的天空飘着鹅毛大的雪,纷纷扬扬的。

    “陛下,天气渐寒,北戎粮食供应不足,定会再次出兵的。”

    沈砚辞也正有此意。

    商讨完毕后,众将领纷纷出了营帐,副将看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

    又是冬季啊!

    惟愿世上再无纷争。

    ——

    另一边

    “娘娘,大街上突然多出了许多士兵,并且正不停的朝着皇宫逼近!”

    珠兰焦急地推开了房门。

    冷风横扫,风雪漫卷,直扑廊檐之下,将门帘掀起,衣诀一角翩飞作响,寒气愈发逼人。

    白词安坐在矮桌前,不紧不慢地煮着茶,气定神闲,抬手之间尽是风华绝代。

    少年一身浅青色云翔符蝠纹劲装,腰间系着犀角带,只缀这一枚白玉佩,披着一件白色的狐裘,如琼枝一树,栽种在青山绿水之间,尽得天地之精华。

    “急什么,过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白词安微微偏过头来,清冷的嗓音传到珠兰的耳里。

    “主子,你好好看啊”,珠兰呆呆地站在门口呢喃着。

    意识到自己该回神,连忙走到了少年身边,从修长如玉的指尖接下了那杯茶。

    窗外的风窸窸窣窣的,门外的脚步也开始变得杂乱了。

    看时间差不多了,白词安缓缓起身,向太和殿走去。

    “玉玺呢?玉玺呢?!”

    白海平一脸癫狂地在太和殿翻找着,而宫里的所有人此刻正在收拾包裹慌忙跑路。

    “那是在找这个吗?”

    身后传来了一道清脆的声音。

    白海平猛得扭头看去,就见玉玺真在白词安手里。

    “哈哈哈,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来,儿子,将东西给我。”

    白海平朝少年招手道。

    看着眼前男人眼里的贪婪,白词安心里作呕,嫌弃无比。

    真是脸皮比城墙厚!

    “呵,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将玉玺给你。当年你残忍陷害我外公一家,弃我母亲于不顾,这血债血仇,我还没和你清算呢!”

    “你,你怎么会知道?”

    “白虎符,怎么会在你那里?!”

    还没来得及质问少年,就被他拿出的东西惊到了。

    “哈哈!就算你有这些又能怎么样呢?整个皇城都在我的掌控下了,你逃不掉的。”

    迅速冷静下来的白海平,自负狂傲地说着。

    “哦,是吗?”

    白词安挑眉慵懒地说道。

    看着他这幅神情,白海平终于意识到了事情没那么简单,赶忙放出信号。

    一秒、两秒……

    迟迟没有动静。

    没想到沈砚辞在京中还留着这么多兵力,心灰意冷之下,白海平抬眸看着那矜贵的人。

    似乎透着他看到了当年那个战无不胜的将军,眉宇间都带着让人厌恶的傲慢。

    气急败坏地拾起手边的箭朝白词安劈去,带着宛如见到灭门仇人般的气势,长剑折射出来的光芒划过少年的眼睛。

    白词安闭上了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