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世契约：药妃，宠不停 第八百零二章 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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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轩辕翰忽然倒地，以及其嘴角所残留的乌血，乐太医似乎马上便就预料到了什么，于是赶忙上前跪地替其诊脉。
“本王没事……”
“别怕！”
看到轩辕翰一只手轻抚自己的脸庞，依然强撑着一丝笑容，对自己喃喃说了这两句话后，便就整个人瞬间意识变得模糊了起来，衣上云已然被其吓得不轻。
遂对乐太医着急地发出连连追问。
“他怎么了？”
“他到底怎么了？”
“他怎么会突然吐血晕倒？”
顾不上作答，乐太医目光一怔，继而唤来程良：“程将军，还不赶快将殿下放到殿内的榻上去！”
程良全然不知发生了何事，顿回过神来，道：“殿下……”
于是赶忙起身过去将轩辕翰抱起，疾步奔向殿内而去。
一室寂静。
乐太医对其进行了一番颇为仔细的静心诊脉后，缓缓说道。
“娘娘身中无解之毒，微臣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尝试以毒攻毒。可怎料娘娘却没有一丝自主服药的能力，于是殿下便就亲自……”
听了乐太医的一番诉说，衣上云早已噙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瞬间便就流了下来。
遂紧了紧，将轩辕翰的一只手握的更紧了些，担心害怕极了说：“殿下，你这又是何苦呢！身为守护者的我，本就是为你而来到这个时空，可若没有了你，那我存在这里，又还有什么意义？！”
想起这些不眠不休的日子，乐太医惋惜不已。
“若是那时早些干预施救，好好休养，或许还来得及。可殿下他，为了不被人发现，打扰了娘娘静养，亦为能亲自守着娘娘，硬是一连好几日衣不解带不眠不休，耽误了自己的最佳解毒时机，如今毒已然侵蚀其五脏六腑，回天乏术了！”
衣上云听了大惊：“你说什么？”
乐太医摇了摇头。
闻此，被俩命侍卫控制着的璟帝，却在一边不合时宜地狂笑了起来。
“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
“真命天子？”
“即便是你！”
“即便你赢了，那又如何？最终，不还得看谁有命坐上那个位置才行！”
“为了一个女人，不惜付出自己的生命！”
“你果然蠢笨地无可救药！”
数落了已然奄奄一息的轩辕翰，璟帝接着又对衣上云说：“认命吧，就凭你一个女人，竟还妄想着能掀起多大的浪来？”
就在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时。
陆远忽地回过神来，看到衣上云紧紧握着轩辕翰的一只手，整个人明显都在发抖。
陆远怒不可遏，心里又嫉妒，又生气。
于是快步上去，用手里的长剑怒指向璟帝的鼻子，发出命令：“胆敢对我皇出言不逊，大不敬，将这狗皇帝拉下去即刻就地正法！”
恰时，从殿门口方向传出一声阻拦：“慢着！”
寻声望去，原是皇后携太子轩辕昊姗姗来迟到了众人面前。
皇后一上来便就带着轩辕昊一起，虔诚地跪在了轩辕翰的榻前：“皇弟……”
如今已然知晓了一切真像的皇后话刚开口，似乎觉得还是这般称呼，显然有些不妥，于是转而又改口称呼道：“秦王殿下，女皇，对不起……”
事已至此，衣上云已是看都不想再看她一眼，于是撇过了头去。
即便如此，皇后还是继续朝其哀求说：“我知道，混淆皇室血脉，其罪当诛。不仅如此，这些年，身在其位，不谋其政，置百姓生死于不顾，他并非一个好皇帝，作恶多端，罪不可恕，万死难辞其咎。可这一切，始作俑者，都是太后当年一人所为，他亦是被蒙在鼓里，刚刚才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份，并非先皇亲生。更者，他毕竟，亦是太子和公主……”
情到深处，皇后已然再次口不择言，潸然泪下：“不，他毕竟是玥儿和昊儿的父亲，还望女皇能网开一面，留他一条命，我愿带他永远离开皇宫，不，我会带他离开皇城，走的远远地，此生至死再也不回来！”
轩辕昊亦道：“求女皇饶恕父亲！”
衣上云想了想，忽然嘴角一勾，起身边走向皇后，边道。
“留他一命？”
“这些年，每每当身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百姓因他而死，多少个家庭因他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时候，他可曾有半分自责？”
“当他朱笔一挥，多少忠良惨死殒命的时候，他可曾有半分怜悯？”
