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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摆烂拒绝摄政王,他反追我 第26章 宋祁宴深夜热病,绾绾照顾

    “少主!”

    男人飞速向宋祁宴刺去。

    宋祁宴将身一躲,用左手挡住了刺来的刀,随后反是绕到男子身后,一脚将其踢开。

    见状,青玄带着人上前制止。

    “少主,此人该怎么处置?”

    “杀了。”

    “是!”

    随后青玄一剑将其毙命。

    处决速度之快,让为官多年的袁宁鸿很是惊愕不已。

    “你就不问问他是什么身份吗?”

    “不用问,我早已查到方吏在你身边暗中暗插了内奸,想来便是此人。若你敢背叛方吏,想来此人今天斩下的便是你的头颅。”

    “什么?!”

    袁宁鸿两眼一惊。

    但想想前些日子他因为查到方吏做了假账,和他关系闹得很僵。

    再加之方吏本就是生性多疑,心狠手辣之人,若方吏真想那么做,也并无道理。

    想来,就算这“鬼王”不杀他,那方吏今后也一定会悄悄对他动手。

    “怎么样?袁侍郎考虑的如何?”

    袁宁鸿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我答应你。不过你答应我莫要做伤害朝廷之事。”

    闻言,宋祁宴顿了顿,背过身,眸色渐冷。

    “我不敢苟同,也不应承诺。”

    想来他现在一步步将其朝廷的毒瘤除掉,再换上自己精心准备的棋子。

    本来就是要覆朝廷的行为,不管是将来,还是现在,他都无法确保这场静默的战争,是否会伤害无辜的人。

    不过既然他有成王的野心,那他就必须有做王的决心。

    优柔寡断,心慈手软,只会断了他这些年准备的道路。

    “你现在没有别的选择,签吧。”

    宋祁宴挥了挥手,示意下属拿出印泥。

    “袁大人,请。”

    袁宁鸿眉目轻簇,很是无奈。

    如男子所说这一般,他没有选择,无奈之下按下了手印。

    宋祁宴满意地将信封递给青玄,随后将几包解药丢至袁宁鸿面前。

    “这是这几日的解药,三个月后,我自然会派人给你送新的药来。”

    说着,宋祁宴又转身对袁宁鸿郑重说道,“今日之事莫要外传,一旦走漏风声,我唯你是问。记住,我既然能让你扶摇直上,那我也能让你跌至深渊,切莫做愚蠢之事。”

    宋祁宴的厉言荡然在袁宁鸿耳边,让他寒颤得不敢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群来无影去无踪的黑衣人离开。

    抓着地上的卷轴,紧握手中。

    我袁宁鸿一身正气,如今妻儿有难我无可奈何,若真当这''鬼王''要害朝廷,那我便自行了断。

    袁宁鸿暗暗下了决心。

    可他不知道宋祁宴就是看中了他这份决心,才选择他当自己做排头的棋子。

    ——

    袁府外,为了避人耳目,宋祁宴立即遣散了幽冥派的人手,唯有青玄留在宋祁宴身边。

    “少主,你的手。”

    青玄心疼得看着宋祁宴鲜血不止的左手。

    先前就因为江姑娘坏了右手,如今左手又受了伤,王爷是苦了啊。

    “无碍,想来是那人持刀之时,不小心划破了。 ”

    说着,宋祁宴扯下了衣角,简单包扎了一番,又吩咐道,“以防意外,你拿着这契约书回门派内,还有告诉赤华和青鸾干得好。”

    “是,可少主你……”

    “我,你不必担心。”

    宋祁宴像哥哥一般出奇地温柔地摸了摸青玄的脑袋,“想来自打你跟我回了京城已经很久没见过你姐姐了,你该回去看看了。”

    “嗯,谢王爷……不少主。”

    青玄抱拳施了个礼,转身欲走,又想到什么,道,“少主,我看那江姑娘落了水之后其实性子挺好的,你还是对她偏见少点吧,兴许江小姐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意妄为的江小姐了。”

    “你这是变相说我欺负她不成?”

    “不敢,不敢,少主,我这走。”

    青玄不敢再多嘴,赶紧急匆匆走了。

    “偏见吗?”

    青玄走后,宋祁宴望着那明亮的圆月,不由想到了江绾妤的那双漂亮的灵眸。

    “好似不只是偏见,还多了份奇怪的感觉。”

    ——

    寅时,宋祁宴悄悄推开房门,轻手轻脚进来房里。

    房间一片漆黑,想来她是睡了。

    不放心,又走至床边。

    四脚朝天,呼呼大睡……

    看来是我多虑了。

    正要走,忽瞥见江绾妤掀开的被子。

    随后轻掩上,遂走至书房一侧床榻上。

    半个时辰后,还是夜幕,外面雷雨交加,江绾妤被轰隆雷声唤醒。

    “阿母,阿母,不要离开我!”

    一声声呼喊,领着惊愕的江绾妤走至宋祁宴身边。

    只见宋祁宴眉头紧簇,脸色通红,每一声雷鸣都让他痛苦万分。

    “他这是怎么了?”

    江绾妤轻触了一下宋祁宴的脸颊。

    一瞬间滚烫的温度传到了江绾妤手里。

    “糟糕,他发烧了。”

    立即,江绾妤去找了盘水和布条来,为宋祁宴敷上。

    又察觉他左手那条被血津湿的撕破的衣角。

    “他这半夜到底是去干了什么,弄了这么重的伤回来。”

    没多想着,江绾妤便赶快到房里摸索着找药。

    好在今天不久前她因为划破了手指,老许告诉了她一般日用药放在哪里。

    先是将宋祁宴手中的布条卸下,然后一点点擦拭伤口,随后用棉条沾着药水给他津上,最后重新给他换上了布条。

    在这过程中,宋祁宴非但没有疼醒,没有知觉的呼喊的声音反倒是大了许多。

    “阿母,阿母……”

    额头的汗珠越发的多,宋祁宴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好似做了一场令他挣扎的噩梦。

    “他是怕打雷吗?难不成打雷会让他想起他阿母?”

    猜测性地伸出了手,轻轻握住了那双耳朵。

    果然宋祁宴的眉头舒缓了很多。

    “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才会在梦中如此这般翻腾。”

    江绾妤靠在他身边,离得很近,能看到他那棱角分明的下颚线,滚着一颗汗珠。

    水换了又换,擦了又擦,待雷声渐停,宋祁宴才逐渐平缓下来。

    宋祁宴啊,宋祁宴啊,我大晚上伺候你,你以后可得待我好点。

    欲转身离开,忽手腕被扯住,“别走……”

    江绾妤瞳孔震了震。

    他是醒了吗?

    缓缓转过头,心松了下来,他没醒……

    坐下,靠在他床前,盯着被那死拽着的手。

    “你究竟是把我当谁了?让我别走,平时你可是巴不得我离开。”

    站着累了好久,于是拿着枕头放在宋祁宴床中间,躺下,准备等他情绪稳定多了再走。

    可难知,宋祁宴一个转身,跨过枕头,将头埋至江绾妤的胸脯,嘴里还不停喃喃着,“不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