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亚龙的自然帝国 第321章 熊人的自然神性
第321章 熊人的自然神性
阿提兰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
“师父要回来了？”
虽然他这几年自认为修行算是刻苦，但因为龙纹，海洋龙魂，美食神性的帮助。
他的进步速度太快了。
他有点怀疑，他的魔力纯度是否能达到熊人的标准。
熊人的要求一向是最高的，他的目标是封神，要求甚至变态到非人的程度。
自然圣物不是普通道具，吸收自然圣物的难度超过吸收神性。
而熊人却有自信，拿到自然圣物后，立刻就能自如使用。
缘由就是他对自己的高标准要求。
生命德鲁伊本身，就是他们提升等级最好的素材。
熊人居然能坚持四百年，他的毅力让所有人都钦佩。
他能将他体内的八种龙脉，研究出一些皮毛，就足够他稳定晋升传奇德鲁伊。
别说藤女，就连老顽童都忍不住好奇的凑上来观看。
但精类生命却没有。
刚才用五种龙血炼制金丹，就只有最开始无意之中炼制出的那一枚，诞生出一只形似龙类的精类生命。
至于德鲁伊等级，那就只有慢慢熬了。
想要点化食灵并不容易，不仅需要食材足够优质，同样需要天赋。
老顽童这个传奇德鲁伊，不也就是依靠七种元素的平衡，从而实现了生命层次的升华。
“甚至还有一个成为了武僧！陈大师他们将这种奇特的生命形态称为食灵。”
后面那几次，虽然有成功炼制出五脉稳定的金丹。
她父母好歹还会给她留下一些休息日。
熊人的训练就像海浪，一浪更比一浪高，而且你永远看不到海浪的尽头。
青色的金丹中蕴含着一股奇特的生命力。
根据白鹿的说法，生命学派的要求一向就高。
老顽童摸着下巴思考。
他有信心借助少年期这股东风，在16岁之前，将他的生命等级提升到17级。
阿提兰抓了抓头发。
“从你吸收美食神性没有一点阻碍，我就应该知道，你是上天选择的美食之神！”
宴会不仅能振奋精神，大家精心布置的仪式，魔法料理提供的效果还能促进实力提升。
这么有意思的课题，阿提兰自然要拿出来和藤女，老顽童讨论。
可在熊人眼中，休息只是为了调整状态更好的迎接训练。
阿提兰最近也找到一个提升德鲁伊等级的小窍门，其实生命学派的德鲁伊，完全可以向内挖掘。
“快拿出来让我看看！”
从白鹿的父亲开始，生命学派就是自然议会中对学徒要求最严格的一个学派，很多崇尚天性自由的德鲁伊都受不了生命学派的教条。
老顽童目光灼灼的看着阿提兰。
在老顽童的指点下，阿提兰认为他有把握平衡好体内的八种龙脉。
“这个金丹，对妖精学派和元素学派都非常有研究价值，你是怎么弄出来的？”
但是这种高标准，严要求，传到熊人手里后，直接又提高了不知道多少层。
听到阿提兰说他意外炼制出一枚精类生命，藤女顿时激动的摆手。
特别阿提兰还是一头具有八种元素龙脉的巨龙。
“应该和美食神性有关，因为我还不能完全掌控美食神性，在使用食神火焰制造东西的时候，诞生出这种奇特的现象。”
“那一缕美食神性，像是上天故意准备好，然后放在你面前给你吸收的。”
阿提兰就快15岁了，等进入少年期，他还能再迎来一波提升。
阿提兰为什么会那么喜欢开宴会，还不是因为熊人这种训练模式太苦了。
阿提兰的脸色突然变得有点难看。
但如果让她修行，她宁愿选择被她爸妈混合双打，她都不想跟着熊人训练。
“乍一看，这确实很像是元素能量和妖精能量融合，诞生出的奇迹，但你这么一说，这个精类倒像是食灵！”
白鹿都说了，小时候她很喜欢缠着熊人带她出去玩。
那样的生活多无趣啊，一想到这样的生活会一直持续到封神，那种遥遥无期的感觉就让白鹿崩溃。
“吉安娜，你还记得陈大师说，他们的世界中，有一位食神，食神制作的美食都能演化成生命自由活动。”
“吉安娜，伱想到了什么？”
