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好好修仙，你却绑定师姐 第110章 老鬼
“二位，若是准备好了，容许在下去取雕刻工具！”
说是杨昭、韩雪儿是否准备好了，其实，要准备的是秦玉。
只见他胸膛起伏，可知，方才听到韩雪儿竟然没有穿衣服，对他的冲击能有多大。
也能知道，他的冲击跟杨昭是完全两个极致，甚至令杨昭想到，他是否有龙阳之癖，跟顾梅光成亲，不过是个幌子！
嗯？！
想到顾梅光，杨昭心中一动，似乎捕捉到些什么，又好像不是很清晰，就是晃了晃。
“他真的喜欢男人而不喜欢女人，所以，出脚将自己的妻子踢成了残废？”
杨昭随即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将妻子踢成残废不代表他就能够逃避丈夫的责任，毕竟，那事跟双脚无关！
“请便！”
“嗯？！”
秦玉正要离去的双脚突然顿了顿，杨昭心中一惊，“对了，我跟师姐已经是跟魔画共情的人，岂能如此流畅的应答！”
当他不知所措的时候，秦玉回头，脸上的表情令你难以猜测，杨昭也只得作了平淡的样子，与之对视。
“为了黑暗！”
秦玉无端端的说了这句话，杨昭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是跟着喊一句口号，还是……
“为了黑暗！”
杨昭从来不笨，知道这个时候，任何的犹豫都是最愚蠢的做法，只得机械的应对。
跟着他喊出口号或者说切口，还能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是蒙对了，稍稍的犹豫，便是直接告诉对方，自己没有能够跟魔画共情。
秦玉没有说任何的话，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静静的看着杨昭。
良久……
转身，离去！
杨昭不知道自己是否蒙对了，目前来看，尚不算很坏的后果。
“师姐，我们都是给魔画共情的人，最好装作呆子！”
杨昭心有余悸，在文心坊里面做的这个任务，是一条直路，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稍有不慎，结果只有一个：两人死亡！
顾太清方才的那一脚，杨昭能铭刻在心里面，他还没用尽全力，即便秦玉实力比不上顾太清，发出刚才那一脚实力，还是能有的。
他必须提醒师姐，怕的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师姐的安危。
“我不会装！”
韩雪儿歪着脑袋想着，确实，她是个单纯的人，不懂得去掩饰自己。
“师弟，你是要我扮成石头的样子吗？”
“是的！”
“那我会！而且，好厉害！我能装成一个块石头，好几天！”
额！！！
确实！
杨昭是相信的，师姐确实能装成一块石头三天三夜，这也是她的一个强项！
韩雪儿还真是说到做到，刚说完，便真如石头一般站立当场，能够在一分钟里面，眼睛都不眨一下。
杨昭正要表扬一下师姐，秦玉进来了，只见他手里拿着两件工具，一把石锤，一把石凿子。
杨昭心中有点奇怪，正常来说，雕刻石头的工具不都是用金属来做的吗？怎么能用石头来做，看样子，他手中的两个实制工具的质料也不像是如同金刚石一般的硬物。
反倒是看上去十分的圆润，这两件事物，本身就是两件艺术品，是两件成品！
【石美人】
“它们就是石美人！”
杨昭能想象石美人是一件工具，却没想到竟然是两件，而且是用作雕刻的工具。
不过也随之恍然，自然是雕刻的工具，不然，如何将三位院士雕刻成雕像，然后控制了。
他也能知道，秦玉大概是如何控制三位院士的，除了石美人之外，他还搬进来了两块原石。
“他早有准备！”
经过极之瞳的精确目测，这两块原石的高度跟杨昭、韩雪儿的高度一致！
可知，他早已经将两人当成了他的雕刻品，何时成为作品，也仅仅是时间问题！
