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世：碎忆残章 第20章 最日常的1章
恋在交换区逛了一圈，得到了不少食材，这些都是居民们出门捕捉到的野生动物，有野兔，有野猪，甚至还有羚羊？
恋搞不懂这些东西都是怎么来的，不过听说他们是跟着一个能传送的人出去的，那个好像叫跃迁，所以他们能够随时随地去到地球的任何地方。（前提：能想到的任何地方，相当于去过一遍的记忆）
这就令人不解了，即使能随便传送到世界的任何地方，可他们怎么可能在这种灾难下找到并抓捕这些动物的呢？
恋看着这些动物，要知道，河里好多的动物在灾难前都是受保护的啊。
除非说有人的能力是复活。恋想想觉得概率很大，如果能力是复活的话，那那些被冻死在路上水上的动物便可以先送回据点，然后解冻再复活，这样的话肉质也会更新鲜。不过大多数情况下，在这场灾难来临时，几乎大多数的动物都会跑进自己的庇护所里躲避，而动物的庇护所又极其隐蔽，所以在隐蔽的地方找庇护所，便可以找到更多的冻死的动物了。
恋觉得这个解释最合理，便也不多想了。拎着一大堆东西回到了自己的温馨的小屋。
恋将东西拿到厨房的桌子上放着，准备去询问那两个要不要一起吃，但没等恋作出反应，便听到两对脚步向这里走来，原来是那佳佳和景汐啊，他俩身上都裹着浴巾，似乎是刚沐浴完。因为气温低，水被冻结，所以水量变稀少，所以恋便将家里的沐浴系统从淋浴的变成泡的。两人听到恋回来时，也不多想，就想提醒恋快去洗澡。
恋也不犹豫，就直接进到澡房里泡澡了。其实恋也不太清楚，到底是沐浴耗水多，还是淋浴耗水多。不过反正自己目前也不缺水资源，所以不太在乎这些。
恋换好衣服出来后，边看到两人裹着浴巾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看来是在等吃的。
恋回到厨房将准备好的食材一起做成了几道菜，还煮了一锅汤，虽然只有几种肉和两种素菜。
在这种情况下，虽然肉不多，但是能吃到这样的食物已经是很不错的了，兔啊鱼啊什么的。在这种情况下，动物们不是被冻死，就是被迫冬眠，所以很难找到猎物，所以他们能找到肉已经很不错了。
真实情况是，在这种条件下，用肉来炖汤之类的是最合适的，并不适合拿来煎炒炸，可毕竟这里是在据点内，所以要的就是享受，不需要在乎营养流失，而部分居民已经尝试着用自己的能力在饲养牲畜了，虽然不多，而且还得慢慢驯服，可他们的能力却能保证牲畜不发病，可以活到正常死亡，这就很足够了。
可目前还是因为菜类的种子太少了，所以还是只能吃着这几样菜。
恋做好饭菜，却不打算叫醒两人，便自己先吃着，两人醒了再让她们自己弄……
吃饱之后，便回到房间里躺着……
……
生活过的多滋润啊，灾难前的恋就是这么过着的，该吃就吃，吃完就睡。没想到灾难的时候也依旧能这么过着。不知不觉的便也睡着了。
当恋再次醒来，已经是大下午了。今天吃的那餐算是午餐了吧，早上起床便写日记，到十点左右，买菜回家，洗澡做饭，也都有十一点多了。
外面的两人也早已经起来了，不知道去哪里玩了，便由他们去吧。
恋站在房间里，看着窗外的场景，再回想之前，天空刮下冷风，冷风不断的侵略房子内部。而现在，有了那穹顶屏障的庇护，冷风被完全阻隔在外边。
不知道恋是怎么想的，原本的房屋是在城墙之外的，而恋既不将居住的地方搬到据点内部，也不将房屋转移近据点内部，而是直接等比复制了一个房屋到了据点内的平地处，并且来回换着住。
因为城墙外的房屋没有穹顶屏障的保护，所以会变得非常脆弱，于是恋便单独为其展开了一层穹障，这样房子内的温度不仅适宜人生存，还加强了房屋的稳固性。即使涨水了也依旧可以纹丝不动，将水完全隔离开来。
恋已经安排完了目前所有的事情，于是恋便开始探寻自己的记忆。
恋翻看了自己所记录的几个名字，目前都已经来到了据点生活了，并且生活的非常的好，只是有几个人还没有出现。
通过目前的接触，这几个人貌似的确没有什么可以调查的意义，那天条件足够了之后他们便会主动来跟自己说明那些事情的。
