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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摆烂拒绝摄政王,他反追我 第60章 灵鸟被困

    “我再也不要见那个家伙了!”

    江绾妤一把跑回了江家,哐啦一声扑在床上,将脸埋在被子里。

    先前他讨厌我就罢,现在又变相的欺负我,他是有多恨我才这样。

    江绾妤啊江绾妤,我都好好替你远离这家伙了,可是他死缠烂打,我有什么办法。

    江绾妤在床上滚来滚去,骂个不停。

    突然哐啦一声,门被江晟打开。

    “不好了绾绾,皇上后天要召你进宫!”

    “什么?!”

    江绾妤几乎从床上弹射起,两眼诧异地看着江晟,她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遇上这对父子。

    “怎么一回事?皇上为什么召我进宫?”

    “后天不就是清明了嘛,想来皇上是让您一起参加祭奠。”

    “祭奠?那宋祁宴也要去咯。”

    “估计是,宋祁宴那家伙虽然不喜欢去宫中,可贤妃的灵牌在皇宫中啊,此事由不得他。”

    闻言,江绾妤两眼昏花,双脚无力,差点跌倒,好在他二哥扶着她。

    “绾绾,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宋祁宴欺负你了!”

    江晟这才注意到江绾妤泛红的眼眶,打从宋祁宴说不解除婚约之后,这两人的关系越发的微妙,实在是让他看不懂。

    但也正是如此,如今的绾绾好似因为宋祁宴越发头疼。

    “没事,只是虫子飞进眼睛里了,揉的。”

    江绾妤没敢说实话,生怕江晟为了她又去找宋祁宴麻烦。

    也不是她不愿意,只是她知道这么一闹,到最后受苦的还是她自己。

    想着,只好把无奈吞咽,改口问祭奠之事,“此事,是不是皇亲贵族都得去。”

    “恐怕是。”

    闻言,江绾妤心中说不上的忧心忡忡,总觉得会出什么事情。

    ——

    清明这日,乌云密布,笼罩着整个皇宫,江绾妤跟随马车进了宫中。

    刚掀开门帘,宋祁宴便出现在她眼前。

    “你怎么在这?”

    “来接你。”

    江绾妤迟疑地要下脚,宋祁宴伸出手要扶她。

    哪知却被江绾妤一把推开,“不要,我自己能下。”

    刚欲掀起裙摆,小心翼翼伸出脚腕,哪知下一秒,宋祁宴伸出手一把将江绾妤抱起。

    “宋祁宴你干什么?!”

    江绾妤本不娇小,可在宋祁宴怀里却像个小孩一般闹腾着。

    手脚并用,欲挣扎,哪知宋祁宴反是抱得紧。

    “在这宫中,你再讨厌我,也要忍着,你我关系不和,只会对我们都不利。”

    闻言,江绾妤这才安静下来,乖乖躺在怀里,羞着脸,委屈巴巴地说,“那就算要演,哪有我刚下马车,你就要抱我的?你就是想借着演戏来欺负我。”

    “欺负你?”

    宋祁宴扯着眉目,将江绾妤放下,一切行为也只是想照顾她,哪来的欺负?

    也不知道她把他当成什么样的人。

    没计较,只是小声叮嘱道。

    “今日宫中皇族都来,有些事情你又忘记了,做什么事情都要小心谨慎。”

    顿了顿,宋祁宴转眸微瞥身后的江绾妤,“尽量跟在我身后,别乱跑。”

    “哦。”

    江绾妤只是抿着嘴,点了点头,她也不傻,这宫中除了她大哥,他也就认识宋祁宴一人。

    自然不会乱跑。

    ——

    不久,祠堂外,站着满满当当的朝中忠臣以及皇亲贵族,为首的分别是皇上和皇后。

    江绾妤作为宋祁宴的未婚妻站在了第三排,明明朗朗地看到桌子上摆满了词牌。

    先前只注意宋祁宴被打,现在才察觉身为妃子的贤妃的令牌被放在了与先皇并列的最前面一排。

    这也明显说明了贤妃在宋承忠这个大情种的心中的地位是如此的重要。

    江绾妤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纵使宋承忠再痴情,也不过是自以为是罢了。

    贤妃若知道她今后连令牌都困在这宫中,未必会开心。

    毕竟这深宫一直只是囚禁她的囚牢罢了。

    想到这,江绾妤的余光不禁就落在了宋祁宴脸上。

    只见男人只是面无表情的一直盯着前方的令牌看着,眸光铺着一层难以察觉的悲伤,看得入神,整个人都魂不守舍的。

    忽眼神一转,便与江绾妤对视上。

    江绾妤眉目惊慌,赶紧装作没看到的模样。

    “等会,我怎么行礼你就跟着做。”

    “哦。”

    江绾妤只是微瞥了一眼便有些意外地垂下了眸。

    少见,他竟然没有损我。

    先前看着他的脸色就不对劲,果然这一天他心情很不好,连理我都懒得理。

    江绾妤暗自思忖。

    不久后,女巫提着铃铛在灵牌前念咒语,随后众人下跪,仪式正式开始。

    “神归神位,魂归魂位,万缘放下,魂听即散,遁入六道,觉。”

    只见那巫女穿着一身稀奇古怪的衣服,舞着奇怪的步伐,边念着咒语,边站在祭坛中间扬着铃声。

    江绾妤浅浅抬眸看了一眼,只觉得古人真迷信。

    “起。”

    顿时,众人起身,目光便落在了巫女上。

    只见巫女仰头闭目,双手摊开,不知道在聆听什么。

    忽喃喃道,“忘川河边一伤痕累累的灵鸟被囚禁,灵鸟大怒,日日夜夜奏起狂风骤雨,先祖无法渡过忘川河,得以安眠。”

    “什么?!”

    那巫女话语一落,掀起悠悠众口。

    “巫女何出此言?难不成那灵鸟是贤妃?先皇不能渡河,莫不是贤妃阻挡了这条道路?!”

    “怕是,那巫女是天下第一巫女,先前国中大旱,还为天下社稷求来了及时雨,那巫女不可能说话,怕是真的。”

    一声声小语,在众人的口中幻化成涛涛巨浪,一下子嘈杂声就覆盖住了本安静的祠坛。

    那端妃听了,心中更是欢喜。

    好啊,连老天爷都站在我们这一边了,这不明摆着说贤妃是个祸害吗?

    强压着笑意,故意说之,“皇上,这巫女怕是糊涂,哪来被囚的灵鸟?只有被囚的人。如今倒是把人给说成了祸害。”

    “你想说什么?端妃?哪有什么被囚的人!你才是糊涂!”

    皇上龙颜大怒,扯着端妃的衣袖将她摔倒在地。

    这天下人谁人不知当年皇上豪取强夺,将贤妃一把留置宫中十年。

    就算端妃没明说,众人都知巫女所说的灵鸟便是贤妃,只是宋承忠心里不承认罢了。

    “都给朕安静,祭坛之上谁再敢放肆,我就砍下谁的头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