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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读书人 第五百二十七章 案件背后

    “司徒兖,如果你不想被判五十年的有期徒刑而被毁了一辈子的话,本官劝你自己交代清楚案件的真相,当然,如果你要一力承担的话,本官也会尊重你的选择。”

    杜宁再一次开口,这是他对司徒兖的最后通牒,如果司徒兖能够供出背后的秦文功,则减免有期徒刑,不然的话,司徒兖一人承担所有的罪行,秦文功逍遥法外。

    如此一来,司徒家完全就被秦文功当成了笔耍,司徒家必成整个岚州的笑柄。

    “我说!我说!”

    此时的司徒兖也是豁出去了,相比于五十年的牢狱之灾毁了一辈子,还不如只毁半辈子。

    “这一切都是秦文功指使学生这么做的!”司徒兖大声开口。

    “放肆!”

    秦文功双目血红,扭头看向司徒兖,仿佛即将化身为一个恶魔一般,眼神之中满是疯狂和暴虐。

    司徒兖这句话说出来,他秦文功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全场瞬间安静了!

    许多读书人都流露出了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背后主使真的是秦文功!

    众多辽国人只觉得胸口一阵发疼,无比的难受。

    “胡说!这是污蔑!这是天大的污蔑!”

    一个秦家人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大声吼道:“我叔父怎么看可能会是背后指使?他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我不相信!”

    “居然如此污蔑我们秦家大儒,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们秦家大儒好心好意帮你辩护,你却倒打一耙污蔑我们秦家大儒,你简直是禽兽不如啊!”

    众多秦家人暴跳如雷,他们不相信秦文功会做出这种事情,这是何等的荒谬!

    “司徒兖!”

    秦文功大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我告诉你!我是秦家读书人,是秦家的大儒,你说话之前最好先过一下脑子!”

    “砰!”

    杜宁用力一拍惊堂木,看着秦文功说道:“住口!现在还没有轮到你说话!”

    “杜君,您千万不要听这个人的胡言乱语,他这是在污蔑我!”秦文功说道。

    “是否属于污蔑,也要等司徒兖把话说完以后才能做出判定。”

    “你……”秦文功有些慌了。

    “司徒兖,你继续说。”

    “是。”

    司徒兖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启禀大人,这件事情发生在数日之前,秦先生忽然找上我们司徒家,说有办法让学生杀了情敌杨茂取得周淑婉,并表示只要学生按照他的方法,他就会作为学生的辩护人,让学生无罪释放。”

    “胡说!胡说!简直是一派胡言!”

    “放肆!放肆!放肆!”

    “这是对我们秦家大儒最大的污蔑啊!”

    此时秦文功尚未反驳,公堂之外的众多秦家读书人已经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吼声,他们愤怒的看着司徒兖,恨不得冲入公堂将司徒兖杀了,他们秦家从未受过这般污蔑啊!

    “秦文功所说的这个方法,可是让你死死咬着‘正当防卫’这个概念?”杜宁询问道。

    “是的,秦先生说,只要学生想办法让杨茂先动手,事后就算是打死杨茂,也是属于正当防卫,他还说柳辰刀杀王朔一案,也是因为王朔先动手……”

    司徒兖老老实实,交代了案件的幕后。

    “秦文功!”

    杨贵生瞪大自己仇恨的眼睛,对着秦文功大吼道:“你是大儒啊!你是辽国的大儒!我杨家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唆使司徒兖杀我儿子?就你这样,难道也配是读书人吗!天理何在?公理何存?我儿冤枉啊!”

    “秦文功!你什么要唆使司徒兖杀害杨茂?就算是你们秦家与云麒君有所恩怨,但杨茂是无辜的!你凭什么要牺牲一个无辜之人的性命!”

    “秦家大儒,猪狗不如!”

    “秦文功滚出岚州城!”

    “辽国秦家大儒,居然欺负到我们岚州人的头上,是可忍熟不可忍!”

    “我要以岚州读书人的名义上诉圣院,若是圣院不能够为我们岚州人做主,我一头撞死在圣院之前!”

    众多岚州人气得肺炸,对着秦文功发出了义愤填膺的咆哮。

    还有来自其他国家的读书人,对着秦文功指指点点,一阵喝骂。

    众多辽国人则是气得发疯,根本就不相信司徒兖的证词,他们认为这是司徒兖为了减轻自己的刑罚,而故意诽谤秦文功,心里恨不得将司徒兖千刀万剐。

    “司徒兖,公堂之上不可胡说,胡乱捏造证词属于诽谤,若是本官查出你的证词是假,将会让你罪上加罪,你可要想清楚了。”杜宁发出警告。

    司徒兖急忙说道:“事已至此,学生不敢隐瞒,如果没有秦先生的承诺,学生断然不敢行凶,若是学生有半句虚言,我……我愿受极刑!”

    说完以后,一副要和秦文功玉石俱焚的模样。

    杜宁随街对秦文功说道:“对于司徒兖的证词,你可有话要反驳?”

    秦文功死死咬着牙,说道:“杜君,我完全不知道司徒兖在说什么,这件事情根本就是司徒兖为了减轻刑罚而对秦某的污蔑,他因为秦某没有对他进行辩护而怀恨在心,秦某是无辜的!”

    “是么?你真的是无辜的么?”

    杜宁说道:“秦文功,你身为辽国大儒,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敢做不敢认是吧?”

    “杜君何出此言,难道连你也认为秦某是在背后指使么?”秦文功说道。

    “秦先生是否有在背后指使,你心知,我肚明。”杜宁冷笑出声。

    “那你可有证据?身为岚州的州牧,总不能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而给秦某定罪吧?”秦文功说道。

    “既然秦先生自认为清清白白,可敢站出来以文胆立誓?只要你能够用文胆说一句从未牵涉与本案,本官绝不追究。”

    “笑话!你凭什么一句话,就让秦某以文胆自证?”秦文功不以为然道。

    “读书人以文胆自证,这是最简单的方法,秦先生自认为清清白白,难道连以文胆自证的勇气都没有吗?”杜宁目光如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