文心坊外能有三个石雕的碎件，跟青云雅事地下室的三位院士雕刻一致，杨昭已经能大概猜测到了。
“秦玉是通过石雕，来控制化石的人，也就是惜花人！”
【数千年前，魔道有一位圣女，名虞美人，圣道同样有一位以美貌闻名于世的仙子，叫夷光】
【两人因美之名发生了一场争斗，最终结果，夷光胜，将虞美人一张右脸毁了】
“残忍！”
杨昭不禁心中吐出了这两个字。
夷光能战胜虞美人的，自然有能力将之杀了，却没有，反而毁掉别人的容颜，非但毁掉了，还只是毁了一半，用心不得不说是歹毒！
在那一刻，杨昭是同情虞美人的，也是站在她那边的，当然，仅仅是以事论事，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知道当年的实情是如何。
【虞美人右脸被毁，便以一块天外陨石做成了面具，戴在右脸上，因为左脸还是绝世容颜，每日里仍旧有许多裙下之臣拜倒在她面前】
【当裙下之臣哀求要看虞美人完整的脸容时，虞美人便转过右脸，令他们一睹芳容】
【但凡看过她右脸的人，都能渐渐的血液凝固，呼吸停止，最后成为石头人，一辈子只做一件事情，就是为其卖命，这些石头人被称为惜花人】
【数千年后，虞美人右脸上的石面具制成了一把石锤、一把石凿子，用以雕刻石像】
【落手处，人样子便如同当年看到虞美人的惜花人一般，血液开始凝固、呼吸开始停止，最终变成惜花人】
【虞美人的主人，通过石雕，控制、知晓惜花人的一切举动】
“果然如此！”
跟杨昭想象的一样，只是，他不知道惜花人的来历竟然有那样一个故事。
“可惜，可惜！”
秦玉对着两块石头，举起手来，石美人却迟迟没有落下去，而是摇着头。
“韩雪儿，你根本比不上杨昭，连他万分之一的美都没有，将你跟杨昭放在一起，岂能成就在下流传万古的绝妙佳作！”
额！！！
“这人非但脑子有毛病，连眼睛也出了问题！”
杨昭不禁心中骂道，自己不过是个臭男人，如何能跟师姐相比，难道……
他又升起了那个念头，秦玉是个爱跟别人分桃子吃的男人！
“杨昭，你为何，为何要晚出生二十年，若然能早出生二十年，左边是你，右边是骆冰，这才是绝妙佳作！”
他说的是骆冰，也就是虎王！
“韩雪儿长得跟骆冰很像，却不能有骆冰那股气质，连一丁点都不能有！又如何能雕刻出绝妙佳作！”
自然的！
杨昭倒是认同他说的话，并非说师姐比不上虎王，而是，每一个个体都应该是独立的。
女儿不该活成了她的母亲，骆冰就是骆冰，韩雪儿就是韩雪儿！
韩雪儿没有骆冰的气质，永远不能成为下一个虎王，很好！
虎王再好，杨昭心中还是亲近师姐！
“不像！不像！根本就不像！不能，不能，绝对不能！”
哐当！
秦玉突然暴起，将手中的石美人扔到地上，毫不吝啬。
全身气得都能成了红色，在诺大的工作室里面走来走去，嘴上骂骂咧咧的。
还不是的双手拉扯着头发，如同疯子一般！
“在下这辈子就遇到过两个绝妙的人样子，一个是骆冰，一个是杨昭，为何，他们就不能在一起，同在一个时代！
难道天道真的不能完美吗？”
杨昭对他的言论十分不以为然，就算他能亲眼看到虎王，也能认为，这世上，没有一个女子能比得上师姐的。
心中也是暗自想着，“这个秦玉不是傻子么？既然你当年遇见虎王，也是虎王的大师兄，为何不将虎王的雕像先刻下来，如今遇见我，再刻另外一半，不就好了么！”
想是这样想，自然知道是不能的，要是当年虎王给这家伙做了雕像，也不能有师姐了，或许，青云镇也早没有了。
“当年，在下求着骆冰，让她做在下的人样子，骆冰敬重在下是她的大师兄，也是从来都相信在下的，她是答应的！”
虎王从来都相信秦玉这位大师兄！
杨昭心中一怔，更加笃定了他当日在家里的想法，当年通知虎王去圣殿的，就是秦玉。
也只有秦玉的一句话，才能令虎王改变主意，不去小镜湖找自己的儿子，反倒去圣殿。
要知道，那是一个三岁小孩也知道很无稽的事情，韩风儿明明就去了小镜湖，即便是有危险，又如何能出现在天道学院！
也只有是她最信任的人说出来的话，才能将最无稽的事情，变成她深信的事实，虎王其实跟师姐也是很像的！
