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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被赶出门,司少抱着日日宠 第三百二十七章 大叔是骗子

    他撩起乱发,露出双透亮的眼睛,沉静中带几分淡泊,像是看透红尘俗世,又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你还好意思问。”安重振沉下脸来,他一拍扶手气道,“你不好好待在医院恢复,闹什么要死要活。”

    “再勇好心好意去看你,你为什么要提刀追他,搞得云熙也受伤住院,有你这样当大伯的吗?”

    安家栋血气翻涌,“爸,医院都是你的人,你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伤他吗?”

    平静了一会儿,他又似失去理智,“是谁害得我一躺二十年,又是”

    平静了一会儿,他又似失去了理智,“是谁害我一躺二十年,又是谁害的我失去妻子儿女?”

    他猛地一捏拳头,发出咔咔的响声,双眼赤红,“我不信你一点都不知道。”

    安重振话语一滞,他瞥了一眼,这个自己曾经最得意的儿子。

    在他没有出事前,董事会从没怀疑,他会把家产交给他,他也没有考虑过安在勇。

    可是谁让出了那样的事。

    一场车祸,两人丧身,一人昏迷。

    他等得他白发苍苍,等得他眼角爬满皱纹,等得他恍然觉得,他的这个儿子,跟他一样也老了。

    不再适合这时代。

    他黑着脸道:“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不知道你听了什么风言风语,但再勇是你的弟弟,是你血脉相连的亲人,就算是天塌了下来,你也不该刚醒就针对再勇,更不该让云熙受伤。”

    他瞅着安家栋脸色,放缓语气道:“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成了植物人躺了二十年,也接受不了云秀和安安的去世。”

    “但我又何尝想如此?”他拭了下眼泪,“只是谁也没有想到,你们出去度一次假,就遇到了那样的意外?”

    “要不是甘溪山这些年的开发,你还可以看到更多的意外。”他淡然道,“听话,回去后你向再勇道个歉,兄弟哪里有隔夜仇。”

    安家栋目眦欲裂,“爸,你让我向他道歉?”

    安重振老神在在,“不然呢?”

    他看了安家栋一眼,“你躺着的二十年,都是由再勇派人照顾,如果他真有什么坏心,难道他会让你安稳活这么久?”

    “听话,既然你活过来了,就不要想什么死不死的。”

    他沉着脸,“云秀和安安的身亡,我也很是痛心。可活着的人,怎么能总是沉浸过去。如果你喜欢女儿,可以再娶一个妻子。”

    凉薄的话从他口中说出,安家栋不可置信。

    他手指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个表,金属色的盖壳,掀开是一张照片。

    经过岁月的洗礼,相片有些发黄,但上面一个秀婉的女子,怀里抱着个白藕娃娃,靠在他身边幸福的笑。

    而那个娃娃眼睛大得出奇,大得好像今天那个,一直拉着他不要他死的孩子。

    如果他的安安没有出事,怕也是平安长到这么大……

    而他又怎么会被逼婚。

    他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冰色,重新恢复了冷静。

    “爸,你也真是想的出来,我这把年纪了,还结什么婚?自从知道云秀和安安不在,我的心也早就死了,我不会考虑什么娶妻生子。”

    “比起的私生活,我更想知道,再勇是怎么把,安家搞成这样的?”他眼神逼人,凛凛泛着寒光,“跟江家断交,也亏得他想得出来。”

    “二十年前我就说过,以江家发展的势头,我们安家绝对不能得罪。二十年过后,江家比当年势头更甚,即使不能够合作,也要保持拉拢。”

    他唇边泛起冷意,“我倒想知道,是什么促使再勇做出决定,要跟江家撕破脸的?”

    ***

    知道安云熙进院,许知知一直保持着心情愉悦。

    她美美得泡了个热水澡,暖烘烘得都不愿意出来。

    江司辰有些无奈,知道的是她贪念温暖,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浴室出事了。

    敲了一次门,江司辰道:“知知,衣服放在衣篓,你出来时记得穿,不要泡太久,免得着凉了。”

    许知知兴致高昂地应了声。

    江司辰又把棉拖放在门外,“知知,等会儿洗完后叫我,我帮你把脚擦干净,免得湿哒哒的不舒服。”

    许知知又兴致高昂地应了声。

    久久唤不出来,江司辰无奈笑笑,准备随身离去,却在不经意的一瞥,喉头不由得一滚。

    他们的浴室门,是用磨砂做的,里面的光透过来,若隐若现地勾勒出许知知身材。

    四肢修长,长颈玉立,唯有胸前微微的鼓起,给身增添了几分窈窕妩媚。

    源源不断的水流声汩汩不停,氤氲的热气透过门缝,熏得江司辰都有点躁动,他不由自主眼睛盯了下。

    又气许知知无知无觉,难道她不知道这对男人吸引力多大?

    放着心爱的女人随意撩拨,自己却能看不能吃,对哪个男人都是个巨大的考验。

    江司辰不动声色喝了口水,忍得身上肌肉忿张,青筋隐隐突现。

    忽然他呼出口热气,敲门道:“知知,时间够了,已经过去半小时了,再泡下去怕是氧气不够,你可能会窒息的。”

    “啊……”许知知动作停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听江司辰声音,似乎和刚才不一样,喑哑到了极致。

    仿佛粗砂在耳边细细摩挲,又好像隐在暗处的火山似要爆发。

    带着股惑人心魄的力量。

    她红着耳朵应了声,“知道了。”

    她窸窸窣窣穿上衣服,磨磨蹭蹭往外走。

    在踏出浴室的那一刻,她的腰就被人搂住,江司辰把她按在墙上狠狠吻上。

    强烈的气息扑面而来,江司辰的侵略性极强,似乎要攫取完她所有的呼吸,晕得许知知脸红心跳,泡得有点久的身体有点发软,她控制不住地往下滑去。

    还是江司辰眼疾手快,双手摁住把她往上提,才免得她被丢脸的发现吻晕了。

    许知知气急败坏,嘟嘟囔囔道:“大叔真是骗子,还担心我泡久了窒息,可你这样也不像担心我窒息的样子啊。”

    她气哼哼戳了戳江司辰胸膛,“大叔把我骗出来,就是想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