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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被拯救过的男配缠上怎么办 第483章 “感染世界”男妈妈(94)

    陆梨阮又往廖亭源腿边儿靠了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摇摇头:“我这样待着觉得更有安全感。”

    廖亭源拿她没办法,只能由着她。

    等到了时间,大约是今天是在客厅里,而且周遭又特别的安静,电台里面的节目还开始,于是陆梨阮听到了大门,发出令人毛毛的“咯噔”一声,悄悄地打开了。

    原来每天是这样子进入到空间时间的。

    视线一下子暗了下来,陆梨阮看不清客厅的其他地方,更别说看清门口了,在一片黑暗中,明知道门打开着,后面也是无尽的黑色,这种感觉,实在是给人压迫感。

    正好电台的节目里,发出诡异尖锐的音效,配合着主播故意阴嗖嗖的声音,让人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廖亭源刚开始还能听见“咔嚓咔嚓”咬零食的声音,后来这个声音也消失了,而自己的腿上,缠上来一双手……

    陆梨阮死死抱着廖亭源的小腿,那架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廖亭源只穿了一层家居裤,觉得自己被陆梨阮掐得都有些疼了。

    “呼——”电台里面的恐怖音效再次响起。

    “廖老师……你害怕吗?”陆梨阮哆哆嗦嗦的声音响起。

    “你怎么……你怎么不说话啊?我抓着的还是你吗?廖老师?你现在还是你吗?” 陆梨阮颤颤巍巍地问道。

    廖亭源:?

    “我说话的话,不是破坏你的沉浸式体验了吗?”廖亭源无奈道,重复她刚才说的话。

    陆梨阮吞咽了一下,认怂道:“其实,其实也不用那么沉浸的。”

    “我去把电台关掉?”廖亭源询问道。

    却被陆梨阮阻止:“不用!就是现在听才带劲儿!只要证明了你还是你就行!”她谄媚地,摸黑从果盘里拿了几颗葡萄,塞进了廖亭源的手里:“廖老师你吃葡萄~”

    廖亭源不明白她这种做法到底是为什么,陆梨阮要是知道廖亭源的想法,会对他说:“廖老师,你不知道人越怂越爱玩儿吗?”

    廖亭源的确是不知道。

    随着电台的故事越来越恐怖,陆梨阮后背都僵硬了。

    廖亭源很惯着她的,每过去几分钟,就和她说几句话,来表示自己的确还是自己,暂时还没被什么怪物所取替。

    到后来……廖亭源觉得自己即使是坐着,裤子都要被陆梨阮扯掉了,至少等会儿开灯,没有弹力的裤子,都得一个裤腿儿长,一个裤腿儿短。

    廖亭源想了一下,最后妥协地……从沙发上下来,陪着陆梨阮一起,缩着腿坐在地毯上。

    陆梨阮这回方便多了,抱着廖亭源的一条胳膊,听到恐怖的地方,就再往廖亭源身边儿蹭蹭。

    “阮阮。”

    “嗯?怎么了,廖老师你也害怕吗?”听到故事的高潮时,陆梨阮听到廖亭源和刚才有些语气不同的声音。

    “不是。”

    “那咋……”

    “阮阮,你别掐我了。”

    陆梨阮这才意识到,自己死死掐着廖亭源的手腕儿。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陆梨阮有些不好意思地松开。

    然后给自己找补道:“我这也是……给自己做做岗前培训不是?你们单位对新人的培训,有没有这项啊?不然员工要是一下子进到什么空间里,被吓坏了怎么办?”

    “阮阮。”廖亭源摸了摸她的头发:“我们是正经单位,不是鬼屋。”

    “至少空间里不会出现水猴子,伪人……直立行走会开家里指纹锁的黑熊,我们不是超现实……”廖亭源停了一下:“即使是超出普通的现实,但也没有那么超出现实的,放心吧。”

    刚被会开指纹锁的黑熊吓到的陆梨阮,尴尬地轻咳了一声:“那……那就好。”

    因为在空间时间中,即使陆梨阮尝试着闭上眼睛睡觉,但却根本就睡不着,中间桌子上的东西吃完了。

    陆梨阮像被大考拉背着的小考拉一样,黏在廖亭源的身上亦步亦趋地又去厨房拿了些。

    在外面找线索的时候,有时候觉得时间过得特别快,但现在在屋子里面无所事事,这段时间就过得格外慢。

    慢到最后陆梨阮妥协地叹了口气:“廖老师……明天咱们还是去看孩子的日记吧。”