“几次三番，当他企图对殿下下狠手的时候，他可曾有过一丝迟疑？”
“他又可曾有半分的心慈手软，留可怜的太妃娘娘一命？”
……
至此，皇后已然无话可答：“我……”
最后只能垂首下去，不住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衣上云回头，深看着已然彻底陷入昏迷的轩辕翰，无比坚决地道：“将他圈禁在郊外的皇陵里，命人严加看守，日日跪在先皇和太妃娘娘的灵前，对自己所犯下的错，一一虔诚悔过反省，此生，至死，永不得出皇陵半步。”
璟帝一听，这才终于慌了起来，一边挣扎，一边大声疾呼。
“你说什么？”
“圈禁朕？”
“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命人圈禁朕？”
衣上云昂首，从未如此铿锵，字字有力地道：“身为守护者，当与真命天子心心相印，对百姓疾苦感同身受，同心同力铲除奸狞，维护忠良，护我大好河山，清风朗月，黎民百姓，万家灯火。”
顿了顿，她再次回看向轩辕翰安静的脸，降低声音道：“我想，这亦定是他毕生所愿。”
此话一出，全场为之而震惊。
“不！”
“错了！”
“你错了！”
“全都错了！”
“朕是天子！”
“朕才是这八百里秦川，泱泱西秦国真正的天子！”
“身为守护者，你怎能忤逆背叛朕？”
“朕命你，立刻将这些反贼拿下！”
“朕要他们全都立刻人头落地！”
“你不能这么对朕！”
“不能！”
尽管璟帝怎么都无法接受，到最后，还是被人拽了出去。
皇后：“皇上……”
轩辕昊：“父皇……”
母子俩急急起身，亦追了出去。
这时。
偌大的殿内，再次恢复了平静。
一旁的陆远与易三少很是担心衣上云此时的心情，便开口想说些什么。
陆远：“女皇……”
易三少：“丫头……”
话未开口，却被衣上云伸出一手挡了回去。
转而拜托其说：“这几日，朝中之事，怕是就要有劳二位了，我得亲自专心替殿下解毒！”
看到衣上云始终都没有放弃，易三少心疼地道：“丫头，你知道没用的。方才我亦已经替他看过，他所中之毒，已累及全身，怕是就算华佗在世，亦无法再……”
不想衣上云一直忍耐至今，此时听到易三少仿佛对其做了最后审判一样的感觉，终于忍不住瞬间奔溃。
竟朝其扬声怒吼道：“住口！我不许你这么说，他不会有事，不会……”
陆远见其情绪已然失控，欲想再次开口劝说：“女皇……”
却被易三少伸手挡住：“别劝了，没有用的。”
随即遣退了殿内所有的人：“好了，全都退出去吧！”
自己最后替俩人轻轻将门合上。
众人离去，一室寂静。
此刻，衣上云缓缓回坐到轩辕翰的榻边，仔细端详他沉睡的脸。
往事一幕幕，顿浮现出来。
高挺的鼻梁，无比精致的轮廓，一如俩人初见时一样恍若天人，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一命换一命……”
“殿下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傻事？”
“你我本就不一样，坐上那个位置，当真是情势所逼不得不，可殿下你不一样！”
“你是天之骄子，是这普天之下所有百姓们心中所期待的君王，他们还等着你去解救他们于水火呢？”
“你又岂能为了我，做出这样的事来！”
“当真是不该！”
“现在，你要我怎么办？”
“我又能怎么办？”
“好不容易……”
“一路走来～”
“我们……”
“当真是好不容易。”
……
就这样，一边说，一边流泪，一直独自默默地守着他，直到深夜。
她忽地眼睛一怔，自言自语：“不行，不能放弃，就算机会渺茫，我亦绝不能放弃。这世上，一定有办法可以救他，一定有。”
继而赶忙站起身来，提步走出了大殿。
时间一天天过去。
将自己关在偏殿从未踏出半步，没日没夜尝试更换了无数次药草配伍。
动不动亲自还要尝遍命人从山里四处寻来的各种毒草，却始终都不眠不休，亦无一丝困倦疲惫。
可显然，轩辕翰至今依旧毫无起色。
易三少透过窗棂，实在看不下去了，便一把将门推开，捉住她的手腕，想要唤醒她。
“够了，放弃吧！你明明知道这是没用的，如果再这么尝下去，你亦要中毒了！”
可衣上云却仿佛魔怔了一般，挣扎着说：“放开我！不能放弃，我决不放弃！”
陆远早已后悔至极，进来朝其致歉：“对不起，如果当时不是我误杀了永乐公主的话，或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衣上云道：“这并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自责。是永乐公主自己一心求死，我只是竟不知，她原来打的是这个恶毒主意。”
就在所有一切，看似再也停止不前时，燕儿忽然气喘吁吁地疾奔过来禀报。
“小姐……”
“他……”
“他来了……”
衣上云不解地问：“谁来了？”
燕儿半晌都喘不过气来。
“他……”
“就是那个……”
