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高三，我拒绝了两位校花 第146章 献上香吻
“根据你的年龄，我个人推荐speedy和diane这两个系列的。”说着导购拿出几个包包，放在柜台上。
“这两个系列价位都在两万左右，也适合你们这个年龄段的女生背。”导购微笑，伸手示意汪洋自己选择。
汪洋似懂非懂的点头，仔细对比了一下，然后选了三个。
白底印着彩色星星的speedy给王雨彤，藏蓝色的diane给林妍，还有一款藏蓝色的speedy给陈曦。
“您眼光真好，这都是今年的新款，基本都是断货的，这几个包是昨晚才来的。”导购适时的介绍道。
汪洋转头看向旁边的刘星和孙政，“你们觉得怎么样？”
“是不是太贵了？我觉得没必要买这么贵的，买个一万左右的就行吧。”对于款式刘星没什么意见，就是觉得花钱有点多。
“我觉得也是，包是挺好看的，就是贵。”孙政咧嘴，虽然不是他的钱，但就是心疼。
“这并不是我的钱，我只是不想欠别人的。”汪洋摆手，既然没有异议，那就这么定了。
接着转向导购，“就这三个吧，帮我装一下，在哪付钱？”
导购顿时满面红光，暗自庆幸自己没跟那些人一样狗眼看人。
即便店里平时来的都是有钱人，但这么痛快又一次性买好几个包的顾客可不多见。
汪洋虽然穿着朴素，但出手真是毫不含糊，导购的服务态度更好了。
“您请跟我这边来……”
不多会，汪洋就付完钱，拎着三个袋子带着两人出了店。
原本之前还看不起汪洋的几个导购，都在暗骂自己眼瞎，白白看着这么个大单从自己眼前溜走……几人悔不当初。
———
回到学校。
三人一人拎一个袋子，一路飞奔回了教室，毕竟这牌子太过扎眼，学校里还是有很多人认识的，走慢了被人看到影响不好。
毕竟汪洋可是以穷出名。
回到教室时，原本还在看书的林妍好奇的抬头看向几人。
三个人喘的跟狗一样。
“你们干嘛去了？”林妍满脸疑惑，一放学就不见人，这都快上课了才跑回来。
“没干嘛……”汪洋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
接着便把手中的袋子递给她。
“这是什么？”林妍眼睛里闪着好奇，她并没注意到手提袋上的logo。
“送你的。”汪洋面色有些紧张，他有点担心林妍会不喜欢，这个包可是一万九千多块钱，如果不喜欢那可就亏大发了。
“你送我的？”林妍语气里充满了惊喜，大眼睛里似要溢出水来，接着便伸手把袋子接了过去。
“(⊙o⊙)哇！”看到包的那一刻林妍激动的几乎要跳起来。
汪洋选的竟是她最想要的，她曾无数次想买这个包，奈何兜里米有限。
虽然她家里不缺钱，但也不会奢侈到花几万块买一个包，她平时买的最多的基本就是pinko或者coach之类的。
当然，即便是这几个牌子，也不是一般人背的起的。
“喜欢吗？”汪洋见林妍兴奋的手舞足蹈的样子，也满意的笑了。
只要喜欢，这钱就算花对了。
“喜欢，太喜欢啦，谢谢你。”林妍忽然站起身，一把抱住汪洋。
这一刻，她太激动，激动的有些忘乎所以。
汪洋脸腾的一下红了。
他仿佛被魔法击中，瞬间石化，手悬在半空，身体一动不动，眼睛则是求助的看向刘星。
不过后面俩损友只是坏笑着看戏，并不言语。
片刻之后，林妍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太过激动，急忙松开汪洋，脸上也染上了一抹粉红。
“对不起啊，我有点太兴奋了。”林妍面带尴尬。
“喜欢就好。”汪洋急忙坐下，生怕林妍再来一下。
林妍拿着包，兴奋的翻看着，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着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东西，以往不过只在路过橱窗时，隔着玻璃看一眼。
见林妍坐在座位上对那个包爱不释手，汪洋这才想起还有两个需要送出去，于是急忙起身，拿着另外两个袋子出了教室。
一班教室。
