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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世甜宠:兽夫宠妻日常 第90章 下次别用那个眼神看我,我不想自己最丑陋的一面被你看到

    还是角羊部落那位老雌性兽人,喃喃的说道:“角羊部落从来没有雄性兽人跳完过那支舞,因为那支舞实在太难跳了,所以连我们这些雌性也只会前面一点点的舞步,雄性兽人虽然都会跳,但却都还没跳完,那些雌性兽人就答应跟他们结侣,所以没有角羊兽人知道,跳完那只舞后会是什么样的,这还是第一次有角羊跳完整支舞蹈,原来跳完那只舞,是会进阶,也会引来雷霆之怒,果然,想要获得什么,都要拿命去换。”

    言惜拉住角羊这位老雌性兽人的手问道:“老婆婆,猼訑会有危险吗?”

    老雌性兽人看向言惜道:“他跳完之后,亲吻你了吗?你接受回应他了吗?”

    言惜听老雌性兽人这么问,浑身一僵,她就像是装了发条的玩具一样,身体卡顿一般转头去看夜丞。

    他们接吻了,她还回应了。

    要不是战骁拉开她,她跟猼訑都会被那天上降下来的雷电劈死。

    夜丞心里不好受,但还是对她笑着。

    而丘泽就简单粗暴的多,说道:“我去弄死他。”

    才走出一步,他就被战骁拉住了,丘泽动手想推开战骁,却被战骁死死的拉住。

    他低声在丘泽耳边说道:“小雌性在害怕,你别冲动。”

    丘泽听战骁这么说,见言惜浑身在颤抖,她果然在害怕。

    想到之前言惜跟他亲热的时候,她就害怕被夜丞知道,每次都要哄夜丞很久很久。

    丘泽不想看到言惜这个样子,心疼的上前把人搂怀里说道:“没事没事,这些都是雄性兽人之间的事,你不要担心,我不会怪你的。”

    言惜透过他,看向夜丞。

    那眼里的恐惧依然没减少几分。

    夜丞叹息一声,上前从丘泽怀里拉过言惜,带着她进了帐篷。

    丘泽追了两步,又被战骁拦了下来。

    丘泽一把推开他说道:“你干嘛?老子没空跟你闹,我要去看看言惜。”

    战骁不带什么感情的话说道:“她现在更需要的是夜丞。”

    丘泽......

    他阿母的,他又如何不知道。

    每次都是这样。

    每次她都第一个顾忌着夜丞的感受,他永远都是第二位。

    丘泽气愤的捏紧拳头,快步跑出营地,进了山林不见了。

    而战骁则看了一眼帐篷,转身又看向远处湖的那边。

    那边此刻雷电已经停了,角羊兽人们进到水里,把晕过去的猼訑捞上岸。

    那被雷电劈的血肉模糊的雄性兽人,要不是知道这是一个雄性兽人,他们都要认不出这是猼訑了。

    只见他身上没一块好肉,焦糊焦糊的,闻起来还挺香的。

    猼訑就是这么被抬回来的。

    白虎族长傲虎跟狮兽人族长杉石都过来看了一眼。

    听老角羊说猼訑已经是红色天赋的角羊兽人,只是此刻伤势太重,不便跟他们打招呼,等他伤好了,再去见见两位。

    两人点头走了。

    不一会儿,杉石又把部落带出来的老巫医带过来,让他给猼訑看看。

    但老巫医也没见过猼訑这种情况,特别是猼訑还是被雷电劈的。

    按理说,被雷电劈的任何生物,都会瞬间灰飞烟灭。

    但猼訑此刻活了下来,还进阶了,他也很惊讶。

    看了看猼訑身上没一块好肉,他摇头道:“我也无能为力,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这种需要雷霆之怒才能进阶的种族,他也是闻所未闻。

    现在猼訑现在这情况,放在以往,他是会直接宣布死亡的。

    但如今这角羊兽人进阶,又还有呼吸,这话就不好说了。

    如今也只能顺其自然,听天由命了。

    阿南在一旁拉着老雌性兽人的手,担心的看着猼訑这鬼样子,一个劲的心疼。

    老雌性兽人拍拍她的手说道:“放心吧!他喜欢的雌性回应他了,兽神大人会留他一命的。”

    阿南缓缓的点头,希望是吧!

    。。。。。。

    再说被夜丞拉回帐篷,进了黑土空间的言惜。

    夜丞把她按在石床上,动作近似有些粗鲁的撕碎了她身上的那点衣料。

    没有任何准备的言惜,只觉好似有把刀硬生生的劈开了她的身体。

    疼的她眉头紧皱,迟钝的神经好似这一刻才反应过来。

    她疼的全身紧绷,夜丞也不好受。

    两人紧紧相拥着,除了胸口的剧烈喘息,都没了动作。

    良久之后,言惜干涩的声音说道:“好了,我准备好了。”

    夜丞撑起上半身,抬手抚摸着她的脸颊,那妖异的竖瞳里,言惜看到了心疼,看到了怒火,见到了他想要毁灭一切的决绝。

    只因眼里装下了一个她,又让他把那些负面情绪全都收了起来。

    他道:“下次别用那个眼神看我,我不想自己最丑陋的一面被你看到。”

    “可我心疼你,我真是个坏女人是不是?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为什么变的这么坏,见一个爱一个,我真的是坏女人。”言惜边说边抹眼泪,心里委屈,可更委屈的不应该是夜丞吗?

    她有什么脸哭?

    她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推开猼訑。

    或许是那个舞太好看了,或许是感受到了他的心意,她就是没推开他。

    现在说什么,好像都晚了。

    她又辜负了夜丞。

    又又辜负了夜丞。

    夜丞捧着她的小脸,一点一点的吻干她脸上的泪水,最后,吻落在她额头上,鼻子上,唇上。

    言惜也想弥补他,动情的回应他。

    说不清道不明,那就不说。

    她想用行动表明,在她理智回笼的时候,夜丞就是她心里的唯一。

    夜丞表情复杂的看着急切想取悦他的言惜,到底是配合她。

    不管了,多想无益,他只要此刻,她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此刻,她全身心都只属于他的此刻。

    他接受,他全都接受。

    包括她以后会有的所有兽夫,他都接受。

    就这样吧!

    他跟自己说,就这样吧!

    这样就够了!

    可......如果够了,为什么每在她身上使一分力气的时候,他的心都疼一分。

    他该拿她怎么办?

    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当一场激情澎湃的情事过去。

    两人细细的感受对方带着自己的体温。

    言惜低低的询问:“还要吗?”

    他刚刚只来了一次,另外一份还一直绷着呢!

    夜丞低低的笑着。

    言惜只觉羞的没脸见人,把脸埋进他怀里。

    夜丞笑着震动的结实胸膛撞着她的额头。

    言惜更加无地自容了。

    “你能别笑吗?”她以为这样的时候,她问一问那是情趣,谁知道他笑个没停了,这无端显的她很饥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