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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妹害我,新婚夜把她扔给乞丐 第166章 我们是野种

    而且,那秀才完全是倚靠着家族的全力支持才考上的,他自己压根就没啥大本事。

    这不,就巴望着姑母秦朗能在南晚钟和陆戈林的大婚之日帮他一把。

    那位前嫂子的惊鸿一瞥,

    让他这么多年都念念不忘。

    可他就是想不明白,表哥怎么就像瞎了眼一样,放着这么好的嫂子不要,反而要了南思语。

    所以,当南思语和陆戈林被人从宫里打得屁股开花抬出来时,

    秦朗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啊,简直就是幸灾乐祸。

    陆母和老夫人则犹如被剜了心肝般疼痛难忍。她们的儿子~孙子呀!

    然而,陆戈林却对南思语异常嫌弃,还恶狠狠地说不想给她治,只想给自己治。

    陆母和老夫人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老夫人一直跪在她那宝贝孙子跟前,

    眼中满是惊愕。

    “戈林啊,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是皇上打的我们,但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贱人!”

    陆戈林忽然指责起南思语,

    而南思语被他这么一指,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这个贱人,她和狗皇帝,他们竟敢当着我的面……”

    陆戈林的眼睛里充满了恨意,他永远也不会忘记今天的奇耻大辱。

    “当着你的面干什么了?”

    陆母和老夫人非要问个究竟,不停地追问着陆戈林。

    可是,被戴绿帽子这样的事情,陆戈林怎么能说出口呢?

    偏偏他的母亲和祖母对他关怀备至,看到他受伤的样子,

    心如刀绞。

    而陆戈林本就心烦意乱,母亲和老夫人、祖母却非要让他自揭伤疤,这让他根本无法容忍。

    因为一旦告诉她们,自己所遭遇的一切就会像噩梦重演一般在她们面前呈现,这让他如何受得了?

    陆戈林只觉得自己的心肝都在疼,痛不欲生。

    而南思语却哭得凄凄惨惨,

    悲悲切切,

    仿佛真的被冤枉了。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夫君,哭道:“夫君,你听我解释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是被逼无奈呀!谁能想到那个皇上会发疯呢?谁能想到呀!”

    她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宛如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而那王诗雨和杨若琳竟捂着自己的肚子,满脸都是幸灾乐祸的神色。

    “姐姐啊,哪有什么非情愿的呢?若是你真能反抗,一定会反抗的,而不是让夫君受如此大的侮辱。”

    南思语惊愕不已,心中更是怒不可遏。她怎能反抗?她有能力反抗吗?皇权在上,她宛如浮萍般无力,只有无奈地迎合。

    这王诗雨和杨若琳分明是故意找茬,故意这般中伤她。

    此时此刻,南思语的内心充满了愤怒。

    该死的贱人们!包括南晚钟在内,她在与陆戈林未和离之前,还给他安排了四个小妾,也在指责南思语的不是,说她应该叫出来,若是不叫,那就是违抗皇帝。

    南思语只觉得一口闷气堵在胸口,而这时,陆秋莹和陆秋月姐妹二人,看着母亲的困境,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齐声喊了一声:“爹,你为何要这样对待娘呢?”

    “娘的心里犹如刀绞般难受。”

    她们的一声爹,让陆戈林的心稍稍软了一些,

    然而,极致的愤怒依旧充斥着他的内心。

    因为他在今日失去了尊严,丢了面子。

    不知怎的,南思语被皇帝宠幸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

    陆戈林也因此被戴上了绿帽子。这个传言愈演愈烈,不知是谁传的,

    甚至还有人谣传,陆戈林家的四个孩子根本不是他的亲生骨肉,

    而是外人的种,这简直是在玷污武宁伯府的血脉。

    而四个小野种,

    包括躺在床上的陆勤,也听到了这样的消息。陆勤目光阴郁地躺在床上,心中思绪万千。

    说到底,还是这武宁伯府太穷了,连请人伺候的银钱都没有,因此陆勤的状况非常糟糕,整个人异常苍老,

    虽然他只是个孩子,但那苍老的程度却让人不禁心疼。

    然而,在这武林伯府中,除了他的娘亲,没有人真正心疼他,所有人都巴不得他死了,包括他名义上的爹陆戈林。

    陆勤最终还是不甘地仰天长叹,

    就在这时,

    他看到弟弟陆勇走了进来。陆勇进来时,一半阳光洒在他的脸上,

    使他整个人显得异常阴沉。突然之间,陆勤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只见得陆勇坐在他的床前,语调是那样的温柔。

    陆勤不由得笑了,自从他瘫痪以来,他的兄弟姐妹们从未关心过他,

    以至于他认为自己是不被关爱的。可是他的二弟来了,这让陆勤的心里有了些许慰藉,

    这群人总算还有点良心。陆勇的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让陆勤瞬间懵了。“哥,我们不是父亲的孩子,我们五个可能都是野种。”

    陆勇的话,仿佛一把利剑,直插陆勤的心脏。

    陆勤的眼睛里充满了分明的不可置信,他呆呆地望着弟弟,仿佛失去了魂魄。“你说什么?我们怎么可能是野种?”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绝望。

    陆勤躺在床上,仿佛被一股垂死挣扎的力量托起。

    他的内心像是被狂风掀起的海浪,波涛汹涌。

    难道陆勇在骗他?可是,陆勇的脸上只有一片认真,没有丝毫的戏谑。他又重复了一遍:“我们五个都是野种,不是陆戈林的孩子。我有证据,我们的生父叫刘大郎,是一个低贱的庶民,已经被我处理掉了。”

    陆勇的话语如寒风般刺骨,让陆勤如坠冰窖。

    “你是不是感觉特别意外?”

    陆勇的声音平静得让人害怕。他似乎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打着陆勤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