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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竹马离开后,病娇暴君疯了寻我 第55章 可她现在一点都听不进去!

    自那日回来后,邬夏夏就没再去过西苑,基本上的事情都是让引梅去处理。

    好在白浔的医术确有两把刷子。

    还没过几日,就听到引梅说萧景砚已经好了大半,都已经能下床行走了,邬夏夏悬着的心算是落了大半。

    如今,她只想做一件事:

    那便是专注准备着和阿衍哥哥的婚礼。

    这段时间,宫内消息传的很快,魏质子被人下毒性命垂危一事,差点闹到圣驾面前去,好在皇后及时压下了所有的消息,才没传出宫去。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总有些消息灵通的人在的,比如嘉妃。

    …

    长秋宫。

    宫女正仔细地为贵妃椅上的女子剥着橘子,而邬倩倩正坐在下方,若有所思。

    嘉妃捻起一瓣橘子,冷笑道:“皇后倒是动作快,倩儿说....该不会这件事她也有份儿吧?”

    邬倩倩摇了摇头。

    先不说皇后有没有做点什么,就萧景砚中毒这件事,她是不信的。

    萧景砚这个人从里到外都是黑的,满肚子的坏心思,还有人能毒得倒他?

    再想起先前他让自己办的事....

    邬倩倩皱眉。

    也不知她上回说的,皇后听进去了没有,她也拿不准自己究竟有没有完成这个任务。

    “倩倩,你今日这是怎么了?”

    嘉妃见自己女儿心不在焉的,有些狐疑地望了眼她。

    “回母妃,女儿无事。”邬倩倩回过神,摇摇头,说道,“只是忽然想起七皇妹与那魏质子关系颇好,这会儿....她一定急坏了吧。”

    嘉妃不以为意:“关系好又如何?”

    “皇后的眼睛挑着呢,说什么也不会把她唯一的女儿,嫁给这么个无权无势的质子的。”

    想起那贱人的女儿一身的宠爱,嘉妃就恨铁不成钢地看向旁边的邬倩倩。

    “你可要为母妃争口气,将来嫁个地位高的世子或者贵公子。”

    邬倩倩点头,眼底闪过一丝坚决。

    她的目标从来就是沈衍,从未改变过。

    也不知萧景砚到底有没有办法破坏沈衍和邬夏夏的大婚......

    不行,她得找时间去看看。

    --

    雪苑门口。

    “公主在吗?”一道温润的男音响起。

    婢女有些微红着脸,低着头,不敢去看男子清冷英俊的面庞,只恭敬回道:“沈大人,公主正在后殿更衣,您可以先去前厅等待。”

    沈衍颔首:“如此,便劳烦姑娘带路了。”

    “沈大人请。”

    沈衍刚从内务府过来,因为走得急,额前止不住地冒了几滴汗珠。

    因着此事有些复杂,他必须当面与邬夏夏说。

    内殿,青鸾刚为邬夏夏更衣完。

    引梅一路小跑着回来,气喘吁吁地看向坐在床边的少女:“白,白公子说,殿下的情况已有好转,好好养着便能恢复。”

    青鸾默默走过来,替引梅倒了杯水。

    “谢谢。”引梅向青鸾感激地眨眨眼,狼吞虎咽地把水给喝了。

    心想着青鸾现在可真贴心,还算是个有良心的。

    “那便好。”

    再三确认了萧景砚的身体已没事之后,邬夏夏舒了一口气:“眼下就差查清下毒之人了,也不知阿衍哥哥查得如何了。”

    话音刚落,她就听外边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熟悉,但不如往常那般从容。

    引梅立马探了脑袋出去,高兴道:“公主,沈大人来啦!”

    邬夏夏起身,走到门边,正好撞上刚一脚踏进来的沈衍。

    见身前的男子额前汗湿,她拿出锦帕为他细细地擦去,将他带到位子上坐下,微微皱眉:“怎的走这么急?”

