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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成婚三年,还未亲嘴儿! 第113章 燕淮在调查三年前

    听到这话,谢昭华手指一顿。

    【那他调查出来了吗?】

    【没有。】

    谢昭华:……

    【那你说这些干嘛?】

    系统没想到谢昭华会这么回答,问道。

    【宿主不怕吗?】

    【怕什么?】谢昭华说。

    【我还巴不得他查出来呢,好洗刷我的冤屈!】

    这口锅背着实在太沉了!

    可系统听到这话,却有些不赞同。

    【如果反派真的发现,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后果。】

    【还请宿主正视这个问题。】

    谢昭华微微蹙眉:【这他还不是没查出来吗?】

    【我正视什么?】

    而且能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后果?

    阿淮又不会伤害她。

    不过这些话她倒也不敢跟系统说。

    可系统却不这么觉得,如果反派毕竟是反派,即便没黑化那也是反派。

    如果反派查出什么,发现这个世界或者系统的漏洞,很有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燕淮目前刚开始调查,确实还没有调查出什么。

    这会儿它提醒也没有用,便不再说话。

    谢昭华看着怀中的人。

    他微微蹙眉,似是担心又像是痛苦。

    谢昭华轻轻抚摸他的脸颊,轻轻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他蹙起的眉头才慢慢平复下去。

    有多少次她想跟阿淮说出事情的真相,可碍于系统,她又不能说。

    如今阿淮愿意去查,想必是发现了什么异样。

    她记得系统说过,系统会对穿越者进行一个【穿越者保护机制】。

    这个机制是将【穿越者】与【原身】的身份进行模糊化处理。

    让书中的人物弱化不了二人之间的差异,将其模糊成一个人,好保护【穿越者】在书中继续生存。

    这个【机制】的初心是保护那些半路穿越,而非她这种胎穿的。

    如今用到她身上,倒将她害得不轻。

    按理说在这种机制的加持下,阿淮只能将她认作为原身。

    也不知道阿淮是发现什么。

    想到这儿,她又将目光落在燕淮身上,有些自言自语道。

    “阿淮要是真查出些什么,那就好了。”

    谢昭华和燕淮离去后,宴会没有持续多久就散了。

    散会后,建崇帝便回到了自己的太极殿。

    今日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建崇帝开心,也喝了不少。

    回到太极殿后,他便大手一挥让下人们退下。

    侍候他的苏公公最是知道他的习性,见状便让宫女太监都退下,自己也关上殿门离去。

    偌大的宫殿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建崇帝见众人都退去,便穿过正厅,朝后面特意开辟出来的一个房间走去。

    这房间并不算太大,却处处透露着精致奢华。

    正对门摆着一套桌椅,墙壁上贴着一个女人的画像。

    画中的女人眉眼含情,坐在御湖旁的凉亭中,她怀中抱着一个粉色襁褓裹住的婴儿,身边还环绕着三个孩子。

    有两个已经不小了,站在一旁,比女人坐着要高。

    还有一个幼儿比怀中的婴儿稍大些,躺在一旁的推车里。

    建崇帝在桌旁坐下,威严的面孔此时稍微有些松懈。

    他温柔又专注地看着女人的画像,像是用眼睛又将她描绘一遍似得。

    良久,他才笑着开口道。

    “容娘,今日孩子们都来了,你若是还在定然十分高兴。”

    说到这儿,他又忽然顿住。

    “朕知道你最守规矩,若是你还在,昌儿做了错事,你定不会让他回来。”

    “可是朕总想着从前亏待了他,他幼时又不在咱们膝下,如今多回来见见也是好的。”

    说到这儿,他的目光忽然看到女人旁边的一个孩子身上。

    他的嘴角微微下垂。

    “若是元儿还在,如今也该二十九岁了。”

    许是年迈,豪情万丈的建崇帝近些年来,总是容易想起从前的事情。

    “朕总在想,若是当年没将他逼得太紧,也许那事就不会发生了。”

    说到最后建崇帝的声音隐约有些哽咽,眼眶里隐隐泛出泪光。

    他思绪微微出神,不知过了多久,又强撑着笑起来。

    “若是你在,又要说朕爱哭了。”

    他说着揉揉眼睛,又道。

    “不说这些了,说多了你也难过。”

    “淮儿也从江都回来了,朕观其言行、处事,无不是帝王风范。”

    “让他临朝监国,也井井有条,会是个好皇帝,想到这儿,朕就是即刻死去也无所担忧的了。”

    他说着,好像想到了什么又微微蹙起眉来。

    “近年太子妃行事不端,你也是知道的。”

    “朕本欲废除,然淮儿不许,又说朕与你情深厚,多年未尝背离,他也应当如此。”

    “淮儿如此忠厚,朕也无法,只得暂且搁置不提。”

    “好在近日太子妃多有改进,如今朕瞧着他们,倒是像咱们年幼时两小无猜一样。”

    ……

    建崇帝像是聊天似的,絮絮叨叨许多。

    从现在聊到过去,自己说说又笑笑。

    他在里面停留了好久,才要出来。

    可他刚要跨出房门时,却又忽然回过头,定定地看着画上的女子。

    不知怎的,他鼻尖发酸。

    “容娘,朕的生辰快到了……朕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