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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事业是真爱,夫郎是意外 第23章 真够任性的

    别人以为的亲密,实际上隋瑜连卫颜的衣角都没碰到,中间隔了两个巴掌厚的距离。

    关键是,马鞍只有一人份。

    她坐的位置,光秃秃的,真的很没有安全感,感觉随时可能掉下去。

    她试图往后挪一挪。

    “再动一下,把你扔下去。”

    卫颜没敢动,这匹马,太高了。

    她也不怀疑隋瑜话里的真实性。

    可实在是难受,只能动来动去,好像屁股长了钉子。

    隋瑜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脑袋,勒了缰绳,调转了方向。

    卫颜眼瞅着路不对,其余人追上来了,但是大部队,去的方向是东南那边。

    狩猎场应该在那边才是。

    心中警铃大作,“隋瑜,看到我们一起的有无数学子,世上没有透风的墙。”

    隋瑜一怔,随即哼笑一声,带着无尽的嘲讽,“我想杀你,何必大费周章。”

    卫颜:“.......”

    有权势的都这么拽,哪怕只是个男的。

    她真的是讨厌极了被人俯视的感觉。

    轻蔑的仿佛就是一只虫子。

    她没再说话。

    隋瑜将她放下,便没有理会她,找了棵树下看书。

    卫颜自然不会自讨没趣,可她什么都没带,别提像隋瑜一样,带本书打发时间了。

    在周围东游西逛,时而站,时而坐,不行就躺在草地上。

    无聊透顶 。

    二人的半逃课之旅,似乎只有她一个人。

    正躺在地上闭眼装睡,突然听到隋瑜的声音,“我不会占用学院科考额名额,你有办法?”

    “尽量。”卫颜睁开眼,看着澄净的蓝天。

    她也不敢保证啊。

    纵然隋家那么大权势,对他的宠爱也就到了这里。

    肯定是不会让他占用盛阳书院的科考名额的。

    她是有点想法,不过没成之前,怎么好信誓旦旦的保证?

    反正,她刚刚也没说,一定可以帮他。

    是他参加科考很渴望,自己脑补的。

    隋瑜也反应过来,眸色沉了沉,“你敢耍我?”

    “我可没有。”卫颜连忙摇头,“任何事情,都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再说了,这是你欠我的人情,请你别忘记这一点。”

    见他身上散发的气息越来越冷,卫颜挑眉问道,“怎么的,你觉得身为男子,就可以说话不算数了?既然是这么想的,还想和女子争高低做什么?”

    隋瑜黑沉沉的眸子,盯着她看了许久,最终只是淡淡地低下头,继续看书。

    卫颜翻了个白眼,一生要强的人,就是受不了激将法。

    她正想休息休息,突然又听他说道,“你怎知我只是要证明自己不比女子差?”

    就没有可能,有些野心?

    卫颜装睡,不说话。

    她可没心情当知心大姐姐。

    管他是因为什么,都和她没有关系。

    互相利用,别试图和她倾诉,她不听。

    她又不是谁家的奴才,他想说,她就要听啊?

    隋瑜自从来了盛阳,还没受到过女子的冷待,尤其是卫颜这种,本身没什么能力,家里也要落魄的。

    若非身份被她发现,且她足够冷静。

    察觉了他被世道所不容的心思,也没有任何震惊。

    他难免高看两眼。

    若不然,平日里,这样的人,他都不会多看一眼的。

    没想到,说出去的话,没有任何回应。

    他脸色紧绷。

    始终是拉不下脸说第二句话。

    卫知道了不听骄傲的隋公子说话的后果,她被丢下了。

    千顷的草场,她的位置,距离出口,有七八公里。

    落日余晖的斑驳,怕是无法照耀着她前行的,还得摸黑一段路。

    真他爹任性。

    抱怨归抱怨,还是得走,还得走得快一点。

    她的速度还可以,这点路程,不间断的走,需要一个时辰。

    好得很,她记住了。

    不过记住也没用,人家是高高在上的丞相公子,她干一辈子,怕是也干不到能接触这个层次的位置。

    蔺澜眼睁睁看着盛阳书院的人陆陆续续离开,而卫颜不知所踪。

    忍不住磨牙,这个死女人,都让她别参加这堂课了,非要送死。

    他根本进不去,只能让卫家的侍女奴去打听,却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没有消息,也算是好消息。

    至少没有传来出人命的风声。

    只隐约听到盛阳的学子议论的只言片语。

    “卫颜觉得,能搭上隋瑜,殊不知,这种贵女心思叵测,被孤零零的丢在草场上。”

    “夜里还是有些凉,她可要大病一场,别来书院才好。”

    “我猜,隋瑜也不想让她来书院,故意而为之。”

    “哈哈,亏我还觉得隋瑜被她蒙骗了,实际上,只是溜她玩的?”

    蔺澜平静了许多,至少,她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缺胳膊断腿又如何。

    他背着她去上学。

    左右他要的,也不是卫颜走到参加科考那一步,只需要毕业考即可。

    一直等到了天黑,月亮挂在变成黑色的草场上,平静的思绪,平添了几分烦躁。

    直到,她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才彻底松了这口气。

    听着御马监值夜的人喝骂,“旁人都结束了课程,唯有你磨叽,没教过你们吗?草场凹凸不平,不许逗留。若是出了意外,这个责任是谁的。不知所谓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