藤女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英雄！”
但阿提兰不符合英雄的选择范畴。
英雄守护的是一个星球，或者一个位面。
能够符合阿提兰这样本身就天赋异禀的元素巨龙的身份。
只有一个！
阿提兰也想到了，惊诧的指着自己。
“你们的意思是说，我其实已经是宇宙守护者候选了？”
藤女摇摇头。
“你现在最多只能算是候选的候选，能够成为候选的都是神明，等你成为美食之神的那一天，你才能算是宇宙守护者的候选！”
阿提兰摸着下巴，目露凶光。
“既然我得到了一缕美食神性，那么按照守护者候选的斗争性，是不是还有其他得到一缕美食神性的候选的候选？”
老顽童摇摇头。
“应该不会，美食神性是非常小众的赛道，一般人根本想不到还能依靠美食封神。”
况且即使封神，大家都会认为美食之神是个弱小的神。
除非迫不得已，有上进心的传奇职业和准神，半神，根本不会选择美食之神作为自己的目标。
“一个美食之神，你都能将狩猎，农业，火焰，铸造，冰霜，魔药，胜利等权柄都融入进去，谁能比你更有想法？”
选择一个弱小的神明，被阿提兰填充进去这么多权柄之后，俨然已经有了强大神力的前途。
特别是阿提兰设置的这些权柄，很好的将他统治的亚特兰蒂斯联合王国中，各类种族和职业擅长的能力囊括进去。
老顽童相信，亚特兰蒂斯的子民不会拒绝这么一位懂他们，爱他们的神明。
美食之神，又可以叫做好日子之神。
信仰了阿提兰，就能过上吃喝不愁的好日子。
没有人能抗拒吃饱喝足的诱惑。
藤女皱眉问道：
“阿提兰，你确定要参与到宇宙守护者的争夺中去？”
阿提兰看着天空，淡淡的说道：
“师娘。有些事情是躲不开的，龙神给我们留下一句话，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上天给予你恩赐你不要，那么下一次上天给你的，多半就是毁灭。
况且阿提兰心中，本来就想试试他能不能成宇宙守护者候选。
现在上天既然主动选择了他，那他就要好好接着，并且拿出百分之两百的精力去面对。
老顽童安慰道：
“吉安娜你也不要想太多，说不定只是我想多了，那一缕美食神性出现的不算巧合，本来就是我们想要的目标。”
藤女皱眉看了阿提兰一眼。
“你们男人总是心大，想要的东西太多，既然你想试试，那我也不拦着你，具体怎么办，还是等你师父会回来安排。”
熊人的要求高，按照他的标准做事。
阿提兰即使失败，说不定还能留下一条命。
至少会有一个东山再起的机会。
说曹操，曹操就到。
一道绿色的漩涡出现在阿提兰的身边，遍体鳞伤，鲜血如注喷涌的熊人落了出来，昏迷不醒。
藤女立刻扑上去，用出全力给熊人治疗。
老顽童试图驱散缠绕在熊人伤口上的异种能量，黑光一闪，他的魔力居然被弹了回来。
“不好，盖俄盖身上的伤口是被神孽打伤的。”
阿提兰严肃的上前，用冰刀割开手掌，金红色的血液落在伤口上引起强烈反应。
熊人被疼痛唤醒，伸出手擦拭藤女脸上的泪珠，勉强挤出一抹笑容，从怀里取出一根枝丫，上面带着两三片嫩绿色树叶。
“只拿到半个自然圣物，上面最重要的粉色花朵没有带回来，这个自然圣物不算完整。”
“但我相信，以你的天赋一定能催生出花朵，从而晋升为花之女神。”
藤女已经快哭成泪人了。
“你别说了，我一定能治好你。”
熊人摇摇头。
“我身上的伤口是神孽造成的，他的神力中融合了恶魔的混乱，亡灵的死寂，已经将我的生命循环打破。”
“我现在就像是一个破碎的杯子，无论你加多少水，我的生命力都会不断向外流失。”
“虽然我不能和你一起回去见你父亲了，带这半个自然圣物，也能向你父亲证明，你没有爱错人。”
“我，盖俄盖，一生不弱于人！”
说着熊人发出剧烈的咳嗽，一股腥黑的血流从他口中喷出。
