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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魔尊竟是她自己! 第126章 薄酒冷食

    “哦?是吗?”

    闻听她言,萧橘白怒气已至极点,回首睥睨,望向雀芷时已经如同望向一个将死之人,眼中一片阴冷:

    “雀芷,初次见面本仙子送你份礼物如何?”

    “?!什么?”雀芷不明所以。

    萧橘白没理她,反而对司执道:“司执仙官,还得烦您替我备下。”

    司执闻言赶紧上前,行礼问她:

    “仙子要备何礼?”

    “薄酒冷食。”

    萧橘白淡淡开口,说罢甩袖便走。

    “!”

    唯独司执听罢心内一惊:这不正与那日送两面的断头酒一般无二!

    萧橘白与夫诸回到前园子时,正见满儿端着一个盛满糕点和果汁的木盘颤颤巍巍跟着妙云往后园来。

    满儿看见她回来十分欣喜想跑过来却又怕果汁撒了,只能慢慢悠悠地小声叫她:

    “橘白姐姐,满儿正要和妙云姐姐去后园给你送点心呢。”

    “仙子!”妙云见她回来,赶紧上前上下打量,见她没事才长出了口气。

    萧橘白笑着看她一眼让她放心,俯身接过满儿手中托盘:“满儿真乖!”说罢,拉着他进了正殿。

    殿内招拒殿下原本正在与江疑、长琴、白敛三人商议魔间一事,说话之间却话锋一转提起雀芷心悦江疑,还说天君有意将促成这段姻缘。

    此话一出,长琴白敛二人纷纷看着江疑等他开口。

    江疑则放下手中茶盏,说道:“本君君后已有人选,不劳天君费心。”

    “敢问神君是哪家女仙?”招拒听得他有心悦之人竟悄悄松了口气,神色愉悦地道,“我也好早日准备些礼物以贺神君大喜。”

    闻言,江疑看了长琴一眼,刚要开口就见萧橘白端着点心领着满儿带着夫诸,身后跟着妙云一连串地回来了。

    白敛趁机拉着招拒说悄悄话:“我觉得你封地特有的文玉珠不错,适合做贺。”

    “上神见多识广,文玉珠确实是难得的灵宝,”招拒笑着说道,“若配做礼服珠冠定能让未来君后满意。”

    “是啊是啊!”白敛点头,“你趁着备礼物的时候多准备两斛,本上神想拿来串个珠衫给我徒弟。”

    而此时,江疑和长琴纷纷望向刚刚进来的萧橘白。

    察觉到他们的目光,萧橘白抬头面色不善地瞪了一眼江疑,领着满儿远远坐在一边不理他们。

    江疑挑眉,长琴也察觉到了自己徒弟情绪不对,心生疑惑。

    招拒似乎也感觉到了殿内气氛的突然变化,回头未见雀芷不免担心她又做出什么失礼的事,赶紧起身给二位神君、上神行礼道:

    “叨扰神君、上神多时,我先带雀芷和满儿告退了,”说着,转身来唤满儿,“满儿还不赶紧去找你小姑姑,随为父回去?”

    “儿臣不要,儿臣刚与橘白姐姐一起玩儿,父君再许儿臣玩一会儿嘛!”满儿嘟着小嘴十分不高兴。

    “刚与仙子玩耍?”

    招拒闻言,皱起眉来。

    “是,刚刚晚辈一直在与雀芷公主说话,满儿一直在跟妙云玩。”萧橘白应道。

    招拒一听,不由一惊,赶紧上前询问萧橘白:

    “我那妹妹性子傲慢,不知可有失礼之处?”

    “没有,”萧橘白讪笑一声,“倒是我,与公主‘把酒言欢’时不小心污了公主妆容。”只不过,她把酒言欢四字说得格外咬牙切齿。

    “无碍无碍…”招拒说着,皱眉想了想,十分难为情地开口又道,“冬葵一事是雀芷之过…”

    未等他说完,萧橘白就摇了摇手打断了他的话:

    “逝者已逝,不必再提。”说罢,她脑子里拐了个弯,从怀中取出一直贴身放着的锦帛递给招拒,“我有一物,还请殿下替我呈与天君过目。”

    一开始,她被雀芷气得没了什么理智,以为天君也是如雀芷一般之徒,可是见到招拒后不由开始动摇,同为天君子女,招拒殿下却待人谦和、博仁,如此看来统一六界的野心许只有雀芷才有,若是如此,将记载着魔间名单的锦帛呈给天君过目也许她就无法肆意妄为放了那魔间中的罪魁祸首了。

    “定替仙子呈上。”

    招拒接过锦帛也贴身放好,伸手拉起满儿,与二位神君、上神深施一礼,出殿去寻雀芷,自行告退,回宫去了。

    殿内,又只剩下江疑与棠化师徒三人还有夫诸,啊,还有此时刚刚进门,送礼回来的司执。

    萧橘白既不说话,也不上前,依着凭几喝着满儿为她准备的果汁,看都不看那边三位神仙。

    白敛疼徒弟心切,怕她被雀芷欺负了,主动过去看她,见她无外伤又托起她的腕子为她号脉:“你刚刚动过灵气?”

    “嗯,”在二师父身边,萧橘白不藏着掖着,撒娇似得瘪瘪嘴,“她先动的手。”

    “这个疯子,居然敢动我徒弟!”白敛一听瞬间炸毛,起身就要去追雀芷算账,却被萧橘白一把拉住。

    “二师父您别急,我没吃亏,而且她还被我泼了一壶果酒,”萧橘白说着砸吧砸吧嘴,“可惜了,那酒清甜还不醉人,真真可惜了。”

    “你若吃亏,我定饶不了她。”白敛又道。

    “还定饶不了她,人家都说了,记恨我们棠化是因为您抢了她的乘龙快婿,阻碍了她统一六界的大计。”

    萧橘白说着看了一眼自己大师父,顺带又瞥了一眼江疑,看得那两位如坐针毡。

    “我抢她乘龙快婿?我跟她又不熟,再说我都去棠化几万年了,我知道她那龙那婿是谁啊?”

    白敛闻听徒弟之言一头雾水。

    “那您就得问我大师父了。”

    说着,萧橘白指了指一直默默低头喝茶不说话的大师父。

    白敛自然懂得自家徒弟是什么意思,面色阴沉地站起身来,行至长琴身边问道:

    “长琴,怎么回事?”

    长琴端着茶盏的手一晃,险些打翻,干咳一声企图掩饰慌张:“咳,曜华宫内似乎还晾着几味仙草,为师要先回去收拾一下,药儿晚膳记得回宫来用。”说罢,他放下茶盏,脚下御风,起身就走。

    白敛见状便知他有事瞒着自己,怒吼一声:“别走你!”一阵风一样跟在后面追了出去。

    见此场景,萧橘白暗自偷笑:

    哼,大师父谁让您昨日灌我酒还不带我回去的,如今让我二师父跟您闹上一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