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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后妈,拯救疼痛文学校草男主 第45章 前功尽弃

    佟怀慕被戳中痛处,脸色骤然阴下去,冷的滴出墨来。

    用力将试卷和桌上草稿纸全扫下去,咬牙切齿,破口大骂:“既然你觉得我是废物,还假惺惺的说什么补习?装给我爸看你多善良?呵,快别恶心我了!”

    “你不走?行,我走!”

    他愤怒摔门离去。

    门被砸出“砰”的一声巨响。

    “你!”

    简厌死死盯着门,被气的颤抖,眼睛都红了。她留在原地,没有追上去。

    分明是他糊弄应付、态度不端正,竟然说她装善良、假惺惺?

    假惺惺……假惺惺!

    她隐忍着,拳头都要捏碎了。

    没有发泄的愤怒积压在胸口,导致呼吸都不顺畅。

    “凭什么……凭什么?”

    她气的眼泪在眼眶打转。

    自己怀着一颗想帮他的心,想认真教他。却吃力不讨好,被人格侮辱。

    “呼——”

    好久,她才平息起伏的胸口,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目光落到被纷扬在地的试卷上,盯了一会儿。

    弯腰把地上卷子一张张捡起来,垂着眼睛,神情染上颓唐之色。

    “出师未捷,前功尽弃……”

    陡然有种疲惫感,心里感到无比艰难倦累。

    准备那么久,本以为能一直顺利开展下去,却没想到第一天就搞砸。

    这下,想再进一步就更难了。

    收拾好后,简厌知道离开佟怀慕的房间,下了楼。步子沉沉的,心里有重重心事,手搭在旋转楼梯扶手上手也无力。

    整个人失魂落魄。

    她走进冷藏室,挑了一瓶红酒。

    从前她就有个习惯,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把自己喝的半醉,然后睡一觉,暂时忘记一切。等醒来后,静下心直面问题,找到解决方法。

    脑海中系统声音响起:“叮!检测到主播任务失败,将执行惩罚措施。”

    玉兔:我能改惩罚不?那是我随便想的呀!

    简厌默了默,“我没完成任务,接受惩罚是理所应当的。”

    她走到客厅,眼尖的王妈看出她颓丧,想要说什么。

    刚要开口,女人却疲倦的说:“王妈,你和其他人你们都回去休息吧,今晚不用值班了。”

    “我一个人在这里待一会儿,不想任何人打扰。”

    王妈乐得听见早下班的消息,同其他人一起离开。偌大的客厅只剩她一个。

    简厌慵懒靠在真皮客厅沙发上,摇晃着高脚杯,让猩红的液体顺着嘴唇滑进喉咙,闷闷不乐喝了半瓶冷藏红酒。

    喝的醉醺醺,将玻璃杯放在茶几上,身体一歪,便躺在沙发上睡过去。

    半夜,腹部传来阵阵绞痛,简厌脸色煞白,额头沁出冷汗来。

    她痛的几乎要哭,但根本没有力气爬起来,眼皮更是粘在一起。脑袋一片里面混沌,神志不清。

    浑身发冷,晕眩,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紧紧闭着眼,喉咙发出几乎难以听到的细小呜咽。

    痛……

    好痛……

    她想出声,却用尽全力也无法说一个字,更不要提喊人。

    像是陷入一个沉沉梦魇,鬼压床似的,感受到身体的剧痛,却无法挣扎着起来。

    意识时而清醒时而不清醒,但都没有力气动弹,最大幅度仅限于因疼痛而带起来的颤抖。

    近乎昏迷。

    “简厌,简厌……”

    有一道声音从耳边传来,迷迷糊糊的,她能听出对方在叫她的名字,却因昏沉而失去分析声音主人是谁的能力。

    忽然,身体一轻。

    她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在无尽的昏沉和疼痛中撕扯,无法清醒。

    对方将她抱起,感受到怀中人手脚冰凉、身体抽搐,急忙让身边的仆从驱车,“刘管家,快!去医院!”

    ……

    简厌隐约感受到自己是在车上,有个人揽着她的肩膀。

    她想睁开眼去看、想说话、想问自己这是怎么了,可喉咙里发出的却是一串痛苦的呻吟。

    “…痛……痛……”

    那人用纸巾擦去她额头的冷汗,看见一张惨白的痛苦的脸,抬头催促司机,“刘管家,开快点!”

    刘管家紧张的鬓角直冒汗,“好。”

    太太在客厅里昏迷,偌大别墅里竟然没有一个人看见,这是多大的工作疏忽!如果太太有个三长两短,别说其他佣人,就是他这个管家也别想逃脱责任。

    简厌再次醒来时,是凌晨。

    她艰难的扶着床坐起来,一阵头晕眼花,想吐却吐不出来,身体发麻,眼皮沉重的要掀不开。

    身上的汗湿透了睡衣,黏在身上,极不舒服。被子随着起身的动作堆在腹部,风一进来,浑身像是被针扎一样,狠狠打了个哆嗦。

    她又拢好被子。

    用力敲了敲脑袋,才略微有了点清醒。迷蒙的双眼环视四周,借着窗外投进来的昏暗月光。

    她想起来了,她被送到了医院,这是医院的病号房。

    在这时,腹部又传来一阵痛意,简厌眉头皱起,额头冒虚汗。

    上半身忍不住向前倾,贴着屈起的腿。手按着肚子,用挤压来缓解痛意。

    整个人蜷曲着,痛的纹丝不能动。

    好一会儿,才缓解一点。

    她动了动过程中扯动了右手背上针管,斜眼去看吊瓶,简单的动作现在却无比吃力。

    又将脸艰难转回来,埋在膝盖,呼吸都难受。眼睛用力闭上再睁开,在断片的记忆里翻找信息。

    脑袋生锈了一般,无法运转。

    半天,才回想起整个过程。

    自己喝了酒睡在沙发上,腹部突然剧痛但怎么都醒不过来,然后听到有人叫她……感受到道路颠簸,应该是在车上。

    她被拉到医院急诊时,听到一个声音在说什么“痛经”“镇痛剂”。另一个声音则一直回答“好”“快点”。

    谁的声音那样焦急?

    她分辨不清。

    只能想起在听到那人喊她的名字时,她苍白躺在沙发上,如溺水的人抓住浮萍般,心里生出一种如获新生的喜悦与激动。

    伴着小腹的疼痛,一阵暖流涌下去,她身体一瞬间僵住。

    痛经……生理期!

    她没有贴卫生巾!

    想到这,她几乎立刻就下床,脚沾地的一瞬间头晕目眩,几乎跌倒。

    她扶住床,强忍着呕吐感找到拖鞋穿上,扶着墙去病房独立卫生间。

    趴在洗手台前,吐却吐不出来。

    在上厕所时,骤然发现内裤被换成了安睡裤。

    她身体僵住,瞳孔猛然一缩。

    她仔细看在,发现睡裤其实也换了,只是颜色差不多,就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