“吉安娜，我一生中最爱，也是唯一爱过的女孩，希望我离去以后，你也能微笑着面对以后的生活。”
阿提兰给了熊人一个白眼，取出随身携带的补血草嚼吧嚼吧咽了下去，然后直接对着胳膊就划拉出一个大口子。
藤女捧着熊人的脸，不停的摇头。
“不，我不接受，你必须永远永远陪在我的身边，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阿提兰甩了甩胳膊，用药草敷在伤口上，又用冰刀在另外一条胳膊上划拉出口子放血。
生命掌控的好处之一，可以不用担心中了敌人的诅咒流血不止。
但是一旦表现出像熊人这种血流不止的情况，就说明真的快死了。
阿提兰要不是容纳了美食神性，他的血还真的不能驱散缠绕在熊人伤口中的神孽诅咒。
就是他必须不停的换地方划拉，一个地方能放出来的血是有限的。
换地方划拉，不会打破生命掌控的循环，有助于阿提兰从各种材料中吸收能量补充生命力。
“老顽童，快帮我取点用美食之神信仰之力加持过的美食，光靠我手里这点东西，不足以弥补我师父一个破杯子身上开的口子。”
这两口子，要死要活，现在眼里就只有对方。
根本察觉不到还有他们这两个外人在。
不过熊人也确实厉害，居然能从神孽手里抢到一半的自然圣物。
不愧是他的师父。
老顽童看着深情凝望的熊人和藤女，忍不住摇头。
连忙动身去取阿提兰需要的美食。
先去青鳞镇拿做好的魔法料理，再带到信仰空间去加持，然后再送回来。
动作要快，加持要有力。
他这个大主教，还不一定能忙的过来。
藤女疯狂的调动森林的自然魔力朝着熊人体内灌注，
不仅是弥补生命力，她同样在尝试用她的妖精魔力去驱散熊人身上的神孽诅咒。
如果神孽是那么好对付的，月光林地早就被自然议会收复。
如果时间能长一点，熊人身上的诅咒未必不能驱散。
但附带的生命力流失效果，让熊人最多再支撑一天时间。
而想要驱散诅咒，可能需要将整座森林的自然魔力都提供给熊人，并且维持一千年时间。
别看森林很大，但最多支撑十年时间，就会因为抽取太多魔力而全部枯萎。
老顽童很快就带着一桌子美食回来了。
“你先吃，后面还有，盖俄盖的情况如何了？”
阿提兰苍白的脸色在吃下一整只金黄脆皮野猪后，终于是有了几分血色。
两只手划拉完，阿提兰只能对自己的两条腿下手了。
“吉安娜，我不愿意离开你。”
“盖俄盖，我也舍不得你离开。”
阿提兰终于忍不住了。
“师父，师娘，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上演年度情感大戏了，师父的伤能治，死不了。”
听到阿提兰这话，原本还在深情凝望的二人顿时有些尴尬，特别是熊人。
他经历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摆脱神孽，勉强带着自然圣物传送回来，以为自己说完最后的心里话就会死去。
结果阿提兰说，他能活？
熊人这才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
“刚才那股异常的强烈灼烧感，是你在处理我的伤口！”
阿提兰点点头。
“没错，虽然我没办法完全祛除你的伤口上缠绕的神孽诅咒神力，但我可以用食神火焰强行烧灼伤口让伤口闭合。”
“这样诅咒神力虽然依旧会侵蚀你的身体，但你的生命力不会像这样疯狂流失，只要在你被完全侵蚀之前完成净化。”
“你就死不了，或者说你现在不会死，只会变成一个被诅咒神力侵蚀的怪物，小神孽。”
神孽诅咒缠身，熊人再也恢复不了曾经的棕熊人形，只能以他的不灭狂雷，雷霆咆哮形态示人。
原本白毛蓝雷纹的熊人，白毛变灰毛，蓝雷纹变黑雷纹。
这都是神孽诅咒侵蚀的表现。
阿提兰和老顽童累到半死，才将熊人的伤口全部闭合。
老顽童叹息一声。
“神孽诅咒可怎么才能清理干净啊，难道只能等阿提兰封神。”
熊人淡淡摇头，手中想起明晃晃的绿色神光。