不过“景汐”嘛……小家伙她似乎的确有很多记忆，而且都是有关我的，不过因为过去的时间太过长远了，所以我也不便于去求证事实，可是到目前为止，只有第一次见到小家伙的时候她骗过我，之后她都没这么骗过我，只要我问了，她基本都会说实话，虽然有时还是爱说谎，不过影响不大，所以找她也没多大用。那其他人更不必说了。
不过的话，关于佳佳，我跟佳佳才刚刚认识，并且对方对我也什么也不了解，所以她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能被日记本保留的呢？
恋想不明白的事情还是老样子，直接抛开不谈，去思考别的事情。
……
恋一边望着窗外，一边解答着自己心中的疑虑。
之后，小家伙来到了恋的房间中。
“你怎么来了？”恋看也不看一眼，直接就问道。
“啊？你难道不允许我来你家吗？还是说你想让那个叫什么佳佳的那个女人单独来你的房间啊？”
“你是真的脑子有坑啊，都说了，她只我一路上帮助的幸存者中的一个。”
“哟哟哟，上午我还跟她聊着天呢，她说你迟早得是她的。”景汐的表情逐渐有些轻蔑起来，貌似又带着一些猥琐。
“那只是她这么想，我的事情还很多，我才不会去做这种事情呢。”
“我才不信，我看你不是整天游手好闲的吗？”
“这你就管不着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也不管你，那你为什么还要来管我呢？我就是在这里想事情而已。”
“想谁呢这是？是那个佳佳对吧！”
“是不是她又怎样？你想怎么样？”
“开个玩笑而已，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你在第一次在梦里看到我的时候吧，我就可以连接你的思虑，也就是说，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所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的确是那个佳佳。”
“哦，那你能帮我什么吗？平常我问你你都不跟我说，我尝试吸取你的记忆又提取不到什么有用的。”
“其实吧，我还有一个能力，我能看到佳佳的能力，佳佳可以把人内心的欲望放大至无限大。”
“这又有什么用呢？”
“那我打个比方，如果她对你使用的话，将你内心的欲望无限放大，那么之后你做梦的时候就很容易梦到这件事情，尽管你无法掌控梦境，或者是失去了有关梦境的记忆，那么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你别忘了，这种能力的话，只对那些内心比较弱小的人来说，你觉得我是那么容易被弄的人吗？”
“这不还有我在呢吗？我的辅助可是很厉害的哦！”
“就你，之前口口声声说修改了我的重力，结果呢？我一点事情也没有。”
“你这身体素质是很久之前炼成的，你没有记忆了，不知道很正常，我还记得一点呢，很久之前你我的关系可是很好的哦。”
“那又怎么样？毕竟在我失忆之后看到你的第一眼你便在和我撒谎。”
“我怎么就撒谎了？”
“你说你被诅咒了，每天就只能维持人形一段时间。可是你没说是你自己给自己施加的咒。”
“可是我也的确被困住了啊。况且当时你也没问啊。”
“行，这就当做是我的失误。那么，你明明可以自己解开这封印，那你为什么还要让我去？”
“这不是看看你的能力嘛，我怕你的记忆被清除之后脑子也不好使了，没想到啊，人在被清除记忆之后，动作习惯，还有身体的构造和素质是不会变的……”
“好了，不说这个了，你别来打扰我了，去做你想做的事去，我又不会拦你，你干嘛整天来烦我啊。”
“主要我就是想来烦你啊！防止那个女人总是来找你。”
“……”恋终于转过头来望着景汐了，不过眼神里却好似带有一丝震惊与一丝无语。
“那个女人她说她喜欢你，所以才整天来找你。”
“我知道啊，可是我又没那个打算。”