依然是上次那个小伙，汪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他。
小伙立时明白了汪洋的来意。
“王语彤，有人找。”小伙坏笑，上次已经吓了汪洋一次，这次倒没出格。
汪洋不禁松了口气。
王语彤抬头，见是汪洋，立马笑逐颜开，然后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如今的汪洋，似乎已经不再那么排斥她了。
“怎么啦？”王语彤大眼睛满是惊喜。
汪洋嘴角也是控制不住的上扬，这是那个他一见就想笑的女孩呢。
“给你和陈曦买了个包，你们别嫌弃哈。”说着汪洋把手中的袋子递给王语彤。
在看到那个logo的一刹那，王语彤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去买这么贵的包呀……你看，我和小曦平时也不怎么背包……”王语彤认真的看着汪洋，语气带着些许责怪，“不是让你留着钱么……要不去退掉吧，我帮你退。”
“这不是送你们的礼物，这花的都是你们的钱。”汪洋也是一脸认真看着王语彤，他希望她能理解他的心情，“刘星和孙政都拿了属于他们的那份，你们不想要钱，我就只能用别的方式给你们。”
王语彤定定的看着汪洋，许久才叹了口气，从汪洋手中接过那两个包。
虽然她希望他能过的好一点，但她也知道他的性格其实和她差不多，又倔又轴。
“那好吧……那就当是你送我的礼物啦。”王语彤语气轻松了很多。
从汪洋坚定的眼神中她知道了该如何对他。
“哪个是给我的呀？”王语彤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袋子，有些期待又有些疑惑的看向汪洋。
既然决定接受，王语彤还是很开心汪洋给她买东西的。
“白色的是给你的，藏蓝色是给陈曦的。”见王语彤不再拒绝，汪洋也松了一口气。
“我看看。”说着王语彤就把包从袋子里拿出来，放在身上比了比。
白色的包包，配着王语彤高高的马尾，如玉的容颜，一股浓浓的清纯气息扑面而来。
“谢谢你……我很喜欢。”王语彤走上前，趁汪洋没反应过来，在他脸上轻轻一吻，接着便嘟着嘴说道，“以后不准乱花钱。”
汪洋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刚才是发生了什么吗？还是自己出现幻觉了，汪洋已经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做梦。
“嗯，这个颜色小曦应该也会喜欢。”王语彤又拿出另一个包看了一下，点点头，“不过没我的好看，嘻嘻……”
就在王语彤自言自语的时候，汪洋终于清醒过来。
“嗯，你们喜欢就好，那我先回去了。”汪洋不敢直视王语彤的眼睛，低着头，小声说道。
“嗯好。”女孩嫣然一笑，冲他摆摆手。
汪洋回到教室时，脑子里依然有些混乱，原本被他压抑在心底的爱慕之情在这一刻瞬间爆发出来。
此刻，汪洋满脑子是王语彤刚才的笑容，眼神呆滞，嘴角却控制不住的上扬。
一旁的林妍看着汪洋像个白痴一样对着面前的一摞书傻笑，于是一巴掌拍在汪洋肩膀上。
汪洋一个激灵，差点从凳子上掉下去。
不过也因此而清醒过来。
“你打我干嘛？”汪洋拍拍自己的胸口，刚才这一下，把他的魂都要吓跑了。
“你刚才想什么好事呢？一副中邪的样子。”林妍一脸坏笑。
“没……没什么。”这一巴掌，不仅把汪洋打醒了，也把他打的再次理智起来。
王文德已经说过，不真正有所成就，就不要靠近王语彤。
“真没什么？”林妍大眼睛狐疑的盯着汪洋。
“真没什么。”汪洋已经拿出化学笔记，语气也变回之前那种惯常的淡定。
“对了，我想跟你说个事。”林妍见没什么八卦可挖，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的说道。
“怎么了？”汪洋转头。
“我想把这个包退了，太贵了，说好了钱都给你的。”林妍恳切的说道。
她的心思其实和王语彤一样，不过因为刚开始太激动而忽视了这一点。