    沈衍拉过少女的手,目光复杂。

    “栖夏,你之前是不是从内务府调了一波人去西苑?”

    邬夏夏点点头,有些疑惑:“怎么了?这些人可是出了什么问题?”

    她先前让引梅调查过他们的背景,都是不可能有什么问题的,而且个个性格老实,话少会做事。

    “栖夏可记得,其中是否有一个长相黢黑,身材矮小,眼睛大大的小太监?”

    沈衍回忆着方才那小太监与他描述的长相,一字不落地描述给邬夏夏听。

    他今日去内务府找了那些人仔细盘问之后才知道,就在前段时间,突然来了个长相黝黑的小太监,和他们一同起早干活。

    那些个小太监都很单纯,想的不多。

    以为只是上头新添了个人,没和他们说罢了。

    据说那人不善言语,不爱理人,独来独往,几次之后,那些小太监们也就没再关注他了。

    ???

    长相黝黑的小太监?

    邬夏夏被问懵了,转头看向引梅。

    引梅负责这一块,自然记得所有人的长相,可她翻遍了脑子,也记不起来有这么个黑乎乎的人啊......

    不可能吧,因为她有点看脸。

    挑的大部分都是白皙的小太监,怎么会选个黑漆漆的人呢!

    于是,她确认道:“沈大人,公主,奴婢记得很清楚,奴婢真的不曾挑选过一个长相黢黑的小太监。”

    沈衍与邬夏夏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邬夏夏顿时感到一丝凉意。

    若真是如此,这个小太监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她确定往西苑送人一事,只有雪苑自己人知晓,从不曾告诉过任何人。那这个多出来的人,又是谁安插进来的?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就在大家都以为线索断了之时——

    青鸾突然小声地插了一嘴:“是....小福子吗?”

    屋内安静下来,众人一同看向她。

    见道道齐刷刷的目光投来,青鸾有些局促,手指交错,不安地扭曲着,大有想把自己藏起来的冲动。

    引梅第一个反应过来,她走过去激动地拉着她的手:“青鸾,你是不是见过他!快说出来你在哪里见过他?”

    沈衍和邬夏夏亦是对视一眼,紧张地望向青鸾,想要从她口中得知答案。

    青鸾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颤颤巍巍地开口:“奴...奴婢曾去昭粹宫送过衣物,曾在后院见过一个长得黑黑的小太监。”

    邬夏夏一下子心跳地很重。

    屋内再次安静,仿佛有雷声劈了下来,震得她耳旁嗡嗡的。

    “昭粹宫....?”她难以置信地盯着青鸾的眼睛。

    母后的人......?

    沈衍沉静许多,他再次问道:“青鸾,你确定是他吗?仔细再想想。”

    这一次,青鸾越发坚定地点了头。

    “阿衍哥哥,是...母后的旨意吗?”

    邬夏夏很害怕,害怕听到那个答案,她不愿相信一向仁慈的母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因着急,眼尾蓦地染上了几许红色,无助地看向身侧的男子。

    “栖夏,娘娘不会这样做。”

    “娘娘贵为一国之母,日日盼望的就是家国平和,若质子殿下死了,牵扯到的事情绝非那么简单,娘娘不可能不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

    沈衍向她摇摇头,将她娇小的身子搂入怀中,轻声哄着她切忌胡思乱想。

    他明白小姑娘近期承受了太多,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理智。

    可邬夏夏现在根本听不进去。

    想起那日去求母后时,她是第一次见母后那般冷漠的神态,如同淬了冰霜,狠狠扎进她的心底,将她所有的希望抹平。

    会不会,真的是母后做了什么......

    念头一旦生出,就像扎了根似的,越扎越深,生根发芽。

    “不行,阿衍哥哥,我要去找母后!”

    她撤出男人的怀中,眼底划过一丝坚定和迫切。

    她必须要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