“那个老道……”
“他说……”
“他说他有办法救秦王殿下……”
闻此，衣上云直觉眼前顿时一亮：“当真？”
“本王没事……”
“别怕！”
看到轩辕翰一只手轻抚自己的脸庞，依然强撑着一丝笑容，对自己喃喃说了这两句话后，便就整个人瞬间意识变得模糊了起来，衣上云已然被其吓得不轻。
遂对乐太医着急地发出连连追问。
“他怎么了？”
“他到底怎么了？”
“他怎么会突然吐血晕倒？”
顾不上作答，乐太医目光一怔，继而唤来程良：“程将军，还不赶快将殿下放到殿内的榻上去！”
程良全然不知发生了何事，顿回过神来，道：“殿下……”
于是赶忙起身过去将轩辕翰抱起，疾步奔向殿内而去。
一室寂静。
乐太医对其进行了一番颇为仔细的静心诊脉后，缓缓说道。
“娘娘身中无解之毒，微臣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尝试以毒攻毒。可怎料娘娘却没有一丝自主服药的能力，于是殿下便就亲自……”
听了乐太医的一番诉说，衣上云早已噙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瞬间便就流了下来。
遂紧了紧，将轩辕翰的一只手握的更紧了些，担心害怕极了说：“殿下，你这又是何苦呢！身为守护者的我，本就是为你而来到这个时空，可若没有了你，那我存在这里，又还有什么意义？！”
想起这些不眠不休的日子，乐太医惋惜不已。
“若是那时早些干预施救，好好休养，或许还来得及。可殿下他，为了不被人发现，打扰了娘娘静养，亦为能亲自守着娘娘，硬是一连好几日衣不解带不眠不休，耽误了自己的最佳解毒时机，如今毒已然侵蚀其五脏六腑，回天乏术了！”
衣上云听了大惊：“你说什么？”
乐太医摇了摇头。
闻此，被俩命侍卫控制着的璟帝，却在一边不合时宜地狂笑了起来。
“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
“真命天子？”
“即便是你！”
“即便你赢了，那又如何？最终，不还得看谁有命坐上那个位置才行！”
“为了一个女人，不惜付出自己的生命！”
“你果然蠢笨地无可救药！”
数落了已然奄奄一息的轩辕翰，璟帝接着又对衣上云说：“认命吧，就凭你一个女人，竟还妄想着能掀起多大的浪来？”
就在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时。
陆远忽地回过神来，看到衣上云紧紧握着轩辕翰的一只手，整个人明显都在发抖。
陆远怒不可遏，心里又嫉妒，又生气。
于是快步上去，用手里的长剑怒指向璟帝的鼻子，发出命令：“胆敢对我皇出言不逊，大不敬，将这狗皇帝拉下去即刻就地正法！”
恰时，从殿门口方向传出一声阻拦：“慢着！”
寻声望去，原是皇后携太子轩辕昊姗姗来迟到了众人面前。
皇后一上来便就带着轩辕昊一起，虔诚地跪在了轩辕翰的榻前：“皇弟……”
如今已然知晓了一切真像的皇后话刚开口，似乎觉得还是这般称呼，显然有些不妥，于是转而又改口称呼道：“秦王殿下，女皇，对不起……”
事已至此，衣上云已是看都不想再看她一眼，于是撇过了头去。
即便如此，皇后还是继续朝其哀求说：“我知道，混淆皇室血脉，其罪当诛。不仅如此，这些年，身在其位，不谋其政，置百姓生死于不顾，他并非一个好皇帝，作恶多端，罪不可恕，万死难辞其咎。可这一切，始作俑者，都是太后当年一人所为，他亦是被蒙在鼓里，刚刚才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份，并非先皇亲生。更者，他毕竟，亦是太子和公主……”
情到深处，皇后已然再次口不择言，潸然泪下：“不，他毕竟是玥儿和昊儿的父亲，还望女皇能网开一面，留他一条命，我愿带他永远离开皇宫，不，我会带他离开皇城，走的远远地，此生至死再也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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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上云想了想，忽然嘴角一勾，起身边走向皇后，边道。
“留他一命？”
“这些年，每每当身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百姓因他而死，多少个家庭因他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时候，他可曾有半分自责？”
“当他朱笔一挥，多少忠良惨死殒命的时候，他可曾有半分怜悯？”
“几次三番，当他企图对殿下下狠手的时候，他可曾有过一丝迟疑？”
“他又可曾有半分的心慈手软，留可怜的太妃娘娘一命？”
……
至此，皇后已然无话可答：“我……”
