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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兽世当猪猪,糙汉争着做兽夫 第30章 驱虫包

    “我这表姐,是会吸孕气的!”朱玥道。

    “啊?”芃娇懵了:“什么意思?”

    朱玥说:

    “你道为什么猪族的生育能力越来越差,上次差点连上品也没有了。而她却从一个无品,一跃成为神品。正是因为,她把咱们部族雌性的孕气,偷偷吸了!”

    芃娇吓得捂住胸口:

    “你的意思是……”

    “姐姐,你还不明白吗!”朱玥陡然拔高声调。

    “她吸了咱们的孕气,咱们的生育能力就下降了,品级也下降了!就比方说姐姐,你本来可能是个中品,但因为她,变成了一个下品……”

    “我本来是个中品……”芃娇喃喃着重复这句话。

    然后双眼突然爆发出憎恨的光芒。

    “我本来可以生孩子的!”

    “对呀!”朱玥满意地附和。

    “若不是被她坏了运气,说不定姐姐你早就给樊大哥生了一群孩子!也就不必像如今这般,提心吊胆,饱受非议……”

    芃娇只觉得浑身发冷,冷得她上下牙直打颤。

    “鹤伏夕……”

    “鹤伏夕……”

    “鹤伏夕!”

    她抓起一把药草,冲出洞口,狠狠扔到山下。

    朱玥欣赏着她的癫狂,心中暗喜。

    她若无其事地起身,说:

    “时间有些晚了,我该回家了。姐姐,既然事情都发生了,你也别想太多。如今她又是雌夫人,小胳膊哪能拧得过大腿呢。”

    往前走了两步,她又哎呀一声。

    “知道姐姐备孕艰难,妹妹我还是要提醒一句,有些东西,家中可千万不要放。比如麝身上的臭子,无孕的闻了会不孕,有孕的闻了会堕胎,是极危险的!姐姐记得要避着些。”

    然后她就走了。

    芃娇果然记在了心里。

    当夜,她和樊钺翻云覆雨之后,窝在他的怀里,状似不经意地说:

    “我近来有些积食,听闻麝肉可以补虚消积,不若你猎一头回来,让我试试?”

    樊钺疼她疼到骨子里,自然是有求必应。

    没过几天,他便扛回来一头麝。

    芃娇趁他不备,将那臭子割下,藏了起来。

    次日一早,趁来学做衣服的雌性们还没来,她又提着一篮果子上了鹤伏夕的门。

    “伏夕姐姐。”她笑吟吟的模样,和气又无邪。

    “这是昨儿钺哥翻了几座山,在山崖边摘的果子,很是难得,我送点给你尝尝。”

    鹤伏夕毫无芥蒂地接下,笑着道谢。

    两人叙了会儿话。

    天很热,但因为鹤伏夕将洞穴装修了一番,日日打扫得很干净。

    她又爱洗澡,故而身上没什么味道。

    芃娇就不行了。

    她懒怠到河里洗澡,已是有一个多月未沾过水,身上臭味浓烈。

    再加上她还穿着兽皮,未经加工处理的兽皮,甚至有些腐烂气息。

    因此,她来了之后,鹤伏夕洞里竟也出现了一些苍蝇蚊子,缠绕不去,颇为恼人。

    鹤伏夕平素最讨厌这些,正想要去烧一些干草,熏一熏。

    芃娇却拉住她。

    “姐姐身子重,那草烧着烟大,万一呛着就不好了。”

    她掏出一个精选了上好兔皮制成的小袋子。

    “我素日里爱用这驱虫包,里头装的是一些常见的驱虫植物,部落里头的小雌性们人手一个的。既然姐姐没有,我这个就送给姐姐吧。”

    鹤伏夕下意识要拒绝,但芃娇非常热情,塞进她怀里就走了。

    于是她随手丢在了石凳上。

    神农正好进来,顺手捡了起来。

    “这个驱虫包可以防蚊虫,最近我正想着给你做一个呢,你既有,为何丢了?”

    “这味道不对。”鹤伏夕说。

    神农拿到鼻子底下嗅了又嗅。

    “没什么不对呀,就是那几种草……不对!”

    他的脸上浮起一抹不解:

    “这是个什么味?我怎么见过。”

    鹤伏夕摆摆手:

    “你可拿远一些吧。再闻下去,我腹中的胎儿怕是要不保了。”

    什么?

    神农赶紧退出洞外。

    他怀着愤怒又好奇的心,拆开了这个驱虫包。

    其他干花干草都是常见的,唯有一样……

    “是麝的臭子吧?这味道如此浓烈,普通麝香不足以,必是整个臭子。”

    鹤伏夕远远地说道。

    神农皱眉。

    “臭子?为何把这腌臜物放在这驱虫包里,没得浪费了一堆好材料。”

    鹤伏夕却淡淡道:

    “那些驱虫材料不过遮掩罢了,人家要送我的,正是这臭子呢。”

    这下神农不明白了。

    “臭子能有何用?唔……这味道着实冲,若不是驱虫材料盖过去了,谁也受不住。”

    鹤伏夕便把臭子的功效,以及她无意中在山下看到自己辛苦摘来却被扔的药草,统统告诉神农。

    神农气得要去找芃娇算账:

    “真是不识好人心!好好的方子给她,她不领情便罢,竟然还想害你!”

    鹤伏夕拦下他,摇摇头。

    “你找她又能如何?这驱蚊包人手一个,她可以否认这是她送的。不过我也不能任她欺负,我有一个法子,你过来,我与你说。”

    于是,前后无人时,一个身影悄悄来到坡下。

    芃娇的洞穴口,一棵桂花树正盛放。

    那是樊钺为了讨她欢心,特地从山林中移植过来的。

    芃娇每日都会来赏上一赏,好让人看到,她人比花娇。

    来人在桂花树下挖个洞,将一样东西埋了进去。

    几日后,一声惨叫划破天际。

    正在鹤伏夕家中做衣服的小雌性们,都被吓一跳。

    有些八卦的,赶紧跑出去看热闹。

    然后跑回来一脸惊惧地比划:

    “天喽……血……那么多血……”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尤里瞪了她一眼。

    作为培训班的小班长,她没有出去看热闹,也不甘心去。

    被骂的小雌性脸色煞白:

    “芃娇流血啦!下身流了好多血,巫医都来了。怀过身的姐姐们说,她这是流产了……”

    芃娇流产了?

    鹤伏夕皱眉,她什么时候怀孕的?

    难道那些药草她还是吃了些?

    然后,药草还奏效了……

    很快,又有另外一个看热闹的小雌性跑进来。

    “真的流产啦!”

    她的语气里,说不出是惋惜还是兴奋:

    “巫医摸摸脉,就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