“不用，我自己可以。”
阿提兰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
“师父要回来了？”
虽然他这几年自认为修行算是刻苦，但因为龙纹，海洋龙魂，美食神性的帮助。
他的进步速度太快了。
他有点怀疑，他的魔力纯度是否能达到熊人的标准。
熊人的要求一向是最高的，他的目标是封神，要求甚至变态到非人的程度。
自然圣物不是普通道具，吸收自然圣物的难度超过吸收神性。
而熊人却有自信，拿到自然圣物后，立刻就能自如使用。
缘由就是他对自己的高标准要求。
生命德鲁伊本身，就是他们提升等级最好的素材。
熊人居然能坚持四百年，他的毅力让所有人都钦佩。
他能将他体内的八种龙脉，研究出一些皮毛，就足够他稳定晋升传奇德鲁伊。
别说藤女，就连老顽童都忍不住好奇的凑上来观看。
但精类生命却没有。
刚才用五种龙血炼制金丹，就只有最开始无意之中炼制出的那一枚，诞生出一只形似龙类的精类生命。
至于德鲁伊等级，那就只有慢慢熬了。
想要点化食灵并不容易，不仅需要食材足够优质，同样需要天赋。
老顽童这个传奇德鲁伊，不也就是依靠七种元素的平衡，从而实现了生命层次的升华。
“甚至还有一个成为了武僧！陈大师他们将这种奇特的生命形态称为食灵。”
后面那几次，虽然有成功炼制出五脉稳定的金丹。
她父母好歹还会给她留下一些休息日。
熊人的训练就像海浪，一浪更比一浪高，而且你永远看不到海浪的尽头。
青色的金丹中蕴含着一股奇特的生命力。
根据白鹿的说法，生命学派的要求一向就高。
老顽童摸着下巴思考。
他有信心借助少年期这股东风，在16岁之前，将他的生命等级提升到17级。
阿提兰抓了抓头发。
“从你吸收美食神性没有一点阻碍，我就应该知道，你是上天选择的美食之神！”
宴会不仅能振奋精神，大家精心布置的仪式，魔法料理提供的效果还能促进实力提升。
这么有意思的课题，阿提兰自然要拿出来和藤女，老顽童讨论。
可在熊人眼中，休息只是为了调整状态更好的迎接训练。
阿提兰最近也找到一个提升德鲁伊等级的小窍门，其实生命学派的德鲁伊，完全可以向内挖掘。
“快拿出来让我看看！”
从白鹿的父亲开始，生命学派就是自然议会中对学徒要求最严格的一个学派，很多崇尚天性自由的德鲁伊都受不了生命学派的教条。
老顽童目光灼灼的看着阿提兰。
在老顽童的指点下，阿提兰认为他有把握平衡好体内的八种龙脉。
“这个金丹，对妖精学派和元素学派都非常有研究价值，你是怎么弄出来的？”
但是这种高标准，严要求，传到熊人手里后，直接又提高了不知道多少层。
听到阿提兰说他意外炼制出一枚精类生命，藤女顿时激动的摆手。
特别阿提兰还是一头具有八种元素龙脉的巨龙。
“应该和美食神性有关，因为我还不能完全掌控美食神性，在使用食神火焰制造东西的时候，诞生出这种奇特的现象。”
“那一缕美食神性，像是上天故意准备好，然后放在你面前给你吸收的。”
阿提兰就快15岁了，等进入少年期，他还能再迎来一波提升。
阿提兰为什么会那么喜欢开宴会，还不是因为熊人这种训练模式太苦了。
阿提兰的脸色突然变得有点难看。
但如果让她修行，她宁愿选择被她爸妈混合双打，她都不想跟着熊人训练。
“乍一看，这确实很像是元素能量和妖精能量融合，诞生出的奇迹，但你这么一说，这个精类倒像是食灵！”
白鹿都说了，小时候她很喜欢缠着熊人带她出去玩。
那样的生活多无趣啊，一想到这样的生活会一直持续到封神，那种遥遥无期的感觉就让白鹿崩溃。
“吉安娜，你还记得陈大师说，他们的世界中，有一位食神，食神制作的美食都能演化成生命自由活动。”
“吉安娜，伱想到了什么？”
藤女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英雄！”
