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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她与他被老团队给耍了 第142章 京城被破,新皇登基

    接下来的日子,叶潇果真什么也没有做,镇北侯府府门大闭,虽然此等情况叶潇和寒冥飞的婚事必定延期,但是侯府内人们依旧不紧不慢的私下张罗起了二人的婚事,小日子过的还算惬意。

    可是好景不长,这四面八方的叛军还是如期而至。

    景宣帝不过十几天,身体每况愈下,终于在叛军兵临城下的那一霎那,一口血喷出,撒手人寰。

    靖王寒冥坤于守丧之时旧病复发,也随之离去,一时间,京城内瞬间分为两派,一边是有勇有谋的冥王寒冥飞,一边是百官拥护的厉王寒冥皓。

    寒冥飞表示自己因父兄离世一时悲壮,无心朝堂,退出夺位之争,于是便在自己父兄的灵柩前长跪不肯起身离开。

    朝堂之上,一时间全部以厉王马首是瞻。

    白秀秀身着太后凤袍坐在御书房龙椅之上,阿贞身着太监总管服饰站在一旁。

    白秀秀素手纤纤,抚摸着御案上每一寸的地方,脸上的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她一手拿起一张纸,铺于御案之上,一手执笔,挥洒写出“准奏”二字,拿起欣赏着,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本宫终于知道,男人远不如权利来的爽快!”

    阿贞宠溺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对于白秀秀这种疯狂的行为,并未觉的有丝毫的不妥,反而仿佛觉得事情本该如此。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阿贞皱起了眉头,“秀秀,我感觉似乎所有的事情过于顺利了。”

    白秀秀倏尔变了脸色,眉间透露出极为厌烦的神色看向阿贞,“有何不妥吗?寒玄修那老不死的和寒冥坤那小杂种的尸体你不是验过了吗?他们两个既然死了,就算寒冥飞真的是地狱阎罗,他又能如何逆风翻盘?!哼!”

    “可是秀秀,城外大军完全可以有能力与我们抗衡,但是并没有,一切都太过顺利了。”尽管对方已经是死路一条,阿贞还是有些不安。

    “好了!”白秀秀实在不喜阿贞此时不识趣的煞风景,有些厌烦的打断,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阿贞,目前本宫乃一过太后,你的身份不能再叫本宫名讳,你要明白,如今你我身份有别,可不能被别人捉到把柄。”

    阿贞有些错愕,不过片刻瞬间了然,双眸中有些晦暗不明,他知道,白秀秀如今权势滔天,不是担心别人找到把柄,而是自己与她终究是见不得光,她只想过河拆桥罢了。

    可是那又怎样?伤心吗?或许有吧,可是这么多年,爱她早已成了一种习惯,她想要,命给她又有何妨?

    “是,奴才遵旨。”就算是身处黑暗之处,他从未低下过头,如今,不过短短几个字,他仿佛将所有的自尊踩在脚底。至此,或许他送她至高不可及,但是他与她终究不会如从前那般。

    “娘娘,我们如今已经成事,可还需要给洪长老传信?”阿贞试探性的问道。

    白秀秀闻言,眸光有些阴狠,她在外面劳心劳力,那老匹夫在族内坐等果实,白秀秀心中实难咽下这口气,但是,“传,必须要传。”

    “若我们不去传消息,洪长老也未必能够知道不是吗?”这些年都是阿贞负责与族内传递消息,他便认为,他可以掌握所有的消息渠道。

    白秀秀闻言冷哼,“哼!你以为你能瞒得住?我们之所以如此迅速壮大,不是因为我们够谨慎,也不是因为我们计谋高深,而是因为白家人早就入世,族内那么多人,总有那么些不安分的,族内情况一定,不过是洪长老等几人坐镇,其余人早就深入江湖和官场。我们不传,别人也会,不如先下手,还有谈判的筹码。”

    如此庞大的势力,又不知道其位置,让阿贞有些担心,“娘娘,奴才担心,万一洪长老想要坐这皇位又该如何?”

    “不会,”白秀秀斩钉截铁地说道:“白氏一族即便有野心,骨子里也极重规矩,他们既要名也要利,他们做了皇帝,名不正言不顺,有损声誉,他们有可能做宰相,有可能做国师,有可能成为国家重要的辅助之臣,享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拥有着高于万人的权力,但是他们不会成为一个充满诟病的皇上。所以我们有的谈。”

    阿贞有些不明白,“谈什么?”

    “谈臣子与皇室之间的界限!”

