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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fate,杀穿诸天万界 第12章 ACT-10

    “喝!”

    “风王铁锥!”

    Saber 双手紧紧握住那柄闪烁着寒光的长剑,她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要将眼前的敌人彻底贯穿。随着她手臂的挥动,一道青蓝色的旋风从剑身解放而出,带着凌厉的气势向前方呼啸而去。

    这道青色旋风如同一条凶猛的巨龙,张牙舞爪地扑向与 berserker 交锋的黑色缎带。两者瞬间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阵刺耳的轰鸣。青色旋风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切割着黑色缎带,试图将其撕裂、击退。

    “----------滋----------滋----------滋----------”

    并没有看出来【黑影】因此受到什么伤害,但是在Saber和berserker的阻挡下,它就这样在众人的视线中闪烁了几次,紧接着消失不见。

    而原本隐藏在走廊阴影中的Rider也不见了踪影,似乎在berserker与【黑影】第一次交锋之时就悄然离开了。

    ................

    夜幕降临,夕阳西下,余晖渐渐消失在天边,整个世界被黑暗笼罩。过了一会儿,伊莉雅、卫宫士郎、远坂凛、berserker、Saber、塞拉和莉洁莉特这七位人物围坐在爱因兹贝伦城堡的餐桌旁。桌上摆满了塞拉精心准备的丰盛美食,但众人的脸色却显得格外沉重,即使是一向处于饥饿状态的 Saber 此刻也没有急于拿起筷子。

    沉默弥漫在空气中,最终还是远坂凛打破了这份沉寂:

    “那个【黑影】到底是什么玩意儿?Archer 竟然毫无反抗之力就被它一口吞掉..............”

    她的话语充满了疑惑与震惊。

    伊莉雅微微垂眸,轻声回答道:

    “我想,那恐怕是其他人制造出来的圣杯............那种感觉,我不会认错的..............”她的语气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

    卫宫士郎闻言惊愕不已:

    “载体?你是说那个【黑影】是某个人所变化而来的?”他的声音中满是不敢置信。

    伊莉雅默默地点点头,表示认同。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这个神秘的【黑影】究竟意味着什么?它的出现又会给这场战争带来怎样的变数呢?

    在一片寂静之中,众人彼此交换着眼神,心头涌动着各式各样的疑虑与忧虑。最终,还是远坂凛开了口,再次打破这片沉默:

    “如此看来,大致便是如此...........间桐家的 Servant 不愿意听从间桐慎二的指令,反而协助那道【黑影】,那么极有可能是那位年事已高却仍妄图介入圣杯战争的老者----------间桐脏砚在暗中作祟。”远坂凛缓缓道出自己的推断。

    “..............”

    berserker 安静地注视着激烈讨论的众人。

    此时此刻的情形超出了他的预期,自从借助月之圣杯的力量找回记忆之后,他发现这个真实的世界似乎与他曾经目睹过的虚幻景象截然不同。

    更多的选择、更逼真的现实,带来的则是更多难以预测的未知可能性。

    只是对于berserker来说,败亡的Servnat是必须要有一个可以回归的去处,而身为其回归的载体,最终获得的下场自然是不言而喻,若是可以让圣杯使用伊莉雅以外的载体降临,那自然再好不过了,即使是那个号称污秽的【黑泥】若是可以让Servant得以获得肉体,降临世间的话----------也并非不可以将之收入囊肿。

    然而,在某些情况下,当拥有不同的力量时,人们做出的判断也会有所不同。如果只是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事情,或许应该去做个了断。至于其他的事情,是否能够下定决心,将深藏于自己灵魂深处的【疯狂】以及植入肉体内部的【寄生虫】根除,那就取决于那个女人和她所信赖的男人了。这不仅需要勇气和决心,还需要他们对彼此的信任和坚定的信念。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共同面对内心的恐惧和挑战,战胜潜伏在灵魂中的黑暗力量,走向光明的未来。

    “据我所知,间桐家只有三个人吧。”berserker 沉稳而浑厚的嗓音缓缓地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嗯,是的,怎么了?”远坂凛和卫宫士郎被 berserker 的话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不约而同地回应道。

    “那么间桐脏砚是会将那污浊黑暗且无法掌控的【圣杯碎片】塞入自己的体内吗?”berserker继续说着。

    听到这里,远坂凛和卫宫士郎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惊讶和疑惑。

    “保有如此的恨意,瞬间将间桐慎二吞噬的,会是他的爷爷吗?”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打破了屋内的寂静,坐在桌子前的卫宫士郎瞬间拍案而起。

    他似乎是猜到了 berserker 所说的可能性,他的脸色变得阴沉至极,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寒意和愤怒。他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微微颤抖着,双眼凝视着远方,似乎想要透过墙壁看到那个可恶的敌人。

