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重生后老弱病残是一家 > 第374章 爱是阶段性的

重生后老弱病残是一家 第374章 爱是阶段性的

    谈洅曦端着碗优雅地吃着饭,段徽宴坐在沙发上坐立难安,整个人像是犯错的小孩一样不知所措。

    “我有哪里做得不好吗?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但是不要这么看着我好不好?我很害怕!”

    璩舒玥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啊!”

    璩舒玥还是不说话,继续用冰冷的眼神盯着他。

    “我都已经从良了多少年了,你还怀疑我和其他女人有关系吗?”

    璩舒玥终于开口了,但语气依旧冷漠:“那你从良之前呢?”

    段徽宴没想到璩舒玥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然而,璩舒玥并没有就此罢休,她继续追问着:

    “那我提醒你一下,维多利亚会所出去的,你呢?不仅出钱给她开公司,甚至还出钱投资!”

    段徽宴刚想开口说话,却被一道嗲嗲的声音打断:

    “段总~”

    紧接着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扭着屁股走了进来,璩舒玥见状赌气似的坐在了谈洅曦的身边。

    “段总,您还记得我吗,我是梦儿啊!”

    女人娇柔地说着,然后将手搭在了段徽宴的肩膀上,甚至顺着往下滑到了胸口处。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我们认识吗?请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段徽宴一脸嫌弃地推开她,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说好的,出了那扇门,谁都不认识谁,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段总,我们可是最熟悉不过的关系。”

    女人试图再次靠近段徽宴。

    谈洅曦搂住璩舒玥的腰,他感觉到她的情绪明显有些低落,于是对着段徽宴说道:

    “既然你碰到了老熟人,那就出去谈吧。我今天有些累了,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我以为我已经接受了,可人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是有点不舒服。”

    “我是不是特别霸道,特别小气。”

    谈洅曦摸摸头,“嗯,很霸道,很小心眼,不过嘛!我喜欢。”

    “哼,你欺负我。”

    谈洅曦低笑出声,摘下眼镜。

    璩舒玥倒在了病床上,“啊……痒……”

    ……………………………………………………

    段徽宴好不容易才摆脱梦儿的纠缠,一进来,看到璩舒玥坐在病床上,双手托腮,调皮地笑着看着他,他忍不住心中一阵慌乱。

    他心想,这个小妮子又在搞什么名堂?

    “璩舒玥,你……”

    “段少,你认识梦儿。”

    “她是赵医生的女朋友。”段徽宴有点不好说,可也不能看着根正苗红的赵医生误入歧途不是。

    “我又失恋了……哇哇……”

    鹿鸣、君屹、司徒郝然、谈洅曦四人默默喝水,看着眼前这个喝得酩酊大醉、哭天抢地的人,心里都忍不住叹了口气。他们知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甚至连理由都变得千奇百怪。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鹿鸣无奈地问道,虽然他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但还是想听听这位朋友到底能给出怎样奇葩的理由。

    “因为擦桌子的方向不同,还是米和菜不拌着吃,还是你指甲盖上的月牙太少了,可能活不长。”

    听见鹿鸣这样说,赵凌游更伤心了,“都不是。”

    谈洅曦语气平淡地说道:“经过这一次,你算是长记性了。以后可不能再找那些烈焰红唇、大波浪发型、身材火辣的大美妞了。得换个口味,找一些温柔似水、小家碧玉型的邻家妹妹。”

    他的话语带着一丝调侃和无奈,但又似乎透露出一种经历后的领悟。

    “师弟,说说原因呗,让哥几个乐呵乐呵。”

    “你们够了!”

    赵凌游的肺都快气炸了,像个即将爆炸的火药桶。

    可兄弟嘛,该笑就笑,该帮就帮。

    “工作人员多是有学历有颜值的,不过他们都签了保密协议。”

    “上面不管。”

    “管了啊,可仅仅关了一个月,犯罪记录直线上升,其中牵扯很是暧昧,然后政府干脆与会所的管制者签了协议,这里就成了特权者的聚集地。”

    “那为什么要建在地下。”

    “建在地下,是因为这个会所的管制者不想有普通人误入,并且如果建在地上,很容易被卫星发现。”

    “那国家为什么允许?”

    “因为这是一种社会需要。”谈洅曦顿了顿,“社会的黑暗面死了不少人,那些有地位有钱的需要渠道发泄自己内心的压力。”

    “同时,国家也利用这个地方抓了不少黑恶势力,揪出不少蛀虫。”

    “而且,这所会所每年给国家的缴税极高。”

    “多高?”

    “据说,是京市一年Gdp的十分之一。”

    “这么多!”

    谈洅曦说到这就忍不住笑了,“师兄那个女朋友出来就开了一家公司,混的风生水起,如果他的金主是别人,我们可能没法察觉,偏偏她的金主是阿宴。”

    “哈哈哈哈……啊哈哈……”

    “段少, 还好嘛!”

    “挺好的,还能起床跪搓衣板呢!”

    “哈哈哈哈……”

    “妈妈,妈妈,爸爸怎么了。”

    谈晁晖蹲在段徽宴脚边,咬着手指思考,最后实在思考不出来,望向璩舒玥问道。

    “哦,你爸爸差点就跟花蝴蝶生一群小飞蛾了。”

    “啊!那绝对不行,我绝对不允许爸爸做这种事。”

    “快起来吧,腿本来就不好,再跪跪坏了。”璩舒玥一边说一边将段徽宴拉起来。

    “你不生气了。”

    “我气什么,爱是阶段性的,每个阶段有每个阶段需要做的事,每个阶段也有它的优势和价值。”

    “在意一个人的第一次,本身就是把对方当成自己的所有物,用占有的心态去看待感情,认为自己是对方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但实际上我们并不清楚对方生命中真正最重要的到底是谁。”

    先遇见的人,也终究先一步沦为过客。

    “俗人多烦忧,庸人自扰之罢了。”

    “唔……”

    “你儿子还在呢?”

    段徽宴回头看,谈晁晖用小手捂住眼睛,可指缝张的老大,一副我只看看不说说的样子。

    “宝贝儿~,去哄弟弟睡觉,我跟你妈说点事儿。”

    “哦,好。”

    谈晁晖一边走一边念叨,“真偏心,臭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