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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竹马离开后,病娇暴君疯了寻我 第148章 阿砚,我冷....

    四周静悄悄的,下着雨,只有宫门尽头亮着微光。

    萧景砚正快速走在寂静的宫道上。

    灯火只照亮了他的半张容颜,锋利而冰冷,他没有让宫人打伞,而是走在大雨中,任由雨水将他的发丝全部染湿,仿佛这样才能让他清醒些。

    心中缺失一块的不安和恐惧,仿佛一头猛兽,将他仅剩的理智全部殆尽!

    他的思绪不由得飘得更远。

    甚至他在害怕,若是看到她和白浔在一起的画面,他会如何....

    他想,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拧下那男人的头,将他处以极刑,暴尸荒野,永世不得超生....

    至于不听话的小凤凰.....

    关起来好了。

    他会让她,连床都下不去。

    “陛下,您慢些呀!”曹全吃力地跟在后头。

    “哎哟!”

    忽而,男人停了下来,曹全一个没留神,险些撞了上去,他连忙将伞撑了上去。

    萧景砚没再往前走,而是紧紧地盯着前方的女子。

    听荷池就在紫宸殿旁边,这条宫道是必经之路。

    而此刻,殿门口正站着一名宫女,但萧景砚知道,那不是别人,正是他苦苦搜寻的夏夏!

    日夜相处,他又怎会不记得夏夏的身形。

    “阿砚....”

    “我冷。”

    她站在原地,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嘴唇冻得发紫,面上的泪早已和雨水融为一体。

    萧景砚没动,只是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似乎在等她亲自过来。

    邬夏夏心里早就把他骂了个遍,她没办法,这是唯一一个能与他解释自己为什么消失的原因。

    她捏紧了裙角,冒着雨,向他跑了过去。

    身上湿透,如今被风一吹,冷得可怕。

    她哆哆嗦嗦走到他身前,伸手扯了扯男人同样湿黏的衣袍,仰起哭红的小脸,用那双湿漉漉的琥珀色眼睛望着他。

    “阿砚,你去哪里了....”

    她缩在他怀里,嗓音染上了哭腔:“打雷了,我好怕。”

    萧景砚依旧一动不动,任由她抱紧自己,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刻失而复得的感觉,究竟有多戏剧性。

    曹全默默地退了一步,但手里的伞,却是稳稳当当地往邬夏夏那边挪了挪。

    雨越来越大,天边雷声滚滚,怕是又要下大了。

    片刻,萧景砚终究还是妥协了。

    他叹了口气,脱下外衣罩在邬夏夏身上,大掌穿过女子不足盈盈一握的细腰,将她一把抱在怀中,大步往紫宸殿走去。

    他还是不忍。

    罢了,人找回来就行,解释....他不急着听。

    察觉到男人身上的肌肉明显放松下来时,邬夏夏总算松了口气,但她还是没敢肯定他究竟是信没信。

    若她能揣摩一个疯子的心理,那她也离疯了不远了。

    *

    沐浴后,萧景砚把她抱到自己的龙床上,拿着干净的巾帕为她擦拭着长至腰际的青丝。

    二人都没有开口。

    邬夏夏紧张地蜷着手指,不敢看后面的男人。

    由于他们的距离离得很近,她很怕萧景砚察觉出她的紧张,万一露馅,她和阿衍哥哥真的完了。

    “阿砚...我.....”

    萧景砚打断了她的话:“夏夏今日是来寻我的吗?”

    她鼓起勇气转了身,点了点头:“阿砚,我自小就怕打雷,今日你走后,我便被雷声吓醒,就想着过来寻你。”

    不曾想,听到女子的话,男人眼底划过一丝狠戾与病态,转瞬即逝。

    “是吗?”

    “那夏夏为何穿着宫女的衣裳?”他探了探女子的发尾处,发觉还有些湿,再次拿起巾帕擦拭着。

    邬夏夏心跳如鼓,迅速在脑中措着词:“因为那群护卫太过分了,竟不让我去找你,所以,我就借了引梅的衣服穿了.....”

    到最后,她越说越小声。

    她很想看看男人的表情,可他正全神贯注地替自己擦着头发,好似没什么波动。

    良久,萧景砚终于将湿漉漉的巾帕丢在一旁。

    那双锐利的鹰眼直勾勾地看向她,语气晦暗不明:“如此....”

    “我还以为,夏夏又想离我而去了。”

    心中咯噔一下。

    她极力维持颤得不行的身体,皮笑肉不笑地道:“阿砚说什么呢,我早说过了,往后会一直陪着阿砚的。”

    萧景砚暗暗摩挲着有些粗粝的指腹,意味不明:“可夏夏先前已经背叛过一次了,怎么办呢....”

    邬夏夏此刻仿佛有种在恭桶上用膳的感觉,恶心。

    今日若是不顺着他,他一发疯,事情又将变得更麻烦,索性,她决定还是忍耐一下。

    就当,在哄一条狗吧?

    她忍着心底的不适,伸手环抱住他,用她最温柔的语句开口:“阿砚,如今我身边就只剩下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几乎是下一瞬,男人温热的大手便强势地托住她的腰,靠的更近了。

    这一招温柔乡,萧景砚的确很受用,实话说,他的夏夏真的很会拿捏自己。

    仿佛回到了几年前,他在西苑的时候——

    他还记得清清楚楚,眼前的女子曾亲口对他说过的一句话:

    “萧景砚,你乖一点好不好?”

    …

    那时,她也是用这般的语气,足以让他心甘情愿地把命都交出来给她。

    仅此一眼,他的眼里便再也没看到过别人。

    思绪流转。

    萧景砚狠狠地啃咬着女子泛着阵阵幽香的颈子,胜过白雪,眼中的白皙娇嫩让他再一次失去了忍耐。

    邬夏夏紧紧地握着手掌,尖锐指甲刺进掌心的疼痛连着心脏,痛得她快要撑不住。

    她知道自己今晚必是逃不过的。

    所以,她第一次没有反抗,任由男人越吻越深,直到一发不可收拾。

    …

    情到浓时,萧景砚失控地咬着她腰际的小肉,渴求般地说着:“夏夏,我真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她拼命地摇着头,浑身被男人折腾地脱了力,像一只任由人摆布的人偶。

    再也忍不住地哭了出来。

    “不要了....”她拧着眉,小手推搡着身上的男人。

    可还没使劲,便被男人的大掌抓住,死死压住,被迫与他去到更深远的地方。

    *

    今晚,紫宸殿的动静持续了很久,直到天快亮,才渐渐消停。

    毕竟,曹全可是一夜没睡。

    殿内迟迟没有传唤,他便知道今日应该是没有早朝了,于是,他提前过去让那些大臣们早些回去补个觉。

    回来时,曹全特意去了沉夏台,取一件皇后的衣裳过来。

    可没想到在宫门口,却碰到了个意料之外的人。

    “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