韩雪儿也是无条件的相信杨昭，她们两母女都是一般，只要相信了一个人，就能完全相信，这也是虎王的豪迈之处！
“老鬼！最坏就是那老鬼！他嫉妒在下，毁了在下，令在下不能成为圣道的第一人！而成就了骆冰
他还居心叵测，连在下想成就一件能流传万古的作品都要去破坏！没有他，骆冰早就做了在下的人样子
哈哈哈，老鬼，如今，在下又遇到了一个绝妙的人样子，你倒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破坏在下的好事呀
可见，天道是公平的，是惜才的，终究是要令在下名垂万古！”
秦玉突然仰天长笑，笑声里面充满了悲凉，是千里马难于伯乐的悲凉，也充满了得意，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豪情壮志。
就像是富贵还乡，锦衣日行的壮举，可知，这人果然是内心充满了自卑，又极端的自负，两个极致的性格，令他走入了魔道！
“老鬼是谁？他又是如何破坏了秦玉的好事？”
原本，杨昭以为老鬼是龚秋雨，在他认识的人当中，是老人，又厉害的，也只有他一个了。
可是，秦玉如今说的老鬼已经不在人世了，也就不能是龚秋雨。
钟天赐吗？
不能！
并非说他实力不够，而是他早早给魔道控制了，又如何能破坏秦玉的好事！
“当年，师妹明明就答应了在下……”
秦玉有点怨天尤人，抬头紧紧的盯着外面的天空，似乎那个所谓的老鬼做了什么极端对不起他的事情。
“凭你也有脸叫虎王做师妹？”
杨昭不禁心中十分不屑，不过也正常，前世今生，都能有这种人，在他们的认知当中，世上所有人都应该为他们服务的。
只要他们犯错了，就一定是别人的错，即便他们做了对别人如何发指的事情，也能无知到认为别人一定能原谅自己的，或者说，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对别人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这种人，你是无法跟他讲道理的，他们的世界观就是如此！
“那个老鬼，竟然说师妹将要嫁人了，如何能当你的人样子，对师妹的名声不好，哎，在下当年也是懦弱，竟然就不去争取了
不过，以在下的能力，就算争取，能成么！师妹倒是心好，看到在下郁郁寡欢的，也就主动的找了在下，说可以给在下当人样子
在下拒绝呀！当然是拒绝了，你已经不是原来的师妹了！要你何用！”
秦玉突然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是原来的师妹？对了，秦玉说过，虎王自甘堕落了！
到底是何事？
“骆冰，你自甘堕落！嫁给了韩儒，你们已经成亲了，你已经不是闺女了，还怎么能成为绝妙的人样子！”
啊这……
有关系吗？你丫的，找的是人样子，不是找老婆呀！人家是不是黄花闺女，能有什么影响！
“后来，你更加的自甘堕落，竟然怀孕了，有了孩子，女人有了孩子，连一点美态都没有了，更加不能呀！
骆冰，你把自己毁了！彻底的毁了！”
尼玛！
女人最美的时刻不是怀孕的时刻吗？
你到底懂不懂艺术！
杨昭完全不懂艺术，可是，他能有足够的理由去驳斥秦玉。
“这秦玉跟明心道人是两个极致呀！明心道人最怕的是黄花闺女，你最怕的是别人不是黄花闺女！”
呼呼呼~~~
秦玉胸膛起伏，似乎已经出离了愤怒，沉浸在对往事的遗憾当中。
“老鬼！说白了，就是老鬼你害了在下，你嫉妒在下，你不愿意给自己的徒弟超过自己，处处打击在下！”
秦玉怒吼着，完全失去了控制！
其实不必他自己说出来，杨昭也能猜到，他口中的老鬼，极有可能就是他的师父，也只有这样一个人，才能领虎王听话。
只是，这都不重要，秦玉如此的疯狂，该如何继续插弹性下去，难道直接开口，问他谁杀了虎王吗！
正当杨昭心潮起伏的时候，一把声音悠悠的响起。
“夫君！大师兄！秦玉！你失态了！失言了！过分了！师父、我爹对你恩重如山，你岂能如此不敬，叫他做老鬼！”