    终于熬到时间结束,陆梨阮眼前像是突然被人将黑布掀开了一样,但等睁开眼睛后,陆梨阮往旁边看了下,还没有完全适应明亮光线的眼睛,视线落在廖亭源的身上,让她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廖老师……”

    陆梨阮深深地感觉到了愧疚。

    廖亭源和她一样,坐在地毯上,膝盖蜷起来。

    陆梨阮坐在沙发和茶几之间的缝隙正好,但廖亭源个子高腿长,即使他人消瘦,但挤在缝隙里,依然显得……特别可怜。

    像把脾气好的大型动物,关在小笼子里……无良动物园儿那样,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算了。

    廖亭源的头发乱糟糟的,白色的柔软的家居服上衣……领口被扯得很大,陆梨阮看着他露在外面的锁骨,一时间讷讷无言。

    不知道该说什么……

    廖亭源的家居服都是很浅的颜色,看起来温温柔柔的,但此时浅色的布料上,粘上了一块儿一块儿的污渍,有紫色的葡萄汁液,干果的碎屑……干果还是廖亭源给陆梨阮扒皮的。

    还有带着辣条油的红色手指印儿。

    因为刚才太黑了,什么都看不到,陆梨阮也没有发觉自己的动作,在廖亭源衣服上留下印子,现在灯一打开,感觉……明晃晃的,全是自己的罪证。

    陆梨阮因为词汇量非常匮乏,无法用更确切的语言形容廖亭源此时的状态,但就是感觉……像被糟蹋了。

    而且罪魁祸首还是自己。

    陆梨阮:?

    虽然并没有怎么样,但此时,陆梨阮从心中感觉到了一股愧疚。

    廖亭源显然也发觉了陆梨阮看着自己的眼神,很淡定地抬手,把自己摇摇欲坠的领子拉了上去。

    陆梨阮看他要起身,急忙殷勤地伸出手,拉他起来。

    廖亭源站起身,弯腰将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起来,然后指了指地上,示意陆梨阮去拿笤帚,将地上的垃圾都扫起来扔掉。

    陆梨阮见有事儿需要自己做,急忙颠颠儿地听话跑着去了。

    还没等她拿到笤帚呢,听到廖亭源的声音在后面叫自己:“阮阮。”

    “啊?”陆梨阮转过头,看到廖亭源手里拿着盘子,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那种神色是他平时不常见的。

    “怎么了廖老师?”陆梨阮眨眨眼。

    就见廖亭源往下看了看自己的裤脚,陆梨阮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正在不明所以的时候,听到廖亭源慢吞吞地道:“阮阮帮我看看,有没有把我的一条裤腿儿拽长了?”

    陆梨阮:……

    啊啊啊啊啊啊啊!陆梨阮觉得自己脸上发烫,虽然廖亭源完全是一副开玩笑的口吻,但陆梨阮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突然特别抬不起头来。

    “没有!”

    陆梨阮大声否认了一句,拿着笤帚跑回到客厅去了。

    她脑海中一直浮现出,灯刚亮起来那一瞬间,廖亭源有些衣衫不整的样子,怎么都忘不掉……

    廖亭源开玩笑适可而止,别真的把小姑娘逗得不开心了。

    将客厅的东西收拾干净后,发现小姑娘已经跑回房间了。

    “阮阮?有重新刷牙吗?”他敲了敲门,问道。

    “刷完了!”陆梨阮隔着门大声道。

    廖亭源只以为她是困了,并没有多说什么,转头将客厅的灯也熄灭了,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虽然关着卧室的门,但陆梨阮还是将头蒙进了被子里,在狭小闷热的空间里,她听得见自己的心跳。