“万一呢？我是说万一，万一她来你这里多了，你俩就跑到床上去了什么的……”
“行了，你先给我出去……”景汐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恋推出了房间，恋关上门，将门反锁，“有什么事你找她去，别来这里烦我，我还有很多事情想不明，你别来打扰我了。”之后便没了一丝声音。
恋静静地听着门外的动静，没有脚步声，也没有东西在空气中摩擦的声音。
“你是不是还站在门口呢？还不走吗？”
“……”门外没声音。
“给你一个机会，出去帮我弄点甜点回来，我满意了就让你进我的房间。”
“……”门外依旧没声音。恋也不管了，直接回到书桌前坐下，就在恋刚坐下的时候，门外突然发出了一阵跑步声，朝楼下朝屋外跑去。
恋也没去理会，谁知道还没半个小时，又一阵跑步声从屋外进来，到了恋的房间门口。
恋也被这跑步声厌烦了，于是恋便来到门背后静等着，门外的人听起来犹豫，一会儿有搓衣服的声音，一会儿又有挠头的声音，一会儿又是塑料袋的摩擦声，还伴随着一丝盒子的碰撞声。
也仅仅是坚持了几秒钟，门外的声音戛然而止，就在门外的人的手刚碰到门上发出一丝轻轻的“砰”的时候，恋把门打开了。
“干嘛呢？”恋看了看眼前景汐手中的塑料袋，“哟？这种情况你是怎么弄到这些东西的？”
“这不是很简单吗？外面冰天雪地的，不怕东西坏掉，所以之前搜刮来的物资都在食堂里，保存不了的食堂也会放在外面保鲜，之前不就是搜到了很多的小蛋糕还有奶油之类的东西吗？别人都说灾难都来了，谁还吃这个啊，于是食堂的人就把它们全部送到外面去保温了，我就是求食堂问了问，他们就帮我弄好了……”
“不过你这塑料袋哪里来的？”恋接过景汐手中的塑料袋，翻出来看一看，里面的那些甜点可以说是做的很粗糙，不过该有的都有了，蛋糕坯，奶油，还有一些装饰食物，“没想到啊！你还真弄到了。”恋看起来似乎性情很不错，不过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
“那个，我……”此时，景汐试探性的想恋的房间走进去，见恋只是品尝着那些甜点，于是便直接爬到了恋的床上。
恋看到这个情况，想到了之前，在他失去记忆之前就得到了景汐这个小家伙，不过当时他还只是一个玩偶的形态，然后每次都会抱着这个人偶睡觉，平常下床走一走的时候也会带着它，觉得有些无聊的时候就会像这样将玩偶直接丢到床上。
看着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小家伙，恋不去管它，于是拿着东西坐到了书桌前慢慢地吃着，恋喜欢吃甜品，只有这样他才会心情好一些。
恋看了看，这袋子里，有奶油蛋糕，只不过是用几样材料拼搭出来的，并不是直接做出来的；还有几个雪白的雪媚娘，里面的那些奶油是恋最喜欢的；旁边有几个蛋挞，似乎还是热的，看来蛋挞皮是之前存下来的，而中间的芯是刚做好放进去烤的。（做好蛋挞皮贴到锡纸上，再用牛奶跟鸡蛋白糖做蛋挞心，倒进蛋挞皮中，放进烤箱里烤）
“听起来有些不真实，不过还真是谢谢你了。”
其实恋不知道的是，食堂厨房里的张乔其实给了景汐很多的甜点，只不过在等待张乔制作的过程中，景汐嘴馋吃了好多……
“那个……我之后天天帮你带甜点，你能不能让我睡你的床啊？”
“什么？”恋有些惊讶了，放下手里的蛋挞，“你？睡我的床？那我睡哪？”
“一起睡呗！之前不都是这样的吗？”景汐立坐起来，嘟着嘴道。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现在你又不是那个毛绒玩偶。”
“那又怎么样，你可以把我当成玩偶看呗！”景汐刻意避开恋的目光，又再次看向恋，“平常跟你睡习惯了，我自己睡就睡不着了……”
“这……”恋犹豫了，“我不太好做决定，我怕……”
“怕什么啊？之前不都是这样的吗？如果出了什么事我就自认倒霉呗！”景汐看起来可怜巴巴、委屈得要死，景汐的两只食指互相戳着指尖，然后紧接着低下头望着自己的手。
