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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强互撩:要命,仙尊他不讲武德 第116章 长命百岁

    他话锋微转:“这次我的确冲动了。”

    “我只想着不能轻易放过清竹门,没想到白掌门的良苦用心。”

    虽然就算注意到了,他也仍然会这么做。

    白殷澄看着叶珩,觉得他与百年前所见似乎有了些变化。

    一百年前他见到的那双眼睛盈满了沉重,而如今他身上多的是自信随适。

    不知这变化是否是小清风门带给他的。

    但一百年前两人只有一面之缘,他对叶珩也不甚了解。

    “这不算什么。”他道。

    “那蛟龙给了我许多东西,不过百年间白凤门遭了几次劫难,用掉了许多,又交易了一些。如今所剩的已没有几样。”

    “我笼统折合了下,全在此处了。”

    他拿出一枚戒指,要递给谢牧。

    谢牧看了眼叶珩,接过来送到了他的手中。

    叶珩不太懂这些东西的价值,便让他直接交给席於。

    谢牧身子一僵,皱眉看向他。

    叶珩看懂了他眼底的询问,暗暗传了句“回头再与你解释”后,便收回了视线。

    谢牧深吸了口气,把纳戒转递到席於面前。

    席於眸光冷沉,不轻不重地瞥过他。

    神识在戒中一扫,顿了半晌,才道:“……的确都是好东西。”

    他手一拂,戒中之物被全部取出,殿内立即被各种灵光照亮,呼吸之间更是充满了天地至宝的勃勃灵气。

    叶珩怔了下,很快反应过来,认真观察起这些罕见宝贝来。

    席於看了几眼,抬指点了几样收回戒中,抛还回去。

    “这几样想必于白凤门更有益用。”

    白殷澄有些讶然,便看向叶珩。

    见他正打量着那些天材地宝,心中涌出个莫名的念头来。

    他白眉轻蹙,慢声道:“叶掌门不妨再看看。”

    嗯?

    叶珩听他话语有异,忍不住看向他。

    竟然在他眼里看到了一种担忧之色。

    他怔愣着想了半晌。

    他不会……是担心自己被人骗了吧?

    白殷澄见他神情微变,语气一下子坚定起来。

    “叶掌门再看看吧。”他要重新交还纳戒。

    “储物戒虽稀罕,但这枚品阶寻常,掌门一并留下也无妨。”

    叶珩忽然有些想笑。

    没想到这位白掌门看上去冷冰冰的不近人情,其实是这样的性子。

    倒比许多假意亲近自己的人真诚多了。

    他一叹:“不必。”

    “仙尊也是想与贵派结个善缘。”

    他说着,先将面前的东西收了。

    有些灵物在外久了会丢失灵性,得要妥善保存才好。

    白殷澄听言只得作罢。

    好在席於瞧着也不是那等刻意蒙骗他人之辈。

    他点了点头,将纳戒收回。

    “因果已还,白某告辞。”他拱手就欲离去。

    叶珩被他这直率的性子逗笑。

    “倒不必这般着急。”他也从椅子上起身,朝他走近。

    脸上笑意渐敛:“白掌门以为夏槐如何?”

    白殷澄顿了顿。

    “我已惩处过她了。”

    叶珩摇头:“我是指贵派灵宠下毒一事。”

    白殷澄那双清冷的眸子里透出一抹暗色。

    叶珩便知道他已知晓了内情,也不再多言。

    “我送白掌门下山。”

    白殷澄朝他摆摆手:“让他送便好了。”

    他点名要谢牧来送。

    叶珩顺势看了谢牧一眼,谢牧朝他点点头。

    正欲将贺平清放下。

    “带上他。”

    谢牧只得抱着跟上。

    白殷澄话少,一路都未开口。

    直到快踏出护山灵阵才停下脚步,将贺平清翻来覆去检查了一番,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不知白掌门,贺师兄的身体可是有异常?”

    白殷澄不语,抬指在贺平清脖子一处按了一下。

    本来忍不住蹭他手的大“猫”脑袋一歪,呼呼睡了过去。

    谢牧一下警觉起来,抬起黑眸盯住眼前之人。

    “你所修习的功法有些问题,我替你梳理一下。”

    谢牧讶然。

    他竟看得出来?

    莫非他发现了自己是……

    像是洞悉了他的想法,白殷澄语气淡漠。

    “我曾见过你这样的人,若修岔了路子,于你于叶珩都是灾难。”

    谢牧忙正了神色:“还请前辈赐教!”

    白殷澄观他品性,点了点头。

    “随我来。”

    “是。”

    谢牧叫来景同交代了声,将贺平清交由他带回,便随白殷澄离开。

    叶珩还在殿中等着谢牧,要与他解释与席於之事。

    不料他却一去不复返。

    屋里面就他跟席於两人,这不是两人第一次独处,他却头一次有些坐不住。

    他起身欲走,席於也跟着一动。

    他停下脚步,席於便在他身旁站定。

    他深吸了口气,回头看向这人。

    席於先发制人:“你不愿意?”

    叶珩一顿,知道他说的是公开关系的事情。

    这事他愿不愿意根本无关紧要。

    他想着该如何开口,才能既说的明白,又不伤两人情分。

    席於见他当真开始犹豫,微微冷笑。

    “吃过了就不认账……”

    “你可真是个混账东西。”

    叶珩:……

    偌大一顶帽子当头扣下,叶珩欲辩无言。

    因为他确实是打算……

    可这话不能让他知道。

    他张了张口,声带还未来得及震动。

    席於便偏转了脑袋。

    “说起来当年钱掌门也想替我指婚来着。”

    “指什么婚?!”叶珩脱口反问。

    问完后才惊觉上当,当即深吸了口气,冷下面容。

    “那真是抱歉,糟蹋了你的清白。”

    席於轻哼着捏过他的脸颊。

    “所以你没退路了。”

    “你得一直负责到你飞升,或陨落。”

    他话语不重,却莫名一下砸进了叶珩心里。

    那颗青果子又一次被砸出酸涩的汁,汁液飞溅,溅得他整个人都有些发苦。

    “……什么飞升,陨落……”

    他拍开脸上的手,闷声反驳。

    “老子长命百岁。”

    席於奇怪地看着他。

    “你已经一百五了。”

    叶珩:“……”

    他瞪了席於一眼。

    老子年方二八!

    狗仙尊!

    老牛吃嫩草!

    席於闷笑了下,眼神无意间扫过他后背印记,笑容一淡。

    他抓起叶珩的手,用力咬了一口。

    叶珩猝不及防。

    吃痛后皱着眉把手抽回,震惊地看着他:“你干嘛?”

    “咬你。”

    叶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