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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竹马离开后,病娇暴君疯了寻我 第92章 她再也不会信他了

    邬夏夏眼中满是愤恨,她死死地忍着眼泪,不让它留下来。

    萧景砚唇角带着一抹血丝,偏着头。

    在听到这几句话时,慢条斯理地擦了擦血迹,轻轻笑着,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

    “夏夏,你究竟要天真到什么时候?既如此,我便告诉你....”

    “我萧景砚,从来没有把你当做朋友。”

    “因为....”男人一字一句道:“从一开始,我就想取代沈衍,得到你!只属于我一人的夏夏!”

    邬夏夏难以置信地听着男人说出的每一个字,像是从来不认识他一般,陌生到极致。

    既然大家都打开天窗说亮话,她也就在今日好好和他说清楚。

    她深吸一口气,残忍道:“萧景砚,那我也告诉你……”

    “你永远也比不上阿衍哥哥。”

    提及沈衍,萧景砚就变得异常疯狂,情绪如同翻江倒海般,眼底的黑色浓厚地快要压下来。

    “又是沈衍.....”他嗤笑,“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究竟哪里值得你爱?”

    他究竟哪里比不上?

    他完全可以比沈衍更爱她!

    待他回了大魏,拿回属于他的权势与地位,他能给她的,远远比沈衍多好几倍。

    为什么她总是惦念着一个已经死透的男人?

    “你住口!阿衍哥哥他从来不会如此对我!”邬夏夏嘶吼道。

    “他是世上最温柔的人....”

    她哭诉着,声音渐渐变弱,最终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

    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凭什么如此侮辱阿衍哥哥....

    男人今日所言,就好像拿了一柄最锋利的刀,在她心底一下下凌迟,将她的痛苦强行暴露出来反复鞭笞。

    沈衍一向很尊重她,十年如一日,他对于邬夏夏的情感,在更多的时间里,是把她当做他的学生对待。

    哪怕是确定心意后,他也依旧很克制自己,他们,甚至连亲吻都没有过。

    沈衍的心意,邬夏夏都明白,也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们是最懂彼此的人。

    可这些,对于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萧景砚,完全失去了可信度。

    他一个字都不信!

    嫉妒使他连带着先前忍耐的种种,在此刻全部爆发出来,这股狠厉足以把邬夏夏吞没。

    萧景砚疯狂地将女子禁锢在他与书架之间,使她无处可逃。

    “萧景砚你简直是个禽兽!放开呜呜……”

    女子剩下的话再也说不出,全数幻灭在男人疯狂的动作中。

    男人以极其强势的姿势将女子禁锢在怀中,他一手按住女子的头部,另一只手紧紧圈住那纤细的腰肢,湿热的唇如雨点般落下,连着女子微咸的泪一同吞下,像是饥饿了很久的野狼,品尝着专属自己的美味。

    邬夏夏绝望地闭着眼睛,娇嫩的手腕被男人握得发红,带着淤青,此刻正无力地垂下,被迫承受着这荒谬的一切。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夏夏,你好香....”

    男人似乎还不满足,将战场转移到了女子泛着幽香的白皙颈子,轻轻舔舐啃咬着。

    他放慢了速度,给女子带来的酥麻感越发强烈。

    邬夏夏已经晕头转向,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四周满是被男人身上的气味包裹,还有男人因动情而逐渐温热的喘气声。

    不....

    她必须清醒过来....

    邬夏夏竭尽全力控制着自己的意识,将全身唯一可以动弹的一只手掌紧紧地握起,将微长的指甲狠狠嵌入掌心。

    由于没控制好力道,硬生生地折断了一只指甲。

    剧烈的痛意瞬间让她清醒过来,十指连心,连带着她的心脏都开始一阵阵的抽痛。

    “萧景砚,我恨你.....”

    邬夏夏用尽全力,对着埋头在她脖颈处的男人说道,而后再次试图挣脱他的禁锢。

    突然,男人停下了动作。

    并不是因为女子的这句话,萧景砚自小对气味很是敏感,就在方才,他在空气中突然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于是,他将视线慢慢往下移。

    在看到女子白皙的手正在一滴滴流着鲜红的血液时,他沾满欲色的瞳眸剧烈一缩,不可置信地看向邬夏夏。

    “夏夏,你敢如此伤害自己!”萧景砚怒极反笑。

    他有些颤抖地执起女子血淋淋的皓腕,将她带到椅子上坐下,转身在殿内寻找着包扎用的东西,还好雪苑每个殿中都准备齐全,萧景砚很快就拿到了包扎止血的药物。

    萧景砚在女子面前慢慢蹲下,想要为她上药。

    视线触及手腕内侧条条青紫的淤青时,他小心翼翼地摩挲着这些伤痕,眼底闪过一丝愧疚和心疼。

    女子的肌肤本就娇嫩白皙,稍微用点力便会留下痕迹,更别说方才男人在失控下有多用力了。

    “夏夏,对不起,我弄伤了你。”

    男人的情绪已经慢慢平静下来,他抬起头,真诚地渴求女子的原谅。

    她一言不发,安静地坐着,任由男人为他上着药,神情没有一点反应,沉默地仿佛一个局外人。

    她再也不会相信他了。

    伤在掌心,她其实很痛、很痛,但更痛的.....却是她的心。

    其实这几年来,她对萧景砚的心思一直都很简单直接,大致概括就是——始于怜惜,终于友情。

    从一开始,她所希望的就是萧景砚可以真正摆脱从前饱受欺凌、忍辱负重的日子,可以有尊严地活下去。

    先前他还在魏时,他们并不相识,但如今缘分让他们有幸成为朋友,邬夏夏便想尽自己的全力拉他一把。

    她知他终有一日会回去,但她仍希望在有限的时间里能够带给他期望——活下去、努力变强的期望。

    因为她以为,他们是相似的。

    所以,她一直在默默帮助着他,也希望萧景砚能有个好的前程。

    可没想到——

    上回乃至今日,足以让邬夏夏颠覆了这些年对他的所有印象。

    他就像是换了个人,强势、蛮横,肆意羞辱她,还出言对沈衍极其不尊重,邬夏夏也不知道究竟哪个模样才是真正的他。

    冷战的那几日,她一直在等待着他的道歉,只要他愿意悔改,她愿意不去计较这些。

    可经过今日,她已经彻底对他失望了。

    就仿佛一身的热血被瞬间凝结。

    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