唉，汪洋心底叹息，如果说自己命好，又生在一个穷苦家庭，如果说自己命不好，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处处为他着想，包括刘星孙政。
这一刻，他的内心充满感激。
“这是你的钱买的，并不是我送你的，你不用想太多。”汪洋一脸真诚的道，“王语彤和陈曦也是一人一个。”
他只是替她做主去买了一件她喜欢的东西。
“真的吗？她们都收下了么？”林妍迟疑一下道。
看得出，她还是有些犹豫。
“嗯，都收下了，刚才我就是出去给她们送的。”汪洋微微一笑，“刘星和孙政一人两万，他们拿的钱。”
“那好吧。”听到这里，林妍也不再纠结，脸上的笑荡漾开来，“就当是你送我的礼物吧。”
汪洋一脸黑线，心道，为什么两人会说同样的话。
“谢谢你，我真的超级超级超级喜欢，哈哈。”林妍再次拿出那个包，翻来覆去的看着，“一万九千多，真贵……”
“喜欢就行了，赶紧收起来学习吧。”汪洋无奈的笑了笑。
好家伙，看来女生迷包，比男生迷游戏更甚啊。
“哦……”听到汪洋的话，林妍立马收起手中的东西，端正的坐好。
至此，汪洋心中压着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
转眼又到了周五，陈曦如往常一样出现在六班教室后面。
这还是自汪洋送完包以后她们第一次谈话。
因为之前林妍跟陈曦的事，孙政和刘星现在都是买了饭回宿舍蹭汪洋的馒头吃。
除非汪洋去食堂。
而汪洋这次从家里带了整整十斤干馒头，所以压根就不去食堂了。
他已经不是那个有钱就想花的汪洋了。
“可以啊小伙子，你不知道彤彤这几天多开心。”陈曦嘴角噙着笑。
“我只是不想欠别人的，那个包你还喜欢吗？”汪洋笑了笑，陈曦很了解他，他也不会在她面前掩饰什么。
“嗯，你眼光不错，我挺喜欢的，特别是那个颜色。”陈曦赞赏的点了点头。
“嗯，林妍的也是那个颜色。”汪洋补了一句。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陈曦哼哼道。
陈曦一直以来就对林妍有意见，没想到汪洋竟然给两人买了一个颜色的包。
“额……大家都是同学，和谐相处嘛，我是看那个颜色好看，两个款式是不一样的。”汪洋急忙解释。
“哼！”陈曦才不听他那套说辞，“你赶紧去吧，王爷爷已经到了。”
“哦对……”
——
学校门口外。
汪洋刚出校门，就见王文德老两口已经站在路边的树荫下，看来是已经来了一会。
天气愈加炎热，让两个长辈站在外面等，着实有些不合适。
“爷爷奶奶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汪洋跑上前，急忙道歉。
“没事没事，我们也刚下车。”王文德笑呵呵的摆手，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那走吧，今天我请爷爷奶奶吃。”汪洋出门时，特意拿了一百块钱。
他早就想好了，赚到钱，第一顿饭一定要请王文德。
“呵呵，你小子还挺有良心。”王文德拍拍汪洋肩膀。
汪洋摸头傻笑。
“死老头子，怎么说话呢。”方静云白了老头一眼，转向汪洋道，“你别听他瞎说。”
“没事的奶奶，我用爷爷教我的方法，赚了一点钱。”汪洋嘿嘿笑，“今天就先请你们吃面，等以后赚多了再请你们吃大餐。”
“你听听这孩子说的，呵呵，我没白教他。”王文德指着汪洋，对方静云道，后者也是微笑点头。
随着他们跟汪洋接触的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了解汪洋的为人。
不管以后能否和王语彤在一起，这一刻，他们已经认下了这个“孙子”。
———
小店里。
三人一开门，老板就热情的打招呼。
“三碗面？”
“嗯，三碗面再加一盘牛肉。”这次回答的是汪洋。
王文德夫妇在一旁微笑不语。
老板诧异的抬头看向王文德，以前每次都是老头点单，这次换成汪洋，老板倒是有些不适应。
见王文德微笑点头，老板这才缓过神，接着就开始煮面。
“来，跟我说说你卖书的事。”王文德坐下没动桌子上的蒜，而是直接问汪洋。
“嗯，好……”