说是杨昭、韩雪儿是否准备好了，其实，要准备的是秦玉。
只见他胸膛起伏，可知，方才听到韩雪儿竟然没有穿衣服，对他的冲击能有多大。
也能知道，他的冲击跟杨昭是完全两个极致，甚至令杨昭想到，他是否有龙阳之癖，跟顾梅光成亲，不过是个幌子！
嗯？！
想到顾梅光，杨昭心中一动，似乎捕捉到些什么，又好像不是很清晰，就是晃了晃。
“他真的喜欢男人而不喜欢女人，所以，出脚将自己的妻子踢成了残废？”
杨昭随即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将妻子踢成残废不代表他就能够逃避丈夫的责任，毕竟，那事跟双脚无关！
“请便！”
“嗯？！”
秦玉正要离去的双脚突然顿了顿，杨昭心中一惊，“对了，我跟师姐已经是跟魔画共情的人，岂能如此流畅的应答！”
当他不知所措的时候，秦玉回头，脸上的表情令你难以猜测，杨昭也只得作了平淡的样子，与之对视。
“为了黑暗！”
秦玉无端端的说了这句话，杨昭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是跟着喊一句口号，还是……
“为了黑暗！”
杨昭从来不笨，知道这个时候，任何的犹豫都是最愚蠢的做法，只得机械的应对。
跟着他喊出口号或者说切口，还能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是蒙对了，稍稍的犹豫，便是直接告诉对方，自己没有能够跟魔画共情。
秦玉没有说任何的话，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静静的看着杨昭。
良久……
转身，离去！
杨昭不知道自己是否蒙对了，目前来看，尚不算很坏的后果。
“师姐，我们都是给魔画共情的人，最好装作呆子！”
杨昭心有余悸，在文心坊里面做的这个任务，是一条直路，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稍有不慎，结果只有一个：两人死亡！
顾太清方才的那一脚，杨昭能铭刻在心里面，他还没用尽全力，即便秦玉实力比不上顾太清，发出刚才那一脚实力，还是能有的。
他必须提醒师姐，怕的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师姐的安危。
“我不会装！”
韩雪儿歪着脑袋想着，确实，她是个单纯的人，不懂得去掩饰自己。
“师弟，你是要我扮成石头的样子吗？”
“是的！”
“那我会！而且，好厉害！我能装成一个块石头，好几天！”
额！！！
确实！
杨昭是相信的，师姐确实能装成一块石头三天三夜，这也是她的一个强项！
韩雪儿还真是说到做到，刚说完，便真如石头一般站立当场，能够在一分钟里面，眼睛都不眨一下。
杨昭正要表扬一下师姐，秦玉进来了，只见他手里拿着两件工具，一把石锤，一把石凿子。
杨昭心中有点奇怪，正常来说，雕刻石头的工具不都是用金属来做的吗？怎么能用石头来做，看样子，他手中的两个实制工具的质料也不像是如同金刚石一般的硬物。
反倒是看上去十分的圆润，这两件事物，本身就是两件艺术品，是两件成品！
【石美人】
“它们就是石美人！”
杨昭能想象石美人是一件工具，却没想到竟然是两件，而且是用作雕刻的工具。
不过也随之恍然，自然是雕刻的工具，不然，如何将三位院士雕刻成雕像，然后控制了。
他也能知道，秦玉大概是如何控制三位院士的，除了石美人之外，他还搬进来了两块原石。
“他早有准备！”
经过极之瞳的精确目测，这两块原石的高度跟杨昭、韩雪儿的高度一致！
可知，他早已经将两人当成了他的雕刻品，何时成为作品，也仅仅是时间问题！
文心坊外能有三个石雕的碎件，跟青云雅事地下室的三位院士雕刻一致，杨昭已经能大概猜测到了。
“秦玉是通过石雕，来控制化石的人，也就是惜花人！”
