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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50,别人囤米我囤钱 第275章 我之前得罪过你?

    周荣前段时间来给周彩送了一次吃的。

    周彩回到宿舍后,翻出剩下的半罐子花生米,囫囵吃了几把,拿着毛巾脸盆就往外走。

    宿舍里的人,以前都很“热情”,谁要是晚回来了,担心其出事,都会上前问几句,或调侃和谁出去约会了。

    这会儿见周彩回宿舍,都装作没看见,梳头的梳头,聊天的继续聊天。

    周彩知道,这些人是觉得她“失势”了,没有利用价值了,不想和她交朋友。

    她也不想搭理那帮见风使舵的人,大姐说了,不是一个圈子的人,不必勉强挤在一起。

    周彩去水塘边简单洗漱一番后,想起这几日经历的事,越想越委屈,不想路过的人笑话她脆弱、好哭,就端着脸盆,躲到附近的林子里,小声抽泣......

    江逸明游完泳,准备回宿舍休息,隐隐约约似听到了女人的哭声。

    黑沉沉的夜,听不到鸟叫虫鸣,静的让人害怕。

    围垦的旁边有一块坟地,为了项目需要,这段时间迁移了很多坟。

    女人轻微的哭声半流质地蜿蜒,在寂静的夜里,纵然是经久战场的江逸明,心里也有点打鼓。

    但他不相信这世上有鬼,为了弄明真相,他一步步靠近哭声。

    借着月光,发现是个女人在那哭,还时不时的拍打树干,似在发泄情绪。

    江逸明大喝一声:“大晚上的,你在林子里哭什么?吓死人的!”

    周彩:“......我又没到你家门口哭,你真是多管闲事!”

    江逸明:“......你哭,我管不着,但你不能大晚上的在林子里哭,路过的人要被你吓死。”

    周彩:“......”

    江逸明:“哭完了吗?哭完了就赶紧回去休息,这林子里有蛇,别被咬了。”

    一听有蛇,周彩吓到了,忙抱着脸盆,惊慌的往外跑,突然小腿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一股刺痛感席卷全身。

    周彩顿感不妙,哭着说:“你个乌鸦嘴,我好像被蛇咬了,你快救救我。”

    江逸明:“......”

    周家湾的林子里也有蛇,周彩记得周父说过,被蛇咬后,不能乱动,以免加速毒素扩散。

    周彩站在那不敢妄动,见江逸明一点反应都没有,着急的说:“傻愣着干什么?快来帮忙呀!我要是死了,化作鬼后,第一个找你报仇!”

    江逸明:“......”

    不想闹出人命,江逸明赶紧上前把周彩抱出林子。

    野外作战时,也会遇到战友被蛇咬的情况,江逸明懂得一些简单的急救措施。

    江逸明挽起周彩的裤腿,借着月光找到伤口后,当即解下皮带,在离被咬的伤口15~20厘米处结扎,之后在身上到处摸索,才想起出来游泳前,把刀放在了宿舍。

    周彩见他似在找东西,问:“你需要什么?”

    江逸明:“刀,帮你把毒血逼出来。”

    周彩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这个可以吗?”

    江逸明为了分散周彩的注意力,笑问:“你一个小姑娘,出门竟然带这个?”

    周彩:“我姐说十个男人,七个好烟八个好酒九个好色,女孩子在外面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江逸明:“......你姐的观点很新奇。”

    周彩:“是至理名言!啊......好痛!”

    江逸明用刀把周彩受伤的部位划开,用力挤出伤口的血液。

    挤了半天,才挤出一点血,江逸明觉得这么挤太慢了,万一毒血攻心,小姑娘就没命了。

    江逸明又在周彩的伤口处划了几下,还挑了挑伤口,想把毒肉都剔除掉。

    疼的周彩眼泪都出来了,她紧紧拽着江逸明的胳膊,央求道:“你能不能轻点?”

    江逸明:“轻了怎么挤出毒血?你忍着,很快就好,年轻人要多吃苦才能变得强大。”

    周彩:“我姐说,人只要想吃苦,就会有吃不完的苦。”

    江逸明:“......你姐的歪理真多,不过我想她的原意,应该是想鼓励你勇于面对困难和挑战,以便真正的成长和进步。”

    周彩:“是吗?但我真的好疼。”

    江逸明:“那也得忍着。”

    周彩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她觉得自己小腿上的肉,好像被剜掉了一块,为了缓解疼痛,她对着江逸明的胳膊就咬了下去。

    江逸明疼的一激灵,差点条件反射的抡周彩一拳,想想人家小姑娘也不容易,就忍了下来。

    江逸明算着时间,觉得毒血挤得差不多了,就抱起周彩往医务室走。

    值班医生听说周彩被蛇咬了,忙帮她检查伤口,不解的问:“没有中毒,为什么要把伤口处的肉剜掉?”

    周彩:“???!!!......”

    江逸明:“......”

    周彩:“医生,你确定我没有中毒?”

    医生:“确定,我们这一带菜花蛇比较多,这种蛇是没毒的,你的伤口处应该没有牙痕,不过现在肉被剜掉了,看不到了,无法辨别。

    但你的伤口附近没有出现红肿和紫黑的情况,由此也能判断,咬你的不是毒蛇。”

    周彩幽怨的看着江逸明:“我之前得罪过你?”

    江逸明:“......没有,天黑,看不清楚,你当时叫的那么大声,我以为是毒蛇,为了你的生命着想,只能先把毒血放了再说。”

    人家也是一片好心,周彩不好过多指责,问医生如何能让伤口尽快恢复。

    她在这里一个能依靠的亲人朋友都没有,余兴全父子又处处紧逼,要是不能自由行走,不被虐待死,也要被饿死......

    医生边帮周彩包扎伤口,边说:“你这伤有点严重,再剜几下,都能看到骨头了。

    你需要卧床休息一段时间,记得保持伤口处的卫生,每天都要换药,还要禁口,不能吃辛辣生冷之物,以免伤口发炎。”

    周彩:“好,谢谢医生。”

    医务室没有拐杖,周彩只能单脚跳着走路。

    医生连忙制止:“你这样走路不行,要是摔倒了,刚才的药就白敷了,让你对象抱你回去吧。”

    刚才为了保命,周彩没想那么多,现在脱离危险,她哪好意思让人抱?

    周彩羞红着脸,小声说:“他不是我对象。”

    医生诧异的看了周彩和江逸明一眼,但为了周彩的伤势着想,说:“革命同志不分男女,你这脚刚上药,不适合走动,就让这位男同志背你回去吧。”

    周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