……
不多会，汪洋便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这两个系列价位都在两万左右，也适合你们这个年龄段的女生背。”导购微笑，伸手示意汪洋自己选择。
汪洋似懂非懂的点头，仔细对比了一下，然后选了三个。
白底印着彩色星星的speedy给王雨彤，藏蓝色的diane给林妍，还有一款藏蓝色的speedy给陈曦。
“您眼光真好，这都是今年的新款，基本都是断货的，这几个包是昨晚才来的。”导购适时的介绍道。
汪洋转头看向旁边的刘星和孙政，“你们觉得怎么样？”
“是不是太贵了？我觉得没必要买这么贵的，买个一万左右的就行吧。”对于款式刘星没什么意见，就是觉得花钱有点多。
“我觉得也是，包是挺好看的，就是贵。”孙政咧嘴，虽然不是他的钱，但就是心疼。
“这并不是我的钱，我只是不想欠别人的。”汪洋摆手，既然没有异议，那就这么定了。
接着转向导购，“就这三个吧，帮我装一下，在哪付钱？”
导购顿时满面红光，暗自庆幸自己没跟那些人一样狗眼看人。
即便店里平时来的都是有钱人，但这么痛快又一次性买好几个包的顾客可不多见。
汪洋虽然穿着朴素，但出手真是毫不含糊，导购的服务态度更好了。
“您请跟我这边来……”
不多会，汪洋就付完钱，拎着三个袋子带着两人出了店。
原本之前还看不起汪洋的几个导购，都在暗骂自己眼瞎，白白看着这么个大单从自己眼前溜走……几人悔不当初。
———
回到学校。
三人一人拎一个袋子，一路飞奔回了教室，毕竟这牌子太过扎眼，学校里还是有很多人认识的，走慢了被人看到影响不好。
毕竟汪洋可是以穷出名。
回到教室时，原本还在看书的林妍好奇的抬头看向几人。
三个人喘的跟狗一样。
“你们干嘛去了？”林妍满脸疑惑，一放学就不见人，这都快上课了才跑回来。
“没干嘛……”汪洋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
接着便把手中的袋子递给她。
“这是什么？”林妍眼睛里闪着好奇，她并没注意到手提袋上的logo。
“送你的。”汪洋面色有些紧张，他有点担心林妍会不喜欢，这个包可是一万九千多块钱，如果不喜欢那可就亏大发了。
“你送我的？”林妍语气里充满了惊喜，大眼睛里似要溢出水来，接着便伸手把袋子接了过去。
“(⊙o⊙)哇！”看到包的那一刻林妍激动的几乎要跳起来。
汪洋选的竟是她最想要的，她曾无数次想买这个包，奈何兜里米有限。
虽然她家里不缺钱，但也不会奢侈到花几万块买一个包，她平时买的最多的基本就是pinko或者coach之类的。
当然，即便是这几个牌子，也不是一般人背的起的。
“喜欢吗？”汪洋见林妍兴奋的手舞足蹈的样子，也满意的笑了。
只要喜欢，这钱就算花对了。
“喜欢，太喜欢啦，谢谢你。”林妍忽然站起身，一把抱住汪洋。
这一刻，她太激动，激动的有些忘乎所以。
汪洋脸腾的一下红了。
他仿佛被魔法击中，瞬间石化，手悬在半空，身体一动不动，眼睛则是求助的看向刘星。
不过后面俩损友只是坏笑着看戏，并不言语。
片刻之后，林妍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太过激动，急忙松开汪洋，脸上也染上了一抹粉红。
“对不起啊，我有点太兴奋了。”林妍面带尴尬。
“喜欢就好。”汪洋急忙坐下，生怕林妍再来一下。
林妍拿着包，兴奋的翻看着，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着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东西，以往不过只在路过橱窗时，隔着玻璃看一眼。
见林妍坐在座位上对那个包爱不释手，汪洋这才想起还有两个需要送出去，于是急忙起身，拿着另外两个袋子出了教室。
一班教室。
依然是上次那个小伙，汪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他。
小伙立时明白了汪洋的来意。