    竹园,柳易落如街皮无赖一般与叶潇插科打诨,“我不管,春晓现在天天都不理我,那我只能找你了,你跟我玩,要么你把以前的春晓还给我!”

    叶潇扶额,京城暴乱那天柳易落突然翻墙进入竹园,扬言要保护自己和春晓,可是自己哪里需要一个小屁孩的保护,柳易落自己想想也是,便说保护春晓,让叶潇无后顾之忧。

    春晓这些时日与叶潇生了嫌隙,茶饭不思,只是木讷的为云宗和叶潇传递着消息,偶尔也会在竹园做些事情,但是自那之后,叶潇便将青蛇转暗为明,青蛇扛起了打理竹园的重任。

    春晓事情减少后,更加郁郁寡欢,如今看着柳易落的死缠烂打,依旧面无表情的在一旁低着头,不发一言。

    叶潇看了一下春晓,当日的怒气渐渐散了,如今春晓一日比一日消瘦,她内心是心疼的,只是目前这局面,自己并没有错,也不想先开口。

    柳易落见二人谁也不搭理自己,更加暴躁起来,“叶潇!我警告你,你再不搭理我,我就到处传扬,你虐待下人,你为富不仁,你没良心,你……”

    还未说完,青蛇一个手刀将柳易落劈晕了过去。

    叶潇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青蛇,青蛇将柳易落放在桌旁让其趴好,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然后说道:“有人来了。”

    叶潇看向外面,只见一名黑衣人跳进院内,飞速行至叶潇身前,摘下面罩。

    叶潇看向来人,有些讶异,此人正是青花酒肆的老板娘青花。

    青花一改往日邋遢模样,如今一身黑衣,增加些许英气。

    “老板娘您这是何意?”叶潇试探性的问道。

    “左伦努派人前去送信,我亲自跟踪来着。”青花说道。

    “是给那隐世大族送信吗?”叶潇瞬间双眼亮晶晶。

    青花点点头,正当叶潇想问结果如何时,青花继续说道:“跟丢了。”

    “嗯?”叶潇仿佛一下子从天堂坠入地狱,反转的有些措手不及。

    “所以老板娘您来此是想说些什么?”叶潇不解,既然丢了还来送什么信。

    “他让我把经过告诉你,看对你是否有帮助。”

    “他?他是谁?”叶潇及时捕捉到了关键词。

    青花并没有给叶潇答案,而是说起了跟踪经过。

    原来,阿贞派人给隐世大族送信,为确保能够追踪到,青花亲自上场,前去跟踪,当跟到一个破败寺庙的时候,青花为防止打草惊蛇,便飞身到屋顶查看,那人将信件放入一个直筒内,放在了一块青砖之内,然后便离开破庙,等了许久,青花不见有人前来,便偷偷的下去查看信件,结果发现信是白纸。

    “白纸?”叶潇诧异,“你可用水火测试一下?”

    青花点头,“拿回去后我便使用了各种手段,药水也用过,我确信那就是一张白纸。”

    “有意思。”叶潇不自觉的转动手上的扳指,想着任何一种可能,“在排除了所有的可能,那只有唯一的解释了。”

    闻言,众人齐齐的看向叶潇。

    叶潇点点头,似乎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障眼法。”

    “障眼法?何处的障眼法?”青花不解。

    “民间有很多杂耍艺人,他们手速极快,很容易迷惑人的双眼,你以为你看着东西已经藏进了青砖之内,实际上,真正的东西可能是被那人放在其他的地方,这是其一,其二,也有可能青砖藏信本身也是障眼法,不过就是为了隐藏他真实的意图,比如以别种方式传递信息。”

    转而看向青花,“你仔细想想,那人可有何处反常?”

    青花仔细想了一下,“那人是夜间去的,所以提了一盏灯笼,但是他进入庙内并未将灯笼带进去,而是将灯笼挂在了门口东边的石狮子嘴边。”

    以叶潇多年的经验以及强大的想象力来判断,事出反常必有妖,庙内无烛火,若是藏东西带着光源更方便,那人是偷偷而来,要么一直不点灯,要么灯带 进庙内更有把握,哪有把灯笼放在外面的,分明是想提醒人,这庙里有人一般。

    “果真是凌驾于王朝的隐世大族,这反侦察能力真的很不一般。”叶潇不禁感慨道。

    “反侦察能力?”青花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有些新鲜,仔细想一下便想到其中含义,点了点头,形容的确实很贴切。

    见把事情交代完毕,青花转身便要离开,叶潇叫住了她,问道:“到底是谁让你来的?”