    “难道说............”远坂凛喃喃自语道,她的脸上也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

    “那就这样安排,大家都没有问题吧。”远坂凛的眼神坚定且自信地扫过在场的所有人,似乎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胸有成竹。

    “berserker 和伊莉雅去间桐家的宅邸,我和卫宫士郎还有 Saber 去卫宫家和学校去寻找樱。”即使失去了 Archer,但远坂凛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沮丧或气馁,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她井井有条地分配着任务,并向其他人解释道:“我们必须分兵行动,才能更快地找到樱并保护她。”

    在安排好了众人的作战计划后,远坂凛并没有掉以轻心,她深知这次任务的危险性。于是,她再次强调:“我们事先说好了,如果遇到那个【黑影】,就立刻用使魔呼叫另一组。那个东西是极其危险的存在,它不仅对英灵具有危胁,对人类更是如此。人类一旦沾染到它,就会因为被榨干魔力而死亡;而英灵若是被其触碰,不但会被吸干魔力,还会在瞬间被拉入其中,遭受那污秽的侵蚀,从而转变成一种未知的可怕存在。所以,绝对不能轻视这个敌人!”

    “士郎的令咒只剩下一划,因此我们这边多一个以防万一,如果实在是情况紧急的话就迅速撤退,我们已经不能再失去任何人了............只能希望那个【黑影】是樱这种事,只是一个不会发生的可能性吧..........”

    “我方到是没有太大的问题,虽然是去间桐家的宅邸,但即使是面对那个【黑影】带着伊莉雅的我也并非不能全身而退,只是你们那边虽然有三人,但还是要千万小心,被我击败的caster也在那时候消失了,不知道那个【黑影】已经积攒到了多少魔力............Saber............”

    把伊莉雅扶上战马后,站在门口准备启程的 berserker 正在向 Saber 一组做着最后的告别。

    ““你在担心我吗?berserker?”

    这一次,自被召唤以来,除了吃饭时间外,一直都是一张苦瓜脸的 Saber 罕见地露出了一丝笑容。她凝视着 berserker 的英俊脸庞,然后轻轻地用右手拍打了一下自己毫无起伏的胸甲。

    “berserker,请不要担心我的伤势。尽管之前的交锋中我稍显劣势,但我仍然将是你在最终争夺圣杯时的强劲对手。我向你保证----------在圣杯战争的决战之日。”

    骑士王那坚定而勇敢的阳光笑容,如同黎明的曙光一般,驱散了远坂凛和卫宫士郎心中的阴霾。如果连 Saber 这样伤势尚未痊愈都拥有如此的坚毅无畏,他们又有何惧呢?

    ...........

    宛如神话再现一般----------

    强壮魁梧的漆黑全甲骑士怀抱着一名雪白长发的娇小公主,他的身上披着重甲,燃烧着深渊之火的战马在月光的映照下,如流星般穿梭于城市中那些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之顶。

    烈火燃烧着的赤色马蹄踏在青石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他们的到来而颤抖。天空中的圆月被乌云遮住了大半,此刻竟然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给这个夜晚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氛围。

    骑士的目光凝视着前方,那条看似平凡无奇的小路尽头,矗立着一座高耸、古典却又似乎暗自透露出腐朽气息的洋房。

    尽管岁月流逝,物是人非,但 berserker 还是再一次回到了这里。然而,这一次,他并非带来胜利与希望,而是带来死亡与毁灭的气息。

    像是最锋利的剪刀划开纸张一样,只是轻轻的向上方斜着挥出长戟,间桐家宅邸的铁栏杆大门就在顷刻间被劈成两半。

    berserker并没有要下马的打算,就这样怀抱着伊莉雅向前方骑去。

    通过魔术侦查,他可以肯定这个宅邸中只有一人,而那个人显然并不是魔力凝结到实质的污秽【黑影】或者是魔力波动平和微弱的间桐樱。

    宛若入无人之境一样,没有任何墙壁和魔术结界可以阻挡【猩红绝唱--不死夜骑(Undead Night warhorse)】赤红的铁蹄。

    只是那样冲撞过去就可以将一切阻拦berserker和伊莉雅前进道路的东西粉碎,而berserker只需要挥舞长戟偶尔击落几颗飞溅的碎石即可。

    正当二人朝着锁定的魔术气息的目标点快速移动时,突然之间,一道低沉、沙哑、如同枯枝烂木一般腐朽的声音传来。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出的诅咒,又像是破烂风箱发出的恼人噪音,让人听了不禁心生厌恶。

    “呵呵呵----------”

    这阵令人作呕的笑声挡住了 berserker 和伊莉雅的去路。

    “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啊。”

    间桐脏砚自然不可能认出全副武装的 berserker,毕竟在上一次的圣杯战争中,当他感受到 berserker 那狂乱的杀气朝自己扑来时,他立刻躲藏了起来,此后便再未与 berserker 有过任何接触。若不是此刻他手握两张关键的底牌(黑樱体内的部分神经已被他的本体----------一只功能残缺的虫子所取代,而真 Assassin 同样渴望获得永生不死的力量,两人一拍即合),距离实现他长期以来的夙愿仅有咫尺之遥,否则他绝不会轻易现身于此。

    “爱因兹贝伦家族的小女孩和她的Serva.............”