“王语彤，有人找。”小伙坏笑，上次已经吓了汪洋一次，这次倒没出格。
汪洋不禁松了口气。
王语彤抬头，见是汪洋，立马笑逐颜开，然后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如今的汪洋，似乎已经不再那么排斥她了。
“怎么啦？”王语彤大眼睛满是惊喜。
汪洋嘴角也是控制不住的上扬，这是那个他一见就想笑的女孩呢。
“给你和陈曦买了个包，你们别嫌弃哈。”说着汪洋把手中的袋子递给王语彤。
在看到那个logo的一刹那，王语彤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去买这么贵的包呀……你看，我和小曦平时也不怎么背包……”王语彤认真的看着汪洋，语气带着些许责怪，“不是让你留着钱么……要不去退掉吧，我帮你退。”
“这不是送你们的礼物，这花的都是你们的钱。”汪洋也是一脸认真看着王语彤，他希望她能理解他的心情，“刘星和孙政都拿了属于他们的那份，你们不想要钱，我就只能用别的方式给你们。”
王语彤定定的看着汪洋，许久才叹了口气，从汪洋手中接过那两个包。
虽然她希望他能过的好一点，但她也知道他的性格其实和她差不多，又倔又轴。
“那好吧……那就当是你送我的礼物啦。”王语彤语气轻松了很多。
从汪洋坚定的眼神中她知道了该如何对他。
“哪个是给我的呀？”王语彤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袋子，有些期待又有些疑惑的看向汪洋。
既然决定接受，王语彤还是很开心汪洋给她买东西的。
“白色的是给你的，藏蓝色是给陈曦的。”见王语彤不再拒绝，汪洋也松了一口气。
“我看看。”说着王语彤就把包从袋子里拿出来，放在身上比了比。
白色的包包，配着王语彤高高的马尾，如玉的容颜，一股浓浓的清纯气息扑面而来。
“谢谢你……我很喜欢。”王语彤走上前，趁汪洋没反应过来，在他脸上轻轻一吻，接着便嘟着嘴说道，“以后不准乱花钱。”
汪洋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刚才是发生了什么吗？还是自己出现幻觉了，汪洋已经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做梦。
“嗯，这个颜色小曦应该也会喜欢。”王语彤又拿出另一个包看了一下，点点头，“不过没我的好看，嘻嘻……”
就在王语彤自言自语的时候，汪洋终于清醒过来。
“嗯，你们喜欢就好，那我先回去了。”汪洋不敢直视王语彤的眼睛，低着头，小声说道。
“嗯好。”女孩嫣然一笑，冲他摆摆手。
汪洋回到教室时，脑子里依然有些混乱，原本被他压抑在心底的爱慕之情在这一刻瞬间爆发出来。
此刻，汪洋满脑子是王语彤刚才的笑容，眼神呆滞，嘴角却控制不住的上扬。
一旁的林妍看着汪洋像个白痴一样对着面前的一摞书傻笑，于是一巴掌拍在汪洋肩膀上。
汪洋一个激灵，差点从凳子上掉下去。
不过也因此而清醒过来。
“你打我干嘛？”汪洋拍拍自己的胸口，刚才这一下，把他的魂都要吓跑了。
“你刚才想什么好事呢？一副中邪的样子。”林妍一脸坏笑。
“没……没什么。”这一巴掌，不仅把汪洋打醒了，也把他打的再次理智起来。
王文德已经说过，不真正有所成就，就不要靠近王语彤。
“真没什么？”林妍大眼睛狐疑的盯着汪洋。
“真没什么。”汪洋已经拿出化学笔记，语气也变回之前那种惯常的淡定。
“对了，我想跟你说个事。”林妍见没什么八卦可挖，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的说道。
“怎么了？”汪洋转头。
“我想把这个包退了，太贵了，说好了钱都给你的。”林妍恳切的说道。
她的心思其实和王语彤一样，不过因为刚开始太激动而忽视了这一点。
唉，汪洋心底叹息，如果说自己命好，又生在一个穷苦家庭，如果说自己命不好，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处处为他着想，包括刘星孙政。