    空间时间结束,困倦席卷上来,陆梨阮梦里都乱七八糟的,但在快要醒过来的时候,陆梨阮梦到了自己又来到了院子里面。

    陆梨阮的梦里,院子里面的喂食器还没有拆除。

    到了周六日的时候,在附近玩耍的小孩子,也会来这里看小猫,几个孩子围着带着孩子的猫妈妈,想要摸一下,但是小猫很灵活地跑掉了。

    陆梨阮在这群孩子里面,找到了熟悉的身影。

    那孩子也在那里,陆梨阮看到他也在看着那些小猫,有一只小猫蹭到他的脚边儿,他轻轻地非常小心翼翼地摸了摸。

    醒过来时,陆梨阮看着天花板上的光影,半天没有动弹。

    昨天晚上那种莫名其妙的悸动,在经过一夜的睡眠后,已经平息了,但在出卧室门看到廖亭源的瞬间,陆梨阮依然有几分不自在。

    “怎么了?”廖亭源看着她心事重重的样子。

    “廖老师……我做梦都在想,女主人和孩子,和喂食器这个感染源有什么关系。”陆梨阮边想边说。

    “其实我也有在想这个问题。”廖亭源昨天就已经有点想法了,但因为陆梨阮显得很是烦躁,廖亭源就一天没有提起这件事儿,希望能让陆梨阮松快一些。

    “你先说吧。”

    廖亭源示意陆梨阮。

    “我在想,我们一直觉得女主人和孩子,和救助组织没有关系,但有没有可能,救助组织在院子里放这些东西的时候,住在这个院子里的女主人和孩子,很可能看到过,或者接触过,产生了某种关联?他们在那儿做过什么?”陆梨阮其实也想得不是很完善,只能用宽泛的话来表达。

    但廖亭源能听得懂。

    “你怎么想?”陆梨阮见廖亭源点头,问他。

    “我们不应该……把想打拘泥于,只在喂食器上。”廖亭源指了指,现在还安静地待在架子上面,还是没有任何变化的喂食器。

    “那还有什么啊?”陆梨阮也不想只看着那个喂食器,但现在的确想不出别的思路了。

    “我也在想,女主人和孩子,到底和喂食器有什接触,但却想不出来,即使我们觉得他们有接触,也没办法证明,总不能去查之前几个月每天的监控吧?就算真的查到了,也未必就……有用。”廖亭源摇摇头。

    陆梨阮有点泄气,因为廖亭源说的是事实。

    “喂食器可能只是个方向……喂食器是做什么的,是救助流浪动物的。”廖亭源打了个响指,让陆梨阮回过神来。

    “方向?”

    “嗯,其实归根结底,是救助。”廖亭源认真总结道。

    陆梨阮仿佛知道了他是什么意思,廖亭源让他们不要把感染源拘泥于某个东西上,在寻找的时候,要聚焦在一个,由具体东西而延伸出来的,概念上。

    在这个概念方向中,再去寻找具体的物品。

    而不是把已经找到的喂食器,这个感染源,进行拆分,觉得一定是没找到和它相关联 ,比如它丢失的一部分之类的。

    “那……往哪儿想啊?”陆梨阮咕嘟咕嘟灌了几口热牛奶,嘴边儿留了一圈儿白色的胡子。

    廖亭源想了想:“救助。”

    “或许,只要是和救助有关系的事情,里面涉及的物品,都有可能是感染源?”廖亭源从厨房里盛了汤,示意陆梨阮线坐下吃饭。

    “……”陆梨阮撑着下巴沉吟。

    女主人和孩子做了什么救助吗?那个时候男主人还在家里,女主人应该也没有心思,对外面的流浪动物救助什么吧……她全部的精力都用在警惕男主人那里了。

    孩子的话……

    陆梨阮觉得以那个孩子的性格,倒是可能去帮助这些小动物。

    但那孩子做了什么啊?

    陆梨阮想起自己梦里的场景,认真思索着。

    “咱们找那孩子问问?”陆梨阮说完都觉得为难,咋找人家孩子啊?

    “咱们不会又得去院子里蹲着吧?”陆梨阮叹了口气:“廖老师,早晚女主人得报警抓咱们两个。”

    “……”廖亭源也没更好的办法:“到时候,再把女主人引开?”

    “你这说法听起来更可疑了。”

    两人吃完饭,陆梨阮坐在沙发上,还是莫名的很在意,自己做的那个梦,陆梨阮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在空间里,做的到底是不是梦了。

    这种与现实中完全不同的感觉,陆梨阮从自开始的荒谬已经逐渐适应了。

    还是那片草丛。

    陆梨阮找到何言的微信,点开对方的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