    “轰!!!”

    一声巨响传来,犹如晴天霹雳一般震耳欲聋。那是熊熊烈火燃烧着周围空气所发出的巨大嗡鸣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点燃一样。不死夜骑(Undead Night warhorse)突然间开始加速冲刺起来,快如闪电,势不可挡。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间桐脏砚口中话语的音节尚未完全念出,赤红灼热的马蹄就已经无情地践踏在了他那干枯而又诡异的面庞之上。

    刹那间,只见到间桐脏砚那原本佝偻的身躯竟然迅速分裂开来,化作无数密密麻麻、令人毛骨悚然的黑色虫子,四处逃窜。这些虫子体型极小,但数量众多。它们似乎挣扎着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场景,在空中、地上胡乱蠕动着。

    但是----------

    在berserker手中这怎么可能呢?

    “吼!”

    不死夜骑(Undead Night warhorse)那坚固无比的嘴部铠甲突然间出现裂痕,并迅速蔓延开来。

    最终,铠甲彻底破裂,显露出里面隐藏着的狰狞獠牙。这些獠牙看上去根本不属于普通的马匹,更像是某种恐怖生物的骸骨。

    伴随着一阵狂暴而充满怒意的咆哮声,猩红的火焰如火山喷发般从不死夜骑的周身喷涌而出。

    然而,身处其中的 berserker 和伊莉雅却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他们仿佛置身于一个保护罩内,完全不受这熊熊烈火的侵袭。

    但与此同时,间桐家宅院内的其他物品就没那么幸运了。深渊之炎无情地席卷了整个宅邸,将一切都紧紧包裹其中。熊熊大火燃烧着,形成一股巨大的火柱,直冲天际。

    就在这时,一声极其痛苦的怪异嘶吼声响彻云霄。声音来自一个被黑色斗篷严密遮盖住身形的怪异团状黑影。这个神秘身影似乎躲过了berserker的探查提早就隐藏在某个角落,因为实在受不了这灼热的高温而被迫显露身形。

    “唧唧唧-----------唧------------”

    “好痛,好痛!”

    伴随着那道黑影的惨叫从已经被烧塌的房梁上射出一根细长的漆黑手臂,他的诡异的不似人类的手掌上握着一柄闪着寒光的锋利短剑,直直的向berserker怀中的伊莉雅刺去。

    握着长戟的右手挥出,空气中的猩红之火像是听到了召唤一样迅速汇集于其上。

    长戟上的熔岩纹路开始流动,只是交错的一瞬间,长戟就以摧枯拉朽之势将那短剑连同手臂一起化为灰烬。

    “益----------可恶----------”

    残破的黑影似乎感受到了绝对的实力差距,也不顾为自己的重伤报仇,就这样灵活的扭动残躯消失在了烈火中。

    “啊----------啊----------啊.............”

    痛苦至极的声音在不同虫子口中传出,这些形状千奇百怪的恶心生物,无一例外都不存在人类的声道,但恰恰正因为如此,它们能发出人类的声音才显得更加的诡异和不祥。

    好在这些东西在怎么怪异都无法抵御在【魔力放出b】状态下的berserker深渊之火的灼烧,这些丑陋的东西,只能在完全消逝之前发出绝望的哀嚎。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骑乘着战马,berserker和伊莉雅从已经彻底化为飞灰而倒塌的焦黑的‘地基’中走出。

    深渊之火并未在他们的身体上、身边的土地上、乃至路边的花草上沾染任何一点。

    它们只是忠实的执行着自己的任务,将这个间桐宅邸所有的一切都吞噬殆尽后化作微风消散无形。

    直冲云霄的巨大黑烟带着似乎还在回荡的惨叫消失于冬木市的天际。

    ................

    冬木市没有人会知道,一位存活了500年之久的不死魔术师,除了最后一个机能残缺的虫躯,其数百年所有苦心经营的一切都被一场大火付之一炬,他们只会在早晨的新闻报道中看见----------‘一次瓦斯泄露引起一场烧遍了整个庄园的大火’罢了。

    ............

    就在此时,怀中的伊莉雅柳眉忽地一簇,她用力拽了拽berserker的手臂,瞧着berserker的伊莉雅可爱的小脸上露出了十分严肃的表情。

    “berserker。凛那边的使魔传来消息----------【黑影】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