这一刻，他的内心充满感激。
“这是你的钱买的，并不是我送你的，你不用想太多。”汪洋一脸真诚的道，“王语彤和陈曦也是一人一个。”
他只是替她做主去买了一件她喜欢的东西。
“真的吗？她们都收下了么？”林妍迟疑一下道。
看得出，她还是有些犹豫。
“嗯，都收下了，刚才我就是出去给她们送的。”汪洋微微一笑，“刘星和孙政一人两万，他们拿的钱。”
“那好吧。”听到这里，林妍也不再纠结，脸上的笑荡漾开来，“就当是你送我的礼物吧。”
汪洋一脸黑线，心道，为什么两人会说同样的话。
“谢谢你，我真的超级超级超级喜欢，哈哈。”林妍再次拿出那个包，翻来覆去的看着，“一万九千多，真贵……”
“喜欢就行了，赶紧收起来学习吧。”汪洋无奈的笑了笑。
好家伙，看来女生迷包，比男生迷游戏更甚啊。
“哦……”听到汪洋的话，林妍立马收起手中的东西，端正的坐好。
至此，汪洋心中压着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
转眼又到了周五，陈曦如往常一样出现在六班教室后面。
这还是自汪洋送完包以后她们第一次谈话。
因为之前林妍跟陈曦的事，孙政和刘星现在都是买了饭回宿舍蹭汪洋的馒头吃。
除非汪洋去食堂。
而汪洋这次从家里带了整整十斤干馒头，所以压根就不去食堂了。
他已经不是那个有钱就想花的汪洋了。
“可以啊小伙子，你不知道彤彤这几天多开心。”陈曦嘴角噙着笑。
“我只是不想欠别人的，那个包你还喜欢吗？”汪洋笑了笑，陈曦很了解他，他也不会在她面前掩饰什么。
“嗯，你眼光不错，我挺喜欢的，特别是那个颜色。”陈曦赞赏的点了点头。
“嗯，林妍的也是那个颜色。”汪洋补了一句。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陈曦哼哼道。
陈曦一直以来就对林妍有意见，没想到汪洋竟然给两人买了一个颜色的包。
“额……大家都是同学，和谐相处嘛，我是看那个颜色好看，两个款式是不一样的。”汪洋急忙解释。
“哼！”陈曦才不听他那套说辞，“你赶紧去吧，王爷爷已经到了。”
“哦对……”
——
学校门口外。
汪洋刚出校门，就见王文德老两口已经站在路边的树荫下，看来是已经来了一会。
天气愈加炎热，让两个长辈站在外面等，着实有些不合适。
“爷爷奶奶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汪洋跑上前，急忙道歉。
“没事没事，我们也刚下车。”王文德笑呵呵的摆手，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那走吧，今天我请爷爷奶奶吃。”汪洋出门时，特意拿了一百块钱。
他早就想好了，赚到钱，第一顿饭一定要请王文德。
“呵呵，你小子还挺有良心。”王文德拍拍汪洋肩膀。
汪洋摸头傻笑。
“死老头子，怎么说话呢。”方静云白了老头一眼，转向汪洋道，“你别听他瞎说。”
“没事的奶奶，我用爷爷教我的方法，赚了一点钱。”汪洋嘿嘿笑，“今天就先请你们吃面，等以后赚多了再请你们吃大餐。”
“你听听这孩子说的，呵呵，我没白教他。”王文德指着汪洋，对方静云道，后者也是微笑点头。
随着他们跟汪洋接触的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了解汪洋的为人。
不管以后能否和王语彤在一起，这一刻，他们已经认下了这个“孙子”。
———
小店里。
三人一开门，老板就热情的打招呼。
“三碗面？”
“嗯，三碗面再加一盘牛肉。”这次回答的是汪洋。
王文德夫妇在一旁微笑不语。
老板诧异的抬头看向王文德，以前每次都是老头点单，这次换成汪洋，老板倒是有些不适应。
见王文德微笑点头，老板这才缓过神，接着就开始煮面。
“来，跟我说说你卖书的事。”王文德坐下没动桌子上的蒜，而是直接问汪洋。
“嗯，好……”
……
不多会，汪洋便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