但阿提兰不符合英雄的选择范畴。
英雄守护的是一个星球，或者一个位面。
能够符合阿提兰这样本身就天赋异禀的元素巨龙的身份。
只有一个！
阿提兰也想到了，惊诧的指着自己。
“你们的意思是说，我其实已经是宇宙守护者候选了？”
藤女摇摇头。
“你现在最多只能算是候选的候选，能够成为候选的都是神明，等你成为美食之神的那一天，你才能算是宇宙守护者的候选！”
阿提兰摸着下巴，目露凶光。
“既然我得到了一缕美食神性，那么按照守护者候选的斗争性，是不是还有其他得到一缕美食神性的候选的候选？”
老顽童摇摇头。
“应该不会，美食神性是非常小众的赛道，一般人根本想不到还能依靠美食封神。”
况且即使封神，大家都会认为美食之神是个弱小的神。
除非迫不得已，有上进心的传奇职业和准神，半神，根本不会选择美食之神作为自己的目标。
“一个美食之神，你都能将狩猎，农业，火焰，铸造，冰霜，魔药，胜利等权柄都融入进去，谁能比你更有想法？”
选择一个弱小的神明，被阿提兰填充进去这么多权柄之后，俨然已经有了强大神力的前途。
特别是阿提兰设置的这些权柄，很好的将他统治的亚特兰蒂斯联合王国中，各类种族和职业擅长的能力囊括进去。
老顽童相信，亚特兰蒂斯的子民不会拒绝这么一位懂他们，爱他们的神明。
美食之神，又可以叫做好日子之神。
信仰了阿提兰，就能过上吃喝不愁的好日子。
没有人能抗拒吃饱喝足的诱惑。
藤女皱眉问道：
“阿提兰，你确定要参与到宇宙守护者的争夺中去？”
阿提兰看着天空，淡淡的说道：
“师娘。有些事情是躲不开的，龙神给我们留下一句话，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上天给予你恩赐你不要，那么下一次上天给你的，多半就是毁灭。
况且阿提兰心中，本来就想试试他能不能成宇宙守护者候选。
现在上天既然主动选择了他，那他就要好好接着，并且拿出百分之两百的精力去面对。
老顽童安慰道：
“吉安娜你也不要想太多，说不定只是我想多了，那一缕美食神性出现的不算巧合，本来就是我们想要的目标。”
藤女皱眉看了阿提兰一眼。
“你们男人总是心大，想要的东西太多，既然你想试试，那我也不拦着你，具体怎么办，还是等你师父会回来安排。”
熊人的要求高，按照他的标准做事。
阿提兰即使失败，说不定还能留下一条命。
至少会有一个东山再起的机会。
说曹操，曹操就到。
一道绿色的漩涡出现在阿提兰的身边，遍体鳞伤，鲜血如注喷涌的熊人落了出来，昏迷不醒。
藤女立刻扑上去，用出全力给熊人治疗。
老顽童试图驱散缠绕在熊人伤口上的异种能量，黑光一闪，他的魔力居然被弹了回来。
“不好，盖俄盖身上的伤口是被神孽打伤的。”
阿提兰严肃的上前，用冰刀割开手掌，金红色的血液落在伤口上引起强烈反应。
熊人被疼痛唤醒，伸出手擦拭藤女脸上的泪珠，勉强挤出一抹笑容，从怀里取出一根枝丫，上面带着两三片嫩绿色树叶。
“只拿到半个自然圣物，上面最重要的粉色花朵没有带回来，这个自然圣物不算完整。”
“但我相信，以你的天赋一定能催生出花朵，从而晋升为花之女神。”
藤女已经快哭成泪人了。
“你别说了，我一定能治好你。”
熊人摇摇头。
“我身上的伤口是神孽造成的，他的神力中融合了恶魔的混乱，亡灵的死寂，已经将我的生命循环打破。”
“我现在就像是一个破碎的杯子，无论你加多少水，我的生命力都会不断向外流失。”
“虽然我不能和你一起回去见你父亲了，带这半个自然圣物，也能向你父亲证明，你没有爱错人。”
“我，盖俄盖，一生不弱于人！”
说着熊人发出剧烈的咳嗽，一股腥黑的血流从他口中喷出。
“吉安娜，我一生中最爱，也是唯一爱过的女孩，希望我离去以后，你也能微笑着面对以后的生活。”
阿提兰给了熊人一个白眼，取出随身携带的补血草嚼吧嚼吧咽了下去，然后直接对着胳膊就划拉出一个大口子。