最后只能垂首下去，不住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衣上云回头，深看着已然彻底陷入昏迷的轩辕翰，无比坚决地道：“将他圈禁在郊外的皇陵里，命人严加看守，日日跪在先皇和太妃娘娘的灵前，对自己所犯下的错，一一虔诚悔过反省，此生，至死，永不得出皇陵半步。”
璟帝一听，这才终于慌了起来，一边挣扎，一边大声疾呼。
“你说什么？”
“圈禁朕？”
“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命人圈禁朕？”
衣上云昂首，从未如此铿锵，字字有力地道：“身为守护者，当与真命天子心心相印，对百姓疾苦感同身受，同心同力铲除奸狞，维护忠良，护我大好河山，清风朗月，黎民百姓，万家灯火。”
顿了顿，她再次回看向轩辕翰安静的脸，降低声音道：“我想，这亦定是他毕生所愿。”
此话一出，全场为之而震惊。
“不！”
“错了！”
“你错了！”
“全都错了！”
“朕是天子！”
“朕才是这八百里秦川，泱泱西秦国真正的天子！”
“身为守护者，你怎能忤逆背叛朕？”
“朕命你，立刻将这些反贼拿下！”
“朕要他们全都立刻人头落地！”
“你不能这么对朕！”
“不能！”
尽管璟帝怎么都无法接受，到最后，还是被人拽了出去。
皇后：“皇上……”
轩辕昊：“父皇……”
母子俩急急起身，亦追了出去。
这时。
偌大的殿内，再次恢复了平静。
一旁的陆远与易三少很是担心衣上云此时的心情，便开口想说些什么。
陆远：“女皇……”
易三少：“丫头……”
话未开口，却被衣上云伸出一手挡了回去。
转而拜托其说：“这几日，朝中之事，怕是就要有劳二位了，我得亲自专心替殿下解毒！”
看到衣上云始终都没有放弃，易三少心疼地道：“丫头，你知道没用的。方才我亦已经替他看过，他所中之毒，已累及全身，怕是就算华佗在世，亦无法再……”
不想衣上云一直忍耐至今，此时听到易三少仿佛对其做了最后审判一样的感觉，终于忍不住瞬间奔溃。
竟朝其扬声怒吼道：“住口！我不许你这么说，他不会有事，不会……”
陆远见其情绪已然失控，欲想再次开口劝说：“女皇……”
却被易三少伸手挡住：“别劝了，没有用的。”
随即遣退了殿内所有的人：“好了，全都退出去吧！”
自己最后替俩人轻轻将门合上。
众人离去，一室寂静。
此刻，衣上云缓缓回坐到轩辕翰的榻边，仔细端详他沉睡的脸。
往事一幕幕，顿浮现出来。
高挺的鼻梁，无比精致的轮廓，一如俩人初见时一样恍若天人，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一命换一命……”
“殿下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傻事？”
“你我本就不一样，坐上那个位置，当真是情势所逼不得不，可殿下你不一样！”
“你是天之骄子，是这普天之下所有百姓们心中所期待的君王，他们还等着你去解救他们于水火呢？”
“你又岂能为了我，做出这样的事来！”
“当真是不该！”
“现在，你要我怎么办？”
“我又能怎么办？”
“好不容易……”
“一路走来～”
“我们……”
“当真是好不容易。”
……
就这样，一边说，一边流泪，一直独自默默地守着他，直到深夜。
她忽地眼睛一怔，自言自语：“不行，不能放弃，就算机会渺茫，我亦绝不能放弃。这世上，一定有办法可以救他，一定有。”
继而赶忙站起身来，提步走出了大殿。
时间一天天过去。
将自己关在偏殿从未踏出半步，没日没夜尝试更换了无数次药草配伍。
动不动亲自还要尝遍命人从山里四处寻来的各种毒草，却始终都不眠不休，亦无一丝困倦疲惫。
可显然，轩辕翰至今依旧毫无起色。
易三少透过窗棂，实在看不下去了，便一把将门推开，捉住她的手腕，想要唤醒她。
“够了，放弃吧！你明明知道这是没用的，如果再这么尝下去，你亦要中毒了！”
可衣上云却仿佛魔怔了一般，挣扎着说：“放开我！不能放弃，我决不放弃！”
陆远早已后悔至极，进来朝其致歉：“对不起，如果当时不是我误杀了永乐公主的话，或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衣上云道：“这并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自责。是永乐公主自己一心求死，我只是竟不知，她原来打的是这个恶毒主意。”
就在所有一切，看似再也停止不前时，燕儿忽然气喘吁吁地疾奔过来禀报。
“小姐……”
“他……”
“他来了……”
衣上云不解地问：“谁来了？”
燕儿半晌都喘不过气来。
“他……”
“就是那个……”
“那个老道……”
“他说……”
“他说他有办法救秦王殿下……”
闻此，衣上云直觉眼前顿时一亮：“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