就这么跪坐在恋的床上，两只食指互相戳着低着头，嘟着嘴，看起来挺委屈的。
恋搞不懂这些东西都是怎么来的，不过听说他们是跟着一个能传送的人出去的，那个好像叫跃迁，所以他们能够随时随地去到地球的任何地方。（前提：能想到的任何地方，相当于去过一遍的记忆）
这就令人不解了，即使能随便传送到世界的任何地方，可他们怎么可能在这种灾难下找到并抓捕这些动物的呢？
恋看着这些动物，要知道，河里好多的动物在灾难前都是受保护的啊。
除非说有人的能力是复活。恋想想觉得概率很大，如果能力是复活的话，那那些被冻死在路上水上的动物便可以先送回据点，然后解冻再复活，这样的话肉质也会更新鲜。不过大多数情况下，在这场灾难来临时，几乎大多数的动物都会跑进自己的庇护所里躲避，而动物的庇护所又极其隐蔽，所以在隐蔽的地方找庇护所，便可以找到更多的冻死的动物了。
恋觉得这个解释最合理，便也不多想了。拎着一大堆东西回到了自己的温馨的小屋。
恋将东西拿到厨房的桌子上放着，准备去询问那两个要不要一起吃，但没等恋作出反应，便听到两对脚步向这里走来，原来是那佳佳和景汐啊，他俩身上都裹着浴巾，似乎是刚沐浴完。因为气温低，水被冻结，所以水量变稀少，所以恋便将家里的沐浴系统从淋浴的变成泡的。两人听到恋回来时，也不多想，就想提醒恋快去洗澡。
恋也不犹豫，就直接进到澡房里泡澡了。其实恋也不太清楚，到底是沐浴耗水多，还是淋浴耗水多。不过反正自己目前也不缺水资源，所以不太在乎这些。
恋换好衣服出来后，边看到两人裹着浴巾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看来是在等吃的。
恋回到厨房将准备好的食材一起做成了几道菜，还煮了一锅汤，虽然只有几种肉和两种素菜。
在这种情况下，虽然肉不多，但是能吃到这样的食物已经是很不错的了，兔啊鱼啊什么的。在这种情况下，动物们不是被冻死，就是被迫冬眠，所以很难找到猎物，所以他们能找到肉已经很不错了。
真实情况是，在这种条件下，用肉来炖汤之类的是最合适的，并不适合拿来煎炒炸，可毕竟这里是在据点内，所以要的就是享受，不需要在乎营养流失，而部分居民已经尝试着用自己的能力在饲养牲畜了，虽然不多，而且还得慢慢驯服，可他们的能力却能保证牲畜不发病，可以活到正常死亡，这就很足够了。
可目前还是因为菜类的种子太少了，所以还是只能吃着这几样菜。
恋做好饭菜，却不打算叫醒两人，便自己先吃着，两人醒了再让她们自己弄……
吃饱之后，便回到房间里躺着……
……
生活过的多滋润啊，灾难前的恋就是这么过着的，该吃就吃，吃完就睡。没想到灾难的时候也依旧能这么过着。不知不觉的便也睡着了。
当恋再次醒来，已经是大下午了。今天吃的那餐算是午餐了吧，早上起床便写日记，到十点左右，买菜回家，洗澡做饭，也都有十一点多了。
外面的两人也早已经起来了，不知道去哪里玩了，便由他们去吧。
恋站在房间里，看着窗外的场景，再回想之前，天空刮下冷风，冷风不断的侵略房子内部。而现在，有了那穹顶屏障的庇护，冷风被完全阻隔在外边。
不知道恋是怎么想的，原本的房屋是在城墙之外的，而恋既不将居住的地方搬到据点内部，也不将房屋转移近据点内部，而是直接等比复制了一个房屋到了据点内的平地处，并且来回换着住。
因为城墙外的房屋没有穹顶屏障的保护，所以会变得非常脆弱，于是恋便单独为其展开了一层穹障，这样房子内的温度不仅适宜人生存，还加强了房屋的稳固性。即使涨水了也依旧可以纹丝不动，将水完全隔离开来。
恋已经安排完了目前所有的事情，于是恋便开始探寻自己的记忆。
恋翻看了自己所记录的几个名字，目前都已经来到了据点生活了，并且生活的非常的好，只是有几个人还没有出现。
通过目前的接触，这几个人貌似的确没有什么可以调查的意义，那天条件足够了之后他们便会主动来跟自己说明那些事情的。