    青花未做回答,而是摆了摆手,“改天去青花酒肆喝酒,我请你。”

    说完一个飞身,迅速的离开了竹园。

    青蛇看着青花离去的背影险些惊掉了下巴,“她刚才绝对故意让我知道她来了。”

    叶潇也认同青蛇的观点,青花的轻功卓绝,恐怕世间少有人能与之匹敌,但是究竟谁请她的呢?难道是怪老头?

    想到怪老头,又想起了前一阵子寒冥飞传信,她与怪老头相处十余载竟然不知怪老头是传说的邪医段月白,不过他也是因为失忆,这么多年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想到怪老头的脾气秉性,一个“邪”字确实衬他。

    叶潇不自觉想起了与怪老头的点点滴滴,突然之间有些想他。

    不经意间瞥到了青蛇那欲言又止的神情,问道,“有什么话直说就是,这吞吞吐吐的,烦人。”

    青蛇抱拳说道,“小姐,县主那边有点麻烦。最近后宫和朝堂已经稳定,寒冥皓时不时就来骚扰县主,县主虽然给寒冥皓了闭门羹,但是顾相已经默许了,寒冥皓越来越肆无忌惮起来。暗卫目前也不敢动作太大,但是这样下去,属下怕会狗急跳墙。”

    叶潇“噗”的一下乐了,“寒冥皓再怎么也是个皇子,你现在这样明目张胆的说他是狗,小心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青蛇有些不屑,“即便是龙子龙孙又如何,品性低到尘埃,说他是狗都侮辱了狗。”

    军中之人向来耿直忠心,他们是在边关用生命在保家卫国,对于这种靠着尔虞我诈得来皇位的寒冥皓,青蛇他们自然是不屑的,即便是丢了生命,他们也不愿去低头。

    青蛇看着叶潇轻松的模样,有些不解,“小姐,平日里您和县主感情挺不错的,怎么一点也不担心他啊?”

    叶潇一脸玩味,“县主如果真的出事,最关心的可不是我们,所以在她身边的重重保障中,最关键的也不会是我们,更何况,我给了她那么多药,还有各种小兵器,你要相信怜姐姐,她不是一般人啊!”

    最重要的一点叶潇并没有说,顾沐怜了解寒冥皓,知道寒冥皓性情,也知道他的底线,面对一个了如指掌的人,虚与委蛇且不被欺负,顾沐怜有的是办法。

    “现在一切就绪了,我们还需要做什么吗?”青蛇真的很着急,如果事情解决的快,十月十九的婚礼还能如期举行。

    “做什么,等着吧!”叶潇无所谓的坐到了躺椅上。

    “那要等多久?”青蛇突然感觉到什么叫皇上不急太监急了。

    叶潇暗自盘算了一下,“十月十九吧!”说完便眯着眼摇起了摇椅,留下了一脸诧异的青蛇不明所以。

    正如叶潇所料,寒冥皓在顾沐怜这里不断吃瘪,早就按捺不住脾气,想要来一个霸王硬上弓。

    白秀秀看着眼前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有种想要废了他的冲动。

    她现在怀疑这个儿子到底是不是自己亲生的,她怎么就养的出一个这么蠢的儿子,如今皇位还没有坐稳,就想要去霸占他那个未过门的嫂子。

    看着眼前这个暴躁的儿子,白秀秀努力按捺住自己暴躁的心情,只能温声哄道:“皓儿你何必如此心急,待你登基后,将皇位坐稳,什么样的女人你得不到,顾沐怜是你皇兄未过门的妻子,但到底是未过门,待过了两年,找个由头把她接进宫里,顾相那个老狐狸想必也是乐见其成。到时候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还不是任由你搓扁揉圆,你又何必急在一时。”

    寒冥皓仔细思索了一下,感觉自己母后说的极为有理,于是便安静的坐了下来,看向白秀秀问道,“母后,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白秀秀从袖中拿出来一搭子,“这是钦天监递上来的日子,你看看哪个合你心思,咱们便选择哪天。”

    依礼制,新皇登基需要为先皇守孝七日,待七日后则可选择良辰吉日,而这良辰必定会在一月内选定。

    而钦天监算出,这个月本有三个日子最好,于是递上供白秀秀选择,白秀秀看着这三个日子突然很是痛快,她本想直接选择了,但是看着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这种小事便由着他做一次主,让他感受一下权利的好处。

    果不其然,正如白秀秀所料,寒冥皓看到日期的那一霎那,大喜之色溢于言表,只听“啪”的一声,寒冥皓将搭子拍在御案之上,手指点着那日期,极为兴奋的说道:“就它!十月十九!”