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重生:从除名秀才到位列公卿 > 第127章 冤枉!救命!我没有通奸!没有谋害金标!

重生:从除名秀才到位列公卿 第127章 冤枉!救命!我没有通奸!没有谋害金标!

    张三李四回来扶余县也两三天了,自回来就四处打听金标和闫桂香的情况。

    倒是也有一些收获。

    “.…..我跟你说这金家风水不好。这么大的产业,娶了几个妻子,要么病死,要么上吊自尽。到如今连个一儿半女都没有。人丁不旺就算了,这一个,又跟人通奸私奔,啧啧……”

    ……

    “不知道是不是鬼魂缠身,金员外这婆娘那两年天天生病。什么都吃不下。金员外为了让她吃的顺口,到处找清淡落胃的吃食,县里人都知道。”

    “说真的,金员外对他这个老婆是真不错。你不知道,连给他这老婆请的郎中都是城里有名的陈郎中。陈郎中上门看病,看好看不好,至少先收半两银子出诊费,城里出了名的贵……”

    ……

    张三李四自然没说自己是在为厅衙办差。

    都是装作对这县城闹得沸沸扬扬的通奸案感兴趣,以闲聊的姿态顺便打听的。

    这会儿张三正跟一个卖肉的相熟闲聊。

    那人神神秘秘道:“……什么风水什么闹鬼,我看这些大户人家要命得很,还不定怎么死的呢。就我邻居家的丫头卖到金家使唤,好端端的突然就暴毙了,以前康健的很……”

    说着那人更压低声音,使个眼神儿:“说是暴毙,谁知道怎么死的?”

    人得多倒霉才能连死三个老婆?

    小丫鬟也暴毙?……

    想到闫氏击鼓哭喊金标要杀她,张三也开始觉着这金标有些可疑了。

    病死的先不说,第三个老婆就因为没了孩子就自尽?年纪轻轻不能再要吗?

    张三回神做好奇状道:“那丫头爹娘没要个说法?”

    “嗨,能要什么说法。丫头都卖给金家了,金家也还算地道,人没了还赔了银子。一个丫头而已,爹娘也没多当回事。”

    “不过我听帮忙收殓的人说,那丫头脸色……很不对劲……”

    张三李四互相看了一眼。

    “怎么?不是丫头爹娘给收殓的吗?”

    “爹娘嫌晦气,就给了一个办白事的街坊半吊钱,托他给收殓的。都没去看一眼。”

    这边跟卖肉的相熟散了酒,张三李四心里也有了些头绪。

    两个人知道卖肉的说的那个帮忙收殓的白事铺老板,于是打算去打听一番。

    “你们打听这个干什么?”白事铺老板一脸警惕的看着张三李四。

    虽然不算认识,但是白事铺老板也知道张三李四,两个人是大户人家的帮闲。

    不是什么太正经的人。

    张三心里都明白,从袖子里摸出块碎银子塞白事铺老板手里,低声道:“嗨,我们也是上命所差。那些老爷们说不准对什么感兴趣。他们想知道这事,那我们就得打听。您多帮帮忙。”

    手里拿了钱,白事铺老板脸色也好了很多。自然也明白这些帮闲本来也就是打听这些的。

    “都多久的事了。那丫头也是可怜,被爹娘买了,又死在外面。到了爹娘都没去看一眼。”

    说起来,白事铺老板还是满脸同情:“我当时收殓的时候确实看着那丫头脸色不对。但是到底是病死还是怎么死的,我也不是仵作,我也不敢说。”

    “那丫头埋哪了呢?”

    那白事铺老板皱皱眉:“埋城外乱葬岗了。

    不是我不想找个好地方,她这种爹娘不肯管的,也没地方埋。我看她可怜,找了个坟少点安静点的地方埋的。”

    “老板真是菩萨心肠,肯定有好报。那坟上有什么记号没有?”

    那老板听他问这么细眼神又有些警惕。

    但是不知是不是想到自己收了银子,沉默了一下终于道:“我从旁边找了块废弃的板子插上,又拿石块随便划了个名字。”

    “那丫头叫什么?”

    “叫仇小丫。”

    张三李四问完了就告辞转身离开。

    那白事铺老板忽然又喊住他们:“你们到底是给哪家老爷打听的?打听这些做什么?”

    张三李四对视一眼,犹豫了一下,张三才开口:“老板你放心,我们打听这些绝不是要做坏事。损阴德的事我们不会干的。

    只是有人同情她死的不明不白,想给她个公道。”

    白事铺老板沉思了一会儿,道:“石头划的字不深,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看出来。要是实在找不到,你们可以回来找我。”

    张三李四拱拱手:“得嘞,先谢过您了。”

    ----

    过了两天,扶余县的典史才终于派人来驿站找吴班头,说是已经回禀过知县大人,请他们先到狱中看看人。

    吴班头带着柱子就去了县衙大牢。

    吴班头是见惯大牢的,他倒没觉着什么。

    柱子虽然被抓过,但是当时也只是被押在外面一处禁所。

    而这处大牢是关押重犯的地方,自然不能跟他待过的那个地方同日而语。

    这大牢一半在地下,大门都狭窄逼仄,一进入就觉着阴暗潮湿压抑。

    柱子随着班头往里走,一股股难以名状的难闻气味飘散出来,让他皱眉掩鼻。

    一路跟随牢头、班头等人一路往里走,直到走到靠里面的一间牢房前才停下脚步。

    那间牢房不算大,里面一边坐着两三个女犯人,另一边还有一人趴在地上。

    “闫桂香?”

    随着牢头这一声,那个趴在地上的人抖了一抖,慢慢抬头来看过来。

    “就是这个人?”

    吴班头皱着眉,以他的经验来看,这人伤的不轻。

    也是,八十杖,怎么可能轻。

    只是这样该怎么往厅衙里提?

    “对,就是这个人。”

    “看着伤得不轻啊,这还能提往厅衙审吗?没给治治吗?”

    “嗨,谁给治,家里没人了。倒是金员外于心不忍让人给送了些药来。我看着是不好提啊,但是推官大人要提那也是没办法的。”

    虽然想到了很可能是这种情况,吴班头还是有点闹心。

    虽然秦云何说了让他看闫桂香的情况自行决定能不能提人到厅衙。

    但是这毕竟是推官大人第一回正式交代的差事,他可不敢自己做决定,只能先回驿站跟几个人商量一下。

    毕竟柱子等人都是推官大人自己的人,看他们怎么说吧。

    实在不行派个人回去一趟,跟推官大人禀明一下。

    “先回去吧。”

    说着吴班头就转身准备离开。

    这时候,闫桂香已经听到了几个人的对话。

    虽然只是只言片语,虽然她也不懂厅衙是什么衙门,但是她还是感觉抓到了救命稻草。

    得离开这!只有离开这儿才有希望。

    闫桂香划拉着胳膊拼尽力气呼喊:“冤枉!救命!带我去别的衙门!我没有通奸!没有谋害金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