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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起孕肚离开,总裁前夫哭红眼 第132章 被关在天竺苑

    当年分明是她先拉住他的手,现在她却要轻易放开,陆北川怎么能允许。

    他眸色狰狞着,隐隐涌动的怒气强忍着没有完全发泄出来,但只是这样一动不动的盯着人看,也压迫感十足,让人不寒而粟。

    他这么一提,安夏也想起当年的场景。

    事实上,跟他在一起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至今在她的脑海中都非常刻骨铭心的记着。

    只是再看刻骨铭心,放到现在哦也没有任何需要回忆的意义了。

    安夏视线冷淡。

    “童言无忌,你也放在心上吗?”

    陆北川抓着她手腕的手倏地收紧。

    安夏痛到有那么一瞬以为自己的手骨可能都要被他捏碎。

    “你再说一遍?”男人目光阴鸷。

    “我就算再说十遍也是一样。”安夏执拗起来那劲头一点都不输陆北川。

    甚至有的时候比陆北川还要更加固执。

    要不然当年也不会不顾安建国的阻拦拼死也要把陆景阳从绑匪的手里救出来。

    现在偶尔回想起当年的事,安夏有那么几个瞬间真的想回到从前,回到撞见陆景阳被绑架的那天。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可能真的会听安建国的劝阻,眼睁睁的看着陆景阳被带走被折磨。

    这样她也不会跟陆家扯上关系,也不会认识明希羽,父亲现在也不会躺在医院里跟个活死人没两样。

    这些年隐藏着自己的脾气不过只是因为喜欢陆北川。

    现在要放手了,她自然不必再藏着掩着。

    陆北川被气的胸腔上下夸张的起伏着。好像随时都要被安夏给气背过去。

    “好。”

    “好。”

    “你好的很。”

    陆北川俯身手弯在安夏的膝弯处,用力,把人直接扛起在肩头。

    瞬间传来的失重感让人一下心慌,天旋地转的调了个个,安夏刚刚吃饱的晚餐差点没吐出来。

    “放我下来!”

    安夏挣扎着。

    陆北川没理会,直接把人扛上了楼,进了主卧。

    “什么时候脑子清醒了什么时候放你出去。”陆北川把安夏扔在柔软的大床上。

    安夏猝不及防的弹了下。

    还没稳住身子,陆北川就已经撂下话出去了。

    安夏气冲冲的站起去开门,但门锁早从外面被反锁,纹丝不动的,根本开不了。

    陆北川站在门外,听到主卧里不断窗户的乱砸乱扔的动静,眉宇划过深深的无力。

    曾经他是最不屑用这种方式强迫女人的。

    听到裴茗说江城谁家公子小开强取豪夺,他只觉得那种人愚蠢至极,只有没能力的人才需要用这种方式强行留下自己想要的东西。

    但现在,他却成为了自己最鄙视的人。

    当那种无力感真真正正的出现在面前时,一切鄙视的想法都会归于无能为力。

    墙上挂钟的分针足足转了一整圈,楼上吵闹的动静才结束。

    估摸着她也砸累了,陆北川把晚上没吃完的饺子热了热,又倒了杯水一起端上了楼。

    开门的时候,安夏气喘吁吁的坐在床尾沙发上。

    屋内的古董摆件全成了毫无价值的碎片。

    看到他进来,安夏还挑了下眉,显然是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也是故意想气他。

    陆北川有轻微的洁癖,虽然不至于到龟毛的程度,但至少是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房间卧室里一片凌乱的。

    现在卧室乱的跟被强盗入侵过似的,安夏就不信他还能无所谓的把她继续关在这。

    “爽吗?”陆北川抬脚踢开了地上散乱的书本纸巾,把托盘放在完全干净的床头柜上。

    安夏没吭声。

    “要是还不够爽我现在就让肖铭送东西来继续让你砸。砸到爽为止。”陆北川气定神闲。似乎并没有因为安夏的举动受到任何刺激。

    安夏舌尖抵了抵后槽牙。

    更气了。

    她的行为就好像是一记重拳打在了棉花上,毫无威慑力可言。

    陆北川拿出电话当真就要联系肖铭,安夏气的想笑,抽出背后的抱枕直接朝陆北川砸过去。

    “滚出去!”

    她当真是气极了,所以铆足了劲的把枕头朝陆北川砸过去。

    小腹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身体动作的惯性拉扯了一下,跟着抽痛。

    陆北川被砸的偏了下身,但面不改色,仿佛安夏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无法影响到他的心情一样。

    “记得趁热吃。”陆北川说:“要想收拾我也得有力气才行。”

    安夏又砸去一个抱枕。

    陆北川再次从主卧退出,但这一次安夏没有再歇斯底里的发泄。

    刚刚那样乱扔乱砸也不是她冲动所为,只是想故意惹恼陆北川而已。

    重归于一室沉默的主卧安静的让人格外清醒。

    昔日充满温馨氛围的卧室如今却成了囚禁着她的牢笼,安夏弯起膝盖,手用力的圈紧抱住,整个人低头埋进臂弯中,深深的无力感摧毁着她,让人逐渐绝望。

    她越来越看不懂陆北川的所作所为。

    他爱她吗?

    可如果真的爱,他怎么可以做到结婚三年除了在床上,其余时刻都把妻子当做陌生人对待。

    可如果不爱,他这段时间所说的每一句话,所做的每一件事,甚至每个举动,还有偷偷在私下帮着父亲不受明希羽单方面的指控又是为了什么。

    人人都说女人心才是海底针,可一个男人要是真的复杂起来,也是让人猜不透。

    弯曲的膝盖中传出一声淡淡的叹息。

    就这样坐了许久后,安夏挪到床头柜边上,端起那盘已经加热过但又快凉透的饺子吃了起来。

    她不会愚蠢的用绝食来抵抗。

    因为就算她不吃不喝,陆北川这疯子也能直接用镇定剂固定住她,然后用营养液来吊她的命。

    与其这样,她还不如吃饱饱的,随时都保持着战斗力,只要有机会就拼命的往外跑。

    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陆北川肯定也有那百密一疏的时候。

    没一会,一大盘水饺就被安夏吃个精光,一杯放凉的白开水下肚,小腹再次传来疼痛。

    安夏捂着肚子。

    最近这大姨妈怎么回事?

    紊乱的也太厉害了吧。

    来了两天就没了,这次距离上次结束一共也才二十来天的时间,要提前也不是这么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