藤女捧着熊人的脸，不停的摇头。
“不，我不接受，你必须永远永远陪在我的身边，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阿提兰甩了甩胳膊，用药草敷在伤口上，又用冰刀在另外一条胳膊上划拉出口子放血。
生命掌控的好处之一，可以不用担心中了敌人的诅咒流血不止。
但是一旦表现出像熊人这种血流不止的情况，就说明真的快死了。
阿提兰要不是容纳了美食神性，他的血还真的不能驱散缠绕在熊人伤口中的神孽诅咒。
就是他必须不停的换地方划拉，一个地方能放出来的血是有限的。
换地方划拉，不会打破生命掌控的循环，有助于阿提兰从各种材料中吸收能量补充生命力。
“老顽童，快帮我取点用美食之神信仰之力加持过的美食，光靠我手里这点东西，不足以弥补我师父一个破杯子身上开的口子。”
这两口子，要死要活，现在眼里就只有对方。
根本察觉不到还有他们这两个外人在。
不过熊人也确实厉害，居然能从神孽手里抢到一半的自然圣物。
不愧是他的师父。
老顽童看着深情凝望的熊人和藤女，忍不住摇头。
连忙动身去取阿提兰需要的美食。
先去青鳞镇拿做好的魔法料理，再带到信仰空间去加持，然后再送回来。
动作要快，加持要有力。
他这个大主教，还不一定能忙的过来。
藤女疯狂的调动森林的自然魔力朝着熊人体内灌注，
不仅是弥补生命力，她同样在尝试用她的妖精魔力去驱散熊人身上的神孽诅咒。
如果神孽是那么好对付的，月光林地早就被自然议会收复。
如果时间能长一点，熊人身上的诅咒未必不能驱散。
但附带的生命力流失效果，让熊人最多再支撑一天时间。
而想要驱散诅咒，可能需要将整座森林的自然魔力都提供给熊人，并且维持一千年时间。
别看森林很大，但最多支撑十年时间，就会因为抽取太多魔力而全部枯萎。
老顽童很快就带着一桌子美食回来了。
“你先吃，后面还有，盖俄盖的情况如何了？”
阿提兰苍白的脸色在吃下一整只金黄脆皮野猪后，终于是有了几分血色。
两只手划拉完，阿提兰只能对自己的两条腿下手了。
“吉安娜，我不愿意离开你。”
“盖俄盖，我也舍不得你离开。”
阿提兰终于忍不住了。
“师父，师娘，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上演年度情感大戏了，师父的伤能治，死不了。”
听到阿提兰这话，原本还在深情凝望的二人顿时有些尴尬，特别是熊人。
他经历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摆脱神孽，勉强带着自然圣物传送回来，以为自己说完最后的心里话就会死去。
结果阿提兰说，他能活？
熊人这才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
“刚才那股异常的强烈灼烧感，是你在处理我的伤口！”
阿提兰点点头。
“没错，虽然我没办法完全祛除你的伤口上缠绕的神孽诅咒神力，但我可以用食神火焰强行烧灼伤口让伤口闭合。”
“这样诅咒神力虽然依旧会侵蚀你的身体，但你的生命力不会像这样疯狂流失，只要在你被完全侵蚀之前完成净化。”
“你就死不了，或者说你现在不会死，只会变成一个被诅咒神力侵蚀的怪物，小神孽。”
神孽诅咒缠身，熊人再也恢复不了曾经的棕熊人形，只能以他的不灭狂雷，雷霆咆哮形态示人。
原本白毛蓝雷纹的熊人，白毛变灰毛，蓝雷纹变黑雷纹。
这都是神孽诅咒侵蚀的表现。
阿提兰和老顽童累到半死，才将熊人的伤口全部闭合。
老顽童叹息一声。
“神孽诅咒可怎么才能清理干净啊，难道只能等阿提兰封神。”
熊人淡淡摇头，手中想起明晃晃的绿色神光。
“不用，我自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