【数千年前，魔道有一位圣女，名虞美人，圣道同样有一位以美貌闻名于世的仙子，叫夷光】
【两人因美之名发生了一场争斗，最终结果，夷光胜，将虞美人一张右脸毁了】
“残忍！”
杨昭不禁心中吐出了这两个字。
夷光能战胜虞美人的，自然有能力将之杀了，却没有，反而毁掉别人的容颜，非但毁掉了，还只是毁了一半，用心不得不说是歹毒！
在那一刻，杨昭是同情虞美人的，也是站在她那边的，当然，仅仅是以事论事，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知道当年的实情是如何。
【虞美人右脸被毁，便以一块天外陨石做成了面具，戴在右脸上，因为左脸还是绝世容颜，每日里仍旧有许多裙下之臣拜倒在她面前】
【当裙下之臣哀求要看虞美人完整的脸容时，虞美人便转过右脸，令他们一睹芳容】
【但凡看过她右脸的人，都能渐渐的血液凝固，呼吸停止，最后成为石头人，一辈子只做一件事情，就是为其卖命，这些石头人被称为惜花人】
【数千年后，虞美人右脸上的石面具制成了一把石锤、一把石凿子，用以雕刻石像】
【落手处，人样子便如同当年看到虞美人的惜花人一般，血液开始凝固、呼吸开始停止，最终变成惜花人】
【虞美人的主人，通过石雕，控制、知晓惜花人的一切举动】
“果然如此！”
跟杨昭想象的一样，只是，他不知道惜花人的来历竟然有那样一个故事。
“可惜，可惜！”
秦玉对着两块石头，举起手来，石美人却迟迟没有落下去，而是摇着头。
“韩雪儿，你根本比不上杨昭，连他万分之一的美都没有，将你跟杨昭放在一起，岂能成就在下流传万古的绝妙佳作！”
额！！！
“这人非但脑子有毛病，连眼睛也出了问题！”
杨昭不禁心中骂道，自己不过是个臭男人，如何能跟师姐相比，难道……
他又升起了那个念头，秦玉是个爱跟别人分桃子吃的男人！
“杨昭，你为何，为何要晚出生二十年，若然能早出生二十年，左边是你，右边是骆冰，这才是绝妙佳作！”
他说的是骆冰，也就是虎王！
“韩雪儿长得跟骆冰很像，却不能有骆冰那股气质，连一丁点都不能有！又如何能雕刻出绝妙佳作！”
自然的！
杨昭倒是认同他说的话，并非说师姐比不上虎王，而是，每一个个体都应该是独立的。
女儿不该活成了她的母亲，骆冰就是骆冰，韩雪儿就是韩雪儿！
韩雪儿没有骆冰的气质，永远不能成为下一个虎王，很好！
虎王再好，杨昭心中还是亲近师姐！
“不像！不像！根本就不像！不能，不能，绝对不能！”
哐当！
秦玉突然暴起，将手中的石美人扔到地上，毫不吝啬。
全身气得都能成了红色，在诺大的工作室里面走来走去，嘴上骂骂咧咧的。
还不是的双手拉扯着头发，如同疯子一般！
“在下这辈子就遇到过两个绝妙的人样子，一个是骆冰，一个是杨昭，为何，他们就不能在一起，同在一个时代！
难道天道真的不能完美吗？”
杨昭对他的言论十分不以为然，就算他能亲眼看到虎王，也能认为，这世上，没有一个女子能比得上师姐的。
心中也是暗自想着，“这个秦玉不是傻子么？既然你当年遇见虎王，也是虎王的大师兄，为何不将虎王的雕像先刻下来，如今遇见我，再刻另外一半，不就好了么！”
想是这样想，自然知道是不能的，要是当年虎王给这家伙做了雕像，也不能有师姐了，或许，青云镇也早没有了。
“当年，在下求着骆冰，让她做在下的人样子，骆冰敬重在下是她的大师兄，也是从来都相信在下的，她是答应的！”
虎王从来都相信秦玉这位大师兄！
杨昭心中一怔，更加笃定了他当日在家里的想法，当年通知虎王去圣殿的，就是秦玉。
也只有秦玉的一句话，才能令虎王改变主意，不去小镜湖找自己的儿子，反倒去圣殿。
要知道，那是一个三岁小孩也知道很无稽的事情，韩风儿明明就去了小镜湖，即便是有危险，又如何能出现在天道学院！
也只有是她最信任的人说出来的话，才能将最无稽的事情，变成她深信的事实，虎王其实跟师姐也是很像的！
韩雪儿也是无条件的相信杨昭，她们两母女都是一般，只要相信了一个人，就能完全相信，这也是虎王的豪迈之处！
