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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兽世当猪猪,糙汉争着做兽夫 第28章 时尚女神

    都不需要鹤伏夕介绍,他立即敏锐地察觉到所谓“布”的价值。

    “这儿切开,用绳扎起来,可以做一条裙子……”

    他已经头头是道地设计起来。

    鹤伏夕笑笑:

    “我有更好的做法,你要试试吗?”

    神农多次被她的奇特想法所震撼,此时再听她那么说,便条件反射的两眼发光:

    “什么样的做法?”

    鹤伏夕拿着树枝在地上比划,两个猪头凑到一起,叽叽喳喳热火朝天地探讨。

    鹤伏夕负责出设计图,以及用骨做针,用纱做线,教神农缝线。

    神农则负责缝制。

    他的手比鹤伏夕巧不知道多少,而且领悟能力超强,鹤伏夕稍微点一点,他便融会贯通,又裁又缝地做了半天。

    一套复古风的套装新鲜出炉。

    上半身是一件吊带小背心,为防止外出晒伤,还加了件轻薄外套,若隐若现的感觉颇有趣味。

    下半身则是一条灯笼裤,可以把整条腿护住,防止晒伤和蚊虫叮咬,又宽松散热,运动起来也非常方便。

    穿上一看,丰臀肥乳,又掐得小腰细细一把,显得人分外娇俏。

    为了起居方便,神农还做了两套长款的对襟长衣长裤。

    又做了一条孕妇裙,鹤伏夕穿着,别有韵味。

    战戎眼睛都直了。

    “好怪模怪样的衣服……穿起来却是不错。”

    显得肉嘟嘟姣姣娆娆的。他心想。

    鹤伏夕穿上这身衣服出去转一圈,马上收获不少惊奇的目光。

    “雌夫人,你身上穿的是什么呀?好新奇!”

    一个年老的雌性率先问道。

    年轻些的,忍不住也叽叽喳喳:

    “好好看!腰身特别细,看起来比兽皮裙好看多了!”

    有些跟鹤伏夕有交情的,甚至上手去摸,然后瞪大眼睛:

    “天哪,好软,好薄!”

    鹤伏夕淡淡笑:

    “这是我新设计的夏装,用葛麻织的,穿着凉快些。”

    “葛麻?”

    大家的的心思动了。

    鹤伏夕一下成了部族里的时尚风向标。

    一直在背地里不待见她的雌性们,如今看她的眼神,从嫉恨,到艳羡,再到向往,又到钦佩。

    最后,变得万分亲热起来。

    “妹妹啊,你帮我瞅瞅,我这葛咋煮不出丝,是没煮够时间吗?”

    “好姐姐快告诉我,为什么我的丝晒了这般硬!”

    “腰机摇不动呀?什么?机没有问题?那便是兽夫不行了,我换个……”

    “夕夕你的品味好,帮我设计一款成不?我这屁股太大,怎么划拉都觉得不对劲……”

    ……

    昔日冷清的洞穴,突然门庭若市。

    鹤伏夕成了香饽饽,一会儿这个雌性拉着她不放,一会儿那个雌性搂着她就走,一天下来耳边嗡嗡响个不停。

    她口都说干了。

    好在小雌性们现在是真的爱她,每天好吃好喝地带东西来。

    见她孕晚期,怕她身子不适,还很积极地给她按摩,为她操持家务。

    现如今,她只需要躺在床上,就有雌性把饭送到嘴边。

    除了要教她们织布、做衣裳有些忙,其他还真是舒适无比。

    山顶动静那么大,坡下的芃娇不可能不知道。

    往日,因着她的兽夫是族内第一勇士的缘故,族里巴结她的不少,所以是她这儿热闹些。

    可这些日子,她远远见着几个小雌性走上山来,一边厌烦又有不要脸的来打秋风,一边在面上扯出笑,正准备迎上去。

    可人家看都不看她一眼,径自往鹤伏夕的洞穴走去了……

    怎……怎会如此!

    虽是无人看见,但芃娇也涨红了脸。

    装作不经意打听了下,才知道,原来鹤伏夕鼓捣出一种叫做葛衣的衣服,穿着又软又轻快,身上的肌肉也是若隐若现,十分诱惑。

    加上她脑子灵活,总能设计出各种款式新奇,十分靓丽的衣服款式。

    可把大小雌性们羡慕坏了。

    如今,个个都捧她为时尚女神,天天追着她做葛衣呢。

    最先做好葛衣的,恰好是芃娇的死对头尤里,一个风骚无比的小雌性。

    当年这骚货用尽手段,把芃娇踩得一无是处,差点连樊钺也给抢了去。

    而今芃娇嫁给樊钺,好不容易压了她一头。

    谁知尤里穿了最时新的葛衣,到芃娇的眼皮底下搔首弄姿来了!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穿了件破葛衣么?

    鹤伏夕平日里看着淡淡的,做一个不争不抢的范,实际却在背地里耍心机笼络人心。

    尤里也不过是,被一些小伎俩唬了去罢了!

    芃娇气鼓鼓,索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缩在洞穴里不出去。

    又过了半个月,猪族的年轻雌性们,都穿上薄软鲜亮的葛衣了。

    为着配这好看的衣裳,小雌性们天天戴花涂唇,一个个花枝招展。

    俨然成了部族里的一道风景线。

    雄性们大饱眼福,脸上的笑容都变多了。

    整个猪族欢声笑语,生机盎然。

    芃娇躲在洞里,听着外头一日胜过一日的欢喜,心里十分不得劲。

    不料,这一日樊钺回家来,竟然跟她说:

    “我刚遇见尤里……”

    芃娇正难受呢,听见“尤里”二字,嗓门都大了:

    “她又来勾引你了是不是!”

    樊钺赶紧说:

    “是我叫住了她……”

    芃娇泪水涟涟:

    “你后悔了是不是!你还是我觉得她好是不是!你后悔了!”

    樊钺:……

    “你别误会,我跟她一点事也没有,不过是见着她穿那葛衣很舒爽,便问了两句。你之前不是嫌兽皮热,穿着也不好看吗……”

    他耐着心解释道。

    芃娇却崩溃了:

    “你说我不好看!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生不出孩子,你嘴上说不介意,实际上已经开始厌倦我了……”

    樊钺:……

    “我何曾这想?我不过是见鹤伏夕发明的那葛衣好,想让你也试试罢了。”樊钺道。

    他这么一说,更让芃娇难受得很。

    其实她不是不知道,樊钺对她的心,绝不可能轻易被一个骚货勾了去。

    可她竟没想到,当初她拒绝跟鹤伏夕做那葛衣,结果被钻了空子。

    尤里那骚货,竟然借着葛衣,入了樊钺的眼!

    好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