不过“景汐”嘛……小家伙她似乎的确有很多记忆，而且都是有关我的，不过因为过去的时间太过长远了，所以我也不便于去求证事实，可是到目前为止，只有第一次见到小家伙的时候她骗过我，之后她都没这么骗过我，只要我问了，她基本都会说实话，虽然有时还是爱说谎，不过影响不大，所以找她也没多大用。那其他人更不必说了。
不过的话，关于佳佳，我跟佳佳才刚刚认识，并且对方对我也什么也不了解，所以她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能被日记本保留的呢？
恋想不明白的事情还是老样子，直接抛开不谈，去思考别的事情。
……
恋一边望着窗外，一边解答着自己心中的疑虑。
之后，小家伙来到了恋的房间中。
“你怎么来了？”恋看也不看一眼，直接就问道。
“啊？你难道不允许我来你家吗？还是说你想让那个叫什么佳佳的那个女人单独来你的房间啊？”
“你是真的脑子有坑啊，都说了，她只我一路上帮助的幸存者中的一个。”
“哟哟哟，上午我还跟她聊着天呢，她说你迟早得是她的。”景汐的表情逐渐有些轻蔑起来，貌似又带着一些猥琐。
“那只是她这么想，我的事情还很多，我才不会去做这种事情呢。”
“我才不信，我看你不是整天游手好闲的吗？”
“这你就管不着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也不管你，那你为什么还要来管我呢？我就是在这里想事情而已。”
“想谁呢这是？是那个佳佳对吧！”
“是不是她又怎样？你想怎么样？”
“开个玩笑而已，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你在第一次在梦里看到我的时候吧，我就可以连接你的思虑，也就是说，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所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的确是那个佳佳。”
“哦，那你能帮我什么吗？平常我问你你都不跟我说，我尝试吸取你的记忆又提取不到什么有用的。”
“其实吧，我还有一个能力，我能看到佳佳的能力，佳佳可以把人内心的欲望放大至无限大。”
“这又有什么用呢？”
“那我打个比方，如果她对你使用的话，将你内心的欲望无限放大，那么之后你做梦的时候就很容易梦到这件事情，尽管你无法掌控梦境，或者是失去了有关梦境的记忆，那么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你别忘了，这种能力的话，只对那些内心比较弱小的人来说，你觉得我是那么容易被弄的人吗？”
“这不还有我在呢吗？我的辅助可是很厉害的哦！”
“就你，之前口口声声说修改了我的重力，结果呢？我一点事情也没有。”
“你这身体素质是很久之前炼成的，你没有记忆了，不知道很正常，我还记得一点呢，很久之前你我的关系可是很好的哦。”
“那又怎么样？毕竟在我失忆之后看到你的第一眼你便在和我撒谎。”
“我怎么就撒谎了？”
“你说你被诅咒了，每天就只能维持人形一段时间。可是你没说是你自己给自己施加的咒。”
“可是我也的确被困住了啊。况且当时你也没问啊。”
“行，这就当做是我的失误。那么，你明明可以自己解开这封印，那你为什么还要让我去？”
“这不是看看你的能力嘛，我怕你的记忆被清除之后脑子也不好使了，没想到啊，人在被清除记忆之后，动作习惯，还有身体的构造和素质是不会变的……”
“好了，不说这个了，你别来打扰我了，去做你想做的事去，我又不会拦你，你干嘛整天来烦我啊。”
“主要我就是想来烦你啊！防止那个女人总是来找你。”
“……”恋终于转过头来望着景汐了，不过眼神里却好似带有一丝震惊与一丝无语。
“那个女人她说她喜欢你，所以才整天来找你。”
“我知道啊，可是我又没那个打算。”
“万一呢？我是说万一，万一她来你这里多了，你俩就跑到床上去了什么的……”