“老鬼！最坏就是那老鬼！他嫉妒在下，毁了在下，令在下不能成为圣道的第一人！而成就了骆冰
他还居心叵测，连在下想成就一件能流传万古的作品都要去破坏！没有他，骆冰早就做了在下的人样子
哈哈哈，老鬼，如今，在下又遇到了一个绝妙的人样子，你倒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破坏在下的好事呀
可见，天道是公平的，是惜才的，终究是要令在下名垂万古！”
秦玉突然仰天长笑，笑声里面充满了悲凉，是千里马难于伯乐的悲凉，也充满了得意，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豪情壮志。
就像是富贵还乡，锦衣日行的壮举，可知，这人果然是内心充满了自卑，又极端的自负，两个极致的性格，令他走入了魔道！
“老鬼是谁？他又是如何破坏了秦玉的好事？”
原本，杨昭以为老鬼是龚秋雨，在他认识的人当中，是老人，又厉害的，也只有他一个了。
可是，秦玉如今说的老鬼已经不在人世了，也就不能是龚秋雨。
钟天赐吗？
不能！
并非说他实力不够，而是他早早给魔道控制了，又如何能破坏秦玉的好事！
“当年，师妹明明就答应了在下……”
秦玉有点怨天尤人，抬头紧紧的盯着外面的天空，似乎那个所谓的老鬼做了什么极端对不起他的事情。
“凭你也有脸叫虎王做师妹？”
杨昭不禁心中十分不屑，不过也正常，前世今生，都能有这种人，在他们的认知当中，世上所有人都应该为他们服务的。
只要他们犯错了，就一定是别人的错，即便他们做了对别人如何发指的事情，也能无知到认为别人一定能原谅自己的，或者说，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对别人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这种人，你是无法跟他讲道理的，他们的世界观就是如此！
“那个老鬼，竟然说师妹将要嫁人了，如何能当你的人样子，对师妹的名声不好，哎，在下当年也是懦弱，竟然就不去争取了
不过，以在下的能力，就算争取，能成么！师妹倒是心好，看到在下郁郁寡欢的，也就主动的找了在下，说可以给在下当人样子
在下拒绝呀！当然是拒绝了，你已经不是原来的师妹了！要你何用！”
秦玉突然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是原来的师妹？对了，秦玉说过，虎王自甘堕落了！
到底是何事？
“骆冰，你自甘堕落！嫁给了韩儒，你们已经成亲了，你已经不是闺女了，还怎么能成为绝妙的人样子！”
啊这……
有关系吗？你丫的，找的是人样子，不是找老婆呀！人家是不是黄花闺女，能有什么影响！
“后来，你更加的自甘堕落，竟然怀孕了，有了孩子，女人有了孩子，连一点美态都没有了，更加不能呀！
骆冰，你把自己毁了！彻底的毁了！”
尼玛！
女人最美的时刻不是怀孕的时刻吗？
你到底懂不懂艺术！
杨昭完全不懂艺术，可是，他能有足够的理由去驳斥秦玉。
“这秦玉跟明心道人是两个极致呀！明心道人最怕的是黄花闺女，你最怕的是别人不是黄花闺女！”
呼呼呼~~~
秦玉胸膛起伏，似乎已经出离了愤怒，沉浸在对往事的遗憾当中。
“老鬼！说白了，就是老鬼你害了在下，你嫉妒在下，你不愿意给自己的徒弟超过自己，处处打击在下！”
秦玉怒吼着，完全失去了控制！
其实不必他自己说出来，杨昭也能猜到，他口中的老鬼，极有可能就是他的师父，也只有这样一个人，才能领虎王听话。
只是，这都不重要，秦玉如此的疯狂，该如何继续插弹性下去，难道直接开口，问他谁杀了虎王吗！
正当杨昭心潮起伏的时候，一把声音悠悠的响起。
“夫君！大师兄！秦玉！你失态了！失言了！过分了！师父、我爹对你恩重如山，你岂能如此不敬，叫他做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