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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瘸腿王妃后,医女玩转天下 第119章 王妃跑了

    白染远远地站在树的后面,看着萧逸川与白灵相拥的场景,心中如万千利刃剜着她的心脏,她感到一阵窒息,让她痛得无法呼吸。

    所以萧逸川之前对她承诺的种种都是谎言,她怎么可能会信一个皇室之人,会一生只娶一人?她怎么能信这个少年时心许他人的人,再见那人会不动心?她真是何其可笑。

    痛苦袭来,她不由来得感到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似乎也在为这一幕感到不平。她捂住嘴巴抑制住自己想要吐的感觉,转身朝着听竹楼快速跑去。

    当她刚刚离去,萧逸川便再次用手强行将白灵推开了来。

    “白灵,你别这样。”萧逸川语气中带着责备。

    白灵抬着满脸泪痕的脸,失望地看着他。“如今我都这般了,你还要拒绝我?”

    她舍去了身份,甘心做妾。摒弃了礼教,主动投他入怀,他竟然还要拒绝她?

    “本王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回去好好想想吧。”萧逸川背着手,脸色阴郁说道。

    白灵此时觉得自己仅剩的尊严已被萧逸川无情践踏,她擦了擦泪痕,带着一身憎恨快速离去。

    回到听竹楼的白染,失魂落魄地坐在卧室里发着呆。

    “娘娘,你这是怎么了?”翠绿担忧地问道。方才是她又替萧逸川说了几句好话,劝了许久才劝得王妃跟上去。如今看到王妃如此模样,她开始悔恨起来。

    “你退下吧,叫桃红进来。”白染面无表情地说道。

    翠绿闻言,知晓这是白染埋怨她了。她咬着嘴唇,忍住自己的眼泪随时要掉出来的泪水,哽咽着说道:“奴婢知错了,奴婢只是不想让娘娘与王爷生了嫌隙。”

    “我没有怪你。”白染淡淡地说道:“你无需多想,退下吧。”

    翠绿见她这模样,只好福身告退。

    随后桃红端着吃食走进来,看见白染没有生机的模样,不由得心疼起来。“娘娘,王爷只是一时心急,说了不好听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稍后你去百花巷子深处,带几个人将那宅子收拾出来。明日,我们听竹楼的人都搬过去。”白染缓缓说道,说到这里顿了顿,继续道:“不,就带我们几个自己人吧。至于翠绿,你问问她愿不愿意,不愿意就不带。”

    桃红惊愕地看着白染:“娘娘,你这是要搬出去住?若是王爷知道了……”

    “他知道便是知道了。”白染抬眸,眼神里带着丝忧伤。“我在这里只会碍他的眼,坏他的事罢了。”

    “娘娘!”桃红还要再劝道。却被白染抬手阻止道:“你若也不愿意,我也不强求你。”

    桃红闻言,扑咚一声跪在地上,眼含热泪:“娘娘,你这是不要奴婢了吗?娘娘你去哪里,奴婢便跟去哪里。”

    “既然如此,那便依我的意思去做吧!”说完白染走向床榻,想要歇息。

    桃红点点头,“娘娘,这是厨房刚做好的甜点,您最近容易饿,先吃吃。”

    说完她便走向门口准备关门离去,可在即将关门时,却瞥见白染捂着嘴巴想要呕吐的模样,她心下一惊,刚准备上前安抚,随即又想到什么,立刻关上门离去。

    桃红先去询问了翠绿的意见,翠绿听闻眼泪就没断过。“娘娘这是对我失望了吗?为何她不愿意带我走?”

    “你不要多想。你毕竟是王府的人,娘娘也是怕你有顾虑才会问你意见的。”桃红劝道。

    翠绿擦了擦眼泪,一脸坚定地说道:“我愿意跟随娘娘出府。”

    “那好。”桃红点点头,随即犹豫了会,问道:“娘娘月事一直都是你负责的,她这个月的月事是什么时候来的?”

    翠绿闻言,眼瞳睁大,慌张地说道:“都怪我大意,娘娘这个月月事推迟了半月还未来。”

    桃红垂着眸子,细想了下白染最近的不对劲,更加确定了自己内心的猜想。

    “桃红,难道娘娘她……”翠绿惊讶地问道。

    桃红看了一眼翠绿,思索了一息便道:“不是你想得那样,娘娘最近情绪不好,有些气血不调,我寻思着找温大夫要些方子。”

    “原来如此。”翠绿不疑有他。

    第二日。

    趁萧逸川上早朝的功夫,白染带着温良与白栾,李嬷嬷与大壮,张又德与采薇,还有桃红与翠绿,借口去长盛街看看铺子,一行人便去往了百花巷子深处的宅子里。

    宅子是个二进二出的院子,格局简洁而大方。院子中央是一条青石铺就的小径,两旁种满了绿树和金菊。尽管已至初秋,却被桃红布置得十分雅致,金色的菊花在院子里竞相绽放,淡淡的清香味飘浮在空中,让人心旷神怡。

    可白染却抬不起欣赏的兴致,她倍感疲惫,也没有什么食欲便回房'' hhy睡下了。

    其他人安顿好后,也自觉地做起份内之事,没有打扰她。

    桃红让李嬷嬷做了些酸甜开胃的食物,替白染送了去。又去找了温大夫:“温大夫,奴婢看娘娘最近嗜睡,又总是恶心想吐,今日又碰到不顺心的事情,想让您去看看?”

    温良闻言,紧张地问道:“阿染生病了?”

    “温大夫,您去看看吧。奴婢人微言轻,怕是只有您说的话王妃才会听。”桃红言语隐晦地道。

    温良皱着眉头,不知她这是什么意思。但是为了外孙女的身子,他也没有过多言语,便去了白染的房间。

    “外爷,您怎么来了?”白染疲惫地从床上起来,替温良倒了杯水道:“今日您也辛苦了,应当早些歇息才是。”

    温良看了一眼,她脸色苍白,嘴巴无血色。他心下一惊,愠怒道:“坐下,自己也是大夫,怎么生病了都强撑着?”

    “我生病了?”白染有气无力地问道。这两日她只觉得不舒服,以为是伤透了心,并未怀疑是病气。

    温良的手轻轻搭上白染的手腕,手指微微用力,开始仔细地诊脉。随即他的眉头逐渐紧锁,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为了未诊错,他再次用力地摸了摸白染的脉搏,她的脉象指下圆滑,如珠走盘,这是喜脉啊!

    “阿染,你简直是胡闹啊!”温良放下手腕,忍不住责备道。

    “怎么了?”白染不知所措问道。

    “你可知道,你怀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