“行了，你先给我出去……”景汐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恋推出了房间，恋关上门，将门反锁，“有什么事你找她去，别来这里烦我，我还有很多事情想不明，你别来打扰我了。”之后便没了一丝声音。
恋静静地听着门外的动静，没有脚步声，也没有东西在空气中摩擦的声音。
“你是不是还站在门口呢？还不走吗？”
“……”门外没声音。
“给你一个机会，出去帮我弄点甜点回来，我满意了就让你进我的房间。”
“……”门外依旧没声音。恋也不管了，直接回到书桌前坐下，就在恋刚坐下的时候，门外突然发出了一阵跑步声，朝楼下朝屋外跑去。
恋也没去理会，谁知道还没半个小时，又一阵跑步声从屋外进来，到了恋的房间门口。
恋也被这跑步声厌烦了，于是恋便来到门背后静等着，门外的人听起来犹豫，一会儿有搓衣服的声音，一会儿又有挠头的声音，一会儿又是塑料袋的摩擦声，还伴随着一丝盒子的碰撞声。
也仅仅是坚持了几秒钟，门外的声音戛然而止，就在门外的人的手刚碰到门上发出一丝轻轻的“砰”的时候，恋把门打开了。
“干嘛呢？”恋看了看眼前景汐手中的塑料袋，“哟？这种情况你是怎么弄到这些东西的？”
“这不是很简单吗？外面冰天雪地的，不怕东西坏掉，所以之前搜刮来的物资都在食堂里，保存不了的食堂也会放在外面保鲜，之前不就是搜到了很多的小蛋糕还有奶油之类的东西吗？别人都说灾难都来了，谁还吃这个啊，于是食堂的人就把它们全部送到外面去保温了，我就是求食堂问了问，他们就帮我弄好了……”
“不过你这塑料袋哪里来的？”恋接过景汐手中的塑料袋，翻出来看一看，里面的那些甜点可以说是做的很粗糙，不过该有的都有了，蛋糕坯，奶油，还有一些装饰食物，“没想到啊！你还真弄到了。”恋看起来似乎性情很不错，不过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
“那个，我……”此时，景汐试探性的想恋的房间走进去，见恋只是品尝着那些甜点，于是便直接爬到了恋的床上。
恋看到这个情况，想到了之前，在他失去记忆之前就得到了景汐这个小家伙，不过当时他还只是一个玩偶的形态，然后每次都会抱着这个人偶睡觉，平常下床走一走的时候也会带着它，觉得有些无聊的时候就会像这样将玩偶直接丢到床上。
看着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小家伙，恋不去管它，于是拿着东西坐到了书桌前慢慢地吃着，恋喜欢吃甜品，只有这样他才会心情好一些。
恋看了看，这袋子里，有奶油蛋糕，只不过是用几样材料拼搭出来的，并不是直接做出来的；还有几个雪白的雪媚娘，里面的那些奶油是恋最喜欢的；旁边有几个蛋挞，似乎还是热的，看来蛋挞皮是之前存下来的，而中间的芯是刚做好放进去烤的。（做好蛋挞皮贴到锡纸上，再用牛奶跟鸡蛋白糖做蛋挞心，倒进蛋挞皮中，放进烤箱里烤）
“听起来有些不真实，不过还真是谢谢你了。”
其实恋不知道的是，食堂厨房里的张乔其实给了景汐很多的甜点，只不过在等待张乔制作的过程中，景汐嘴馋吃了好多……
“那个……我之后天天帮你带甜点，你能不能让我睡你的床啊？”
“什么？”恋有些惊讶了，放下手里的蛋挞，“你？睡我的床？那我睡哪？”
“一起睡呗！之前不都是这样的吗？”景汐立坐起来，嘟着嘴道。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现在你又不是那个毛绒玩偶。”
“那又怎么样，你可以把我当成玩偶看呗！”景汐刻意避开恋的目光，又再次看向恋，“平常跟你睡习惯了，我自己睡就睡不着了……”
“这……”恋犹豫了，“我不太好做决定，我怕……”
“怕什么啊？之前不都是这样的吗？如果出了什么事我就自认倒霉呗！”景汐看起来可怜巴巴、委屈得要死，景汐的两只食指互相戳着指尖，然后紧接着低下头望着自己的手。
就这么跪坐在恋的床上，两只食指互相戳着低着头，嘟着嘴，看起来挺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